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娘那个疤！”杨树根与叶明明用上了五天的时间，也没摸清那个富翁的去向和回来的时间，高庆东火了，挥着手臂要给他们个惩罚，“哼，我已望眼欲穿，你们却连个眉目也没给我弄出来。奶奶，我再三嘱咐，要认真，要努力，要坚持不懈，可你们把我的话当了耳旁风，不紧不慢，在这儿和我兜圈子。”

“唉！”杨树根没敢说下去，扭过头去，点上了一根烟。

叶明明没敢沉默，他怯生生地看了高庆东一眼，小心翼翼地说：“不是我们不努力，凡是做走私生意的人，都神出鬼没，让人难以摸清他的行踪。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费了很多事，也没搞来他的手机号。”

“死鳖，你们，纯粹是些死鳖！抓紧改改方式呀，可以问问他的朋友，找找他的家人。”

“他的家，在千里之外，还没把老婆孩子带过来。在上月的月初，他才来到这儿，由于来得时间短，还没交下朋友。他在一个高档小区里买了一栋房，养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我与杨树根过去了两趟，拐着弯抹着角，和她说了不少，也没从她的嘴里探出什么。”

“你们的打算，是什么？总不能，瞪着两只眼睛，熬下去。”

“只能把目光投在那个姑娘的身上，要是攻急了，会引起她的怀疑，被她察觉了出来。得忍耐，我们打算，过去两三天，再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过去和她战一战。”

“我也想忍耐，我也想等下去，可警察们已经围了上来，危险，已在眼前显现了出来，是迫在眉睫。日出日落，时间移得很快，不能等，得抓紧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把这个女人拿下来。”说到这里，高庆东忽然想起了什么，两手一拍，“你们缺少这方面的经验，做不好。要铁头上，他是女人的克星，没攻不破的堡垒。”

这天中午，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的铁头，来到了那栋房的门前。他拍了拍胸口，稳了稳情绪，连着按了三下门铃，“有人吗？有个问题需要解决，请您出来一趟，打开门，让我进去和你说一说。”

“干什么的？”不知从哪个房间里传出来了一声女人的问。

“小姐，打扰了。”铁头先道了一声歉，然后，笑了一声，“你好，我是小区物业管理处的，需要麻烦麻烦你。”

“有事吗？”女人的声音好听了许多。

“天，就要转暖，雨季，就要来。”铁头又笑了一声，“我们想检查检查你的房，看看质量上有没有存在着问题。”

“回去吧。没什么变动，都好好的。”

“你不懂行，看不出什么来，还是让我们看一看的好，若是出了问题，能够得到及时的处理。再说，这是领导的安排，我们得遵从，必须走完每一户。”

“来了。”门开了，一个极其艳丽的姑娘走了出来。

铁头吓了一跳，她高得，让人预想不到，连自己这一米八的个，也比不上。他在心里暗暗地叫了好：妙！还从未玩过这么高的女人，居然能在这儿摊上了一个这么棒的艳福。他稳了稳激动了的情绪，露出满脸笑，轻声问：“请问，你就是这栋房的户主吧？”

“是。房子，是新的，应该没问题呀？”

“不。”铁头笑着摆一下手，“妹子，不能这么看。新建的房，没经过风雨，没经过磨炼，缺少考验，得需要得到你和我的关注，得需要经常观察观察它，是否有了什么变化。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江娜。在你们那儿，有我的登记，应该晓得呀？”

“很抱歉。由于走得急，忽视了，忘了带上那张表。”

“不对头啊，我去过几次，怎么没见过你？”这话，让江娜想起了什么。她往后退了一步，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你是干什么的？真的是这个小区里的人？”

“千真万确啊。我不仅在咱们的这个小区里工作，还控制着一个管理机构。嘿嘿，由于是个负责人，出来的比较少。”铁头仰了仰头，给了她一个逗人的笑，“其实，咱们不生分，你虽然没看到过我，可天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我，隔着玻璃经常看到你。嘿嘿，你在出门的时候，喜欢背着一个绿色的包。”

不错，确实是这样，江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往旁边一闪，右手一摆，“请，希望，能给予多多的关照。”

铁头显得很认真，每到一处，都是那么认真地仔细看一会房顶和墙面。进入卧室时，他没控制住，先让目光投在了那张床上。见那里装饰得豪华无比，心里话：能与这个女人在这张床上睡一夜，也他娘的没白活。

