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倾城毒妃:擒拿妖魅陛下

兄弟情

  

阿林的笑容渐渐淡去,愁容涌上眉头:如果安王不依不饶,只怕我始终难逃一死,我不怕死,只怕牵连你们。

“安王再神通广大,也不会知道我们竟然能够一路从涞朋逃到御天国。”阿木宽慰他道,“好了,你不要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

阿森也频频点头:“没错,他们要是再来,咱们就杀出去,反正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了呢。”

阿林感激的看着他们:能够遇到你们,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气。

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兄弟一体,血脉同枝。

这个小镇不算繁华,只有寥寥数条街道,但主街却很是热闹,熙熙攘攘很多摊贩,只是

稍显凌乱。

街边的店铺都是数十年的老店了,少了器宇轩昂的华贵,但也多了几分朴实无华,看着店主跟熟客之间的寒暄,感受着升斗小民之间点点滴滴,真实的让人心生信任。

不过这显然不影响魏江四处走走看看,他一袭白衣,摇着折扇,模样又极是俊美,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总是带着松香木般的笑容,让满街女子都不由纷纷侧目。

魏江停在一个胭脂摊前,摊主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子,见到来人是个俊俏公子,还未说话脸上便飘起了两朵红晕,“公、公子想要买些什么?”

“我还未想好要买些什么,你可以帮我介绍一下吗?”魏江摇曳着手里的扇子,微笑的双眸犹如灌满了沉甸甸的蜜,声音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让人心里为之一动。

姑娘一听到这样柔情蜜意的声音,更是心头小鹿乱撞,呼吸急促:“公子若、若不介意,请容小女子细细道来。”

说着,颤抖着拿起摊上的一个不算精致的青花瓷小瓶,打开上面的红色布盖,“公子请看这罐雪花膏,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配料虽不名贵,但是对于女子保持容颜娇嫩很是有效,镇子里的女子都会光顾我家生意。”

魏江只是轻摇折扇,笑而不语。

姑娘以为他不相信,急切的解释:“是真的,公子若是不信可以打听,镇子里的人都知道苏家胭脂坊,绝对童叟无欺……”

魏江见她急的快要潸然泪下,笑着摆摆手,“你说的很好。”

转过身,朗声说道:“身后的朋友,何须躲躲藏藏,不如出来一见。”

朱衷一身玄装,厚底的青龙追云玄色靴每一步都走得坚定有力,面容冷峻,目光坚韧,“你很聪明!”

“多谢仁兄谬赞。”魏江依旧笑意盈盈,回过头递给那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的女子一锭金子,“麻烦帮我包起来。”

“全、全部吗?”姑娘捧着一锭金子,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结结巴巴的问道。

魏江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不够吗?”

“够,够了!”姑娘说着,看了一眼两个风格迥异,却都异常优秀的男子,手脚麻利的包起摊上所有东西,放在魏江面前,红着脸想要说些什么,却一转身飞快的跑开了。

“你一直都知道我跟着你!”朱衷望着他,肯定的说道。

街上的行人不多,摊位上的商户目光都集中在这两个高大挺拔,俊朗坚毅的男子身上,这二人却不为所动,好似完全感受不到一般。

魏江点点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也一直都知道我知道你跟着我。”

两个人站在街道中央,一个白衣飘飘,俊美无暇;一个玄衣挺拔,坚毅刚硬,两种不同风格的男子,成了这街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朱衷望着魏江,半晌,笑了起来:“有没有兴趣一起喝杯酒?”

“荣幸之至!”魏江“哗”的一声打开折扇,笑的仿佛一只狐狸。

随意找了一家街边的酒肆,简陋得很,却也收拾的干净紧凑,店主是对白发鹤颜的老夫妻,招呼着二人入座。

老叟能说会道,一把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两位要喝酒,那可得尝尝我刘老汉亲手酿的烧刀子,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我酿的酒配上我家那口子做的油泼面,那就是一个字,美!”

魏江被对方夸张的说辞逗笑了,不禁也起了好奇之心,看向朱衷的眼睛征询道:“既然说的这么好,不如我们也试试?”

朱衷点点头:“也好。”

“好嘞,老婆子,一坛烧刀子,再来两碗油泼面。”

老叟见生意上门,乐的合不拢嘴,打量着这二人的穿戴,又眉开眼笑的介绍的,“喝我家的酒,吃我家的面,那可得再尝尝我老头子炖的云英老母鸡,那滋味,方圆百里无人不夸,今儿我正好杀了一只,新鲜的很,要不,再给您两位炖上?”

