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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重归于好

  

其实王氏与现代人比起来,也就三十多岁,有些人还未结婚呢,只是在这古代,三十多岁已经算大了,满脸的沧桑之感,楚芸竹抿紧嘴唇,“你还有小喜,和长生他们,身体必须得好起来的。”

“呵呵,不有你么?你早已经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不是么?”王氏说罢干咳两声,眼睛就这样如同勾魂的恶鬼,直勾勾地看着楚芸竹。

楚云书却是忍不住要为自己的大姐抱不平,“母亲,为何你每次说话要那么咄咄逼人,大姐剥夺了什么?我们现在不还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么?只是小喜,大姐将小喜留给你,你看你将小喜照顾什么样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中还满是仇恨,她还是我们以前的那个小喜妹妹,您还是我们以前的母亲么?”

楚长书心疼小喜,心中也庆幸当初楚芸竹将他们托付给钱爹爹,不是说亲娘就一定要怎么样,若说孝敬,他和哥哥两个人肯定会孝敬母亲和钱爹爹夫妇,他们也相信,他的大姐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孝顺得多。

“你们这群白眼狼,自然会帮楚芸竹这个妖孽说话,我只是个平凡人,当然比不过一只妖孽!”奕威沅现在有个冲动,就是将眼前这个愚蠢妇人掐死,然后将她的尸体扔在森林,喂狼,省得将他的小神医气到。

“上次那个假道士的话您还信呀?母亲,您是真的愚昧还是愚蠢,李婶信这些么?”楚芸竹满脸无奈,她真的不适合和王氏谈话,要么就是像对楚千月这样狠厉,要么就像对长生和长书这样真实,如今对王氏,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最后还是忍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我如果想要害您,我就不会为你造那么大的屋子给您住,当初不是我想要分家,而是大伯母逼着我们分家的,更何况母亲,谁对你真心,谁对您假意,您难道不知道,不清楚么?如果您的眼睛看不清楚,是否可以问问您的心?”楚芸竹摸着自己的胸口,手狠狠地按压在胸口,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我们的心都在这里跳动,母亲,您的心还在跳动么?当您看见大火吞噬我们,吞噬长书和长生,你是否会心疼,稍微一点点的疼痛有没有?”这次楚芸竹虽然眼眶通红,但是她没有流泪,她知道,流泪是最愚蠢,最软弱的表现。

楚长生站在一旁紧紧拽着楚长书,是的,当初若不是姐姐发现了那几个火把和异样,他们根本就不能逃脱,那如果没有逃脱,母亲是否会心疼?

“不管是妖,是怪,但我们的一颗真心都是为了一家人在一起,母亲如果人心被泯灭了,看不清楚对错了,那这个人,比妖魔还要妖魔,就如同那行尸走肉,活着未必会有意思。”

李寡妇看着楚芸竹一言一语,她本以为又是一次大吵大闹,却没想到楚芸竹说的句句在理,她没有职责,没有埋怨,有的就如同一个成年人,在告诉孩子,一定要善良一般。

奕威沅站在楚芸竹的身边,他与别人看到的不同,他看到了楚芸竹的悲伤和隐忍,颤抖和不平。

是的王氏已经安静下来,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楚长书也再也没有埋怨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母亲的再次接纳。

“王氏,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我们为人父母,也不会指望着子女不好是不是!”钱袁氏坐在了王氏的床沿,手拍着她的背部,“其实很多时候的烦恼都是我们自己找的。”

王氏抬起头,她安静地看着钱袁氏,那个干涸到掉皮嘴唇轻轻启动,最后又闭嘴不言。

“芸竹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只需要你说,她就能知道你需要什么,我也相信,就算她没有,也会尽力去为您创造!”

钱袁氏继续说道,心中却是有些忐忑,她不知道王氏曾经的性格,她也害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被王氏所误解。

“我一直很苦,那时候嫁给他们的父亲楚承嗣,我们夫妻恩爱,一切都是为了他。”王氏说着,抬起头,看向众人,心扉似乎快要被打开。

“可后来,楚承嗣命薄,我却是缘薄,他遇难了,楚家待我一直不好,所以我总是唯唯诺诺,这个年代哪有寡妇再嫁之理,可我不甘心就这样变作了丧门星!”王氏的声音里面夹杂着哭腔。

钱袁氏轻轻地拍着她的手,“你可以继续说下去,将自己的委屈说出来。”

“楚芸竹的确很好,她带着我们发家致富,她建造大的房子,可是她的脾气不好,性格不好,导致和楚家决裂,我亦很苦恼!”王氏看了一眼小喜,又瞧了瞧钱袁氏,咳嗽两声,继续说下去。

楚芸竹没有说话,只是保持微笑,看着自己的母亲王氏的报怨,她大概已经被压抑了许久吧,如果想要赚钱,就不能在这里陪伴她,如果想要陪伴她,那么他们就没有钱,如果没有钱,就过不了好的生活,过不了好的生活,他们注定被欺辱。

“是因为芸竹,所以才导致的决裂,还是因为你们被欺负,芸竹为了保护你们而发起的反抗。”钱袁氏慢慢地问王氏,声音有种给人带来安定的魔力,王氏微微点头。

“当初是因为允氏的迫害,芸竹很厉害,她能赚到很多钱,允氏却三番几次上来找她的麻烦,包括楚千月,还有我的婆婆,怪我无能,的确无法保护好芸竹,我甚至祈求芸竹不要离开我,只要呆在我的身边,好好地保护我!”王氏说着,又看了下楚芸竹,眼中似乎有歉意。

楚芸竹对着她露齿一笑,转头又看向了一脸迷茫的小喜,果然,孩子的脾性,会被父母影响,如今她对楚芸竹和这里的一切少了点敌意,多了些好奇。

楚长生见楚芸竹一直看着小喜,走上前,轻轻地拉过小喜,“小喜,想哥哥们么?”

