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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宿苑新知夜审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226 2019-04-13 11:16

  

我们这次走的路和来时并不太一样。并没有走来时的正门。由于有生人领着,路上我们都没有交谈。其实,经历了刚才的那一幕幕,根本都没有半点疲惫,只不过很多话不能当着外人说罢了。走过了枕霞殿左侧的一条飞脊长廊,出尽头上的一道月亮门后,就出了这最中间的建筑群。两丈多高的两道红砖墙,夹出了一条狭长的通道,可以并排同行八人左右的宽度,每隔数十步就是合抱宽的茶色菊花缸,清水平静的躺在里面,以备不时之需。渐渐的,一种奇妙的声音仿佛就在不远处召唤着三人。那声音好似山泉倾斜,音量虽不大,却一刻不停。

等我们一众人走到近前,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两侧的红墙不知了去向,取代它的却是五丈多的两道飞流。道路变的窄了不少,但足够行走。那飞流背面还不时显现出橘红色的光亮,是灯!不过怎么就没被浇灭呢。

这通路的尽头,便是皇宫的西门。那两扇大门常开着,我们熟悉的礼部马车,就在门外等待我们多时了。我们在大门内侧集体谢过刘公公等一众宫人,便依次的上了车。在快马加鞭中,我们渐渐的离画院不远了。

等我们回到画院时,更棒早已打过了一更一点。宿苑里早已一片寂静,唯有千琉屋里的灯还亮着,虽说并没有看到里面场景,不过不观可知,她一定是在固执的练字,毕竟在之前几轮考试期内,我们都曾多次见过同样的场景。我们也只是视抿嘴一笑,互置了一个蹲礼,便各回各的屋子,来度过这又一个夜晚了。

当我推开房门才发现,屋里正端然坐着好几位姐妹,这着实吓了我一跳。手中的棉布笔袋也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地上。

她们到底是......是怎么进来的?

“你…你们?你们怎么…怎么?…”我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愣愣的望着眼前这些姐妹们。

坐在我屋里会客桌前的。除了鱼雨和寒梅是我能理解的,旁边居然还端然稳坐着一号房里的“洛女侠”,这就有些意外了。她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挂在脸上,虽然在肉皮里含着笑意,但仍给人一种不敢沟通之感。

“今天着实辛苦你了,如果睡前不把药换了,这手就算一个月也不会见气色的。”原来她也会夸人,这可真稀奇。但怎么说也具都是不太好听的。我总觉得我能接受,就已经不容易了。

“这么晚了,太麻烦你了,在此先谢过了。不过,诸位是怎么?……”我先是送上个蹲礼,紧接着便羞涩的抛出心中的疑问。

“还说呢!姐姐你走的时候到底锁门了没有?好好想想?”鱼雨撅着小嘴在那里质问着我。

“我……我觉得锁…锁上了呀?!”我回答的并不硬气,毕竟我本身就马马虎虎的。在老家,这种事常有的。

“嗬嗬,姐姐定是那伤手关门无力,才会给我们留下机会来‘夜审’你呦!”寒梅欢快地调笑着我,从表情上看,她们今天过的还算轻松。

“先换药吧,我也倦了。一会儿可不陪你们多聊什么?明早我还得上工呢。”果然不出我所料,她还真是不出三句就温柔全无。

我配合地坐下,任由瓷霞帮我收拾着手腕上的包扎。她的药其实在我来看,简直就是神仙一把抓。就这短短的两天,我的手腕已经全无半点疼痛了。要不今天的“有凤来仪”以及那一干的速作丹青就不会完成的那么顺利。以至于顺利到,我健康时都不及的效果。

老实说,她人虽高冷,双手却极轻柔。新药敷在手上,更是阵阵清凉渗入骨肉,舒爽极了。

“姐姐,那皇宫什么样呀?可都是包金的装饰?大王是不是最潇洒的?”鱼雨的天真,是我早就预料到的,她所提出的这些问题,其实没什么是真有实际意义的。

“回头我慢慢的讲给你们听,哦。夜这么晚了,就像瓷霞说的,明天你们还要上工,别陪我熬夜闲聊了,回头再因此伤了身子就反而不美了。”我温和的在劝退她们,因为我已经足够感动,不想再拖累她们。

“姐姐就不想知道,为何这金王走的这么的匆忙么?”寒梅虽然声音轻微,但字字中第,令人不觉毛骨悚然。

估计瓷霞和鱼雨俩人应该是没听懂这其中的深意,都是一脸疑惑的样子。我则小心的向寒梅递了个眼色,毕竟这太危险了!小心隔墙有耳!

寒梅接到了我的表述,也自知有些失口,便自觉地低下头抿嘴一笑,并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工作中的瓷霞。其实我所指的并不是瓷霞,也并没有刻意的防备她什么。她虽然性格偏僻,但绝不会就因此而去告发我们。不过她也看出了我们的这些细小举动,哑然失笑道:“别看走了眼!我可不是什么皇家密探。你们说的我也不关心。现在我的活计已经干完了,你们俩走不走?不走我可要睡去了,好困呀,啊……”她这般调笑确实令我们意外,尤其是最后的那一声哈欠,表演的太假了。不过毕竟是出于迎合我们,也都能欣然接受下。

我站起身来陪到门口,并目送着她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才放心地环视着这座原本陌生、现在却异常亲切的小院落。心里一阵阵感慨自己的随遇而安,不觉哑然失笑。当下这院落里,万籁俱寂,处处皆黑,唯独千琉的房子还继续亮着微弱的灯光。想到她的性格,也着实有些无奈,便关门回屋睡下了。

也许是在乡下呆的久了,早起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窗棂纸上微泛鱼肚白之时,我就已经起来收拾自己了。果然一切如瓷霞所料。这只手经过昨夜那一副及时的良药,今天的感觉又好了几成。虽说吃劲上还有一点费力,不过毛笔终归不是被子,画画还是绝无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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