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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为肚子过苦日子因赌钱花冤枉钱

有爱的梦无悔 半根赖烟 7776 2019-04-16 13:12

  

天刚亮——

“大刚,大刚——”紫安有气无力地说,“起来吧,快起来吧!”

“才几点了?”大刚微睁开眼睛瞅了她一眼,并不耐烦地责备道,“这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呀?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几点钟才回来睡觉的吗?”

“大刚,我又一整夜没睡着,肚子疼呢!”紫安长舒着气说,“你带我去医院检查下吧,最近一段时间我的肚子经常猛烈疼痛,每次疼起来都会出一身汗,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孩子会出事的。”

“你打麻将和抽烟的时候不是不疼吗?”大刚眯着眼睛挖苦道,“等会儿你抽支烟,若是还疼,那就叫上莲嫂和菊嫂去小蔡那边打麻将吧,也别等下午了,今天就算破一次例嘛!”

“大刚,我已经好几天没打麻将了,以后打算不再玩了,也会慢慢把烟戒掉。你相信我,我会为了孩子好好过日子的!”紫安沉默片刻后又哽咽道,“我的肚子真的很难受,你就陪我去检查检查吧,好吗?”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求我呢,是不是啊?”大刚冷笑道,“你知道吗,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回村了,我怕前面走而背后被村人指着说三道四,这些似乎也没那么严重,可我没脸去见我妈啊!你知道为什么呢?知道吗?”

“以前是我错了,我也很后悔,但我们毕竟夫妻一场,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你还要恨我多久呢?”紫安低声抽泣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以后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可现在就这样了,难道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吗?”

“就算你以后表现得再好,可你觉得能改变了别人对你的评价吗?又能让我妈改变对你的看法吗?”大刚苦笑道,“恐怕你得一辈子背上这样的坏名声了!”

“人们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而你妈——”

“不要怪我妈,她没有错!”大刚打断她的话,并叹息道,“我妈一生最恨不守妇道的女人,不然她不会守寡到现在。虽然年代不一样了,但有些观念是不会变的。”

脸红耳赤的紫安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泪水簌簌地流出,许久后说:“大刚,你嫌弃我吗?我要听真话,且现在就要你的准确答案!”

“很抱歉,我暂时给不了你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是——”大刚起身边穿衣服边叹息道,“当我有了答案时,我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且绝对是真话。在这方面,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骗自己。”

“你要干什么去呀?”紫安眉头紧锁了下问。

“出去赚钱,你就再等等吧。”大刚信誓旦旦地说,“最迟明天上午带你去检查,我说到做到!”

“你是要去跑出租呢?还是去赌钱呢?”紫安不安地问。

“跑出租一下子赚不了那么多钱,所以我只能选择后者了。”大刚不以为然地回答说。

“你确定能赢且能赢那么多钱吗?”紫安恳求道,“大刚,听我的,别再去赌了,赌博赢的钱就像是跟别人贷的款,其利息可能会使我们倾家荡产,这种日子不适合我们,我现在总是心里很不安,更不想再看到你这样了。我不怕日子过得穷苦,只要一家人安稳就知足了。”

“难道你叫我回家再跟我妈拿钱吗?”大刚质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可以向朋友们暂借点钱,像彩子、寒梅或是九龙,他们都是你的如同兄弟姐妹一样的好朋友——”紫安补充道,“我始终记得你们四人在寒梅家的那一幕!”

“我向他们开不了那口,还是靠自己吧!”大刚摇摇头说。

“既然这样,那我就多等几天再去检查吧,反正疼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忍耐几天还是没问题的。”紫安按摩着肚子说,“你在外面放心地跑出租吧,可千万别去赌钱了。大刚,你在听我说话吗?”

