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倾城毒妃:擒拿妖魅陛下

得偿所愿

  

谁知那只冰凉的手,竟然顺着她的锁骨走去,那里的肌肤更加柔软滑腻,洛溪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略有粗糙的掌心,在自己皮肤上的温度,只觉得浑身战栗,寒毛四起。

渐渐地,那只手已经不满足于接触她的肌肤,竟然游走至她最柔嫩的肩头,开始在她被白纱覆盖的地方揉捏。

洛溪只觉得一阵酥麻,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裙,她的肩头被人尽在掌握,随着那人掌心的用力,自己的肌肤也随之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饶是她忍耐力够强,依然不能抵挡本能的生理反应。

渐渐地,她觉得胸口处气的开始发抖,对方隔着薄纱,轻轻的捏了两下,她几乎要暴躁的骂出口,硬是让自己克制住了。

这时,一股不可察觉的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还不等她有所反应,便觉得敏感处一阵温热,她简直要惊呼出声:那人竟将她的耳垂一口.含住了。

洛溪一直咬牙忍耐,此刻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陛下,够了!”

她猛地坐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呵护着自己的身躯,眼神戒备的看着对方。

殊不知薄纱已经滑落,香肩毕露,粉红色的身躯直挺挺的矗立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更平添几分诱人。

叶礼站在一步之外,笑的邪魅,一只手放在口边,眼神似笑非笑,好像仍在回味之前的美好滋味,望着洛溪,眼神里是势在必得的霸气:“朕还以为你要装睡到结束。”

洛溪脸色一红,方才那些感觉好似又回到了身上,不由懊恼,若是早知对方这般不知廉耻,自己便可不必装睡,白白被人这样欺辱。

想到这里,不由神色倔强,配上这身装扮,神色高贵,冷漠疏离,却是身形惹火,让人垂涎欲滴。

叶礼早已按捺不住,猛地扑身上前,将玉人压在身下,用力亲吻她的脸颊:“溪儿,朕对你时时刻刻都魂牵梦萦,今日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洛溪厌恶的侧过头,让他的吻扑了个空,用力一掌挥过去,却被紧紧攥住,一时愤恨不已:“殿下乃堂堂一国之君,做出这样的事情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朕乃天子,谁敢这般放肆。”叶礼握着她的柔夷,触手柔暖娇嫩,不由心中一软,“溪儿,你一贯是聪慧的,应该知道怎么选才是对的,朕对你一片真心,你难道真的看不到吗?”

洛溪用力将手抽回来,鄙夷的扭过头,不再看他:“殿下的真心,就是将民女强行掳来,这般轻薄吗?”

叶礼皱了下眉,却仍旧强自按捺:“溪儿,如果不是因为对你的一番心意,朕不会为你费尽这么多心思,冒着母后发怒、朝臣弹劾的风险这般对你,你比后宫中很多女人都要幸运得多。”

“这样的幸运民女宁可不要。”

洛溪此时仍旧被压在身下,她不敢太过用力挣扎,对方的身体紧紧贴在她的敏感处,已经让她如履薄冰,若是动作再大些,只怕依照自己的力量,完全不足以应对一个**上脑的男人。

叶礼的手慢慢在她的肩头摩擦,不时落下一枚亲吻,“朕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朕都能满足你!”

“陛下有后宫佳丽三千,民女不过蒲柳之姿,根本不想攀龙附凤。”洛溪看着头顶的明珠,璀璨之色让她不禁一阵炫目。

叶礼摇摇头:“后宫佳丽三千,朕却只想取你这一瓢。溪儿,不要在挑战朕的耐心,乖乖听话,朕答应你,一定会将你纳入后宫,许你荣华富贵。”

“皇上若真心待民女,纵使不能如民间男儿那般许以凤冠霞帔,八抬大轿,至少也不要让民女成为众矢之的。”

洛溪知道对方已经陷入死角,必定不会听自己一言之词,但若是这样乖乖就范,委实不是她的风格。

果然,听到她的话,叶礼理智恢复,颇有几分清明,双手撑在她的身旁,俯视的看着她,“你想做皇后?”

御天国建国多年,甚少有皇帝成年之后还不立后的,叶礼便是其中之一,原因无他,他年幼登基,为了巩固势力,不得不与各大重臣之女联姻。

但是潜意识里,他的后位,始终应该留给自己真正心爱的女子,就好像父皇和母后,幼时他们那般恩爱,纵使父皇后宫仍有无数环肥燕瘦,但母后才是唯一被他珍爱和尊重的女子。

最重要的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拥有的后宫绝对的权利,决计不会成为众矢之的,孤家寡人。

叶礼对洛溪是有一分真心,但更多的却是对那张倾国倾城之色的强占欲望,若说将她纳入后宫,她若肯对自己俯首低眉,那必定对她许以贵妃之位,尊贵无比,可是皇后之位?

