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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受骗上当破了身

铁血佳人 李幼谦 3416 2019-04-15 20:29

  

“哎呀,你还不晓得呀!你有旺夫命,是无忧无虑的开心果。人生就要快活。我见不得一天板着一张寡妇脸,冷冰冰的丧门星。”

凤儿听了更加欢喜,咯咯地笑了:“你说得这么好听,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定亲礼我已经送了,下面我们喝交杯酒吧!”

看过太多的婚礼,喝交杯酒是最有趣的,新婚夫妻手挽着手喝下一杯酒,比拜堂还要确定双方关系,在婚礼现场的人都齐声喝彩,拿新婚夫妻取笑,自己早就盼望着这一天。

可是这李太不像结婚的喜堂,也没能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只是好玩啊!像过家家做游戏一样,她嘻嘻一笑,说只有一个酒碗,怎么喝交杯酒呢?

这个丫头好骗,马顾郎说:“那好办,咸鸭蛋的蛋壳也是杯子啊!”

这倒有趣,凤儿马上照办,给自己倒了半个鸭蛋壳的酒,两人手挽起来,都喝干了自己手中的酒。

“交杯酒要喝三杯才行。”真像闹着玩儿似的,凤儿又喝了两次,平常都是喝别人酒杯里没喝完的,剩下一点,数量有限,也不觉得好喝,只是辛辣,再加上这个由头,只喝得满脸通红,心怦怦地跳,浑身骚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望,歪着脖子问:“你真的要娶我吗?”

“当然了,”马顾郎放下酒杯,也满脸通红,“只要你是个原装货。”

“什么叫原装货?”

“你要是个大姑娘。”

凤儿马上板起脸:“我肯定是个大姑娘哦,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

“那,我要验收一下。”

“怎么验?”

“咱们南宋是法治天下,娶个女人当然得有贞操,必须要证明一下的。”

“你验吧。我保证是个原装货。”她有几分好奇,又有几分笃定,“你找个稳婆来。”

“这个时候到哪去找稳婆?没有验明正身,怎么把你带回家?不带回家,在这山洞里怎么验收?只有用别的办法。”马顾郎装模作样地思考,“对了,可以用守宫砂。将药粉涂在你手臂上,如果失贞,颜色鲜明的‘守宫砂’立即会退色。”

“你拿守宫砂来。”

“这里哪有呢?”他又说,“还可以验血滴。处女之血,滴入水中不散,而凝如珠。”

凤儿马上伸出指头要咬:“有血有血,水在哪里?”

“也行不通,”马顾郎拉她坐到铺上,“切实可行的是看眉毛,失贞女人的眉毛会一根根从皮肤上竖立起来,我看看你的是不是?”

她羞羞答答地把脸凑过去,让对方装模作样地拨弄着她的眉毛,浓烈的酒味儿,粗粝的呼吸,还混合着他涂抹的香粉,太令人心醉了,凤儿气都透不过来,几乎要晕倒一般。男人从太阳穴摸起,软乎乎的手指香肠一般,最后停在眼脸上。

他又说:“这眉毛古怪,有直立有横卧的,看不出好歹。再看看你的眼尾,如果眼尾成粉红色略带红色,表示最近才失去贞操,如果呈黑色,则表示失贞已久……哎呀,你这个黑不黑红不红的,我也看不出来。”

凤儿着急了,她并没受过良好的教育,也没有特别的贞洁观念,只是和小姐形影不离,青苗是“只许主子放火,不许奴仆点灯”的人,自己有过教训,对她在这一方面管教得严,凤儿还没来得及出轨,迫不及待要证明自己的贞操:“那怎么办?”

“现在而今眼目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看胸了!”

“还要看胸?”凤儿将高耸的胸口往前挺。

“这样看不出,要脱了衣服才能看出来呀!”

“要我脱衣服?”凤儿害羞了,跟着就起身要跑。

“你怎么能跑呢!我们交杯酒都喝了,你肯定做了亏心事,要不然你还怕我看吗?”

凤儿力气比眼前这个男人大多了,要挣脱很容易,但是,的确交杯酒都喝了,自己答应嫁给他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被他一说,更觉得自己亏理:“我才没做亏心事呢!你要看就看吧!”