大刚没有回答她,披上外套直接出去了。

当车子快速行驶在巷口时,大刚突然紧急刹住车,并点了支烟想到:我已经很多次看见紫安肚子疼得出下满头汗,即便是朋友的女人,也该问句话,可我起初竟恶意地认为她是假装的。当那天三更半夜隐约听见她低沉的**声时,才知她是真的难受,却依然不理不问,反而故作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直到今天她才肯说出来,不是没脸对我说,是知道我没钱而不愿为难我。看来,一直以来不是她不肯跟我好好过日子,是我的小心眼伤了她对我的感情,是我的嫉妒心害了我,使我迷失了方向,使她对我感到失望,使蒙在鼓里的母亲为我难过,而恨她。是我造成了这一切,我是罪人,我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也不是个好儿子,更不算是一个人!我要从现在起一点点地改变这一切,她们实在太可怜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凑够钱带她去检查,若是跟母亲去要钱,虽然她会给我,但定会很伤心。若是跟朋友借钱,似乎只有寒梅,九龙还在花父母的钱,彩子自身还难保,而跟顺文叔借钱就像跟母亲要钱一样。尽管寒梅对我会很担忧,即便是伤心,却也是另一种伤心。于是,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寒梅的电话。

“寒梅,最近好吗?”

“老样子,你呢?”

“不怎么样——”电话里头的大刚叹息道,“我现在手头吃紧,而紫安又急需要检查,所以我想再跟你借两千块用用。等有钱了,我会连同上一次借你的一并还你。”

“你是不是赌博成性很长时间了呢?”电话那头的寒梅质问道。

“谁对你这么说的?”

“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我只对一个人说过这些事。算了,我就问你借不借给我钱?”

“你借钱又是去赌博吗?”

“我再说一遍,我是真的要去陪紫安检查,她肚子疼得厉害!”

“你就是那个喊‘狼来了’的孩子,可我不是那些被你连续骗两次的农民。如果你想借钱,那就叫紫安给我打电话,只要她说是去检查,我就借给她。另外,你也用不着跟九龙和彩子借钱,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不仅不借给你钱,而且会提前告诉我们的家人不借给你钱,你若不信,可以立马打电话试试。我们这样做没别的意思,是为你好,你明白吗,大刚?”

“呵呵,那我是那个好心的农民,而你是那条恩将仇报的蛇!你们都是势利眼,彩子当初为了钱嫁给了花心的宇飞,你和九龙前不久竟然主动借给宇飞钱,这真是笑话,难道宇飞会缺钱吗?宇飞有钱,所以你们厚着脸皮去巴结他,而我是个穷光蛋,所以你们在我急需要钱的时候却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拒绝我,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你们,以后就算我要饭也不会上你们的门,但若是我有钱了,看你们会怎么做?”

“大刚,你要冷静,千万别冲动啊。”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告诉九龙,你以后也用不着隔三差五给我打电话提醒我,不,是质问和警告我有没有把你的秘密说漏嘴。我现在突然觉得,虽然你们俩或许没有夫妻相,但你们会是睡在一个枕头上的同等人。另外,我做什么事跟你无关,你就别假惺惺地瞎操心了,你这条恶毒的蛇!”

“不是,我是说你醒醒吧,以后不要再赌了,不然——”

没等寒梅说完,大刚便挂了手机,尽管寒梅一个接一个地给他打过来,可他每次都直接拒接,实在不耐烦了便将手机关了机。他顿时又气又伤心,再也控制不了了便趴在方向盘上抽泣起来。片刻后,他猛然直起腰并紧咬牙关,然后开车驶出巷子,一路向东驶去。

夜幕降临了,大刚母亲的屋里还没有掌灯。她准备开始生火做饭,出乎意料的是连续四次没把火生起来,而第五次竟一下子着了。第一次以为是细软的柴禾不够多,便到院子里又抓了是平时两倍的回来并添进灶里,眼看细软柴禾烧完了却不见树枝冒烟,便认为是树枝不够干燥,于是又到院子从树枝堆下面抽了一大把干燥的略微一弯就能断掉的树枝,和与上次同样多的细软柴禾,却还是没有把火生起来,于是认为是灶火口(连同炕的口子,即便是很勤奋和爱干净的妇人,也不会每做一顿饭清理一次这个地方的灰烬,只有当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才会清理)处的余灰积累的多了,便用铲子仔仔细细地清理了那些灰烬,然后重新抓来细软柴禾并重新点燃,可这一次依然没有把火生起来。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且是几十年来头一次遇到这种近乎邪门的事。她坐在炕上发了会呆,然后走出屋子又去抓柴禾并准备第五次生火。

