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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真正的折磨

八诫 陆焰之瞳4372 4639 2019-07-27 16:57

  

“……果然,还是你能让我冷静下来,”沈月芽揉了揉怀中男宠的脑袋,一边有些眼神迷离地望着沈若皖,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一脸丧家之犬模样的离针,挪步到沈若皖的面前,“若皖,明白了吗?男人就是这样的好东西,他能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过几天等到良辰吉日,你就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

沈若皖看着对方靠近自己,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局促。自己这个姑姑以前对自己并不算多么友好,却也不算多么苛刻。但她对这个姑姑可是从来就没什么好印象,一个低贱到整天脑子里只想着上床的女人,一个沉溺于男欢女爱的女人,可从来不值得自己尊重。

与其说是局促,不如说是尴尬。一方面,沈若皖要极力克制住自己那深入骨髓的对于这个姑姑的鄙夷,另一方面,她还要故作镇定地面对眼前这个娇媚之中透露出神秘色彩的女人。

先前她可是见着了沈月芽那有些匪夷所思的能力,如今仔细一想,一个沉溺于纸醉金迷生活,在红烛昏罗帐的旖旎气息之中放纵自己的女人,怎么会有宛如那些武林高手一般骇人的武力。

不眠之人,又是什么?她们之前口口声声说的长老,又是什么?

沈若皖细细地咀嚼着这些听上去离自己生活相当遥远的词语,目光却静静停留在自己的姑姑脸上。看来,这个女人和离针一样,都是某个神秘组织里的成员,她们在筹划着一件大事,一件,与沈若皖自己有关的大事。

这让沈若皖有些怅然,她不明白,自己被沈月芽安排一桩婚事的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一起联姻到底有着怎样的目的。不过一起婚礼,为何背后充斥着错综复杂的关系。

目前自己被困在这牢笼之中,能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她也只能将这些疑问埋在内心的最深处。同时,一边静默地呼吸着,观察着,这房间里的布置。

“良辰吉日?”沈若皖有些漫不经心地问着对方,她稍稍将自己的手背绷紧,缓解着那钻心的疼痛。

“对,就在七天之后,”沈月芽说到这里,有些不满意地从头到脚打量着沈若皖,摇了摇脑袋,“七天之后你就是新娘子了,只是,看起来离针还没有将你调教得服服帖帖呢。”

离针看着对方留给自己的一个侧脸,冷冷地盯着对方,手指不自觉地在桌子上敲击起来。

沈月芽的余光只在离针的脸上停留了一小会,随即,蹙紧的眉头再度舒缓开来。她微微将裹着自身的那层绸衣松了开来,露出雪白的肩膀,表情里带着无尽的陶醉。

“不过没有关系,姑姑我马上就能让你变成一个规规矩矩,标致又体贴的新娘。”

语气愈发随意,但沈若皖听到对方这句话,心中一凉,直觉告诉她对方接下来要对自己做的事情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要做什么?”

沈若皖梗着脖子,声音有些沙哑,这句话更是充斥着恐惧的意味。

沈月芽没有立即回答她,妖娆婀娜的身姿就这么立在沈若皖的眼前,她那明眸此时也染上了黑亮的色彩,似笑非笑地看着沈若皖。

“若皖,你明白的,很多事情只要体验过了,就不会有恐惧,余留下来的,只有数不尽的欢愉与充满甘甜芳香的回忆。”

“只要你体验过新婚春宵的滋味,等到那个时刻来临,你可尽管在洞房里畅快云雨,向你的那位新郎展示你作为女人的魅力,不会拥有半点恐惧,相反,剩下的只是数不胜数的欢喜与畅快。”

沈月芽说到这里,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沈若皖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发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发毛的笑声传来,是角落里的离针,她听见了沈月芽说过的话,忍不住拍起手来,颇为赞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远比她平日里所做的一切更加残忍。

“真有你的啊,离月,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作为她的亲生姑姑居然想如此折磨她,活脱脱是个盘算着把雏儿调教成娼.妓的老.鸨啊!”

