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倾城毒妃:擒拿妖魅陛下

打击长得黑

  

说着,去了后厨煮醒酒汤。

“哪能呢!”老叟挠挠后脑勺,“我这烧刀子才酿了一个月,有这么大的劲儿?”

伸出食指沾了点桌上撒的酒渍放进嘴里,砸吧了几下,摇摇头,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两人:“年轻人啊,这点酒就把你们放翻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

“掌柜的,这位是我家主子,我来接他。”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青龙低声说道。

老叟吓了一跳:“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你这啥时候到的啊,我咋没发现啊。”

青龙既然无言以对。

老叟可能也觉得自己是有点打击人家,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别介意啊,我不是说你黑,虽然你的确有点黑,但是孩子啊,你人黑,你就不要穿一身黑衣服,站在黑咕隆咚的墙角,你要站那也没事,你得吱声啊,你不吱声你看你给我吓得,我老头子年纪大了,不禁吓你知道不?”

“……”青龙。

“你刚说啥,这是你主子?哪个是你主子你倒是说清楚啊你这孩子,诶别,你先别说,让我猜猜,你看我猜的对不对啊,你别着急,我先瞅瞅啊,我猜是……

黑衣服这小伙子,对不?”老叟玩的可开心了,望着青龙,眼睛眨巴眨巴,山羊胡子翘啊翘,一脸“夸我吧夸我吧”的表情!

青龙吸了一口气:“……”

“不对啊?”老叟摸了摸山羊胡子,噘着嘴,“那我再猜猜啊,我猜是这白衣服的?”

青龙摸了摸额头,觉得有点晕:“……”

“那你倒是说啊,到底黑的是你主子还是白的是你主子啊?我可不能叫你不清不楚就把人给扛回去,完了你回去一看,哎呀妈呀,扛错了,那你说你是给我还回来呢,还是给人家退回去呢?

你把人还给我,我也不知道这俩孩子住哪,你不还给我,你养你家里也不太合适,是不?所以你倒是说啊……”老叟自己还急了。

青龙都快哭出来了:“大爷,是你不让我说的!”你玩得那么开心,我做晚辈的哪好意思拦着你。

老叟抬头看天:“是吗?我有吗?”

装,你在装!

青龙无语的扶额,“我家主子是玄色这位,时候不早了,我要带他回客栈了。”

“诶不行,你不能走。”老叟见状,放下怀里的炖鸡,张开双臂:“这人酒还没醒,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认识他,万一你是骗子,把人从我这里哐走,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青龙好想去死:“大爷,我家主子是男人!”

换言之,他不是个大姑娘,我要骗也不会骗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回家吧!

老叟摇摇头,下巴望天:“这年头,啥事都难说!”

“噗!”

装醉的二人终于装不下去了!

朱衷支起身子擦把脸,睡眼迷离:“这是哪儿?”

青龙附身过来:“主子,这里是酒肆。”

“原来竟是醉了。”魏江演技更是老练,擦擦嘴角的口水,伸了个懒腰,“竟然这么晚了,夜兄,也是时候回客栈了。”

朱衷抱拳:“我这家仆既然找来,不如叫他一道送魏兄弟回去,反正也是顺路。”

魏江摆摆手,“多谢夜兄一番美意,我这头疼得厉害,吹吹风一路走回去,想必到了酒也便醒了。”

朱衷道:“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勉强了,告辞!”

“告辞!”

待到魏江晕晕乎乎的身影离开视线,老叟才反应过来:“我就说黑的才是你主子嘛,你还不承认!”

青龙:“……”

朱衷:“……”

回到客栈,何老早已在房中久候多时。

“太子,今日可探出什么来了?”魏江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起身问道。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魏江这才说道:“什么都没探出来。”

“什么都没有?”何老不甚明白,“这怎么可能呢?”

太子可是朝中出了名的小狐狸,只有他不想做的,没有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今日只是去打探一个不明身份之人的来意,竟然这也查探不到,禁止让人匪夷所思。

魏江把玩着手上的折扇,让酒气散了散,说道:“不过也不算是全无收获。”

“哦?”何老问道,“不知太子发现了什么?”

“至少我已经发现,他对我并无恶意!”魏江想起那人的目光,自信的说道。

何老摇摇头:“太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若是连这点识人的眼光都没有,也枉费太傅你教导我多年了。”魏江笑着说道,虽是明褒,却是暗中提醒对方不要失了分寸。

何老果然会意:“是,是老臣僭越了。”

“今日你等了一天,定也乏了,回去歇着吧。”看着对方走开,他才低声喝道:“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床下面钻了出来,阿瑾嘟着嘴巴站在床前,手指头拼命搅动着衣服的一角:“哥哥!”