“开门—开门!”突然,有个男人边不断地猛烈敲打着院门边大声喊,“快开门,快来开门啊!”

“谁啦?”惊了一跳的大刚母亲放下手中的柴禾,一面朝院门口走去,一面略带生气地说,“来啦来啦,哎呀,别敲了,把大门敲坏了!”

刚一打开门,一个男的猛地迎面撞上来,大刚母亲被撞得后退了几步并险些摔倒,而那男的面朝下重重地摔了个马趴。她被吓得一下子发了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四五个大汉一拥而入。

“你们是谁啦?”大刚母亲声音颤抖地问,“是来干什么的?”

“这人应该是你儿子——”一个胖墩墩的大汉指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男的说,“叫什么大刚,他欠了我们九万块,还不算他的车子。我们手头里既有他按了手印的欠条,还有他的身份证,三天后来取钱,若是拿不到钱或不够数,就不是打几拳踹几脚那么简单了,轻则废了他的手,重则叫他半死不活!”

那大汉向另外几个大汉挥了下手,他们一拥而出,快速上了大刚的那辆小车并离开了。

愣怔了许久的大刚母亲缓慢地挪动着步子,重新关好并锁了院门,然后目光呆滞地从依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刚身边走过,抓起搁在地上的柴禾并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这是她第五次生火,只听“轰”地一声,着了,且很快传出树枝被烧得噼里啪啦的响声。她倒入半簸箕碎碳,将一口大黑铁锅搁在大灶火口上并添了半锅水,又将一个沉甸甸的茶壶搁在小灶火口上,然后软软地坐在炕上并轻轻地抚摸着卧在她身边的“小伙伴”。尽管她眼里憋满了泪,却不曾掉下一点一滴来。

许久后,大刚走进依然黑灯瞎火的屋子。

“为什么你不把灯拉着呢?”大刚母亲偏过头凝视着灶火说,“也好,你怕被我看见你那德性,而我也不想看见,我真希望自己是个瞎子,是个聋子,是个植物人,甚至是个死人!”

“妈——”大刚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有人说你早就不送水了,也说你常赌钱,我一开始不信,前段时间我才信了,但我故意不理不问,我倒要看看你能瞒我到什么时候?”大刚母亲接着说,“我不得不说你变聪明了,撒谎的时候我看不出来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盼着你能尽快跟我说实话,只要你这么做了,就说明你知错了,我也就放心了。唉,到了现在这般地步,你没必要说什么了,我也不想听,如果我还有点力气,只想狠劲扇你几耳光,但那又怎么样呢?其实用不着我动手,过不了几天会有人替我教训你的,你就等着吧,我陪你一起等。如果你没被打死,那我就替你去死,如果你被打死了,我既不会要他们偿命,也不会给你去烧纸,我会离开这个家,就算死也要死到外面,因为在下面我没脸见你爸,更不愿看见你!”

“妈——”大刚扑嗵一声跪在母亲面前,一面猛地打自己耳光,一面失声哭道,“您别这样,求您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别放弃我,我一定会改的。求您了,妈,这是一个梦啊!”

