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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四章她胜过泰山景色

来自地府的上仙 渐行远 3825 2019-04-23 03:01

  

“对啊,不知泰帝这样做的用意何在?凡人实在难理解。”木小卉好不容易从他的如梦之梦中醒了过来,也想到了锦华修行的事,对此有很大疑问,于是在走下泰山巅峰的时候问了出来。

青山泰帝把他对锦华的特别教导总结为一句话:此女非凡仙兮,因而不用普法授与她。

木小卉对此是啧啧称赞交口称赞,而后又听青山泰帝描述这在泰山巅每天迎着东边日出朝霞万丈,送走西边日落晚霞半边天的美景,更是赞不绝口连连称奇:这世间唯独锦华的想象才可以让辉煌霞彩成是为美人衣裳。

这之后,两位上仙回到山麓上的府邸,青山泰帝向木小卉表示歉意:“刚才忘了说了,会有半个月的时间,泰山巅峰都是给锦华修行用,也就无法让伏邪君欣赏到太阳美景了。若不嫌弃,可稍等些日子,我令仙童来请你。”

“这没关系,有幸青山泰帝府邸讨来一盏茶喝就是荣耀了。至于看风景,以后多的是时间,只要泰帝您不嫌弃,我随时来。”木小卉得意想着:方才锦华胜过你这泰山的所有乱七八糟的景色。

随后青山泰帝还聊起了那天在地府纷纭殿阎锣**口开河胡言乱语,污蔑锦华恶魂缠心一事,他耻笑道:“那时候我完全否定阎锣王所言。就看锦华能以女阴差之手拨动我的箜篌,那就非同一般了。如果阎锣王所说锦华乌烟瘴气恶魂缠身是真的,恐怕她在拨动箜篌的那一瞬间就已被箜篌噬地失去魂灵了。”

总之,今日一见,镇元子的形象品质在锦华心中跌落千丈,难以相信自己崇拜的仙人竟会这般隐晦心狠。不想这些了,争取通过比赛吧。

锦华和其他参赛者一起,去听木小卉宣布比赛内容。再这之前,乌旸到锦华身边,眼中点滴泪:“华姐姐,我无能帮你复容,也不知比赛会如何,但是镇元仙人这样说了,那我许诺一定以最佳成绩通过比赛,获得赞许。以我之前的成绩加起来向镇元仙人请求为你复容。所以,不管你能不能过此关,你都不用担心。”说完,乌旸缩了一下鼻子,将鼻涕缩回,还用衣袖使劲抹掉眼泪。

不过有镇元子这话,木小卉就有绝对的希望让锦华复容,豁出去帮锦华作弊过了这关,骗那镇元子帮锦华复容就可。谁让他肇事在先呢?虽他不是故意的。

锦华听镇元子这话,显然是应感激的,但心中更多的是冰凉寒冷,她联系前后的事分析道:镇元仙人厌恶我,不喜他的坐骑玉尘麈靠近我,那青鸾也是受他示意来抓破我脸的。现在他表示要为我复容,只是想让我清楚知道他不欢迎我。可为何如此?若是因为我是追魂令出身,或者因为我命理不佳,那大可以直说,何必这般拐弯抹角迂回婉曲折地戏弄自己呢?镇元仙人,你这是有多厌恶我啊?我真那么可恶?

虽是在训斥锦华,但句句话都是在鼓励刺激,让她勇敢面对。木小卉觉得锦华在地府遭遇的明枪暗箭已锻炼出她坚韧不拔的品性,不会因此放弃,所以就这样借着训斥的话语来鼓励她。

他人听不出来,但相恋已久的情人怎会不懂?锦华已听懂木小卉的淳淳用意,她回答道:“容不及德,我不会因毁容而放弃比赛。”谆热的眼光向着木小卉,还有那句话不便说出:木小卉,我就知你不会放弃我。

木小卉点头挤出笑:“既如此,那七重山的比赛开始。”话音也不那么坚韧有力了,只因为锦华痛。笑容是挤出来的,只是想让锦华不难过。实则,他想抹鼻子,甚至,想此刻就抓住镇元子的衣领质问并一拳下去。

那玉尘麈见锦华捧着柽柳枝条来了,很开心地摇动尾巴要过去,却见锦华的脸变了样,就用头拱拱他的主人镇元子。镇元子用拂尘挡住它,疑问着:“只是让你去摘柽柳,为何将脸弄成这般模样?”

“小女遭青鸾袭击,被抓破了脸,血液瞬间凝固,新伤成旧伤,想必是好不了了。”锦华眼帘下垂,幽幽地遮盖那噙不住的泪滴,忽然她望向木小卉,直直地,一点不羞,就是在质问他,要他给个回答。

木小卉自看到锦华被抓破的脸开始就在抓心痛:为何不派护卫守着她去林中呢?定是被什么袭击了。

锦华捧起地上的柽柳枝叶,无神地往前走,哭着笑着,似是疯了:何须说见鬼了?自己本来就是地府追魂令,本来就是鬼啊。木小卉,木小卉喜欢我,他说我好漂亮,所以他很喜欢我。那我现在很丑了,他……

可怕的念头在锦华脑海中出现,她的脚步变慢了,如灌了铅一样地拖动着,一拖一拖地。锦华闭眼却忘不掉自己此刻的丑样子,她停下脚步,睁开眼,直视前方,既然忘不掉丑样子,那就直视它!木小卉若只是爱她的螓首蛾眉煦色韶光,那他就太浮华了,何以对得起这长久来两人的惺惺相惜花前月下?若他真如此,就不是锦华心中的纵横乾坤阡陌经纬的临世掌权者!

