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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关义竹VS蛊惑师(上)

  

虽然现在手头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我任然确信,发生于我们乌米大学的这三件怪事,全都和这个黑衣人有关系——哦抱歉,我的侦探前辈们,我在办案的过程中又加入了自己的情感了。

可话又说回来,这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你说他不行,可他不但蛊惑了熊思伟去嫖娼和我们原校长莫名其妙的辞职,还让一个最不可能自杀的人给自杀了;但你说他厉害,可是我和老夏只花了半个晚上的功夫,就把他调查出来了。

是的,我已经把他调查出来了!

就像是一部高潮迭起的电影,前面的剧情让人浮想联翩,一环扣着一环,结果突然间,就烂尾了!

或许是我性格上的一点小怪癖吧,我觉得我这样很难受,因为完全没有体会到办案时的激情与推理时的畅快。

本来以为事情肯定不会就调查几个旅馆那么简单,我甚至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可没想到,我们在调查第四家旅馆的时候,就找到了那个所谓的“黑衣人”。

旅馆9月7日的登记簿上,赫然写着“司马裁”这三个字。

熊思伟遇到黑衣人的那间酒吧里的酒保曾说过,有个喜欢浑身上下穿城一墨黑色的人,他的名字叫司马裁!

这我就看不懂了,居然在自己行动的时候用的是同一个名字,连基本的伪装意识都没有,他是怎么骗了这么多人的?

总之,不管怎样,现在也不能确定他就是那个黑衣人,况且,他是怎么行动怎么骗人的现在还都是个谜,在见到本人前,一切都还不太好定论。

前台显示他还没有退房,所以,有必要去见他一面,不过……

“这么晚了,不太好吧。”

老夏劝我,而我也顺势看了眼手表,晚上12点半,是个一般人都会睡着的时间,当然喜欢过夜生活的人们除外。

等老夏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我一起去吃了顿对于我们来说算是比较早的晚饭。吃饭的时候,我对着地图上显示的7家旅馆做了个一线连,选了一条最省力的线路。

先是第一家旅馆,我还没走到前台就出示了我的“警官证”,当然这是假冒的,我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拿出来的,万一被抓到,我可是要被判刑的,到时候虽然我认识爷叔,但凭他刚正不阿的个性,估计我还是要在牢里呆上一阵。

不过还好,前台的经理们在看到我的假证件后,也没有多虑,就答应了我的排查请求。

之后便是繁琐的排查了,首先我要向他们确定是否所有入住的客人都登记在这上面,得到肯定后,我开始一页一页地翻了起来,范围很广,从八月底一直到开学初,所有有嫌疑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可不会单单地只查“司马裁”这三个字,当时我还以为这肯定是个假名呢。

……

可是说说简单,做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麻烦,这家伙偏偏是开学那段时间来的,要知道,这个时间点,可是旅馆生意最好的时候,我和老夏两人查得都快想吐出来了,老夏甚至说之后见到那家伙最好不要动口,直接动手比较好。

就这样,我们查到了第四家旅馆,终于是找到了一个重点嫌疑的对象。

“管他几点呢,夜长梦多,再说了,你忘记这家伙是怎么把我们查得累死累活的了吗?”

“……对哦!”

老夏突然激动地一拍前台的桌子,把桌子后面的一经理和一个女生吓得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

“所以呢,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

“别废话了,赶紧上楼,我看看…嗯,404,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我话还没说完,老夏就拉着我的手臂走上了楼梯,看他那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估计是恨透了吧。

没有灯的阶梯,就像是个黑暗的隧道,我和老夏正穿越于其中,朝目标的那扇门前进。但是,有这么几秒钟的时间,脑子里就突然想象出那扇门后面是个无底黑洞的场景,而我们这么贸然,无异于是把自己陷入万复不劫的地步。

而且,老夏那家伙的脚步居然还这么重,你这是嫌自己的目标不够大吗?我倒是有能力走完全程而脚下不发出一点声音,就和幽灵一样,这也算是我的一个特异能力吧。当时我这个能力第一次在老夏面前展现的时候,他还被吓得躲到了角落,没办法,当时都还是个小屁孩,还被大人灌输了点“你不好好听话就会被坏东西盯上”的愚蠢思想。

“——臭小子,让我逮到你了吧。”

老夏和我站在了404的门口。

“义竹怎么办,要不要直接砸门?”

“你想激起民变啊,别忘了我口袋里那张警官证还是假的呢!”