小喜点点头,孩子终于是哭了,趴在长生和长书的怀里,哇哇大哭,“小喜好想哥哥,小喜好害怕一个,小喜好害怕母亲病倒。”

原来这些日子里,小喜过得并不好受,小小的年纪,每天都在担心受怕,钱袁氏看得心疼,“王氏,你继续说,可以把你心中的苦闷都说出来,只有说出来了,才能够让我们一起努力,你说是么?”

“嗯,后来芸竹要去开药堂,我很开心,要造屋子,我也很高兴,可是,慢慢地,芸竹不能经常回家,偶有允氏他们找我的麻烦,以我一人之力根本抵挡不来,我就开始害怕!”王氏看着楚长生和长书。

“后来,芸竹和我商量将长生和长书送到你们那边,我还是欢喜的,可是,家里没人男丁,总是不行,我又如此害怕,心中就有了对芸竹的厌恶,是她的自私,自利,导致我的害怕!”王氏说罢,朝着楚芸竹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芸竹那时候药堂那么忙,且又被楚竟堂染上官司,她怎么可能会回来呢?他将长生他们送到我们这里,初衷都是为了让两个孩子能够习武,一来强身健体,二来可以保护你和小喜,你却误解了她。”

钱伯是最知道楚芸竹的想法的,这个孩子虽然调皮,有时候还很精明,却是实实在在对着自己的家人好,每次与他商量都是以家人为先。

楚芸竹微微一笑,拉着长生和长书也坐在王氏的床边,“那么娘亲,以后我与他们多回来陪你如何?长生和长书已经在钱伯家住习惯了,孩子肯定是需要练武强身健体,也万不可以放弃。”

楚芸竹慢慢地说,手搭在王氏的头发上,本身真的很气王氏,可现在竟然觉得,古代的女人,的确只有自己的夫君,一旦失去,就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拥有的是什么。

这就是以夫为天的时代吧。

“母亲,我知道你很想念父亲,只是,父亲只是个秀才,若他会武功,就不会被陷害,也不会那么容易就重入轮回,所以,长生和长书有了武功,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我们和小喜,希望您可以理解!”楚芸竹又继续说道,她说的这些王氏自然懂,可当初自己是如何想的,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王氏微微点头,又继续说道,“当初那个王道长来的时候,我也是不相信的,可是,他说我不是丧门星的那一刻,我真的忍不住多年的委屈,芸竹,你理解娘亲么?娘亲的思夫之情和思儿之苦在一瞬间爆发。”

王氏看着楚芸竹,那表情我见犹怜,楚芸竹拍了拍王氏的肩膀,“我自然知道。”

“只是母亲,我即便知道,也不能毁了我两个弟弟的前程,他们的理想,绝对不是呆在这个小村庄,终日只会捕鱼打猎,也不是在这里一点不对与不好,就会被人言语攻击。还有,母亲你并不是丧门星,若你是丧门星,我们怎么会好好地在你身边呢?”

楚芸竹眼睛一直看着王氏,手一直紧紧握住王氏冰凉的手,“长生,你说长姐说得对么?”

“对!”长生见王氏似乎已经有些动摇了,咧嘴一笑,他想说的,他的长姐已经全部帮他说了,他想劝的,他的长姐也已经全部帮他劝了,如今他能做的,就是支持他的长姐。

王氏微微点头,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小喜似懂非懂地看着自己前几天还恨之入骨的姐姐,已经和自己的娘亲和好。

“娘亲,你怎么可以和丧门星姐姐在一起!会害死你的!”小喜顿时尖叫起来,哭着喊着跑到楚芸竹面前要将她推开。

楚芸竹却一把抱住小喜,“小喜,你是忘记姐姐的糖葫芦和我们睡前的故事了么?姐姐就算是丧门星,也断然不会害你们的,我的好小喜,乖乖的。”

楚芸竹轻轻地抚摸小喜额头淡淡的伤疤,“这是当初你为了保护姐姐而被别人伤到的,姐姐至今记得,所以,姐姐还是会保护你,不会害你们!”