青鸾哀鸣着飞去了,留下疼痛难耐的锦华。锦华感觉是否自己太爱招惹这些珍禽异兽,不该去怜惜他们?那现在要去抓那青鸾回来吗?可马上要比赛了啊,但脸上疼地难受,怎么比赛呢?

不对,刹那一瞬间脸上的疼痛全部消失,好似无事般,锦华下意识地去摸脸上的血迹,却摸不到那凝凝的血渍,只有纵横交错地突起。这是?

锦华赶紧既不并一步到小溪边照自己的模样,“鬼啊”!把自己都吓晕了:那张脸上是一道道无序的长长疤痕,且已经凝固无血,看似是已伤了很久。

锦华不在乎那点好时运,只是喜欢这难得一见的青鸾,溢出微笑满脸蛋迎着它,伸出手掌,轻轻喊道:“青鸾快来我处。”呵呵,仔细观赏你然后绘制一张图就好,应当不会花费太多时间。

那青鸾是珍禽通人性的,见锦华身手欢笑唤它,就向她飞来。锦华愈笑开心了:镇元仙人给我的处罚也算值了。

见那青鸾飞向自己,掌翅像是要拥抱似地,锦华手中的柽柳落地,双手托着要给青鸾一个落脚之处。

青鸾朝她飞来,愈来愈慢,似乎是在表示它的开心,就要落在锦华的双手托盘上了,锦华也在等着它。

镇元子将目光重点放在牵头几人身上。

此时的乌旸眼珠左右瞟瞟,见到前方无人,那就是自己领先一段距离了,可左右还有人与自己紧跟不放。若是不能抛开这些人,乌旸就无法取得优秀成绩,也就无法用成绩来做担保,保锦华复容。

那现在乌旸必须立刻想法子抛开他们。他心中清楚着:这陆离桥其实不长,只是沙影圈中的幻影罢了。要走过陆离桥,冲出沙影圈的最好办法是念心诀,但是,乌旸不需要了,已走了那两炷香的距离,他已摸索出这秘诀了。也不算秘诀,就是法子吧,谁都能想到,只看有无实力把握。

乌旸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平定呼吸,一步接一步,运功将丹田之气下运到足底涌泉穴,这样即可将重心降到最低,最有利于走过这布条吊桥的陆离桥了。

锦华等参赛者在沙影圈里听到的接连不断的“救命”声是沙影圈内的幻听罢了。

木小卉在沙影圈外看到的景象也和镇元子所看到的相同,为了更清楚地看到这群参赛者的表现,他们都用手在眼前抚过一道风,打开了开天眼,细看沙影圈内的景象。

目前所看到的景象不太乐观:所有参赛者都还在陆离桥几丈远的距离,不敢往前走了。因这陆离桥现在是吊桥,越往中间就晃动地越厉害,所以很难保持重心移动过去。

镇元子有些失望:“这一百人是历经六关才到这第七关的,该不会就此成绩吧?”虽是失望,但镇元子也能优雅面对。

不过镇元子设置地很仔细,他没有将参赛者一人一个沙影圈,而是一百个人同在一个沙影圈内。不难理解他的用意:因为这沙影圈内过陆离桥,无法眉来眼去地作弊,大家都自顾不暇。而且,其中会有人因害怕而叫喊掉落,这会影响他人的心境,这也是对心性是否沉稳闲静的极大考验。

镇元子不但是心胸宽广,也是心思细腻啊。锦华撇嘴一笑,却是不屑:可他设计青鸾鸟害我毁容却是心里黑暗,不够光明!

想着想着,不觉手旁的扶栏已经消失,那铁锁的陆离桥已变成木板的,但也算坚固,可木板变成了一长布条,这布条竟越来越窄,窄到只有一双脚宽的宽度了。陆离桥变成了一布条吊桥,摇摇晃晃飘飘荡荡,少有人能稳在上面,大多是左右摇摆。

脚下的涧水飞奔浪高达千仞,高过了那陆离桥,就在参赛者们身边跳跃着,跳地人心惊肉跳。狂风无序而来,与那千仞高的碎玉浪花呼啸着,胜过狼鸣虎吼的恐惧。虽是清波,但终究因烟云而难见底,只可听那声音猜到那万顷波浪滚滚东去的豪阔壮观。一只只有鸥鹭在身边飞过,却是一飞一停的,唯恐掉落于这深不见底的凤愁涧,唯恐飞不过这长不见头的陆离桥。

参赛者们就一脚踏上了那个在他们眼中还是石块的陆离桥。一脚踏上之后,里面果然别有洞天,他们只知道前脚是凤愁涧,后脚是水渠,双脚踏上去之后,就有人受不得了,叫喊了“啊”。这一声就掉下一个了,旁边的人受影响也掉下一个。锦华看那两人掉落这凤愁涧后不知多久都没到底,而他们的“啊”的回声却在凤愁涧两侧来回响,久久没停,恐吓着其他参赛者的内心。

镇元仙人在一旁粗略观察这一百人的赛前表现,已经初步判断比赛的结果和个人的成绩了。但暂时无人知晓他内心所想。只是,他那玉尘麈总是要去吃锦华留在地上的柽柳。镇元子一指火向那堆柽柳,瞬间燃成灰烬,方才叫玉尘麈罢休。

“今日起三天内以杂草为食!”镇元子对他的坐骑玉尘麈气愤道:“多次令不改,只有这般罚你,若是再看那锦华,令你禁食三日!”

脾气温和的镇元子是真生气了,不过这无关赛事,只是对他的坐骑罢了。所以那些凝神于比赛的参赛者们都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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