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邪王掠妻:王妃很嚣张

要定她了

  

马郦城西,一处安静的宅子中。榻上的女子安静沉睡,肌肤如玉,淡雅白皙,苍白之中带着点点的透明。榻边的男子温润如玉,目光温柔似水,认真地看着女子美丽安然的睡颜。曾几何时,他想过这般情景,她就在他的身边,月光皎华,清风舒缓,再携着指尖淡淡的琴音环绕。他是不轻易弹琴的,只因早去的母后,可是在大夏皇宫中那一曲,他似乎怀念起了母后的琴声,也在暗暗地期待着什么!相遇是偶然,再见是缘分,以后呢,他与她之间,注定会有纠缠。马郦城中早就安排了他的影卫,因此他当着上官雪晔的面抱着她离开。这是第一战,上官雪晔败!却不知为何,此刻他就坐在她的身边,却觉得她那般的遥远!她的聪明才智远远地超过了他的想象,她不仅冰雪聪明,而且身负绝世武功。若较真,自己未必能比得上她。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第一次,也想永永远远地下去!中都相逢,她道:“薄郎,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怎么能抛弃我,我等了你三年了啊……”那时她被人追杀在他面前装疯卖傻,只为了让他救她一命,他却撒手一走了之。后来听说救她的是她的郎君上官雪晔,此刻想起来他突然觉得有些怄,为什么当时自己不会救她呢?若是他救的她,是否他会早来一步!别人可能不知,他的影卫却将她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她,许幻灵的情蛊对她并不是没用,反之对她来说比穿肠毒药还要痛苦!她的痛,她的苦,却是在证明着对另一个人的爱!他,终究是来晚了一步!天光从淡青色窗纸中照射了进来,她的脸微微白皙而透明,许幻灵的那一掌她伤得不轻。在她伤的那刻,他确有半分犹豫,早早出手,那么她便不会受伤,她便会跟随着上官雪晔离开。晚些出手,那她便会受伤,她一受伤就只能睡在自己怀中。他曾想过今时今日这般场景无数次,终究是等到了。“咳……咳……”梦中女子的咳嗽声将他拉回现实,秦溟微皱着眉头,目光落到司夕儿的脸上,只见她脸上不知何时出了好多汗水,她的脸色愈加苍白。这应该不是伤痛,而是她的情毒发作。情毒,情之一字无人说得清楚,但它却是有了就有了!因此,当情一牵而动全身的时候,连着骨子里的血好像都开始沸腾,剧烈地要燃烧起来。“司夕儿!”榻中女子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全身抽搐着,手指紧紧地扣着床沿,从指甲缝中甚至留出血来。他着急地唤她名字,双手猛地捉住她的手。她痛一刻,他更深一分。她额头上的汗水将头发淋湿,凌乱地散乱在榻,如瀑散开,青幽墨黑,从她口中溢出一个个让他心疼心恨的名字,上、官、雪、晔!很早以前,他并不认为上官雪晔会是一个对手!论天下论群雄,只有上官云锦和楚鹤黎能与他一较高低。可究其情事,却始料不及,一个上官雪晔会成为他最大的敌人。而慢慢地,他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说,这个曾手握重权的王爷,其实还有着更多的秘密,自己那曾逃离出宫的妹妹,与他曾还有过一段往事。像!的确是像,如果不仔细地看,他还真的没发现她与自己的妹妹长得很像!虽是一母同胞,可他到底是不常见到妹妹,那个看似文静而内心活泼的金阙公主,如外人所说,此刻正在沽名山庄修行养身,可他却知道,他的妹妹并不喜欢这孤独,这时她应该在前往大夏的路上了吧!“痛,好痛……”榻上她蜷缩着身子,双手呈环抱姿势,像个无助的孩子般保护着自己。他从榻边起身,将她紧紧地护住,轻声安慰:“乖,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相信我,马上就好了……”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她渐渐地地安静下来,随着那人的话,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的画面,那记忆又很快地消失不见。突然间,她猛地睁开了眼,目光雪亮,双瞳剪水!四目相对,无语无声!不知过了多久,榻上司夕儿忙起身退开两步,她回忆起马郦城中发生的事情,缓缓道:“你救了我两次了,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说起这种客套话,一般都会觉得尴尬,司夕儿也是如此。秦溟的手本放在司夕儿的腰上,随着她的退后他手中落空,指尖温度依然在。可听到这话觉得心中泛堵,也不想答这话,只转移了话题,问:“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刚才?”司夕儿蹙着柳眉,贝齿轻轻地咬着嘴唇,想了想,答道:“刚才我不是在睡觉吗,哦,对了,我貌似被许幻灵给打伤了。”