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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四人

穿越盗墓笔记之吴念 天伊子 3527 2019-10-28 01:33

  

后来我们四个就又打了个电话一合计,准备到广西的巴乃去看看,看看有没有楚光头说的那么夸张。

巴乃是一个瑶寨,处于广西十万大山山区的腹地,被人叫做“广西的巴伯利亚”,早些年是一个相当贫苦的地方。看那个地址,恐怕还不是巴乃村里,可能还是村四周山里的地方。

陈皮是老派人,可能喜欢选这种报了警都要两天才能赶到的地方做堂口,有什么不妙,往山里一走就没关系了,不过这可苦了我们。

胖子和闷油瓶先到了杭州会合,胖子说也好,可以趁这个机会会会南蛮的堂口,也多点儿货源,这年头生意难做,他都断粮好久了。于是我们休息了几天,便由杭州出发,飞到南宁,然后转火车进上思。

这不是倒斗,我们一身轻松,一路上乱开玩笑,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总觉得吴邪没有像一起那么放开了。

我真的挺怕,我的存在,会间接加快了他的成长。

做火车的时候,一个车厢睡了六个人,一个是外地打工回上思,还有一个是导游,那导游教我们打大字牌,和麻将似的,好玩得紧。

导游说话伶俐,人也有趣,我还蛮喜欢他的。

靠近上思,就全是山了,火车一个一个地过山洞,远处青山雾绕,导游说,那就是十万大山的腹地。

广西的山叫做十万大山,几百公里的山脉铺成一片,森林面积五百多万亩,其中心是几十万亩的原始丛林无人区,重峦叠嶂,森林苍郁,瀑布溪流,据说是一处洞天福地,是群仙聚会之所。不过这种地势也造成了交通的极度不便利,我们选择火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平原地区的人,坐汽车进广西腹地,可能会吐成人干。

我还是很喜欢这种环境的,在大山里面,远离尘世的喧嚣,整日看着青翠的山脉,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那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生活,不怪古代的文人雅客都喜欢归隐山林。

我看着大山,一时之间有些憧憬,便对旁边一边吃着泡面,一边和我一样看着山的胖子道:“胖子,你说等我们都老了,就找这么个地方住下来怎么样?”

胖子狠吸了一口面条,便道:“胖爷我天生不能安逸啊。”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就苦笑了一声,不过没给他看见,马上,我们就要进入巴乃了,马上,他就会见到他的此生最爱了,马上,他就会愿意归于安逸了……

胖子显然已经忘记了我曾经在七星鲁王宫里和他说过的预言了,现在仍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我也是真不想看见他见到云彩尸体时候的那副样子,整个人都失去了光辉的样子,尽管云彩自始至终,都在骗他。

到了上思,转去南屏再进巴乃,坐一段车走一段路,正值盛夏,一路风光,美得几乎让人融化,我们都看得满眼生花,就连闷油瓶的眼睛里,都有了神采。

站在一颗不知道什么树的下面,看着微风轻轻吹拂过去树枝,如同海洋一般抖动。我伸手接住了一片掉落下来的花瓣,忽然听见吴邪叫了我一声:“吴念!”

我回过头去,他正拿起相机给我拍了一张照片,我不经意间笑了一下,这一幕也恰好被拍了进去。

胖子凑过去看吴邪相机里的照片,说道:“可以啊天真,拍得不错嘛,我也要拍!”

说着就走到我身边来,拦住我的肩膀比了个耶的手势,叫吴邪赶紧拍。

“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得拍啊。”

我把那片淡紫色的花瓣放进了背包里,然后拿过吴邪的照相机找了个过路人帮我们一块儿照了一张像,就在那棵树下面,我,吴邪,胖子,还有闷油瓶一块儿,一起被记录了下来。

我感谢了那位过路人,那起相机看看,发现他照得非常好,无论是光线的角度,亦或是我们的状态,在我看来都是特别完美的。

我站在吴邪和胖子中间,使劲踮起了脚,但是仍然没有高过他们,总觉得吴邪的笑容就是在嘲笑着我。闷油瓶站在旁边,虽然没有在笑,但是眼神没有往常那么淡漠,或许也是因为这里的环境使然吧,吴邪搂着他的肩膀,而他的手,插在口袋里。

