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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节淺淺悲傷

九州乱之看朱成碧 施天雪 2389 2019-04-13 12:17

  

“而看守她的侍卫,是木府的亲信。”更让暮心夷迷离,能让幕府的亲信看守,这不是南莫云下的命令,不而是木少辛的父亲,她与木少辛的父亲?有着什么微妙的关系?

“主子冰雪聪明,会想明白其中的奥妙。”落醉鸢不便明说,但她必定知道这其中的是非曲直。

在暮心夷的眼里,当年能拿绝舞要挟木少辛,而且一击而中,是由必胜的把握,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能让木少辛对绝舞这样宠爱?她含冤受辱,绝舞的滑胎,凭着木少辛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

但这样的溺爱,应该不单单是木少辛对她的爱,那么简单,而绝舞的话中,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带着对木少辛深深地爱意和隐藏很好的害怕,她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

唯一的证明,是绝舞担心害怕木少辛有一日,会离她而去,以绝舞今日的荣宠,一个被宠上天的女人,怎么会想到自己会有失宠的一日?

一团团的迷雾,一句句的疑问,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根据她的了解,绝舞曾经离开木少辛那么多年,木少辛虽然到处寻找,但以木少辛的实力,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木少辛根本就不想找到她!

绝舞回到君子府,木少辛也并没有太过追问,这三年绝舞的去处,只能说木少辛并不关心,或者说,他根本就知道,才不会问,为什么她来到君子府这么久,他都没有宠幸,而是在无丝带的出现下,获得宠幸?

无丝带,既然是从它开始的,那就从它开始查起。

既然是当年她与木少辛的定情之物,那么这君子府总有人知道吧?

换来的,是绝舞怒气横生,带着人大闹了清雨阁,到处掀翻的桌子和物件,口中嚷嚷着,不要触动她的禁忌。

暮心夷丝毫不为所动,笑眼看着发疯的绝舞,“看来,我是踩到狐狸尾巴了,才这样哀嚎?”

“曾经有一个人,很想看到太阳是什么样的,就一直的爬,爬最高的山,很想离太阳近一些,在近一些,可是,他却不知道,当真正的离太阳近了的时候,离死,就不远了。”绝舞的话中,带着警告,似乎,很肯定的警告。

“谢谢妹妹的提醒。”暮心夷做出请的手势,摆明了送客。

“就算是死,我也要知道真相,木少辛若是真的爱你,我无话可说,但我绝对不接受这样不知道理由的情况下,就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走到小亭子边,亭子外面下起了雨,雨点如注的打在湖水里,溅起无数朵小水花,双禽躲到荷叶下气息,亭边杨柳垂挂,雨点忽而急,忽而绵绵,一如她此时的心情,“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一身着灰衣的服饰,那灰本是暗沉的,可穿到他的身上,竟然有一抹耀眼的光芒,再配上他俊美的五官,一把搂住暮心夷,“答应我,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不要再继续查下去。”

她很确定,她触及到了木少辛的禁忌,而他的举动,不是兴师问罪,竟然还有多少的不舍和无奈。

闭着眼睛感受那曾经温暖的气息,心跳,是感动的泪水,还是离别的惨殇?

“木少辛,我们之间,就只剩下,这些了?”白皙的脸庞的,强忍着双眼模糊,咬住下唇,怎样的隐忍?

“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些时间。”说着暮心夷听不懂的话语,然后似乎挣扎了半天的样子,推开暮心夷,怅然离去。

火红半边天,绝舞放火烧了君子府的一栋空房子,空阁楼,翠竹苑,愤怒着,她需要发泄,脑海中,回到了三年前。

当年的大殿一舞,不仅倾倒了木少辛,还倾倒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当家之主,相守八年啊,也抵不过那个位置。

为了他,她心甘情愿的付出,心甘情愿的委身自己爱人父亲的身下,辗转求欢,只为他的功成名。

木康倒是对她极为宠爱,不仅没让她当上侧室,还答应她单独为她另起别居,雪域冰山的寒芒宫,就是木康对她宠爱的证明。

她曾不止一次的在虎口之下救下木少辛,她曾不止一次的在木康面前对他好话说尽,无论宠幸何其荣耀,她都不曾忘记,那年,她在雪园中祈祷: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那年,她的少辛哥哥给了她一生一世的誓言:即使他有那么多女人在她底下,她只做他的一心人,誓死不悔,定不负她。

她算尽一切机关,算尽木康死后,他们便如何的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算尽如何的帮助他争夺那个荣耀,却算漏了木康的心机和阴沉,他死了,整个木府,都完了。

木少辛告诉她,一定要她坐上高高的凤位,一定亲手为她戴上凤冠,可是这些,全都被那个暮心夷给破坏了,如果起初的木解语算是一个,可死人她可以不作数。

她不怕天崩地裂,她不怕海啸天移,她不怕生死一瞬,她只怕,他的变心,怕他的心中再无她影。

绝舞阁里,孤单影只,看着他们嬉戏,看着他们恩爱,看着他们相守,她何曾甘心?甘心自己的幸福,竟然从自己的手中溜走,转送到别人的手里?

无丝带那一夜,她许他,许他祝他成就大业,那一刻,他眼中的嘲讽,轻蔑的语气,“你拿什么许我?”

她淡置若素,一席白玉素雪,犹如罂粟的华丽、高贵,也如罂粟的浪漫的极至是死亡却偏偏死不了“死亡之恋”,她的爱情似罂粟妖艳让人迷“你父亲临死,将亲信交予我手里,我手中,握着木府兵符。”

这是威胁木少辛的最好筹码,天下,是木少辛毕生追求,兵符,是他必须得到的,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暮心夷失宠。

如今的绝舞,就像满山满谷的罂粟花在风中悠悠的摇曳却不知自己永远逃脱不了被连根拔起的厄运。

木少辛起事将近,她答应过他,祝他成事,他也答应过她,之前的誓言种种,依旧兑现,凤位,只有她一人。

这也是她为什么对区区君子府正室不屑的原因,既然当了毒妇二字,就应该对得起这两个字,才可以。

“事情准备的怎么样?”日日夜夜呆在绝舞阁,绝对单单是风花雪月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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