“难以理解，确实让人无法理解！”跟在后面的江娜，对他的这种做法产生了一个很大的不解，“这儿的整个墙面都装修了，已被装饰材料全覆盖，能看出什么来？”。

“妹子，别怀疑。”铁头没烦，让微笑继续挂在脸上，“专业，就是专业，干什么的，能懂得什么。不管是墙歪了，还是顶板下了陷，都能看得出来。”

听来，有一定的道理，江娜点了头，“也是，隔行如隔山嘛。”

在观察走廊的时候，江娜进了厨房。铁头跟进去，直率地说：“你的房子非常大，看样子，一时半霎完不了活。下午，一是还有其他的事，二是不想再上门打搅你。不好意思啦，我想加加班，你的储备足不足？能不能多做一个人的饭？”

江娜忽略了认真，不但没看出，他是个坏人，正在酝酿一个阴谋，正在朝着一个不轨的方向，步步逼，反而喜欢上了他的豪爽与豁达。她没犹豫，递上了一个赞赏和鼓励的笑，“没问题，你想吃什么？”

“嘿嘿，没什么特殊的要求，随你。”

“既然有了这种想法，就不用着急喽。”江娜拿出来了一包烟，要他坐下来休息休息，“客厅里有电视，有水杯。要是有兴趣，那边的一个房间里，不仅有琴有笛，还有琵琶。”

“谢了，谢谢你的关心。”都晓得，百分之八十的女孩，不喜欢抽烟的男人，铁头没接，“嘿嘿，没这种爱好。”

江娜是个热心人，她没嫌麻烦，把冒尖的四盘菜端在了餐桌上。铁头想借酒的力量把她拿下来，在帮着她整理碟子和筷子的时候，趁机把一瓶高度的洋酒找了出来。

在条件具备了后，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铁头微笑着，恭恭敬敬地给她倒上了一杯，“这种玩意儿，是好东西，它能促进血液的循环，喝多了，对皮肤有好处。特别是你们爱美的女人，不能少了它，得常喝，要多饮。”

江娜瞟了他一眼，抿着嘴笑，“成家了？”

“没。”铁头摇了一下头，“我老实，有点憨，不善于巴结，没这方面的特长，长得，又不怎么强，已经二十六了，还没被哪个姑娘看上。”

“你不仅会来事，还很体谅人。我以为，已经有了家口。”

获得到的欣赏，让铁头的信心，倍增。他倒满酒杯，举起来，“男人嘛，男人，就得有个男人样。不懂女人的男人，不是个合格的好男人。来，为了咱们的认识，痛痛快快地干一杯。”

连着碰了三杯之后，两个人聊了起来：

“女人喜欢逛街，可在你的身上，没体现出来。为什么老是蹲在家里？应该离开这儿，多出去走走，看看街上的热闹，”

“除了楼房就是人，没可欣赏的物。”

“那边的沂河挺不错，水，清清的。”

“已经去过几次，腻了，没啥意思。”

“就你一个人在家？不感觉着闷吗？”

“有书有电视，还没感觉出什么来。”

“朋友，一定要让自己过得开心、快乐，不然，老得快。影院里有新片，下午，我回去安排安排，把所有的任务，都交给他们，挤出一部分时间来，陪着你去散散心，让心情好起来。”

“咦！”江娜一愣，“什么意思？”

是她展现出来的美招致的。她长得奇好，她的脸，端正秀气，连眉梢眼角，也楚楚动人。她的行为表现，也很优，从衣着到神态，都能让人产生一个好的感觉。特别是，她那蓬勃的青春气息，让人的欲望在不停地膨胀，希望能够尽快地得到一个好的宣泄。这些因素的出现，让人忽略了现实的可能，这时的铁头，意识到了严重，把自己的急躁冒进，视为越格，恨得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给了自己个小小的惩罚，“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是个老实人，没非分之想，是因为，突然对你产生了一种同情，才表现出来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举动。”