“那你说怎么办,灯都关了,不发出点大声音是听不到的吧?”

“叮咚——”

我没有回答,而是很淡定地按下了门铃。

“……啊呀,这个太不显眼了,真的讨厌!”老夏推开我站到了门铃前,“怎么样义竹,还要按吗?”

我将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地听了听里面,过了一会,发现没有任何动静。

“继续按。”我对老夏说,“每隔五秒按一次。”

“每隔五秒?!”

“对,逼他来开门。”

“万一他已经不在了呢?”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没有逃的迹象,万一他要是真的不在了——那我也没办法。”

我两手一摊,而老夏对我眯起了眼睛。

“你这种事不能先调查清楚的吗?”

“怎么调查啊,你当我有侦探主角光环?在现实中,扑空嫌疑人什么的最是家常便饭的了。”

“行行行,我按我按好吧。”

老夏有点不乐意地又按下了门铃。

“——谁啊?”

这次刚按下,门的另一端就响起了回应,不过这个声音怎么听上去那么地……低沉,而且非常的有吸力,与其说这是个非常特殊的的声音,不如说这是某个声优故意配出来的,有点像是动漫中的欺诈师,也有点像是那种饱经沧桑的壮年或中年男子。

“有人在外面吗?”那个声音又问道。

“老夏,快,再按一次门铃。”

“哦,哦哦。”

“叮咚——”

“来了来了。”

里面的人虽然嘴上回应着,却依旧完全无法从的他的声调听出喜怒哀乐,就像是被个被消除过人格的生物。难道他也是个被某个科学组织抽出人类情感的人?爱看动漫的我脑中不禁出现了这样的疑问。

静得不能再静的午夜,即使再细小的声音也能一闻无疑。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我和老夏却越发紧张了起来,而挡把手转动的那一刻,我们甚至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连人都还没有见到,就被这的气场所压制了,好像我们各自的脚下都出现了一团漩涡状的黑影,从里面会伸出黑色的魔爪把我们死死地压制。

“——咔哒”

终于,门开了……

(门开了,出现于里面的景象让我和老夏目瞪口呆。

凌乱的家具横七竖八地倒在那里,破碎的玻璃茶杯和墙壁上的刀痕让我们触目惊心,而撒在地上还未干的水则预示着,这场劫难才刚刚发生不久。

房间的中央,躺着一具男性尸体,他仰面在桌子上,眼还未闭上,大大地睁着,用凶恶的眼神死死地盯住了天花板的最上方,爆满的血丝更是体现出了他生前的憎恨;他的胸口则是有把匕首插在心脏的位置,血还没有停止溢出,从桌子四面八方地一直流到了地板,像是喷泉,一个喷着血腥的喷泉。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又突然出现一具尸体呢?这个人是谁,是黑衣人吗?还是,杀他的是黑衣人?

这和之前的三件案子又有什么关联呢,是铺垫,还是行为艺术?凶手又为什么要做这些,会不会又是个沉迷于杀人的**中的变态杀手?

案件变得越来越复杂和棘手了,一个又一个的谜团接连而至,在我和老夏的眼前如迷雾一般地遮挡着我看清真相的双眼,而我们之前所做的调查,不过是微微柴火,根本无法照清前方的道路。

难道,可能还涉及到一些无法想象的更加险恶、更加恐怖的东西?

我愕然,可能比起清醒,这时候我更想睡上一觉吧。)

……

以上纯属虚构。

这些全是在门被完全打开前的想象——啊呀,这种场景不是在推理小说中经常出现的嘛,侦探或是警探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嫌疑人的住所,打开门,却发现的是一具尸体,整个案子还没有柳暗花明,需要再调查或是点拨。

所以,我作为一个侦探稍微想象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啊咳咳,切回现实,在我和老夏的不懈努力下,门终于是开了,出现了一个人影,借着走廊的灯光,我稍微看清了这个人的模样——

他是个年龄和身高方面和我差不多的男子,脸看上去有点稚气,但表情却十分老沉,光看气质,还以为是个中年人。

的确是非常地黑暗呢,难道他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黑衣人”?

