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邪王掠妻:王妃很嚣张

傻丫头

  

庭中虞美人开得正好,清香淡雅,轻轻微风而过,花枝摇摇头摆弄着身躯,如同一个个美丽弱柳的女子!倚在那庭院墙边的两人谈笑自若,大半天就这样地过去了。司夕儿大病初愈,又加上失去了一些记忆,心情原是不好的,经由这么一场无头无脑的谈话,她心情好了许多。用过午饭还被秦溟亲自送回住处,这样的关怀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自己重伤并没完全好,也就没提出要离开的事情。她想,凭秦溟这等豪门子弟,随便养个客人在家三四天,应该不至于让他费神费心的吧!于是乎,她心安理得地住了下来,而且这丫还一天三次地向仆人要些可口新鲜的水果啊,大街上常见的零食之类……秦家总管见主子待这位姑娘上上之客,也不敢怠慢,所以一天三次地派遣仆人给姑娘安排吃的。司夕儿前段时间过了不少苦日子,在西荒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好不容易有了点运气可以享点福,自然是不客气的。而秦溟呢,这人似乎一天到晚都在忙,白日里他都在自己的书房司夕儿不敢打扰!等到晚上她心想着他应该闲下正要找他聊聊天什么的,可秦溟好似就知道她的想法,每每都早早地到她院子,而且把她所有喜欢的零食水果都送了过来。两个人对着月亮,喝着小酒,就像是二十一世纪时,对着月亮吃着烧烤喝着小酒一般!只是,人不对,味道也不对罢了!纵使如此,司夕儿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可日子过了一天,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对月喝酒令她触景生情想起了二十一世纪,当然其中也包括了那个同她一般被炸死的男朋友雷宇!诶,日子都过了这么久,那个二十一世界被炸死的雷宇,早就应该投胎转世了罢!但为何,她会想起他呢?乘着风儿坐在月下,只是兴致颇好的喝了几口,她突然间感觉到整个天地都开始旋转起来了。哦,这时她想起来,原来自己的酒量并不是很大啊!微微合上眼她就地睡下,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双手朝她伸了过来,那人将她抱起,他的胸膛很宽很厚,让她安下心渐渐地睡了过去。睡去前耳边有风迅猛地吹过,她只当是醉后朦胧意,但她的感觉没有错……然,她的直觉并没有错,只是她为何没有感觉到危险,那是因为秦溟这个人对她太好,让她只记得了他的好。风中,月下。一袭白衣若尘,怀中的女子安然入睡,他神色冷然毫无柔色,目光灼灼地盯着蓦然闯入的人。她是怎么进来的,四周明明被他安排了许多的影卫。“秦溟,你一定要藏着她吗?”携着怒气而来的许幻灵紧盯着秦溟怀中的司夕儿,她目光同样冰冷,如同深潭千年冰寒。双手垂放身侧,怒气因那如玉男子的光华而稍稍的褪去了些,然而对司夕儿的恨意却只增不减。她,凭什么……“你似乎从来没对朕如此大声过?”秦溟显然有些不悦,如果不是怀中还有个深睡的人儿,他估计此刻已经对许幻灵发了怒气。“你也似乎从没将西狼匈族两国联盟放在心里过,”她仿佛根本无法去阻止秦溟做些什么,他们之间也不过是数面之缘,而无任何深交。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她尚且处于单恋的过程。她顿顿,只能这样道:“她是我们的敌人,你为何要救他,还……还重伤我?”“原来你是为此事而来!”秦溟以为许幻灵怒气冲冲而来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原来她是为自己打伤了她而在愤怒。他目光微微闪着幽光,半晌答道:“你在外面等等,我去去就回。”“你去干……”话出一半,噎在了咽喉里!她看着他抱着司夕儿转过身,带她进入了房间。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后,她又从淡紫的窗户纸中看去,只见他温柔地将司夕儿放下,替她盖好被子,再轻轻地走了出来。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仿佛是怕吵醒了那个深睡的人儿!心,蓦地做疼,如同被针扎一般,好多洞窟都在冒血,他若是如此对待自己……“她虽是阵营中的仇人,却也是故人,因此我须救她一命!”秦溟并不想对许幻灵说什么,因为许幻灵于他而言只是个可以被利用的人而已。如今天下三分,南楚楚鹤黎野心勃勃,大夏明则安宁,实则也是韬光养晦,此刻正值用人之际。像许幻灵这样的人才,是他务必要拉拢的人才。当然,像这样才华武功都不差的女子,若是不用甘愿杀之,总之不能留给别人。这也是他用人的原则!许幻灵当秦溟是在撒谎,她虽是在权谋的刀光剑影下生存下来,却极少关注那些所谓的“国家”和“命运”。对于秦溟这个人,她欣赏他的气质和光华,在意他的深沉和沉默,因此,她打定主意追随他。“真是这样?”