她一把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那饱满的胸脯,自己却羞得闭上了眼睛。

突然,烧心的一阵奇痒,心里一惊,身子向后仰,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了胸口最敏感的地方,全身就像火烧了一样,极力要摆脱,又被男人搂住。胸前有一点被男人衔住,包在嘴里吸裹,身子瘫软下来,全身像被抽了筋似的,不用说踢人家一脚,就是这男人踢她一脚也无力挣扎。跟着软倒在他的怀里,躺到被褥上,衣服被解开,裙子被褪下,男人肥厚的身子压住她,新婚之夜才做的羞羞之事提前进行,什么东西插进体内,开始疼痛,然后觉得痛快,说不出的舒服,想要喊叫却羞于出口……

两个人纠缠半日,马顾郎筋疲力尽,睡得像猪一样打呼噜了,凤儿才清醒过来。眼看已过响午,大事不好,可能身上还有酒味儿,回去怎么交代?就把男人推醒:“公子,我怎么回去啊?”

他揉揉眼睛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灰,满不在乎地说:“跟我回去就是了……”

“这,这怕不行吧!”凤儿有些畏缩,“名不正言不顺的,到你家不被打出来吗?”

“家里除了我爹就我大,我说收了你,谁还敢放个屁?跟我走吧!”

从记事就是跟着小姐过的,说走就走,总还有点放不下,回去打个招呼吧!还记挂着那只手镯,如果掉在草丛里,说不定还能找得到,就说要回去拿东西。

“什么东西我家没有?”

“这个时候跑马道上还有人,公子在执行公务,我跟着你出去可能有所不便吧!”

咿,这丫头还有点儿见识,真要另眼相看。说,的是,被人看见的确不便,自己就摇摇晃晃朝来路出去了,也不回头,也不看她,一句话也没留,凤儿有几分心寒。

她把石头上的东西都收进篮子里,等了一会儿,也上了石梯,到洞门口的时候,悄悄探头望了一下,没人的当儿冲了上去,几步跨过石栏,没人发现,万幸万幸。

伸出巴掌,哈出几口气,再闻了闻手掌心,依然有酒气,立即拐上山道,把竹篮藏在草丛里,再向护国门走去。

尽管钓鱼城已经解围,但是城门依然紧闭,只有要事才里外喊门打开。有认识她的士卒问她到哪去?只有说谎,说回来的时候两人都装扮的男人,城门不开,她解开头巾,结果发簪弄掉了,现在才想起来,有时间下去找一找。

有个看守前日站岗,记得那时情况,说是真的。开了城门,放她出去,再三叮嘱,要她在天黑以前回来。她答应得崩脆,匆匆出门,一路小跑,下到河滩,再往东拐,左侧就是悬崖峭壁。脚下长满杂草,其实也不是小路,只是岸边有一尺多宽的土地,下脚都比较困难,一不留神还会滑到江里。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石壁寻找,哪怕是石头做的镯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回来,但找到了也是一个念想。可是来来往往走了三个来回都没有找到。连江边都摸了一遍也没有,莫非真掉到江里去了吗?

她真想到水里摸一摸,可是下身还隐隐疼,那是撕裂开来的地方,听那些老妈子们说过,是进不得水的。眼看天色将晚,想起守门士兵的叮嘱,只好怏怏地往回走。

“巴全,我对不起你……你叫我回来我就回来,你叫我有好的就嫁了,我就听你的话,你也别怪我:把你送给我的手镯子也弄掉了,我把我自己给马公子了。虽然有点不对,但是古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七月都能读书写字了,我也该当妈妈了,等有了儿子,叫你舅舅……”

在回去的路上她念叨着,又想哭又想笑。进了城门,还在恍惚:我到底到马家还是到王家呢?如果到王家,小姐晓得这个事情,肯定大发雷霆,早就说过,只要我干下伤风败俗的事情,绝不轻饶。

可是,她不是还给我说媒的吗?那就是要我嫁人的,嫁给哪个男人,应该是我自己挑选,她不就是自己挑选的吗?上梁不正下梁歪,野合非礼就是她带的头,怪不得我的。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何必还要受她管?干脆到马家去吧。

到了山头上,天色已晚,成品字形排列的三家院子大门都已经关上了,她径直朝当中走,抓起门环,叩响了大门。

大门很快打开,一个男佣人把着门扇问她是干什么的?

他们上山自己下山,即使邻居也不认识。她不想扯那么多,肚子也饿了,只说自己叫凤儿,是马公子叫她来的。奴仆说公子全家都在吃饭,让她站着别动,进去问问再说。看来马家比王家的规矩大,凤儿只好站在门外等着。很快仆人出来,拉着一张长脸,没好气地说:“我们公子不认识什么凤儿,也没叫你来,有多远滚多远!”

大门哐当一声关上了,煽动起一股怪风,她抱着双肩在风中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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