沈若皖听到这话,脸色发绿,她那支持她一路走过来的理智与自尊,不知怎的,处于崩塌的边缘。

“你要做什么?”

和之前不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沈若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似乎听见自己那宛如达达马蹄声的心跳声,自己的骨头发酸发痛,胸口一阵绞痛。

这个女人,她究竟要做些什么?

沈月芽盈盈一笑,将怀里的男子推了出去,撞到沈若皖的身上。沈若皖哪里经受过如此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顿时,毛骨悚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竹,好好伺候我的侄女,我在一旁指导着你,”沈月芽步履宛如凌波,走到椅子旁,轻轻一坐,翘起二郎腿,目光之中充满期待,“你要是不把她伺候好了,那我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沈若皖听到这句话,脑袋一懵,还没等面前这男子从自己身上离开,她便疯狂地挣扎起来,叫声凄惨,夹杂着愤怒。

“你这个混账!”

她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沈月芽,自己这个姑姑却只是气定神闲地坐着,手掌轻轻扇着污浊的空气,沈月芽那小巧的鼻尖此时微微一缩,化作一声哀叹。

“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若皖?我这是在帮你啊。你看你这副没见过男人的羞涩模样,这又粗鄙又霸道的德性,如今成了泼出去的水,凭你如今这个样子怎么能在他人的屋檐下站稳脚跟,踏踏实实稳住自己的根啊?等到之后,你那位新郎娶了几房太太之后,你就彻底没了恩宠,怎么能有好日子过呢?”

沈若皖听见自己宛如马嘶一般的呼吸声,她将怒气彻底迸发出来:“草你二大爷,我现在过得早就人不人鬼不鬼了,哪里还指望什么好日子?等到我出嫁那天,我必然把你的那里插满刀子,把你扔到马厩里去尽享欢愉!”

“小孩子嘴还挺恶毒的,”沈月芽脸上依旧没有半点恼火,她一挥手,目光流转,“小竹,堵住她的嘴。”

沈若皖愣了一下,接着,她面前这个男子抬起头,露出一双明朗的眸子。还没等沈若皖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唇就被对方狠狠的嘴唇狠狠贴住,她那愤怒的神色甚至还没转变过来,凝固着,惘然着。

“唔唔唔……”

她反应过来之际,刚想要反抗,谁料那男子将舌头伸了进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动着她的舌尖。她的思绪彻底被搅乱,泪水从她那干涸的脸上流淌下来,她的心理防线也在这时瞬间崩塌。

终于,那男子的深吻结束了,沈若皖一阵干呕之后,眼睛完全湿润,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知道,自己想要营造出的坚强只是轻易就能被对方击溃的壁垒。

沈若皖也知道,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所以,她看向沈月芽的目光中此时只充满了请求。

“不错嘛,看起来你还挺享受的,做的好,小竹,”沈月芽品味着沈若皖脸上那惊魂未定的神色,下一秒,语气凛然,“给我扒了她的衣服!”

沈若皖听到对方的大喝,宛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惨叫起来:“不要!”

被称为小竹的男子笑脸盈盈地看着沈若皖,随即,伸出白净的手指,轻轻点着沈若皖的胸脯,微微挑弄着沈若皖。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沈若皖大叫起来,但小竹自然不会听沈若皖的话,捏住沈若皖的衣服。由于沈若皖如今穿着的不过是粗制的麻衣,衣料很差,小竹这样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宠也只是稍稍用了点力,那衣服便扯了开来,露出沈若皖那有些贫瘠,骨头分明可见的胸脯。

“啊呀,若皖还没有发育是吗?这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呢,毕竟你母亲身材还不错的,我还以为你也和她一样有料呢。”

沈月芽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深处的钟声,沈若皖听在耳里,呼吸凝滞。她不忍心去看自己面前那早已展露出来的肌肤,只是一脸悲愤地看着沈月芽,一言不发。