虽然，他机智地回避了问题的实质，演得不错。可压抑不住的激动，在他的身上体现了来，流露出来的那种阴毒的眼神，让他内心的秘密，暴露了，还能让人明显地看出，他的目光里，含着一种不轨的探测成分。江娜意识到了不妙，在开始警惕他一举一动的同时，也有了一个与他相同的想法，想让他喝醉，削弱削弱他的力量，使他失去戒备，露出狐狸尾巴。她微笑着，拿出几分热情，端着酒杯紧一阵慢一阵地让。她也不停地往口里送，可她没咽下去，不是借着擦嘴的机会把酒吐在手绢上，就是吐在褂袖里。

“哈，哈哈哈！”铁头没看出什么，拍着巴掌，沾沾自喜，“啊唷，我轻视了你，没想到，你的酒量会是这么大。听他们说，你当过模特儿，曾上过大舞台，是真的吗？”

“才干了大半年，不值得提。”

“了不起。是位见过大世面走过南闯过北的人。”

“稀松。由于不出色，走的地方，不是那么多。”

“坏了坏了！”铁头感觉着喝多了，想放弃了与她的较量，“洋酒，有点怪，与咱们的国酒存在着许多的不同，特厉害，已经上了头。我停停，你继续。”

“不要谦虚嘛。”江娜夺过瓶子来，给他倒满了杯，“刚才，还信誓旦旦，居然，仅仅过去几分钟，就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改变。这不行，不能丢了男子汉的气概，得把勇气鼓起来。来，来来来，痛痛快快为咱们的相识碰两杯。”

连着喝下去了两杯后，铁头怕了，怕被她击败，失了态，让她察觉了出来。他跑进洗手间，张开嘴，伸进去一个指头，把酒抠了出来。

既然走不通，就得改变方式，江娜装着喝醉了，两眼一合，趴在了桌上，“哎哟，我也上了头。你说得没错，这种酒，确实厉害，需要静一静，需要休息几分钟。”

哇，成功了，胜利，已经来到了眼前。铁头乐了，他捂着嘴笑了笑，靠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妹子，倒在这儿不合适，应该去卧室。可不可以，由我把你扶上床呀？”

“谢喽，谢谢喽。”江娜摇摇晃晃站起来，把他拉到跟前，弯臂钩住了他的脖子，“我的血液有问题，喝多了酒以后，怕冷。麻烦麻烦你，给我盖得厚一些。”

“中。”铁头扭过头去偷着一笑，“请放心，叫你冻不着。”

她的身子很软，完全是副醉态，把她扶上床以后，铁头没离去，站在一侧一边欣赏她的身体，一边想办法。正要准备深入时，看到，她朝这边扫了一眼。这一眼不寻常，从眼神上看，她没醉。他顿时怕了，不敢再在这儿待下去，给她加上一床被，说他也喝多了，需要回去睡一睡。

铁头很鬼，他装出一副走的姿态，迈着重重的脚步往前走了一段，轻手轻脚地返回来，伏在了楼梯后的一个暗角里。

江娜粗了心，把这件事情看得很单纯，只是认为，血液里的酒，让他失去了道德的约束，有了那种欲望，要占女人的便宜。没想到，他的身上附着邪恶，已设了个害人的陷阱，已把她划入攻击范围。更糟的是，没注重他的走，没去研究，没跟踪。不但没想到，他在这上面耍了个手腕，给了个表演，反而以为，他，已被她的敏慧击败，她的努力已收效，已让安全替代了危机。她坦坦然然地走出来，插上了院门的内销，“神经病，疯子！哼，居然想占我的便宜，是梦，做不到！”

她表现出来的镇定和智能，让铁头给了自己个严厉的警告：她个子大，有胆识，要小心对待每一步，不可大意。他对付女人的办法只有两个，一是软，二是硬。现在，软的没起作用，只能来硬的。他打算，伏在这里不动，等她脱光衣服进入了梦乡，潜进卧室，用两把刀，把她制服。

在看电视的过程中，江娜忽然感到，背上有点痒。算来，有一周的时间没洗澡了，得解决，她关上电视机，去准备。

在澡间里备热水的目的，只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没了防御能力。已去过那个澡间，里面有台很大的洗衣机，后面能藏人。经过了一番认真地考虑后，铁头认为，应该改变了那个打算，抓住这个机会。

万万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封闭严密的地方会出问题，更没想到，一个贼男正在那儿瞪着两个眼睛色眯眯地注视着自己，江娜试了试水温，开始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衣服。

