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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节悲凄情調

九州乱之看朱成碧 施天雪 2340 2019-04-13 12:17

  

“一切安好。”木少辛一脸疲惫,绝舞在其身后为其拿捏,“放心,木府兵符在手,这次,必定胜券在握。”

“我知道。”拍了拍绝舞的手,“累了一天了,早些睡。”

“一起。”面带微笑,素手相牵,走向温帐软红,春夜入境,木少辛的应付,木少辛的睡意,让她烦闷,是她,破坏了他们的美好,她必须死,才可以弥补她的伤害。

美人江山,自古两难全!

长水大旱,君子府发配水米,送往各处,绝舞阁的绝舞姑娘亲自监视,发送各处水米,不惜耗费多年积蓄,大惑人心,整个火南国,不无称赞国舅木少辛贤良,而绝舞姑娘与木少辛,更是众人眼中好人中的龙凤配。

点兵,笼络,兵符,人心,一切的准备,都成功了,唯有最后一步,火南国境内,一夜之间,皇宫传出皇帝百里天佑,亲手逼死了自己的亲妹妹百里丹红,只为了掩盖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帝已失民心,无论是政治上,还是兵权之上,都没了先机,尽管有玉无尘,但是还是不能胜过木少辛。

就在一切都做好了准备的时候,绝舞的唯一要求,是暮心夷在紫禁之巅之上,死在木少辛的大殿,举兵攻进皇宫的理由,就是皇上丧心病狂,杀害暮心夷和腹中之子,木少辛迫不得已,才大肆进宫。

木少辛不同意,坚决的不同意,换来绝舞的声声厉词,“我不会支持一个将来进入史册留着叛乱之罪名的帝王,木少辛,你不会不知道,暮心夷是暮天音的姐姐,是天下第一庄的长女,暮天音将来可是不会只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他会成为尘北国的皇帝,木少辛,你将来做了这皇帝,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人,我可是要全身而退的。”

所有的,仅仅只差一步,就差一步,此时若是绝舞退出,反兵支持百里天佑,那么君子府不出一个时辰,便是一片废墟,这,绝对不可以的。

次日,暮心夷恢复了君子府正室的位子,众姬妾再次的恭喜道贺,一个星期之后,传出暮心夷有喜,这次的烟火,开遍了七天七夜,站在高墙之上,木少辛身边的,换成了暮心夷。

一袭红色的宫装、圆澄的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淡粉色的唇瓣带者婴儿皮肤般的柔嫩、皮肤光滑白皙、丝绸班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

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领子是淡黄**的金丝线,衬着那娇艳如牡丹的脸蛋儿;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

双眼之中,含着泪光,只知道,木少辛曾答应过她,永远不会利用她,她信了,可是在天下面前,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她并未怀有身孕,就算太医这样说,她也不会信,她不是三岁小儿,但她没有揭穿。

这盘棋,就是什么时候下完?下完之后,我们还可以向以前一样?平心静气,相亲相爱?还是回到刚入君子府的相敬如宾?

“怎么哭了?”漆黑如黑夜的眉,带着狂傲不逊的男性霸气,将暮心夷挽在怀里,生怕一个不小心,错失了这样的宝贝。

脸靠在他画雕斧刻的面容上,双手环抱他的腰围,“我们,会天长地久吗?”这话,很傻,还是问出了口。

“会。”木少辛很希望,也很向往,但真的会吗?君子府这几日的不平静,她怎会感觉不出?

“我想,让你陪我,喝点酒。”她的要求不过分,木少辛也正有此意,对月当空,二人竟有如此的闲情逸致,酒杯中的白色粉末,是南莫云临走之时,送与她的。

南莫云说木少辛的心志绝不在于区区王位,这点,她早就知道,南莫云还说,必要的时候,木少辛是可以牺牲一切的,这点,她曾想过,若有一天,她与他的天下相冲,他会如何选择?

当然,这是在他宠她一世的时候,想到的,与大起大落的现在景象决然不同,她从没想过想要用药物,来探听他心底的秘密,没想到,还是有这一日。

迷魂散,可以让人暂时失去思考,无论人问什么,都会一一对答,醒过之后,犹如一场大梦,梦醒云散,梦中如何,全部忘记。

这事南莫云特意吩咐白虎阁调制的,南莫云不想看着木少辛将来追悔莫及,也不希望看着暮心夷陷入木少辛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挣扎了半天的斗争,还是将掺了迷魂散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倒给了木少辛,眼睁睁的看着他喝下去,然后问出了所有。

吩咐着侍卫,将喝醉的木少辛,扶回房间,看着不省人事的木少辛,相对无语,我才相信南莫云所说的话,我的确,被木少辛,遗弃了,还浑然不知。

然后问他宽衣、脱去鞋袜,上床,睡觉,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平静。

只是睡梦之中,还能听见我哭出的声音和看见我不知不觉落下的眼泪,我愿意,一死,成就他的大业,只是,我不会让他忘记我,绝对不会。

一切都按着计划而行,木少辛每日都会哄着暮心夷,喝下一种特别苦涩的汤药,每每喝完,都会给暮心夷备好她最爱吃的蜜饯,每日一服,肚子也越发的大了。

暮心夷知道,那汤药,是木少辛亲自求了神医后人独孤客冬,不是什么珍贵稀有的安胎之药,而是为了遮人眼目,可以让我等肚子变大的神药。

在一起的感觉,让我永生难忘,这几日,我特别的喜欢腻着他,无论是饭后散步,还是逛街出门,我让他寸步不离的在我身边。

半夜,黑色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木少辛见我熟睡在床,才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离开我的房中,一人走向枫桦林。

我没敢跟的太近,怕他发现,只是远远望着,远处枫桦林,绝舞一身素色服饰在木少辛的怀里,互相吻着,低声一出,“舞儿。”

暮心夷折断了盛开在她身旁的枫树枝子,他?怎么可以?真的这么爱她?喊出她的名字透着那么多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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