“是!”秦溟循循善诱,又似在试探,“那你可记得上官雪晔?”“上官雪晔,”贝齿的力道加重,略沉下眸,顿了顿,摇头又点头:“怎么不记得,他是北征王,我来马郦城是来救他的。”如何分辨出中了情蛊之人是否已经解毒,这其实是看不出来的!为了得到司夕儿是否已经对上官雪晔没有感觉的讯息,秦溟特意翻看了很多书籍。那夜,挑灯夜下,他翻阅了几乎所有有关于蛊毒的书籍,终于找到了一丁点的蛛丝马迹。据记载,情蛊是由几百年前的一个苗疆女子制造出来的,那位苗疆女子因为爱而不得,最后就潜心研究蛊毒。她将情蛊同时喂给了情敌和心爱之人,据说那两人吃后终日心绞疼痛。看到心爱人饱受折磨这位苗疆女子又于心不忍,于是乎开始研制解药。她用了十年时间来研制,熬白了一头青丝,最后她只能摇头叹息,无助望天。因为太过疲劳而消耗心力,她已经憔悴得如同一位老人,不过幸运的是她有一名徒弟。这位徒弟在苗疆女子临终前发下毒誓,一定会秉承师傅遗志,替她研究出情蛊的解药来。二十年来,这位徒弟爬山涉水,游历了诸多国家,终于成功了。可当他重新回到师傅故乡的时候,才得知师傅那位心爱之人早在他师傅去世之时自杀了。徒弟耗尽了大半个生命替师傅完成遗志,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当他拿着解药站在师傅坟前时,他无言以对,只默默的将解药埋在了坟前的土地中,然后黯然离开。从此,情蛊再也不曾出现,更别提情蛊的解药了!书中记载仅限于此,秦溟把书翻完,想起许幻灵用蛊之事。许幻灵是医毒双修,更兼蛊术,情蛊消失了几百年,也只能由她这种全才才能研制出来吧!他如是想着,又想知道如何为司夕儿解了这情蛊,翻看完几乎所有有关的书籍,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那书说“消除中情蛊之人的记忆,方可解毒!”那夜天明时,影卫传来消息,她身边的西昀给她调配了可以失去一部分记忆的解药,她已经喝下!“你在想什么?”从榻上跳了下来,司夕儿正穿着鞋,目光微微瞥了秦溟一眼。秦溟摇头,暗自苦笑,她刚刚提起上官雪晔时不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吗,他还顾忌什么?犹豫了下,答:“我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司夕儿噗嗤一笑,“那时候,你怎么没救我呢?”秦溟跟着笑,笑得有些苦涩,“我身为西秦国的大臣,又初来乍到,若是管了别人的闲事就很容易暴露自己。”“也是,”说话间司夕儿已经穿好了鞋,她推开门,一阵馥郁的芬香从门外飘散进来,闭上眼睛仔细一闻,顿觉全身舒畅。再迎上这样温暖柔和的阳光,身体中的每个细胞好像又都活了过来。她勾勾嘴唇,问秦溟;“这是什么地方?”秦溟跟在司夕儿身后,步履随她快而快,随她慢而慢,总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听她问答道:“这是我的一处别院,这花,是我最喜欢的虞美人!”“哦,”司夕儿突然转过身,故作神秘地问:“看来秦大人也会金屋藏……”话到一般说不下去,脸上红了红,低垂下头去。金屋,不就是秦溟的宅院,藏娇,不正是自己说自己吗!哪有这样子的!见到她这个样子他突然间觉得好笑,嘴角勾一抹揶揄的笑意,走到她的身边,极其自然地替她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在耳后。看着她低着头一幅害羞的模样,觉得不久前的心痛是值得的!总觉得脑中乱成了一团浆糊,司夕儿略微尴尬的退后,稍稍站定之后神色才恢复正常。她抬起明媚的双眼,怔怔地看着秦溟问:“你这院子清幽安静,又别有风情,如果是一般的臣子大概还买不起吧!”不知她话中意思是否试探,秦溟眸光微变,双手负在身后,脸色一本正经:“那你认为我该是什么人呢?”司夕儿皱着眉想,半天想不出,突然间笑笑,“不会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我想想,”她故作道:“不会是内侍总管吧?”“噗!”秦溟无语摇头,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司夕儿的脸颊,“亏你想得出来!”他动作自然毫无忸怩,司夕儿倒也不甚在意,继续调侃:“既不是内侍总管,那就是皇帝的男宠呢?”说完再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秦溟一眼,看完点头:“恩,长得是貌若潘安,一双眼睛勾人魂魄,本小姐看了许久终是看出你的身份来,你正是秦溟的男宠,哈哈!”秦溟一头黑线,目光却变得越加的柔和,仿佛与司夕儿在一起他便可心中欢快,可以忘却诸事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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