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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回受冠礼献绝技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73 2019-04-13 11:16

  

由于之前准备的充分,活动很顺利的开始了。随着小随仕的唱诵,先由神女幽兰出面代表画院讲话。至于说的什么?具都是官场的套话和那些必要的歌功颂德之词,没什么重点可言。

接下来随着小随仕的又一声唱诵,便是请三位贵宾为我们十个人正式受冠。正式受冠所佩戴的纱冠,比我们现在戴的这个要高出许多,顶梁门也多了一块美玉做装饰。我们也都当众换了纱冠。转过身来,周围报以热烈的掌声。

再接下来,便是由爱尚书宣读朝廷对采女的正式官职定位。除了瓷霞高出我们一级之外,所有人都是从五品的艺官,虽没有文职官长的坐镇一方,也没有武职官长的兵马实权。至少可以多赚些钱粮,保自己将来有个好人家收留,比起一般女子,多了份衣食无忧的主动罢了。

随着又一声唱诵,是该大家露一手的时候了。为了证明我们的实力,画院分别就人物、景致和具体实物做了展示。这当中,大师姐旳极精细画、瓷霞的色彩晕染技术,都给大家留在了深刻的印象。现场也是掌声不断。几乎每个人都亮出了一手绝活。

我是比较偏后进行表演的人,从排位或是从身高,都差不加太多。这样,我便有了机会观察到周围观众的表现。这其中,我发现了两个别样的观看者。服饰样子和我们相似。一男一女的搭配下,更凸显这男的有多高大,女的有多娇小。在他们还没发现我的注视时,我便先认出了他们——是苑寒梅和罗汉睿。

当时正是百合在画夸张画(抽象风格),那每一笔着力的重点在哪里,是如何诠释的。寒梅都能一手捏着下巴娓娓道来。从她的表情中似乎多少带出,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至少人家画的没能难倒她。

至于罗汉睿则可能是那种最没有情调的粗人。寒梅对他说的,真的有些好似对牛弹琴。罗汉睿倒是不在乎什么。仍然张大着嘴巴,在那里看着一匹匹有力的公牛跃然于纸上。这情节在他看来,别提多起劲了。

别看之前,我第一次在彩孰轩与寒梅重逢时,还曾经嫉妒过她的升腾。现在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升腾也是比不了画院的认可。一个从五品的采女就可以令她此生无憾。现在只能再旁观的角度上驻足,以一个外人的角度品头论足,着实令人心酸不已。

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她发现了我的注视。先是一愣,然后便是尴尬的笑笑,那一笑里充满了陌生。那不止代表我们不是朋友了,还代表我们永远不能是朋友了。

渐渐的轮到我表现看看。我今天的题目是画熊猫。好多已经看了多数作品的观众听到我的命题时,都多少有些大失所望,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只拿出了两只毛笔便开饭了众人面前。先是用手中最粗的那支大抓笔沾满了墨汁,然后用力的向纸上一甩,那好好的一张白纸上,如今只有懂画的寥寥几人没说什么吧直到没人再说什么,我这才用那支极细的笔为这些大小不一的黑点画上轮廓。一整张纸的熊猫也就顿时立体了起来。这这一头雾水的看客才开始赞不绝口起来。

表演很快的都结束了。画院为大家准备了上好的酒席,就在前厅摆好。我们十个负责招待好谢谢来宾。便向穿花蝴蝶般在各桌之间忙碌着,力求让每一位到访者。

这时有些喝高了的寒梅,举杯过来和我敬酒:“姐姐,刚才你表演的太精彩了。来,我敬你一杯。这些人里,我独只服你。刚才你画的!我……”

罗汉睿见她说话有些荒腔走板,便先一步停杯罢盏,尴尬的冲我抱了抱拳,转身带寒梅。

“看来以后再也不是姐妹喽。”杏儿凑过来说了句风凉话,然后坏笑着又离开了。我不责怪她的淘气,毕竟她说的都是真的。

眼前的这一幕令我倍感熟悉。之前杏儿收徒弟时的画院,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刁蛮的小公主还真的是一炷香热血!除了那天,再也没见到她露面过。

“杏儿师傅?!我来晚了来晚了!”还真的是禁不住念叨,才刚说完她她就到了,心里还真的是蛮喜欢这个直来直去的女孩。

我和杏儿没敢太怎么和她寒暄,便直接将她送上凉亭的三楼,毕竟那里有逍遥尊管着她。等我们一上到三楼的时候,正赶上众人酒过三巡,在那里畅聊着身边事。从爱大人的角度看来,今天画院的表现都几近完美。见我们上来了,他自然也恭喜我们今天的表现,乐得合不拢嘴。

“诸位再过两天,还要再多努一把力啦。这新晋天妃的封禅大典可不同于别的哦?绝对要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要辜负了皇上哦。”他嘴里的这种蹩脚南地口音令我有些疑惑,他到底是哪里人。

我们谢过了他的指点,赶紧退出了这个名利场和是非坑。毕竟在这凉亭上太不接地气,没有地面上的那份亲切感。

楼下的席面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我们便可得以喘息。悉数送走了各家的宾朋,谭婆婆很贴心的在绘馆里为我们十个人单开了一大桌。由于下午并没有安排画事,我们索性也就放开了手脚,痛快的吃了起来。由于我们是坐在绘馆后半段的窗边,前面有屏风和隔断挡着,即便他们从凉亭下来,也根本不会被太大的声音吵到。

由于现在是正午,一会儿回怎样我们还不得而知,所以说笑吃饭可以,畅饮就要至少拖到晚上了。多少姐妹在席间都不约而同的喜极而泣。要知道这短短的几天,真的是当成几年来过都不够的节奏。如此的放纵被选择在这一时刻,看来也并不为过了。

我们在绘馆里说笑了很久,以至于前院凉亭上的席面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直到谭婆婆来过两次,我们才意犹未尽的纷纷散去。

我和大师姐、杏儿、鱼雨一组,在前院负责检查会场善后工作。这里作为画院的门面,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轻易放过。

“姐姐们听说新闻了么?”门口一个和杏儿素常玩的不错的小随仕小声开口说到。此时的大师姐和鱼雨在另一侧指挥着打扫。我便机警地拉杏儿过来:“是什么好新闻说与我们听呀?”

“姐姐没听说呢?昨夜抓起来的是两名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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