“你若是再敢进我房间,休怪我下次打断你的腿。”魏江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这几个字,“给我出去。”

“我不。”阿瑾倔强的站在原地不动,“我就想问哥哥一句,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的地方我改了还不成吗?”

“讨厌,就是讨厌!”魏江一字一句说道,“你再怎么改变,也不会改变你的本质就是一个乞丐的事实,你不是我的妹妹,也休想成为我的妹妹!”

阿瑾咬着下唇,眼泪一点一点漫出眼眶,晶莹的泪水让那张尖尖的小脸看起来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你的妹妹找不到,又不是我的错……”

“闭嘴!”魏江猛地扑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没有资格提起她,给我闭嘴!”

阿瑾被卡住喉咙,不一会儿就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掰开对方铁箍一样的手,却徒劳无功,只能喘着粗气求救:“救、救命,阿福哥哥,救命……”

魏江此刻已经失去理智,怒目圆睁,双眼迸出血色,一片混沌:“我不是你哥哥,我不是,不是……”

“砰”!门被人大力从外面冲开,阿福一脸惊慌冲了进来,上前抓住魏江的胳膊:“主子,不可!”

“滚!”

魏江双臂如同铁箍一般,紧紧扼着阿谨纤细白皙的脖颈,甩开阿福,怒吼着:“说,说你不是我妹妹,说!”

阿谨此刻早已脸色涨红,眉间隐约已见窒息前兆,眼白毕露,双腿在半空用力的踢打着,惊恐、害怕一股脑涌上心头,“别、别杀我,我、我不想死。”

阿福见状,咬咬牙,一狠心:“主子,得罪了。”

一记手刀劈在魏江后颈,终于让那人成功松开手,倒了下去。

阿谨从半空掉了下来,整个人气若游丝,惊魂不定的看着昏迷在地的哥哥,吓得整个人直往后退,再也不见当时的娇纵狂妄。

阿福已扶着魏江躺到了床上,确保对方无虞,这时才过来看着地上的阿谨,望着她的眼神又是心疼,又是纠结,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阿谨摸着脖子,那里一阵剧痛,定会留下淤青,心里不由一阵后怕。

要是今天阿福没有及时赶到,哥哥是否真会杀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就不由打了个冷战,哥哥方才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仿佛自己真的与他毫无干系,那双嗜血的眸子……

阿福叹息一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顿了顿,第一次语气没有丝毫感情:“你在少主的药里放了什么东西?”

阿谨闻言,脸色一白:“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这样问你!”

阿福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心爱女子的眼神,第一次这般失望:“我以为少主对你来说不一样,可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对他下手,你怎么忍心,他可是你哥哥!”

“你也看到他是怎么对我的。”阿谨猛地站起身来,巴掌大的小脸早已布满泪水,“他要杀我,他刚才是真的想要杀了我,你也看到了,我做错了什么?“

“少主寻找云珠公主,本就已经心力交瘁,这些日子还要应付那个敌友不明的男子,咱们不能为他分担也便罢了,你竟还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你如何对得起少主?“阿福痛心的说道。

“我对不住他?“阿谨冷笑一声,”对,我忘了,你是忠心耿耿的东宫侍卫,我是没心没肝的乞丐,在你眼里我自然忘恩负义。可是你有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对我的?”

情绪激动之下,阿谨将自己的委屈一一道来,”皇宫里的奴才们见高踩低,都说我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鸡,可是你们知道我活在那个云珠公主阴影下的痛苦吗?

我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从未见过的人而活着,皇后娘娘糊涂,她觉得我是她的女儿,可是皇帝不糊涂,满朝文武不糊涂,整个皇宫的奴才不糊涂。

没有人真的拿我当主子看待,他们都看不起我,望着我的时候是一副嘴脸,转过身又是另外一张脸,你知道我过的多痛苦吗?“

“没有人逼你!“阿福看着她这般巧言令色,不仅痛惜,更是深深的失望:”如果你不愿意,没有人会勉强你做涞朋的公主,是你自己来到这里之后就不想离开的。

少主的确对你不假辞色,但那是因为少主对他亲生妹妹的思念太深,并不代表对你不好。

如果他真的想要你离开皇宫,如今的他只要一句话,你便可在这世上彻底消失,可是他没有,因为他心中其实很感激你对皇后娘娘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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