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紧张,放在袖中的手心里有汗。“那你以为是怎样的?”秦溟不悦,他根本没有必要和她说些这样。既然她来了,那他应该与她说说其他的事,比如她的身份,他道:“我记得楚鹤黎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既是南楚之人当为南楚效力。”“虽是救命恩人,但此恩,我早就还了。何况我许幻灵想说什么想做什么,用不着听信别人的。”知道秦溟质疑自己身份,许幻灵毫不犹豫地道。“如此,”秦溟转过身,他双手背负在后,修长的身影在地上投射出挺拔的影子,只听他又道:“我的话依旧没变,你伤虽好,依然可以来西秦。西秦喜欢结交朋友,朕需要谋士和武士。”“我可以答应你当你的卫士!”心中打定了主意,许幻灵缓缓道出,“你身边影卫虽多,却没有什么武功高强的,除却一个阿奴,再无其他。”“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那你又想要什么?”秦溟转过身,两个人的目光在刹那间相撞,一个刺一个闪。刺的是秦溟,闪的是许幻灵。许幻灵自认没有经历过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在这方面又无人指导,每次一见到秦溟她仿佛只有退,退,退……根本无法招架。她侧过身,假意看向庭院的虞美人,吞吞吐吐一阵,答:“司夕儿与我为敌,我只希望你将她交给我处置。”“就这样?”“是!”她惊疑地转过头,掐在虞美人花枝上的手微一用力,竟然将那朵花枝生生折断。她的指甲豆蔻鲜艳,与虞美人的花瓣相比越发的娇艳。本以为秦溟不会同意,可听他的话,似乎也并不是会包庇司夕儿,那刚才他抱她进房是……“不行,其他事朕都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杀司夕儿一事,”秦溟看向许幻灵,目光雪亮,字字坚决:“朕决不答应。”“秦溟!”她直呼其名,丝毫不惧,突然间两阵无形的杀气在虚空中腾起,此刻她紧看着他,柳眉狠狠地皱起。忽然间她冷笑起来,对着月对着秦溟,冷声问:“你当真要护她?”“对,若你伤她一分,我便十分还给你,你知道朕说道做到。”“因此你是心中有她,想要她了?”“是!今生朕要定她了。”“原是如此!”许幻灵抬头,头顶是天,她对着虚无黑暗的夜空苦涩一笑,突然间闭上了眼。这是她第一次默默地喜欢一个人,她认为他会是她的那片天,由此看来,他们有缘无分,她与他,注定不是一起的。她转过身,仍由手指继续掐断一路的虞美人,边走边道:“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今夜我无法取走司夕儿的命,不代表我以后也不可以。你要护她,我偏要杀她,就看我们谁比较厉害了。”天空突然间暗了不少,一团乌云遮住了月,将这片天地的光明收拢了去。夜中白衣如雪,看着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他突然看向了一旁,厉声道:“阿奴,她是怎么闯进来的?”听到主子厉声,阿奴迅速地跑近,单腿跪下,禀告道:“她用毒迷晕了守着院子的影卫。”“她知道有我在她杀不了司夕儿,因此她才没敢动手。可是如果我不在,她一定会下手。”秦溟望着许幻灵消失的方向,喃喃。“她武功不错,又擅使毒,皇上不是有过拉拢她的意思吗?”阿奴显然有些诧异。“她只提出了一个条件,可是我不能让司夕儿受到伤害。”秦溟深吸了口气,回头看向淡紫窗户,那里面安睡的正是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奴才猜得不错,”阿奴眉头紧锁,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很得意地道:“许幻灵果然对皇上你有意思呢!”“你这奴才,还笑得出来,朕可是损失了一个人才啊!”秦溟虽觉失望,却不后悔。“是是是,为得美人主子你将一个人才拱手让了出去,”阿奴深深觉得惋惜,“天下皆知许幻灵是江湖人士,很少干预天下大事,她都发话说可以为西秦贡献之时,皇上你一句话就把她给赶走了,可惜啊可惜,可怜啊可怜。”“你这死奴才,再说一句试试!”秦溟笑意吟吟地望着阿奴,嘴角笑意若隐若现。阿奴忙忙逃开到三步之外,秦溟已经起身离开,阿奴望着主子远去的身影陷入了深思。他与皇上是一同长大的,皇上能有今日,西秦能有今日,全靠皇上忍辱负重。二十年来,如无皇上,西秦恐怕早就四分五裂,哪里还会如此的安宁!皇上的冷漠和淡然也是在这二十年来的风风雨雨中养成的,西秦后宫无主天下皆知,可仿佛自从一趟大夏出使之后,有些事情就在无形中改变了。谁谣传皇上是不喜欢女人的,这次回去他这个禁卫军统领一定要那些后宫喜嚼舌根的闭嘴!这样一想,心情自是好了不少,阿奴才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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