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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三章哪里学的舞蹈

来自地府的上仙 渐行远 3898 2019-04-23 03:01

  

木小卉看着,着实佩服两位神鸟大人,真能听懂锦华傻了吧唧的话,乖乖地飞到后面的的灵石上去倾听奏乐。

锦华正在履行她对那两神鸟的诺言,那就再来一曲思念情人的歌曲,些许哀愁凄惨,但爱到浓处,情到深处人孤独,不就是这样吗?不过锦华弹奏演唱地就是独辟蹊径别具匠心,让人,仙和神鸟都只觉情思和浓郁的爱意:“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木小卉完全沉迷在这里面,眼神直愣呆傻了,如溺在了那歌声琴音中的甜蜜爱意情丝里,把所有情感都凝结在锦华一人身上。正直薄暮西山之时,万丈玲珑霞光将锦华的皑皑白雪上衣泫然出霞帔,白皙清润的脸颊也被施上落日的一道余晖粉红脂粉。

唱了这思念情人的歌曲后,锦华将箜篌放置好在身侧,起身,于泰山巅峰的载歌载舞灵动生辉,与那神鸟对话:“鸟儿们,与我一同飞舞吧。”那两神鸟还真的围绕她偏偏扇动翅膀,鸣乐声轻快悠扬。

木小卉记得她舞剑,那是巾帼佳丽,但现在看她的舞姿,却是天生无骨妙人,手捏一支梨花在前后左右变换着,雀跃地与那神鸟在余晖中一同共舞。

木小卉想要近距离观赏,来个特写:这比天上的舞姬还要美不知多少倍,你在哪里学来的舞蹈啊?地府不会好心教这个吧?

但青山泰帝拦住木小卉不让他去扰乱,在他耳边细声道:“伏邪君肯定奇怪我为何不给锦华讲解叙述修行道法,而是让她在这泰山巅峰吟诗颂词奏乐歌唱起舞吧?”

是因为第六场崦嵫山比赛之前,木小卉想要手势给锦华指点,被锦华拒绝了,这会儿定是在生气。这气可能要久一点才能消了,锦华可以开玩笑,但是绝不在这比赛上玩笑,作弊是不允许的,在她看来,即使落败后的下场再惨地不可想象,也不会靠木小卉来作弊。

而木小卉虽向天发誓过:只此一次作弊,以后再也不会了,这作弊的惩罚报应皆由自己承当。可锦华不愿啊,所以就算想承担什么也不必了。只有祈祷了。

乌旸在锦华身边分析着:“第五场扶桑树考验中四百人淘汰两百,第六场崦嵫山考验中两百人淘汰一百,都是一半一半地淘汰率。看来这心智的修行比基础修炼更重要。现在还剩一百人,到第七关了,不知会是什么考验,但应该不会再是测心智了。”乌旸依然那样成竹在胸。

木小卉正在听文曲星对本场比赛的评价,文曲星收起刚才的一语镇百人的架势和气魄,变得慢条斯理起来,但是说难听些就是唠叨啰嗦磨叽聒噪,可木小卉却是听得很认真。

待文曲星评论完后,参赛者们也休息够了,欢送感谢了文曲星,告别六重山的廓天皇,向七重山飞去。

腾云而起了,在这一刻,木小卉斜睨着乌旸,心中滋味怪怪的: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喜呢?每场的监考官都要格外赞他一番,这次更是不得了,羲和尊者与文曲星都赞他心智高人一等,心性畅怀宽广平和,是可造可用之才。他怎么就那么?

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自己在地府是默默无闻的,有汴成王额外保护算是幸运了,而现在自己在地府是人人皆知,又因受到木小卉和青山泰帝的器重而招来不少嫉恨,还因为插手地府正事而得罪了地府中许多鬼仙。

这么看来,自己若是跌落回地府,汴成王也难保护自己,那日子就不堪设想了,除非木小卉来地府,终日不离。但那怎么可能?

不行不可!锦华烦躁地绷紧了脸摇着头:别人输得起,我输不起,输了就会连累汴成王,枉费青山泰帝的好意,更难和木小卉永久厮守。所以,输对我来说就是阿修罗地狱,无论如何,必须上九天!

没想到她就这一点自己的错误决定就导致功亏一篑了,得知后,她将锦华恨地死死地:凭什么她的决定是正确的!这上仙文曲星随便措辞就打发我吗?

不管怎么恨,被淘汰的不止她一人,她在听了文曲星的一道道解释后,无话可说,也无处撒气,就去咒骂锦华一次,方正要离开九重山了,不骂白不骂。

锦华就这么受了一顿气,她又何处发泄啊?也不便在此六重山和钰萱拉开了宣战,只有在对面喊道:“你既然来藏赛了就要输得起。这样咒骂我算什么本事?要不就下次来参加……”

“锦华你别这么假仁假义……”

可这钰萱却不管这人人平等,还是那仗势欺人地昂着头:“锦华你只不过是个女鬼,等你落下这九重山回到地府,你的下场会惨不忍睹!”钰萱比敏黛诅咒更厉害,她是咬牙切齿地指着锦华。

钰萱来参赛之前,她父亲南方鬼帝对她的叮嘱是:若有不决之处,就看锦华如何做。

南方鬼帝这般说是有他的道理,他认为锦华受青山泰帝抬举,定有别于他人,值得效仿,但钰萱却是极不情愿地听从了父亲的叮嘱,心里一直愤愤不平:为何我要跟随那追魂令背后啊?她不就有一好皮囊吗?