因为明明他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可从他的身上,我总能感觉到强烈的致郁气息——我本身在有的时候也是一个挺致郁的人,但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虫碰到了月亮。

而从“黑衣”这点来看,他也非常地吻合——他把双手都插在衣兜里,身上穿的黑色卫衣和黑色的休闲裤,就连脚上的拖鞋以及露出的袜子,也是黑色的,就如传说中的一墨黑一样,没有其它颜色。

不过呢,虽说他的着装全是黑色,但最应该是黑色的地方却不是——我指的是头发,他的头发上有一道道的银白色,分布的方式就像是白虎背上的花纹,只不过他是黑多白少,以黑色为背景,银白色的才是条纹。

“……”

我和老夏呆呆这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对方也是如此,一副很疑惑的微妙表情,似乎对我们的到来表示不解。

不过,他在仔细看了一眼老夏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的似的,把目光对准了我的头顶——

“你就是关义竹啊!”

他脱口而出,这可把我身边的老夏吓得不轻,他立刻大手一挥把我挡在了后面,自己则做出很警戒的样子向着房间里的那个人。

“没事的老夏,他能知道我,正是因为提前调查过了我而已。”

“什么,调查你?”

老夏听到后,立马把警戒的程度又提高了三个档次。

“你到底是谁,想对义竹做什么?!”

“——我是谁?你们都调查到这里来的,不可能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

“少废话,我警告你,你要是相对义竹做出一些不利于他的事,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打死信不信?”

“喂喂,文明社会,你这动手就不好了,夏辉军同学——那个关义竹啊,你倒是拉开你这个搭档啊,论打架,我可是能被你们随便一个就按在地上的。”

黑衣人缩起脖子,两手一摊,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

我考虑了一下,然后放下了老夏的手臂,走到了那个人的面前。

“那你就是司马裁了咯,不管你这个是化名还是本名。”

“我的本名就叫司马裁,从来没有改过。”司马裁回答道。

“那你也承认你就是那个欺诈师了咯?骗熊思伟去嫖娼,骗老校长辞职,还骗了尹正基自杀,对不对!”

我用咄咄逼人的气势问司马裁,可对方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既没有害怕,也没有愤怒,就像是我没说过这句话一样。

末了,在我说完后过了几秒钟后,他微微地笑了起来,对我说:

“我这不承认也没办法,毕竟你们连我人都找到了;还有你说的欺诈师是什么意思……噢,我想起来了,现在的确是有这么一个称呼,不过呢,我还是愿意把自己称作蛊惑师。”

“管你是欺诈师还是蛊惑师,承认了就赶紧给我去警局自首,不然就是被我们扛着去!”老夏说道。

“……不是你们这把我送到警局是什么意思,我又没做危害社会的事,相反,乌米大学能有现在这么平静,你们都要感谢我才是。”

……?!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因为你,平静?难道不是因为你,学校才会这么乱的嘛。”

司马裁听到后,突然笑了起来,把我和老夏搞得满头都是问号。

“哈哈,原来如此啊,你们还没有全部调查清楚呢,不过也没办法,毕竟是侦探嘛,这些东西,你们怎么可能会调查地到呢?”

“……你什么意思?”我有点生气地问司马裁。

这家伙居然看不起侦探?这我可不能当没听到,你以为自己是谁,信不信我身边的这位夏辉军同学当场手撕了你!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有错误,司马裁露出了抱歉的笑容。

“你们别误会了,我没有鄙视侦探这个职业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们所追寻的真相不同而已。”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老夏的眼中都快冒出火了,但司马裁还是选择了无视。

“所以呢,”他继续说,“我们不如聊聊如何,关大侦探?放心,我肯定逃不了,这里可是4楼。”

“好啊,正和我意。”我痛快地答应了。

“那——请!”

司马裁打开了灯,把靠住的门顺势推了开来,示意我进去。

“——等一下夏辉军同学,我希望的是能和关义竹单独聊聊。”

正当老夏跟在我后面想进去的时候,却被司马裁拦住了。

“你要螳臂当车?”

也不知道是风趣还是气过头了,见此情景的老夏直接对司马裁来了这么一句成语。

后者哼哼一笑,说:“就算是吧,不过呢,我还是没法违背我的原则——我只想和关义竹一个人聊聊,说白了,我之所以制造了那么多事件,也和他有着一定的联系。”

……

其实自从了解到有人居然在疯狂地打听关于我的事情,我的心里就怀疑过这点了,只是真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了,还说得那么谈定,这倒是反而加重了我的顾虑。

而且,我即使到了现在,我还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和我有关联,我和他们之间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在同一所大学,而和老校长算是师生关系,和‘一只鸡’算是仇家关系,至于熊思伟,我是真的找不到和他之间的联系了。

说实话,明明置身于其中却找不出疑点,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中,我关义竹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

现在的我迫切想知道答案,所以不管怎样,我都要让他说出真相。

就像我说的——坚持真理,即使失去了生命又能怎么样呢?虽然这句话现在拿出来有点怪怪的……

“随便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不顾我兄弟的安危,想加害义竹,先过了我这关!”