大刚母亲转过头看了眼他,见恰有一束由堵在灶膛口处的半头砖的边缝隙里射出的火光照在他的右脸上,使得滑过的泪水如血。许久后,她往锅里添了一瓢冷水,沸腾的水立刻安静下来,然后又坐在炕上一字一句地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刚哭着描述了发生的事:紫安肚子疼,我想带她去医院检查,可我没有钱,便一大早就开车去了七里沟村外的一个养猪场,那里的确是个养殖场,但同时是一个赌场。我之前就去那里玩过好几次,输赢有大有小,可以自己选择。上午,我的手气不错,炸金花赢了五百来块,本来中午打算回去,可一起玩的那几个人,也就是刚才来的那几个人,他们劝我不要走,并说要请我就在房东家喝酒,酒桌上还与我称兄道弟,我被他们的热情冲昏了头。喝完酒后,我们一起来到一间连白天都拉着白色窗帘的屋子,这里比上午玩的那屋子干净整洁多了。一开始我又赢了,有两三千块,本想着赶快回去带紫安去检查,可不好意思落个“赢了钱就拍屁股走人”的骂名,加上觉得手气不错而想多赢些钱,所以就接着跟他们玩,从那时起我的手气一直很好,但总是有别人比我的手气更好,所以没半个小时就输光了身上的所有现金,然后我就说不玩了,可他们硬是叫我继续玩,还借钱给我,但我还是不肯继续玩,于是他们开始威胁和恐吓我,甚至有的当时就要对我动手,我实在没办法就继续玩了。就这样,不知不觉又玩了两个多小时,感觉借了不到五千块,可他们都说我借了九万五千块,于是我跟他们争吵起来,却被一拥而上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了一顿,接着他们就逼我打欠条并按手印,然后从我的身上搜出我的车钥匙和身份证,便将我送了回来。我的车子只顶了五千块而我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我无话可说,一切都迟了,你——”

大刚母亲的手机突然响了,竟然是小蔡用紫安的手机打来的。小蔡平静地说紫安现在住进了医院,虽然保住了大人,但肚里的孩子没了。两个小时前,紫安的肚子突然又疼起来,本以为像之前一样忍忍就没事了,可十几分钟过去了,非但没有丝毫减轻疼痛,而是越来越疼,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疼。她实在受不了了,便咬紧牙关给大刚打电话,起初是无人接听,后来就关机了。她是又疼又气,而更多的是伤心,为了使自己尽可能在**时不出声而不被隔壁正在打麻将的小蔡等人听见,便紧紧地咬着枕巾。两分钟、一分钟、四十秒、十秒、五秒、一秒……时间像是刻意放慢了脚步似的,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由少变多,且由小变大。突然只听得一声惨叫,她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她已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不是大刚,而是小蔡。小蔡知道她不好意思给婆婆打电话,又打不通大刚的电话,便用她的手机给大刚母亲打来,而对大刚的事是丝毫不知。

“你都听到了,我真想一头倒在地上睡个天昏地暗,不管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更希望明天我穿不上鞋子,可我不能,我需要尽快赶到医院。”大刚母亲又一次双眼憋满泪说,“我会马上从铁盒子里取五千块,里面还有不少钱。过去有五万块就够给你娶个媳妇,可现在连半个……算了,又瞎唠叨起了,有时你不想听我唠叨,可现在我不想对你唠叨了。取完钱后,我不会把它锁起来,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愿你能在不求你姐姐和姐夫的情况下,把你自己的事处理好。你可千万不要想着逃跑,俗话说‘跑得了和尚却跑不了庙’,何况你的身份证还在他们手里。唉,也但愿我能帮你——算是挽回紫安的心吧!”

等母亲带钱上了出租车离开后,大刚突然感觉好累,累得如同是在做梦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刚迷着,又像是刚醒来,他拉亮了灯,确认自己是醒着的;他在镜子前端详着凝了血痂子的脸,才知这一切不是梦。紫安的表情、母亲的话语、那些狰狞的面孔、那些花绿的票子、那个鲜艳的红手印、那个生锈的铁盒子……这一切如小时候被一群野狗围住一样,恐慌的发傻发呆,同时又如跪在父亲的遗体前一样,伤心的死去活来。车子没了,钱没了,孩子没了,名声坏了,紫安和母亲被伤害了,顿时像天塌了一样,他用被子蒙住头痛哭起来,并害怕黎明的到来,却哭着哭着还是睡着了。

