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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回负气逼问骆驭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441 2019-04-13 11:16

  

我听了这小随仕这一番话,真的是吃惊非小:“你从哪得到的这消息,小兄弟?”

这小随仕探头探脑的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道:“是馆驿的门子哥哥告诉我的,今早我来换岗,整好碰上换下班的他,据说昨晚我们这里抓走的也是尼姑呢。”

这消息确实具有爆炸性,那胆大的表小姐究竟是昨天的哪位?是被杏儿打的浑身淤青的那位?还是被瓷霞挑伤手腕的那位?实在是无从猜想。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找到骆驭,很多事就都通了。

“杏儿,你帮我看上一会,我出去一趟就回来。”此刻的我只能托付给她,毕竟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反正下午也休息,我们一起去吧?我也能帮你一臂之力。”杏儿道。

“别了,妹妹。我知道你的好意,只是此事,人去多了反而不美。我不会有事的,信我。”说完一抖纱卦,直奔日夜酒坊附近而去。

这身采女的行头确实惹眼不少,很多路人都戳戳点点的私语着。稍冷静下来的我,就这样直眉瞪眼的找骆驭,确实有些不妥。便在集市上买了两个手打的葫芦,充当酒具遮人耳目。

并且趁人不备,又将七根祥云簪分差到纱冠下左右的发髻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条道路上商贩云集,热闹非凡,但一点都不难走。原来并不怎么理你的路人,现在多半会主动上来和你打招呼。这一度令我很不适应。不过细想来人家现在敬你不就是敬你这身皮么?

拐过一个大弯来,那浓郁的十里开坛香,就勾引着自己的脚步。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家父就是一个好饮之人。酒坊里味道的好坏,我只要一闻就知道个**。现在骆驭这酒坊出来的烧锅,是极纯的原液,难怪他这些年一直可以在都城站住脚,这酒坊也是个关键。

“呦,这位官长来此有何贵干?”一个辛勤的小伙计一边用肩头的白手巾擦着手,一边打量着我的服饰,“官长莫不是打酒?”

“先给你这个!”他一头雾水的接过了家伙。

“这两个是新开的葫芦,帮我把它打满了酒,不许有残渣出来。懂么?”我又拿着一块银子,也匆匆的塞给了他。

在夜郎文化里,收了人家家伙,比收了对方钱还重要。如果收了人家家伙还不帮人家打酒,那就是对人家最大的蔑视,砸你的摊子也没人说不行的。

这个小伙计就在这一转瞬的时间里,被我算计了这一下,实在是有些尴尬。现在放在他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就帮我刷好这个里面全是沫子的新葫芦。按照常理讲,这得花上一天以上的时间。但顾客可是等不了的。所以只能拿自己这里的老葫芦来给客人盛酒,但主人又赔了。这一来一往间。却是令他难以抉择。

“别的我不管,总之我出来时,要看到两葫芦酒,双倍还多的钱给你了。恬恬在么?我就在品酒间等她。”说完,我径直的奔那开间而去。

我径直的在前面走,身后便传来思恬的声音:“北萩姐,我家主人不在那,等等我,我们有事就在晒场说罢,那屋里有贵客…”她一把没拉住,我便轻盈的进了屋。

结果和我想的一样,骆驭没躲没藏。仍然坐在那八仙桌后用算盘算着往来的账目。

“北萩?你怎么来了,要不是忙我就也去参加你的受冠典礼了。怎么样?进展的如何?”

“别和我说没用的!我又不傻,你是不是杀了王怀仁?”我这时有些生气,并不理会他的那份冷静。

“你觉得是就是吧,看来你已经认定了,不是么?”骆驭很冷静的回答着,在他脸上看不出更大的波澜。

“不是,你就不反驳么?”我这一下子就乱了阵脚,我之前并没有考虑到他的这种态度。

“没什么好反驳的,我没做对你不利的事情。”骆驭说的依然很淡定。

“那好,王怀仁真的是你杀的么?”我继续在逼问。

“我只能告诉你我昨晚确实杀了一个人。唯一遗憾的就是我没能去帮你的忙。”他一边说着,手里的动作根本就没停过。

“你明明就是!”我带着气转身就走。身后仍然是思恬的那些解释的话语。

我承认我对眼前的这一切,确实有些吃醋。我有些在意他为什么不来帮我,有些在意他为什么突然不在意我的事,有些在意他突然……变了。

我就这样任由自己信马由缰的朝画院的方向走着。两边街市上小贩在叫卖着什么,我都没有注意。身边经过什么人,我也没有留神。直到被人挡住了去路。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只差一点就撞到那人的怀里,抬头一看,原来是徐居士。

“没…没想什么。”我不自觉的带出了情绪,居然是为了一个不可调和的敌人。

“没什么就好,现在准备去哪?看你这么不痛快,散散心也好啊?”徐居士确实够绅士,他能给你的温柔,都是通过言行,一点一滴的渗透给你。

“要不我回去叫上瓷霞一起?”我在找借口推脱。现在的我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仍然在努力恪守着对瓷霞的这份感情。

“别瞎想太多,我就是尽朋友之谊陪你散散心。如果她在这,你会尴尬的。”说完向后街的一条岔路,摆了个请的架势。

对着这种男人,你真的是生不起气来:“好吧,我谢谢你的好意。”说完,便也还了个请的架势。然后便是默契的相视一笑。

“你这次不用急着回小金川么?”我背着手在跟他没话找话。

“不用了。那里是云太师的老家,又不是我的。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徐居士说话时,两眼一直目视着前方,不会因为是我,而让眼神多眷顾一些。

“上次的神秘人,我听说又逃脱了,是真的么?”我在明知故问。

“是啊,被这家伙跑掉了,下次再抓到他,估计不挑琵琶骨是困不住他的。”我没想到他的主意竟然这么得狠。不觉心头一寒。

“为什么一定难抓住他呢?他到底犯了什么法?私通反王?”我此时的情绪有些激动。

“当然不是了,更多的是为了政治目的考虑。”徐居士说的很实在,并没对我过多的隐瞒。

“我陪你去看看木啊偶剧团表演吧,我知道一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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