山羊胡子一翘一翘,倒是又可笑又可气。

这次不等魏江讲话,朱衷拍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还想上什么都随你,,把酒拿过来。”

老叟吓了一跳,见到金子两眼都直了,颤颤巍巍的拿起来,放在嘴里咬了咬,兴奋的不知是哭是笑好,“老婆子,快过来。”

老妪以为出了什么事,紧赶慢赶过来,见状,没好气的一巴掌打在老叟胳膊上:“你个老东西,我当你出事了呢。快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下去做菜去。”

说着,笑着跟客人说,“您二位请稍等,酒马上就来。”

老妪到底年岁大了,行动缓慢,那酒坛子又重的很,上酒的时候脚下一滑,还来不及尖叫,眼看就要滑到,说时迟那时快,朱衷和魏江眼疾手快,一个搀人,一个接酒,默契十足。

老叟端着下酒的小菜几步赶过来,又是后怕又是着急,声音也大了几分:“叫你歇着就好,你就是不听,任性。”

说着,又紧张的拉着婆婆的手查看不休,得到老妪的连番保证后,才向两位客人道歉,“真是对不住,我这老婆子就是闲不住,没吓到两位吧?”

魏江摇摇头,笑的一脸亲切:“没什么大不了,婆婆没事就好!只是两位这般年迈,怎么也不好好在家享享清福,还要出来抛头露面?”

老叟笑着拉着阿婆的手做到隔壁桌子上,“你们都说我老了,可我不服老,想当年我跟着夜老将军打仗的时候,千军万马我都没怕过……”

“又吹牛!”老婆婆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看着这俩俊俏的孩子笑着说道,“你们可别听他瞎吹牛,他呀,就是年轻的时候,有幸跟着夜老将军的部队做过两年伙头军,哪里上过什么战场,还千军万马,你先去把锅里那只鸡给客人炖出来。”

被自己个老婆撅了面子,老叟瞪着眼睛好半天,到底没敢说什么硬话,没好气的挥挥袖子:“头发长见识短,我不跟你妇人之见。”

老婆婆哼了一声,拽着他的袖子去了后厨。

朱衷的脸色自从听到夜老将军这四个字的时候,就一直僵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连魏江跟他敬酒都没听到。

魏江见他脸色不对,放下手里高举的酒碗,低声问道:“兄台没事吧?”

朱衷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方才想起一些事情。”

“若是有要紧事,兄台自可去忙,反正你我同住一间客栈,大可等兄台方便的时候在喝酒也不迟。”魏江很是贴心的说道。

朱衷笑着摇摇头:“无妨!只是一些往事,方才……不说也罢!”

魏江见他不想说,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举起酒碗道:“今日能与兄台把酒言欢,也是缘分,小弟先干为敬。”

朱衷见他喝的豪爽,心中对这人难免多了一份好感,他是军营中长大的铁血男儿,自然不会扭扭捏捏,当下也端着酒碗一饮而尽,二人相视,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见兄台一路跟着我,可是有事相谈,若是有事,不妨直言。”酒过三巡,魏江借着酒意把方才的问题问了出来。

朱衷放下酒碗,拭去唇上酒渍,说道:“还未请教?”

“在下姓魏,单名一个江字。”魏江没有隐瞒,看着对方的眼睛,清亮透明。

朱衷笑了笑,双手抱拳:“在下朱衷,御天国人士。”

“原来是夜兄,失敬失敬。”魏江笑着寒暄道,“夜兄如此气宇轩昂,神采不凡,可见绝非常人,不知何处高就?”

“在下一介武夫,何谈高就。”朱衷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倒是魏兄弟气质高贵,相貌英俊,令在下好生羡慕。”

“哈哈哈,夜兄说笑了。”魏江打着哈哈,“吃菜,吃菜。”

二人热溪的喝着酒,最后竟玩起了行酒令,几巡下来,竟也有了五分醉意。

越喝越有兴致,简直一见如故,愣是从夕阳西下一直喝到了月上柳梢头!

魏江的扇子早就不知跑哪去了,一身白衣也沾上了不少菜渍,喝的满脸通红,一身酒气,“夜兄,干了这杯,你我就是兄弟了。”

“好兄弟。”朱衷也好不到哪里去,玄色长巾径直挽到腰间,素日冷静的面庞此刻颇有几分迷离:“干,不醉不归。”

“嗵!”两人不胜酒力,喝完这杯酒,一起扑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老叟端着炖好的鸡走出来的时候都惊呆了:“这好好的俩孩子咋喝成这德行了,老婆子啊,快整一壶醒酒茶来。”

老妪掀开帘子走出来一看,对着老叟的胳膊又是一巴掌:“你瞅你做的好事,这俩孩子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能喝咱家那烧刀子吗?你瞅瞅,等会酒醒不了你看人家家里人找来不跟你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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