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莫凡将小泥鳅拽了回来，疑惑的问道。

“对于你们人类来说，想要移动元素符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借助祖龙坠，而祖龙坠上的槽孔，就是容纳元素符石的地方。至于为什么现在的你做不到，还是那个原因，你太弱。”古老王说道。

“我现在的实力提升已经和坐火箭差不多了，你还想怎么样？而且虽然四大天王有五位是基本常识，但为什么明明只有七种元素魔法，小泥鳅上却有八个槽孔？”莫凡好奇的问道。

“我从来没有完全集齐过七颗符石。” 古老王摇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你可是第一届拥有祖龙坠的图腾圣卫啊，难道生前五系禁咒的你都没有拥有力量完全解放的祖龙坠？。”莫凡问道，要是怎么说自己离解锁小泥鳅岂不是还差得远？

“我当然拥有完全体的祖龙坠，而且朕掌握祖龙坠的时候，比你年轻多了。”古老王说道，嘴角微微上扬，一副得意的样子。当然，古老王没告诉莫凡的是，在他得到祖龙坠的时候，祖龙坠已经是完全解放的状态了。

“这么叼？那你就没有试着去搜集所有的符石？”莫凡不相信的说道。在他看来，以古老王的性格和实力，绝对不会坐拥祖龙坠而放弃搜集符石。

但莫凡的话，让刚刚还一副自满模样的古老王陷入了沉思，脸上蒙上了一层阴云，许久都没有说话。沉默良久他才望着莫凡说道：“如果你信任我，能否将祖龙坠给我看一下。”

莫凡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不过思考片刻后，最终还是把手上的小泥鳅交给了古老王。因为他的实在是好奇，这位曾经的图腾圣卫，是否仍旧有资格持有祖龙坠。古老王将祖龙坠小心的接了过来，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像是捧着初生的婴儿一般。但让他失望的是，在他接触到祖龙坠的一刹那，虽然坠子上仍旧散发着青光，可上面金褐色的雾气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还是不肯原谅朕。”古老王仰起头，喃喃自语到，眼中露出悲戚之色，失魂落魄的将祖龙坠还给了莫凡。

古老王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朕不是没有收集过符石，确切的说，正是因为收集符石，朕不单失去了最爱之人，也失去了祖龙坠的认可。”

古老王眯起眼睛，回忆着远古的历史，缓慢的说道：“其实在元素符石带来魔法之前，我们人类就已经和图腾圣兽建立起了初步的联盟。虽说相处得不能说完全没有矛盾，但总体还算融洽。人类定时进贡，而图腾圣兽也给予我们庇护，保护我们不受其他妖魔的侵扰。可元素符石的出现，将所有的一切都打破了。没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朕所在的秦国人，忽然自我觉醒了土系魔法。很快，我们这些居住在华山周围的世族，就发现自己并不是独一无二。神州大陆中部的赵国，同时拥有了光系魔法。随着进一步的探寻，在靠近渤海的齐国，也发现了拥有风系魔法的法师。当然，在那个时候，并没有魔法的概念，我们都以为这是神的恩赐。在土系魔法的帮助下，原本需要巨大人力物力的城邦，轻而易举的就建立了起来。光系则让人类无需担心夜幕的降临。而风系，更是让我们拥有了飞翔的能力，无论是运输还是通讯，都变得极为方便。可以说整个人类，在魔法的帮助下，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甚至辉煌程度不输于现在的文明。” 说道这里，古老王的眼神，变得神采奕奕。

“起初我们以为魔法是人类的专长，甚至一度人类希望借助魔法的力量，彻底摆脱依靠图腾圣兽的局面。可事实并非如此，一直保护我们的图腾圣兽，也同时在它们的属地发现了相应的符石，而且似乎是有人刻意的安排，水系符石恰恰出现在了玄武活动频繁的黄海。居住于火山之中的朱雀得到了火系符石。喜欢独居于天山的白虎，拥有了冰系符石。常年翱翔于天际，穿梭在雷电与云雾之间的青龙，掌控了雷系符石。符石的出现，导致本就已经不平衡的天平，更加向图腾圣兽那方倾斜。原本就不甚牢固的联盟摇摇欲坠。图腾圣兽纵然依旧保护着人类，但要求的贡品与日俱增。而借着符石的力量，人类第一次有了挑战图腾圣兽的念头。”古老王说道。

“额，图腾圣兽拥有四颗符石，而人类拥有三颗。先不说四大于三这个问题，就算没有符石，人类也不是图腾圣兽的对手啊。你们是有多自大，才能产生挑战图腾圣兽的念头的。”莫凡尴尬的问道。

“因为图腾圣兽虽然力量强大，但他们却是各自为战，而人类如果团结起来，未必不能取得胜利。但事实上，原本都已经做好战争准备的人类联盟，并没有真正和图腾圣兽开战。”古老王说道。

“啊？为什么？”莫凡问道。

“因为即将爆发的战争，被青龙阻止了。我永远忘不了，在那个雨后的清晨，青龙幻化为一袭青衫的女子，亲自走进了我的中军大帐。”古老王的眼中满是柔情，面颊微红。仿佛又回到了和青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也是在那个时候，青龙将祖龙坠交给了我，告诉了我元素符石的秘密。并且愿意和我这样一个弱小的人类签订契约。”看着莫凡一脸迷茫，古老王接着说道：“我原本以为这是因为图腾圣兽在人类的力量之下，屈服了。但当与青龙契约建立心灵相通的那一刻，我恍然大悟，明白了她的所做所为，根本不是在保护图腾圣兽，而是在保护我们这些无知的人类。拥有元素符石的图腾圣兽和人类截然不同，我么需要谨慎对待且几乎无法靠近的元素符石，图腾圣兽兽不仅可以轻松使用，甚至可以抵抗魔力的流失从而携带符石一段时间。同样拥有符石的图腾圣兽兽，哪怕只是一只，都不是人类联军可以轻松打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