温水的冲刷使人感到很舒服，江娜站在喷头的下面不停地转，直到感到水的余量不足了，才停下来搓洗。

脱光了的她，比着衣的她美了不少。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欣赏这副美丽的胴体，显得格外有趣，让人很想，借这个机会仔细观赏观赏，等她关闭了水阀擦干了身子之后，再出击。可这颗心，已被她的美体撩热了，浑身上下像是着了火，铁头不再控制自己，猛地冲了出去，“有缘哪有缘！”

在这种情况下，无法承担这种意外的刺激。仅过去了两秒钟，一个骇人的变化就在江娜的身上体现了出来，她的眼睛，不动了；她的神经，缩紧了；她的思维，失去了；她的整个身心，都僵滞了。

见她要倒，铁头扔下手里的刀，跑过去扶住她，擦了擦她的身子，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俯下去。

猛烈地撞击，让江娜的神智逐渐恢复了。眼前出现的这个现实，让她怒火中烧，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强有力地阻止了他的继续，不顾一切地大哭大叫，双手抓紧他的头发，猛踢他的腹下。他痛得龇牙咧嘴，喊了爹娘喊奶奶。

体力，是有限的，过去了五分钟后，江娜静下来，躺在床上不动了。铁头抓住这个机会，打响了攻心战，说，他不是个坏人，是个多情的人，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受到了她的美貌的吸引，生出一丝眷恋。见过几次后，对她有了爱慕之意，念念不忘，天天盼着，能与她聚一聚。产生了现在这个举动的原因，是没控制住冲动了的情感，不能自己，出了格。

江娜没接受他的辩解，连着给了他两个耳光，骂了他几句，“杂种！你居然不顾廉耻，不惜丧失伦理道德，来玷污一个女孩的纯洁。”她呸了一声，打了他一拳，“你到底是个什么人？难道，不为自己的行为，恶心？”

铁头认了错，说他是个情感不易轻易外露的人，又缺少这方面的经验，见了女孩脸红，不会吐露，表达的方式，比别人直接。他显出一脸的认真，抱着拳头恳求她，理解了他，再三申明，他没恶意，绝对是爱的释放，是一时不慎，弄出的麻烦。

她的情绪有了一个大的好转，说，她很伤心，凡是爱自己的女孩，都会保护自己身上的每寸肌肤，现在，竟然受到了一个这么严重的侵害。她接着说，她与现在的那个男人十分相爱，他们两个都发了誓，要诚心实意相守到老，现在的她，却遭到了如此的**。

铁头说，人世间，存在着缘，他们两个的相遇，是老天的安排。不要把这件事情的发生，视为障碍，把它放在心上，耿耿于怀。她依附的那个男人，已经过了五十岁，才二十几的她，应该瞒着他，随心随意地，去挥洒青春的激情。

江娜笑着摆了一下手，坐起来找衣服，说需要去趟洗手间。铁头怕她报警，穿上衣服，要跟过去。她没让，说她不适应。怕他坚持，她给了他个吻，说她已经对他有了好感，没产生什么想法，为了防身，她在整个楼房里布满了刀，若是想害他，早就有了结果。他没信，她在客厅里拿出来了三把，从床垫底下摸出来了四把，连走廊和洗手间里，也暗藏着，“先生，信了吗？亏了你的嘴甜，否则，已经见了阎王。”

一股冷汗从铁头的身上冒了出来，“信了信了！快去快去！俺奶奶，我的这条小命，差点丧在了你的手里。”

仅仅过去一分钟，江娜就返了回来。她问他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她散发出来的体香，已经让人的心痒得不行了，需要的，是上床，他说，天黑了，坚持坚持，就过去了。她提出来了个要求，说事先毫无预示，来得太突然，她还不习惯，需要通过言语，加深加深认识，得穿着衣服。

铁头没敢来硬的，依了她。他仰面躺在那儿，握着她的手，给了她几个许诺，说，今后，要与她生死相爱，要照顾她的方方面面。她一扭身子投进他的怀里，举着拳头轻擂他的胸口，说她渴望爱，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一个真诚的助。

