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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回师姐命悬一线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80 2019-04-13 11:16

  

大师姐先是长出了一口气,毕竟此刻的她离这老妪最近,那难闻的气味应该比我们这重出很多。

“这些虫是腐尸蛹,专门吃伤口上的腐肉来的,伤不了人的性命。只有高度腐烂下尸变的伤口才会生出这种虫子,不妨事的。”大师姐很认真的在解释着,这一刻我非常相信她的专业。

“那位黑絮伯伯不是说他不干预我们在这里的行动么?我想在院子里找找,看能不能有些收获,我想帮这位安人消解下炎症。来,让我仔细看看这伤口…”大师姐向前探了探身并喃喃低语着,这么做只为能看的更仔细一些。

可就在此时,那一直禁闭双目的老妪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猛睁双眼,身体受了刺激一般,向前强烈地一抬,带有伤口的那只手臂,猛地抓住大师姐那靠近的左手腕,大嘴一张,发出一种凄厉的呜咽之声,直奔着大师姐的面门咬来。

这一切实在是来的太快、太突然,就正对着床铺的我,本能地发出了一声心虚地尖叫,直吓得向后一个趔趄,实实在在地坐在了地上。要说瓷霞的反应可真快。她在第一时间也被这一切吓得不轻,但常年习武的她,倒是比我的胆子大出许多。在身体本能后退的同时,猛的一摆靠近她们的右腿,那脚尖不偏不倚正点在发疯老妪的下巴上。那原本张开的大口,就这样应声闭紧。瓷霞见第一脚踹的正是好处,马上弯腰送胯,来了一技摆莲腿,平平地扫中了老妪刁大师姐的手腕上。可这迅雷般的一脚,却没能踢动发疯老妪的骷爪。我此时已经是完全蒙了。不过当我双手抱头惊叫之时,还是不自觉的摸了一把头上的那七只祥云簪。坏了!我忘在家里了!

“住手!”只听到我身后传来清脆地一声断喝。一股劲风直从我头顶上略过。来人正是那腰际铁链的黑絮伯伯!

他处理此事真的是驾轻就熟。一手将刚才打磨的石料笔洗倒扣着置于这老妪的脸上,然后用手肘反半圆地向下一砸,那老妪狰狞的骷爪也就在这一瞬间被强行分开。慢慢地,她也不再张牙舞爪,嘴里那含糊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重新倒在了病床上。

“你们几个谁干的?!是你么!!”黑絮伯伯直勾勾地盯着金乐芸大师姐。大师姐惊恐地捂住自己受伤害的左手腕,没有了半句话。

“你们到底懂得多少?来来!我倒是很想听听。看看你们有多不要命”黑絮伯伯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我只是…只是想离近点看看这位老妇人的伤口。说真的,替她驱盅的是您吧?”

“重症入膏肓的尸变病人,是接受不了这么重的元气的,离得这么近,她不疯才怪!”黑絮伯伯在竭尽全力的批评着大师姐,“看看你的手腕怎么样了?”

我们几个这才一起观看大师姐的手腕,刚才被攥住的地方,现在已经浮现出了两条一指宽的黑线,并深深地淤在了皮下那里。这可不是好事,就连黑絮伯伯看了之后也是眉头紧皱。

“现在的你恐怕自身都难保了,你自己手腕上的毒你能解么?”

“我没想那么多,我…我有替她消炎症的办法,她再这样神志不清下去,会真的没命的!你难道就不想她被治好么?”大师姐说的很大声,这并不像之前的她,现在的她呼吸都有些费力,那额角处还渗出不少的汗珠来。

“盅是我解的没错,可就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买药治病,我连半文钱都没有!再说她…她真的……唉!………”此时的黑絮伯伯再也说不下去了,声音里多了一些呜咽传了出来。

“我们知道您的意思,也很理解您。我们几个真的很想帮您和这位安人。但是您得向我们袒露心扉。首先能告诉我们,她琵琶骨上的钢钩是怎么回事么?”此时的我突然冷冷地问到。

看来我刚才这一句足够有震撼力,黑絮伯伯也应该被问到了痛处,张口结舌地不知说什么是好。大师姐和瓷霞都没太听懂我说的问题。因为她们在刚才的那场变故中,除了查看的角度不好之外,还有就是直接被这发疯的老妪的挣扎给遮住了视线。而我当时所处的角度就清晰太多了,就在我向后那一个趔趄摔倒之时。我眼睁睁看到那老妪就像是被某种外力推动了一样,猛地腾身而起。身下直接浮现出两条满是污渍的粗铁链,那污渍更像是干了的血渍和锈蚀的瘢痕。那两根铁链就这样一头死死地钉在床上,另一头被两个大号的钢钩锁在琵琶骨上。那一刻的我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黑絮伯伯一时无语,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不是你们这些小姑娘能管得了的。你们也不要过问这其中的深意。有些事知道的多了不好,还是快想想办法解这采女的瘀毒吧。”说着转身直奔墙角那盛衣服的箱子而去。

“我…我不妨事,这位安人不管是…是…是不是和您有关,也不管她真的之前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跟着,总归她这些年下来是罪不至死的。我…略通些医术,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请您别阻拦我。”大师姐此时的状态,比较刚才似乎又严重了不少,气息也变得越来越不顺畅了。额角的汗珠也双双对对地滚落了下来。

这时的黑絮伯伯先是一惊,但很快的就又恢复了常态:“她愿意试试就试试吧。反正一会儿也得我来救她。不过她今天的石罚任务得你们俩来完成。”一转身便稀里哗啦地回到了他工作的原位,又拿起一个新的半成品石料埋头干起活来。

要强的大师姐这时候也推开了我和瓷霞。踉踉跄跄地来到院中,仔仔细细地验看着墙边的这些花花草草。当走到那拱门花荫处时,便惊奇的扶着墙慢慢蹲下。刚要摘草,身子不觉趔趄了两三下,便一头栽倒,人事不省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突然到离她最近的瓷霞也没来得及阻止。我俩慌忙将大师姐搀到我的怀中,我则低身蹲在当场,背倚着墙来当她的靠背椅。此时的大师姐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太好。眼窝和嘴唇都有些发青,看来这次麻烦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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