小喜肯定是已经听懂了,她的小坚强全部瓦解,靠在楚芸竹的背上,哭得私心裂分,惊天动地。

这一天的晚饭是在楚芸竹的家里吃的,钱袁氏和王氏忙里忙外,楚芸竹和奕威沅看着钱伯在教三个孩子练功,小喜虽然没有学过,但所做的动作也很标准。

偶尔比不过两个哥哥,她会安静地呆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去捣乱的打算,很是乖巧。

“唉,奕威沅,我这个年纪练武功,会不会太晚了?”楚芸竹坐在椅子上踢了踢自己的腿,“还踢得挺高的。”

“不晚,需要本王教你么?”说着,奕威沅已经闪到了楚芸竹的身后,这动作之快,简直犹如火箭喷射。

“要你这个色狼教我,还不如让钱伯教我!”楚芸竹冷哼一声,白了一眼奕威沅,“钱伯肯定比你厉害。”

奕威沅也不和楚芸竹争论,只是轻轻一笑,“未必啊,钱伯只愿教袁姨。”

“啊,袁姨也会功夫?”楚芸竹好奇地问道。

“那是自然,青出于蓝胜于蓝哦。”奕威沅双手怀抱楚芸竹,心中却在苦闷,这个小妮子,到底要让他忍到什么时候。

吃过晚饭,楚芸竹将雪狼留在了自家的院子里,楚长生和楚长书和王氏约定好以后经常回家,王氏才依依不舍地让他们走。

“王嫂子,你可不要不舍得了,你说我家那口子,可是连个孩子都没有留给我,还真是羡慕你呢。”李寡妇说着,又将手搭在王氏的肩膀上,以后待我捉完鱼,就来你家,咱们两一起女红刺绣,成品就让上官武那个小子拿出去卖。

王氏觉得这倒可以,李寡妇为人泼辣,却是正义得很,顿时笑颜如花,“自然,自然,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楚芸竹却微微一笑,“哪需要那么麻烦,李婶,你与我的母亲就在我的院子里种些草药,给我拿到镇上去卖,以后卖到的钱,你与我母亲平分就是,种植药物的原理我的母亲都知晓的,让她教你。”

李寡妇和王氏哈哈大笑起来,“是了,是了,以后我们姐妹两就为我家芸竹中药了,李嫂,我家屋子大,以后你就搬到我这里来吧,和我好有个伴。”

王氏一说出口,李寡妇顿时有点尴尬,眼睛看了下楚芸竹,又瞧了瞧奕威沅,她那个草屋的确是简陋,有好的住她自然是高兴。但是这屋子,还是要芸竹他们做主啊。

楚芸竹微微一笑,“母亲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觉得李婶在这里与我母亲有个伴,我还放心些。”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喜见一群人都在欢喜,小眉头却紧皱着,似乎有什么心事,随机看了好几眼王氏后,终于拉了下王氏,一双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王氏蹲下抱起小喜,又笑嘻嘻地和钱袁氏笑着说道,“我家小喜好像很喜欢你呢,总是在我面前说钱娘娘好看。”

钱袁氏笑呵呵道,“哪里,我比你们年长了许多呢,小喜也是乖巧!”

“钱娘娘,我可不可以也跟着您去学习啊,我很羡慕哥哥。”小喜此话一出,顿时空气都感觉凝结了。

钱袁氏和钱伯顿时有些局促,面面相觑,楚芸竹干咳一声,看向李婶,孩子终究是孩子,也不会管这些,小喜又继续说道,“钱娘娘,可以么?”

钱袁氏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于是拉着她的小说说,“小喜还小呢,多陪陪你的娘亲,如果小喜都来钱娘娘这边学习了,你的母亲可是会很无聊的呢。”

王氏也是尴尬,抱着小喜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终还是奕威沅发话,“既然小喜想要去学习,那就每日上午去学习,待夕阳落下,就回来罢?”

楚芸竹一想这个也是可行,于是也紧接着奕威沅的说法道,“曾经我看过一本书,书上有一种学校,在那边学习需要上交学费,每天早上去学校,然后父母需要帮孩子准备好早餐和午餐,早餐需要在家中吃,午餐呢就在学校吃,晚上孩子就会回来吃。”

楚芸竹一边说,一边看着王氏的脸色,只见刚才的尴尬之色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楚芸竹继续说道,“就是要麻烦母亲,以后不仅要为自己和李婶准备吃食,还要为小喜准备吃食呢,晚上也需要多做些,小喜一天学得累了,自然会吃得比以往多。”

楚芸竹拉着小喜的手,“小喜,你想跟钱娘娘学什么呢?”

“大姐,我想学缝制衣服,以后为哥哥姐姐做衣服!”小喜说的时候眼中泛滥着星星一般,闪闪发光。

“这,到时候该如何将小喜送过去呢?”王氏有些为难,这样也好,小喜也不会住在外面,又可以学到东西。

“这个简单,让雪狼送她去,雪狼会在晚上陪她回来!有雪狼的保护,小喜也不会有危险!”奕威沅看了眼雪狼,雪狼仿佛听懂了,颇有灵性地到王氏身边绕了一圈。

“这个野兽会接送小喜?”王氏显然有些不相信,一直看着雪狼,心中好似有些恐惧。

“会的,娘亲,雪狼很厉害,你相信它。”说着,楚芸竹将小喜从王氏手中抱下,“来,小喜,自己爬到雪狼的背上,然后让她带着你跑一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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