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龙怎么做完全没道理啊。她是不是脑子傻掉了。既然拥有元素符石图腾圣兽这么强，她作为图腾之首，站在图腾圣兽的角度来看，直接把你们灭了不就好了。”莫凡问道。

“你个混小子说什么呢？你还是不是人类的一员了。”古老王严厉的说道。

“我这不是全方面思考么，况且您老搞清楚，你自己现在都不是人类了。”莫凡笑嘻嘻的说道。

古老王被莫凡顽劣的性格，气的一时说不出话，好久才继续说道：“青龙之所以帮我们，不是因为她傻，而是因为她看得比我们都清楚。我们人类只想着和图腾圣兽窝里斗的时候，却忽视了元素符石的强大力量，同样会引来了其他妖魔的帝国的窥视。一但人类真的与图腾圣兽开战，那些茂密的丛林或是广阔的深海中妖魔帝国，以及隐藏在它们后面，虎视眈眈的帝王，必定会同时发动攻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青龙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愿意维持与人类的联盟。”

“而一切也的确如青龙所料，最先忍不住向我们进攻的是昆仑妖族。当然不出意外的，在魔法和图腾圣兽的帮助下，我们的联军轻松的赢下了这次战斗。”但古老王说道此处，神色却黯淡下来，失望的摇了摇头。

“可我们还是太天真了，不单单是人类，包括图腾圣兽，我们都太轻敌了。紧接着昆仑妖族，海洋帝国也发动了攻击。第一次战争的胜利，让我们轻视了海洋帝国的进攻，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的情况先，联军就调拨了大量的战力集中到了沿海，只留下了白虎继续清扫昆仑山的战场。虽然刚开始，与海妖的战果斐然，几次小规模的战斗都是人类大胜。但很快后方传来噩耗，之前昆仑妖族的溃败，根本就是他们诱敌深入的计策，白虎圣兽误入了昆仑祖虎设下的死亡谷音讯全无。其残余的后代退守天山。而就在我们正面部队拨调人手去支援后方，解救白虎圣兽的时候，海妖帝国却在此时发动了全面进攻。雪上加霜的是，除了海妖，南极冰魔也加入了战场。所以我们不仅没有救出白虎，反而连正面的部队都陷入了危急之中。而昆仑妖族在困住白虎之后，果断和海妖对我们进行了夹击。”古老王闭上了眼睛，只是回忆当时惨烈的战况，就让他的声音微微发颤。

“敌人早就在暗中结盟，做好了万全的战争准备，而我们却自大的沉浸在拥有魔法的喜悦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是别人眼中闹市持金的无知小童。结果可想而知，靠近渤海作为主战场的齐国直接从神州版图上消失，只有零星的后代存活了下来。直接面对昆仑妖族的赵国，所有的法师几乎全部战死。图腾圣兽方面也好不到那里去，玄武在和海妖帝王战斗后，同样失踪。光系符石，风系符石，水系符石全部在战争中遗失，虽然妖魔们也并没有得到符石，可人类刚刚迎来的璀璨而辉煌的文明在这场战争中毁灭殆尽。”古老王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看着莫凡问道：“你知道最后是谁帮助了我们嬴得了战争么？”

莫凡摇了摇头，他知道人类必然是撑过了那场惨烈的浩劫，否则也不会有现在社会。但一切似乎已成死局，总不成海妖自动撤军把。

“是黑暗王，绝望之际，黑暗王回应了朕的请求。而亡灵系，就是他给予我全新的希望。有了亡灵系，战斗瞬间逆转。无论是死去的法师，图腾兽，甚至是敌对的妖魔，全部被我炼化成了亡灵大军，成为了我手中的的战力。”古老王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为了胜利，人类法师部队采取的是自杀式攻击，甚至最后连普通的平民，我都强迫他们上了战场。”古老王语气听不出任何起伏，脸上默然的说道。

莫凡咽了口唾沫，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死后的法师和平民，最后都成了古老王亡灵大军的一部分。这就是战争，如同燃着灭世之火的熔炉，一切的仁义道德，公平公正都在血淋淋的残酷事实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代价呢？”莫凡神色凝重的说道，他知道和黑暗王做了交易，嬴得了战争的古老王，要付出的代价恐怕比战争本身更加残酷。

古老王反而笑了起来，但虽有笑声，却无笑意。“代价，代价就是我和我的子民，将世代为黑暗王服务，而神州大陆，也将被亡灵侵扰，永无宁日。煞渊就是这个为了偿还代价，给黑暗位面运送人类灵魂的机器。”古老王的笑声透出一股绝望之气。

听了古老王王的话，莫凡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如果照这么说，自己毁掉煞渊，恐怕惹恼就不单单是古老王一个人了。

但古老王没有在意莫凡的脸色变化，继续说道：“所以米迦勒就是个蠢材，放着日渐崛起的海妖帝国不管，反而去找黑暗位面的麻烦。如果黑暗王真的想吞噬人类世界，千年之前就已经做了。但他作为天使长，脑子虽傻，好歹也算人类的重要战力。若是我当时毁掉圣城，恐怕海妖的进攻会更加肆无忌惮了。所以我暂时留他一命，况且他的灵魂早就被黑暗王看中，等他死后进入黑暗位面，我有的是时间找他算账。”

“额，冒昧的问一下，黑暗王有没有对我的灵魂产生什么兴趣啊？”莫凡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过我这么一个小法师，应该入不了黑暗王法眼吧。”莫凡紧接着说道，干笑两声掩盖着自己的紧张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