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一愣，放松心神，收了功。

张小凡：我不是有意的。

碧瑶见他双眼泛红，似有血丝飘过，心中不安。

碧瑶：张小凡，都是我不好，拖累你了。

张小凡摇了摇头。

张小凡：你赠我金令牌，那恶龙伤你，我怎能见死不救。

碧瑶：仅仅是因为这个吗？

张小凡：那当然，你以为呢？噢，我是正道之人，扶危济困，锄暴安良，乃我辈的本分。

碧瑶：那现在呢。你知道我是鬼王的女儿，我再遇到危险，你会不会出手相救？

张小凡：这……，如果你不为非作歹，我自然是出手相救了。

碧瑶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略微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几许娇艳，清丽不可方物。

张小凡一时看呆了。

张小凡：（碧瑶真的很好看！）

碧瑶也不躲闪他的目光，轻轻问道。

碧瑶：小凡，我好看吗？

张小凡：嗯嗯，好看。

张小凡不由自主的答道。

碧瑶：比牵你手的女孩好看吗？

张小凡一愣，忽的想起陆雪琪，那个目若寒星，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但在万蝠窟中露出一付娇怯模样的师姐。

张小凡：你们两个，就象书上说的一样，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碧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碧瑶：张小凡，你真厉害，还会拽词儿。

张小凡呐呐道。

张小凡：嗨，这是曾书书教我的。

说到这里，自知失言，怎么老说什么大实话。曾书书为人机灵，确实教给他应付这种场面如何言辞。但是，说了出来，就太傻了。

碧瑶却不在意，只是觉得眼前这小子有趣，比她所见的正派弟子好玩多了。

正当张小凡尴尬之时，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从腹中传出，犹如雷鸣，在这静寂的石室里声响格外大，隐隐约约，似乎还有回音。

他的脸上立刻布了一层红晕。

拍了拍衣衫，腰间的一个干粮袋在逃命路上早已不知所踪。

碧瑶微微一笑，纤纤玉手微微一动，掌间多了几个包子和两个绿豆糕。

碧瑶：先吃这个垫一垫肚子吧。

张小凡刚想拒绝，一想到连人家价值不菲的金牌都收下了，又何必在乎这区区几个包子和绿豆糕。

张小凡：谢谢啦，碧瑶。

碧瑶微微一笑。

碧瑶：那我谢谢你先前救我啦。还有，你以前也救过我，只是你施恩不图报，做善事随心而做不欲人知而已。

张小凡：我竟然这么好，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张小凡和碧瑶分吃着食物，好奇的问道。

他在青云门除了师兄师姐和曾书书林惊羽外，还真的没有谈的来的伙伴。

此一刻也，两人相对而食，思绪恍惚，似乎回到了与师兄师姐同桌吃饭的情景，心无限温暖起来。

言语间也自如起来。

碧瑶：这是一段往事，一段我不怎么愿意回味的往事。……

碧瑶心中沉痛，说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张小凡先是震惊，接着是悲痛，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他轻轻的轻轻的拍了拍碧瑶的肩头。

心中道。

张小凡：（看她娇笑如花，没想到心中埋藏着这么巨大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