摘柽柳不是难事,只是在参赛者们看来,锦华的惩罚太轻。有大胆者就提出来了:“请问镇元仙人,伏邪君,咸天皇,我们是否要等到锦华摘柽柳出来才可进行比赛?让我们九十九人等她一人吗?”

镇元子淡然一笑:“不急,只消半炷香,比赛开始。”

参赛者无言,主考官木小卉也无言,咸天皇无话,就都被镇元仙人淡淡一句话给震住了。木小卉可是主考官,咸天皇是出题者,但在这七重山上,莫名其妙自然而然地,主权就全拱手给了镇元子了。

镇元子没有去争抢,只是他的品德服人气质服人修养服人,实在难令人拒绝他的指令。木小卉这般的桀骜不驯也乖从听顺他的话。

乌旸听此也是,若是自己现在出来想要力保华姐姐是不可能的,就暂看事态发展了,镇元仙人心态慈善,不会重罚华姐姐的。这般想着,乌旸就应了锦华的话。

好似木小卉和乌旸都猜对了,镇元子果然是心灵纯善,对在场人和仙作了如下决定:“既然主考官伏邪君建议贫道处罚一下锦华,那贫道就以‘失仪失礼’的罪名处罚她。方才锦华意欲招惹玉尘麈,那就罚她去林中摘取柽柳枝叶,我这玉尘麈最好这柽柳枝了。”

镇元子扫望了所有参赛者一眼,最后停落到锦华身上,捋着胡须,和蔼可亲道:“怎么样?锦华,这不会委屈你吧?”

木小卉和咸天皇赶到时已怒气冲冲,但没有怒坏脑袋,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帮助锦华,一来到就雷音震天:“参赛者锦华招惹监考官镇元仙人的坐骑玉尘麈,还向镇元仙人说些不敬的话,实在该罚。本仙决定,由镇元仙人处罚你!”

木小卉这招也是没办法,若是不这样,锦华必定是会被传言“与镇元子套近乎”甚至是“以色谋利”“以色贿赂监考官”等。

所以必须给个惩罚,走个过场,蒙蔽悠悠众口,方能保这个傻乎乎了的丫头无事。木小卉心知锦华定是真心仰慕镇元仙人,喜爱那玉尘麈才会这般兴奋,但她实在太过胡闹了,若是两人单处,木小卉一定要收拾逗弄地她哭几个时辰。

锦华正开心着呢,能与镇元仙人相见,又和他对话几句,锦华的脑袋又发热了,这不要感谢镇元子了:“多谢镇元仙人为小女拂去身上杂尘。如若将来有缘,小女定去往镇元仙人的万寿山五庄观道谢。小女敬仰镇元仙人已久,且向往五庄观的幽静雅致……”娓娓动听地,却没完没了。

镇元子清淡一笑:“不必言谢,也不必来寒舍。”

“来参与九华论仙已打七重山了,竟然说出这种不害臊的话!”谁的声音?抑扬顿挫浑厚铿锵犹如洪钟却一点不咄咄逼人,音停后却有股余音绕梁的美感,这是怎样好听的训斥音啊。

锦华此刻已爬在地上躲那玉尘麈了,狼狈相可想而知,连她自己都不敢抬头,但听这鹤鸣九皋之声,她还是抬起头来,见那玉尘麈已经回首去了,往那来音处,那,是镇元仙人吧?

道袍着地,发髻高舒,发尾披肩,已然是一修道千万年的老者,却是三绺美髯鹤发童颜,方才一句话就觉他心胸开阔气度不凡了。再听他对锦华所言:“丫头起来吧,以后不可再如此邋遢了。”

算了,不要兴奋过头地去招那玉尘麈了,若有缘再相见吧。锦华闭紧嘴,乌旸才松开。

但那玉尘麈还真从祥云上落下,朝锦华这里慢慢跑来。这下可糟了,还真惹来了玉尘麈,那还不,赶快躲开吧,免得再招来了镇元仙人,给点额外“照顾”,那就苦了累了啦。

锦华在人群中钻来绕去,躲躲闪闪,那玉尘麈也绕着人群来寻她。锦华急的直拍自己的嘴“叫你乱喊”,又拍自己的手臂“叫你挥手”。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那玉尘麈就是盯上了锦华了,像是要捡到它的皮球一样不可。

锦华想到镇元子身边有一只金黄色的玉尘麈,那是马蹄、羊角、牛目、鹿身的神兽。有人称这是四不像,但锦华在看那玉尘麈时却是特别的可爱,觉得哪个那所谓的四不像都是胡言乱语,有哪个林中神兽可同玉尘麈相比?

镇元仙人虽是地祈,但他的地位可是众多天祈都望尘莫及的,元始三清与他结交为挚友,四方帝王称他为故人,九耀星尊他为长辈,元辰只屈居为他的下宾。如此多上仙皆尊崇称赞恭敬他,可他却放弃这高高在上的天祈之为,宁愿在那古木丛生盘根错节的幽林万寿山中的五庄观里为一世外隐身高人,带领一批批徒弟修仙。

虽天庭有意与他一地祈名号,但他不置可否,依旧用他自取的镇元子道号自称,外人则尊称他为镇元仙人。

锦华看着他那成人的背影中却还是一颗童稚的心,不禁感慨了。锦华不知乌旸一点不忌讳她的丑样子。乌旸这样待她好,她是不会让乌旸为她放弃前程的,刚才那样说,只是让乌旸心态稳定通过比赛。至于赛后,如若她输了,也不会让乌旸用前程来换她的皮囊。

她知晓乌旸的性子,若是现在跟他这般说,那他还不急着闹,所以暂时稳住他。现在且去看比赛题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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