“先好好伺候她吧,我听说如果被揉一揉的话,你那贫瘠的胸.部也会变得丰腴起来哦,不然凭借你这搓衣板身材,到了你新郎那边可难以让对方满意。”

沈月芽才不顾沈若皖那夹杂着无尽情感的眼神,只是用一句更加让沈若皖绝望的话语彻底打消了沈若皖的希望。

小竹稍稍低下身子,沈若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舌头便接触着自己的肌肤,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的身体上。她不敢继续看下去了,牙齿紧紧咬合着,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述说她此时那无尽的绝望。

“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沈若皖哭了起来,她实在无法忍受此等屈辱,这比之前物理层面上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此前是煎熬,此刻早已踏入自我毁灭的境地。

她感到那个努力掩饰的强大的自己在令人羞耻的欢悦与无尽的自责自我鄙夷之中彻底崩塌,人生的前程与那些曾经展望过的未来瞬间崩塌,她抿着嘴,默默哭泣着。

也不知这煎熬过了多久,沈月芽终于示意小竹停手,自己换了只腿放在另一只腿上。她带着半点成就感看着眼前自己的侄女,自己的侄女此时面红耳赤,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却又难以掩盖住她眸子深处的快.感。

“饶了我……姑姑……求求你……”

沈若皖气若游丝,整个人精神涣散目光游离,看上去就像是彻底怀疑起她存在的价值一般,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饶了你,你应该说的不是谢谢我才对吗?小竹,脱了她的裤子,这回看看她还敢不敢对我说出那种话!”

沈月芽的表情终于狠毒了起来,她一拍桌子,整个人异常亢奋,那嘴角化作一个阴险的弧度,无不在嘲弄着自己眼前的犟脾气侄女。

沈若皖听到对方这句话,苦笑一声,她知道自己早已无力反抗了。

背后出了一身的汗,脑门上满是自己挣扎之后留下的汗水,她很清楚,自己走投无路,自己早已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了。

“姑姑……我好歹也是即将出嫁的人……你就不怕我不清不白嫁出去……惹人非议,败了沈家的名声吗……”

沈若皖轻声问着对方,她不顾自己那裤子已然从自己的腰间脱落的事实,也不顾小竹的手指开始抚摸自己大腿的情况,她只想让沈月芽给自己一个回答。

“你早就没有名声了,现在,沈府上下,从老爷子到下人们,每个人都认为你这段时间出去鬼混必然没了清白,这次能将你嫁出去本就是找了一个对此并不在意的人家,本就是一桩肮脏的联姻,你从头到尾,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要才送出去的筹码。”

“大家都认为你是一个臭婊.子,那你就是。从一开始,这起联姻就和你没有关系,这不过是一场生意而已,至于名声,没有人在意。我们费时费力在这里教导你,不过是想让你听话一点,老老实实嫁出去,老老实实当一个床上的奴隶,没有什么不好的。”

沈月芽说出的这些话,早就在沈若皖的意料之中。她早就明白,自己这桩婚事很蹊跷,蹊跷到从头到尾这桩婚事与自己就没有半点联系。她也明白,她们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对她们言听计从,不会干扰她们计划的木偶,一个傀儡。

为什么需要自己这样的傀儡,沈若皖不得而知。

沈若皖突然觉得下面一阵痛意,她脑海里的这些思绪彻底飘到九霄云外之际,她的眼神逐渐走向空洞,有一下没一下地发出惨叫声。

沈月芽满意地看着终于安分下来的沈若皖,她知道,对方虽然聪明,但依旧抵不住作为人类那肮脏又与生俱来的本性。哪怕是最为圣洁的女子,也不过是个在交.媾之中会惨叫会娇.喘的凡人罢了。

“纵身于欲望之中吧,若皖,这样,你就不用为自己的人生感到痛苦了。”

沈月芽看着沈若皖逐渐堕落下去的表情,细细地品味着沈若皖的叫声,叫声凄惨而又干涩,回荡在这几乎与外界隔绝的角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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