次日,大刚一白天都躲在被窝里,既没有拉开窗帘,也没有打开院门,所幸从黎明到黄昏无人前来敲院门,屋里只有“小伙伴”的点滴动静。直到掌灯时分,他下炕从堂屋的蒸笼里找了三个大冷馒头,就着几根大葱和一大碗白开水吃到打嗝为止,然后骑摩托车快速来到医院。在妇科区域,他找到了紫安所在病房,先是在门口徘徊片刻后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而紫安一见他就不吃饭了,并把头转了过去不看他,他母亲只是瞅了他一眼,然后就也不吃饭了,并把头转过去避开他的目光。此情此景,惹得另外的一个正在吃晚饭的孕妇不禁质问他是来干什么的,他没作声,转身含泪出去了。回到村里,他直接去了泰隆家。在另一间屋里与泰隆单独说完情况后,泰隆说倒是认识那些人里的一两个,这点面子情顶多只值万数八千,若是他们没有拿到其他的钱,一顿毒打恐怕免不了。大刚觉得能少多少算多少,便央求泰隆帮忙求情,为此还险些给他跪下,泰隆答应了,但不保证能如其所愿。

次日晚上,大刚先去顺文叔家借了五千元,尽管是一万个不愿意麻烦他,但这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接着去表哥三拐家借了五千元,本来进门前没报多大希望,毕竟以前好多年来几乎不来往,至于钱项交到是绝对未曾有过,敢去碰碰运气只因去年帮过他一回。跟别人借钱少不了要说出个理由来,且若是给出的理由与别人所想的不一致,或是些不正当的理由,别人一般是会拒绝的,即便肯借,也是拿出千八百元来敷衍。像大刚的情况,加上家里的情况,就算是以高利息向平时较熟的人家贷款,十有**也是没戏。从表哥家出来后,他本想着去九龙家和寒梅家借钱,可一想到寒梅的那番话,便打消了去寒梅家借钱的念头,而是想去九龙家试试,并借此机会来验证寒梅的话。结果正如她所说,因此瞬间恨透了寒梅和九龙,并暗自发誓再不与他们交往。边想边走,不知不觉来到泰隆家。

“泰哥,客气话我就不说了,以后肯定会竭尽所能谢你的,一辈子都忘不了。”大刚低垂着头说,“不知道你和他们说的怎么样了?”

“结果会令你感到很意外!”泰隆递给他一支烟,神秘兮兮地说,“一下子少了一把手的手指头,怎么样呢?”

“泰哥——”大刚顿时作出一副要下跪的架势,早被泰隆拦住了,于是热泪盈眶地说,“真的太感谢你了,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我的功劳可能只占六分之一,而另外的六分之五另有其人——”泰隆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人是你的一个好朋友,还是个女的!”

“不是吧?”大刚不惑地问,“我会有这么有本事的好朋友,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呢?她是谁了,泰哥?”

“彩子——”泰隆想说什么却没说。

“是她?”大刚想了想说,“为难她了,唉!”

“已经这样了,切记不要忘了彩子的这份恩情啊!”泰隆拍了拍大刚的肩膀,然后转移话题道,“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马上回去把那三万块凑齐了,以后可不要再胡作非为了,不然你这一辈子就真的玩完了。另外,我特别要提醒你,就算被人打死了你也不能说出是彩子帮了你的忙,否则会给她,还有我带来很大麻烦的。至于为什么,想必你也能想得通,可以吗?”

“嗯,泰哥,你放心吧。”大刚沉思片刻后点点头说,“我用自己的性命来向你保证!”

大刚又跟泰隆聊了一会便回家去了。

今天上午,泰隆独自去了趟月亮宫的洗浴中心,暗中将他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彩子,彩子立刻去找虎爷出面帮忙。五万元,对虎爷而言无非是三言两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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