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了
这段让人痛心的案子终于告一段落。
刘爷爷坚持要去堂上指证贾玉捷,亲眼目睹那贼人被砍头,至后来,他的眼神浑浑噩噩,我再也没看到他落泪,他的表现比我所想要坚强许多,仍旧满脸憨笑,过着日子。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时时看着他。
半夜,我醒了,起床如厕,经过刘爷爷房时,听到悲戚的哭声……
我屏息凝神,将木门稍稍推开一些。
老人背对着我,身子颤颤巍巍,捂着嘴抽泣不止,背影苍凉佝偻。
万能客串:艾虎,你怎么没睡?
老人偶然间一个回头,看我抿唇不语站在门前,连忙回身,使劲擦去眼泪,才又回头看我。
身子一摇一晃,步态极其不稳,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拉住我的手……
万能客串:艾虎,爷爷知道贾玉捷被杀头了,案子也算完了,爷爷知道你该走了……
万能客串:爷爷不求什么,你无事可做时来看看我,好吗?
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的愿望,他恳求我,不求日日来,不求月月来,不求年年来……只是我无事可做时,看看他便好。
我回握紧他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
艾虎:好。
……
艾虎:展大哥,你回来了!
一回府衙,我便见到了人在西湖,忙忙碌碌的展大哥,几日不见,竟有些想念他。
艾虎:怎样,有把白玉堂劝回陷空岛么?
我迎上去,单刀直入地问他。
展大哥叹一口气,摇摇头。“看来是没劝住。也是,白玉堂那臭脾气,和那高傲的性子,不是他,哪来后头五鼠闹东京那么一堆破事?”
白玉堂那种傲气的性子,一般人hold不住。我可是见识过。
想想刚完了一桩案子,又要掺合五鼠闹东京,我就有点头疼。
我疑惑。
艾虎:你怎么回来了?白玉堂呢?
展昭:我虽然没劝住他不找我麻烦,但我通知了其他四位,把他接回陷空岛了。
展昭:暂时应该没事。
“暂时……马上就有事了。白玉堂?他能忍多久?他现在估计已经炸了,忍无可忍,不可再忍,必须要找你报仇了。”
我笑笑,冲展大哥挥手道别。
展昭:干嘛去?
我挥挥手。
艾虎:睡觉。
“马上就要大干一场,不好好补充体力怎能行?”
艾虎:嗯,还是疲劳后的休息最令人心动。
我舒服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惬意地想。
……
陷空岛。
白玉堂:怎么忍那?没法忍!
偌大的厅里只闻白玉堂一人的咆哮声。
白玉堂:你们知道江湖上怎么说我们五鼠吗?胆小怕事,被一只野猫吓得躲进鼠洞不敢出来?还说什么皇上封展昭为御猫,就是要除掉我们五鼠?
白玉堂:呵,我看是他那御猫能抓住我们五鼠,还是我们五鼠嬉耍他那只御猫!
卢方:五弟,你不要激动,万一有甚隐情呢?
坐在最上首的是大鼠,钻天鼠卢方,因自小生长在渔船上,有爬杆之能,每逢船上篷索断落,卢方爬桅结索,动作如猿猴,因此得绰号“钻天鼠”。
大鼠为人老实忠厚,不喜惹事,连声劝道。
白玉堂:展昭都接下那称号了,如今江湖人尽皆知,还能有甚隐情?
白玉堂:大哥,你就是太好欺负了才会被蒙蔽!
卢方的劝解非但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更让白玉堂怒气冲冲,更坚定了要向展昭比个高低的心思。
卢方也深知白玉堂的脾气秉性,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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