我们四个,就这样互相搂着肩膀,在一片淡紫色的花瓣雨中,留下来一段美好的回忆。

那片花瓣很漂亮,所以我把它夹紧了我正在看的一本书中,当做书签了。

就这样在路上耽误了比较长的时间,到了巴乃,已经是临近傍晚,我和吴邪之前问几个驴友拿过资料,知道瑶寨那里可以住宿,一路询问过去,问到一个叫阿贵的人那里,才算找到地方。

阿贵四十多岁,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其中一个,就是云彩了。

胖子和他说了我们的来历,他出手阔绰,也没怎么讨价还价就住了下来。阿贵相当习惯我们这些人,颇有农家乐老板的派头,表示住在他这里,他什么都能帮我们搞定。

一路舟车劳顿,也想不出来有什么需要他搞定的,只觉得肚子饿得慌,就对他说先把晚饭搞定吧。

阿贵就让他的两个女儿去做饭,他带我们安顿下来。

我自己一个人就住了一间大屋子,这种感觉真是很爽的,我也很喜欢瑶寨的这种风格,把行李放在木头地板上,就去洗了个澡。

说真的短发这点就特别好,洗头干得快。

我洗澡还是很快的,下去恰好就赶上恰饭了,晚饭是炖肉和甜酒,瑶寨人还有打猎的,吃的据说是松鼠的肉,感觉很怪,但是甜酒是相当棒的,入口是甜的,而且当地水好,入口非常清冽。

喝了一杯还想再喝一瓶,但是喝多了确实是会醉的,吴邪在我喝了第二杯之后就不让我喝了,美名其曰未成年人不许喝酒。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个老妖婆了嘛?现在是怎么回事?

接着就听见他凑过来轻声对我道:“你不是说了吗,你让我当你还是吴念,不要想别的,那你现在就只有十七岁,还没成年呢。”

我极度不满意地撇了撇嘴,正要锤他一下子,胖子就大声道:“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说出来让我也听听看啊,是不是看上阿贵的闺女了?”

说完又对着阿贵一顿吹嘘自己是大老板,他不想走了,让阿贵把他两个女儿都许配给他,他会好好种地的。

谁知道他还真能好好种地呢,这种事情说起来像是开玩笑,但是每次这么想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心酸。

吴邪怕他乱说话得罪人,忙把东西扒完,还硬是叫我也赶紧吃完了,帮阿贵的两个女儿一块儿收拾,让胖子自己一个人待着吹吹凉风清醒一下。

不过我才懒得一块儿去帮忙呢,套话这种工作还是要吴邪自己来做比较好,而且这种事情我也知道,懒得再听一遍了。

于是就拉着闷油瓶一块儿坐在门口的木椅上,看着渐渐暗淡的星河,和他拉拉家常。

不过其实没有什么家常好拉,只是和他说着我在学校里碰见的趣事儿,以及我下的那个奇怪的墓,他听了也没有多做表示,只是一直默默地听着,也没有嫌我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绝对是一个非常好的听众。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口渴了,问闷油瓶要不要恰水果,他也点了点头,我就跑进了饭堂要去问阿贵讨点儿水果恰恰。

就看见吴邪和胖子都在看墙上的一个相框,就走过去和他们一起看。

那是一张有一点发棕色的黑白照,和楚哥给我们看的那一张相当的像,夹在很多的相片之中,不容易分辨,上面是两个人的合影,其中一个人是陈文锦。

这张照片比楚哥给我看的那张要大很多,所以看的相当清楚,照片里除了这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小孩子在背景处,另一个男人穿着瑶族的民间服饰,表情紧张,文锦则笑得很灿烂。

吴邪回头问阿贵:“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阿贵过来看了看,“几十年前。”他指着那个穿着民间服饰的男人,“这是我的阿爸,这个女的是考察队的人。”

“考察队?这里来过考察队?”吴邪几乎跳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清楚,好像说是那边的山里发现了什么。”阿贵指了指一个方向,“搞了好几年,后来忽然就没下文了。”

吴邪一听立即兴奋地拉阿贵坐了下来,让他马上和我们讲讲这考察队的事情。

阿贵觉得莫名其妙,觉得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一听到这个就这么兴奋,胖子道:“我们几个人就好这个,您别介意,您就给我说说,我们给钱,给消息费,千字三十。”

阿贵一听有钱,立即就来劲了,忙招手叫他女儿过来数着自,把事情和我们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我也立即把闷油瓶叫了进来,顺便在听故事之前,叫云彩给我削了个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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