叶礼暗中摇头,且不说她家世低微,就凭太后这般不喜,也绝无可能,更遑论立后乃是事关朝纲的大事,朝臣为此争论不休,纵然愿意看着自己宠幸一个无权无势,空有美貌的女子,也决计不会愿意看到这个女人红颜媚国,扰乱朝纲。

洛溪看着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此刻脱离了往日威严的君王之色,竟也有股出奇温柔的颜色,难怪婺律这样聪慧的女子,也为了他一见钟情,堕落情海。

“陛下不是口口声声对民女一片情谊吗?若是如此,为何不能将民女立为皇后,陛下也知道,民女在这后宫早已成为各位妃嫔的眼中钉,如果没有绝对的权利自保,只怕不日便会成为一具尸体。”洛溪看着他,毫不退让。

叶礼不由轻笑一声,“这是你要拒绝朕的原因?”

洛溪摇摇头,“不,民女拒绝陛下,是因为自知你我之间的差异。”

她看着叶礼眼中的情.欲逐渐退去,声音也多了几分理智,“陛下贵为天子,九五之尊,民女区区蒲柳之姿,如何能与日月争辉?倘若陛下真的对民女有半分怜爱之情,还请为民女着想些。”

“你的意思是,如果朕不能将你立为皇后,就不算真心实意待你?”叶礼的声音充满戏谑,“溪儿,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洛溪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没有半点真情,有的只是占有,是自私,是霸道,和朱衷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想到这里,她不禁愣住了,朱衷,那个木头,他到底在哪里,如果他知道自己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又会怎么样?

他一定不会这样伤害自己,也一定不会允许任何人这样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洛溪垂下了头,不禁黯然,声音也有些无力:“陛下若是真心爱一个人,自然怜她,敬她,不忍伤她,害她。

您口口声声对我情根深种,可是您明知太后不喜我踏足后宫,还是意图用这样的方式让我入住后宫,陛下,若这就是您的真心疼惜,溪儿真的无福消受。”

叶礼的脸色很是阴沉,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毫无情面的拒绝,这种滋味仿佛自己一贯高高扬起的头颅,被人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不止是痛,更是羞耻,一股势在必得的念头如同雨后春笋,疯狂的涌上心头。

“无福消受吗?朕偏要你承想雨露。”

叶礼恶狠狠的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朕要你知道,在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拒绝朕。”

说着,俯下身子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脸。此刻的吻已经毫无半点情.欲,完全是泄愤般,在洛溪娇嫩的脸上留下无数痕迹。

洛溪心知对方此刻已经失去理智,纯粹只是为了占有自己而意图霸王硬上弓。

因而只是毫无表情的躺在那里,任由对方上下其手,僵硬而木讷的看着头顶那片云霞般摇曳流姿的帷幔。

叶礼狂野的吻一处处落在身下细若羊脂的肌肤处,留下无数青紫的淤痕,他心里此刻有如燃烧着一团汹汹火焰,让他无法平静!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好的都是朱衷的,百姓的拥戴,朝臣的支持,母后的赞誉,如今就连这样一个美艳动人,不可方物的女人,也为了那个人而拒绝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他以为对方会挣扎,会抗拒,会哭着求饶,会让自己在她的泪水中获得极大的满足,但是身下的人却是那么的平静,相形之下,自己就好像一个跳梁小丑,独自上演蹩脚的戏码。

“你不怕吗?”叶礼抬起头,看着她的脸说道。

洛溪垂下眼睑,望不到她内心的想法:“陛下说的很清楚,没有人能够拒绝你!”

叶礼沉默了,或许是因为这一切和自己所期许的不一样,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你就不怕朕让你名节不保之后,在将你弃之敝履?”

洛溪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陛下这样说,是想要民女做什么呢?”

叶礼沉默了,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威逼恐吓一个女人,究竟是气愤她对自己的轻视,还是想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不输朱衷!

“陛下若真的爱过一个人,就会明白民女为什么并不担心!”

洛溪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睛,头一次没有任何目的的说道,“就好像是御花园里盛开的蔷薇,陛下若是喜欢,一定会命人摘下它,再选择一个上好的花瓶,将它插入瓶中,置于室内,记起来的时候去看两眼,记不起来的时候,便任由它凋谢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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