到了夜里零点的时候，铁头控制不住了，要享受一次美妙的感受。她推说头晕不舒服，彬彬有礼，与他保持着距离，不是下床喝几口水，就是去洗手间待一会。

在天快要亮的时候，铁头急了。他拍了拍她的背，说，模式化的生活，让人感觉着枯燥无味，要突破传统观念的束缚，要放开自己，张开手臂，去拥抱属于自己的一切。男人与女人之间，除了**，没有其他共同的东西，一旦有了机会，就得让它得到发挥。她说，她也希望能够得到肉体的欢娱，她也万分迷恋他的身体，不想控制自己的激情，只是感觉着，时机还不成熟。她给了他个保证，说，条件一旦允许了，就脱光身子，把一切的一切，都交给他，决不掩饰。

过来，不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肉体，还有一项重大的任务。看来，她的心已经倾了过来，得抓紧把它落实了。铁头想了几秒钟，把目光投向房顶，显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插向核心，“与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叫什么？是哪里人？”

“李兴年。上海的。”

“他是干什么的？听他们说，他做着大买卖，有很多的钱。我觉得，他们没说错，如果没钱，不会为你买这么一栋高档的房。在与他的接触中，你感觉着怎样，他真的有钱？”

“有。他曾说过，有三个亿。”

“很久不见他了，到底去了哪？”

“韩国。他打算，从那边进过一部分汽车来。”

“哟，路子不近。真好，咱，能天天在一起。”

“不可以。”江娜爬起来，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目光里，充满了柔情与不舍，“先生，只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利用。他已经回了国，眼下，在上海，后天，就过来。”

哇，真顺利，没怎么费事，就完成了任务！铁头，没控制住内心的激动，把她拉进了怀里，“妹子呀，时间紧迫，得争分夺秒啊。”

江娜推开了他，说，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间，应该放在饭后，“你的体力，已经不行了。我喜欢猛的，渴望得到你的爱抚和疯狂的进攻。”

“行行行！”确实觉着，有点力不从心了，铁头没反对。

饭后，江娜不但没打算上床，反而，把那张床，精心收拾了一遍，把凡是从男人身上掉下来的东西，都取了去。

“怎么了？”铁头拍了拍脑袋，不解地看着她，“应该没这个必要啊？”

“是为了你，是在关心你。”江娜挑眉一笑，“我喜欢交朋友，虽然，才来了一个月，却已经与十几个女同胞拉上了关系。她们有过来的可能，要是被她们发现了，你就出不去这个门喽。”

“妹子，有点不对劲啊，咱们不上床了？”

“上啊。”江娜把他推到了客厅，“我喜欢的，是晚上。在那个时间里，静，能让人产生好的感受。我的情郎，不要多想，请你忍一忍，养足精神，把重点放在那一刻，让我彻底了解了解你这位帅哥，到底有多少能量，看看，能给我几个满足。”

“好。”虽然不情愿，可不能得罪了她，铁头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妹子，你很棒，居然想要，猛的。”

“真的。平淡了，让人感觉不出什么来，没意思，我喜欢疯狂。”江娜去了洗手间，“你搞脏了我的衣服，需要洗一洗。快过去打开电视机，给我静下心来，等着。”

好长时间看不到电视了，铁头的兴致很高，“这个言情片，真不错，这些女的，个个长得丰满，叫人看了，心里痒痒。”

江娜在那边笑，“看起来呀，你很那个，见不得一点腥。”

“没想法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在女人的面前吃不开。”

“放你娘的大臭屁。没喜欢你这样的，都喜欢老实的。”

“别说了，别说了，说多了，误了你的事，推迟了咱们的上床时间。嘿嘿，嘿嘿嘿，到了那一刻，要叫你好好体验体验，要让你琢磨琢磨，我的话，是不是正确。”

过了不久，忽然冲进来了五个男人。铁头瞪圆了眼睛，高声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不按门铃？是想过来抢呀还是劫？知道私闯民宅的后果是什么吗？”

江娜跑过来，打了一个男人一拳，给了他几个埋怨：“真是的，给了你十几个信息，催了八遍，也没让你，把时间抢过来。”

他没解释，指着铁头问她：“就是他？”

“对！”江娜看了铁头一眼，恨得咬了咬牙，“没错，就是这个杂种！李兴年，给我揍！他不是人，他很坏，要给我狠下心来，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铁头虽精明，却被江娜的表演蒙住了眼睛，在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里，也未从她的行动中看出端倪。由于被她的美迷住了，他基本上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体上，估低了她的能力，放松了警惕，没去考虑，她会不会布局，她会不会设套。已被扑上来的四个壮汉打得鼻青脸肿了，他还没搞清楚，挨揍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