这边的老夏也是不肯让步。

“……没事的老夏,他只是想和我单独聊聊罢了。”

“你疯了你?!”他听到我的话对我大叫道:“他刚才意思这么明显了,他的目标是你啊!”

“哈哈,老夏,你觉得这种人能打得过我?”

我指了指司马裁。

“这种人对于我们经常打架的人来说,一看就知道了——弱得不行,或许在游戏里还能当个很厉害的魔法师,可在这里——”

“在这里,我不过只是一个垃圾罢了,我知道。”司马裁说。

“义竹,我并没有觉得他打得过你,我担心的是,万一这是个陷阱,又万一里面不止他一个人怎么办?”

“啊呀他是刚起床,哪来的陷阱啊?”我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满不在乎地说道。

“义竹我说你——”

“好啦,真的没事啦,你该不会连我都信不过了吧?”

“这是两码事。”

我说你们两位,我好歹还站在这里,别无视我好不好?”司马裁看着我们两人许久,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们这一人一言的,让我根本插不上嘴啊。”

“你觉得这应该怪谁啊!”我和老夏同时说。

“行行行,我提个建议好吧,先让你们搜一搜我的房间,然后我门虚掩着,给我们三小时聊天的时间,三小时一到,随你怎么样好吧。”

“……司马裁先生,你为什么这么想和我单独接触呢?”

“我说的吧义竹,这人绝对是想对你做什么,我看我们干脆——”

“你有这说话的功夫,不会先把我绑了吗?”

?!

老夏听到后,对司马裁伸长了脖子,而他的嘴吧歪斜的程度,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

“诶你小子真的是个奇葩,好,那我满足你。”

“哎~现在的人啊,总是喜欢乱七八糟地讲一大堆,最简单的动个手嘛,我可不觉得人类凭一张嘴就能解决问题,当然,不包括我。”

——!

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好方法。

“是啊,有句话说得好:用嘴解决不了的就动手,动手解决不了的就动脚。”

“说这句话的人,不会是叫关义竹吧……”

“老夏,这次我们别废话了,知道怎么做吧。”

我的手搭上了老夏的肩膀,后者立马精神抖擞了起来,像是装了电池一样。

“当然知道了,我们可是心有灵犀的死党啊!”

说着,我们活动了一下关节,然后“嘿嘿嘿”地朝房间里的司马裁慢慢逼近……

(诶,怎么感觉我们才是犯人一样?啊呀不管了,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为什么……”

司马裁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但我没听清楚;而即使面对现在的情况,他还是无动于衷,既没有前进,也没有退缩。

“——OK,这样我就放心了嘛,义竹,你觉得呢?”

干完事后的老夏激动地大手一拍,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眼前的结果令他很满意,他看着眼前被绑在椅子上的司马裁,双手环抱在胸前,不住地点着头。

“如果早能想到,我们也不用争论那么久了,多亏了司马裁的提醒啊,呃……好吧,我无语了。”

“和你办案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碰到过这种犯人,就是再怎么心里变态的连环杀人犯也不及他半分的怪异,朋友,你真的是个奇葩。”

“呵呵呵……”

司马裁听到后,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两声。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外面等你了,聊得开心,义竹。”

老夏甩了下手,走出了房间的卧室,又走出了房间的大门,“咵”的一声,还不忘把门带上。

“……”

老夏走出去后,我的笑容一下子暗了下来。我又无语了,因为想想,从刚才到现在——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啊!就跟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无厘头场景一样。

好像这个我在看另一个我做过的事情却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从没有过的,奇妙,却也有点害怕。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刚刚被我和老夏绑在椅子上的司马裁,他居然还打着哈欠,现在看来,最轻松的人是他。

(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我要小心着点……)

“别对我这么提防啊,我都被你绑起来了不是?”司马裁笑着说道。

“呵呵,如果你是用手杀人的话,那我只要把你手都砍了不就没事了?”

“哇喔~~果然就和我打听的情况一样呢,你的思维、性格在侦探这个行业里的确是独树一帜的。不过呢,你也没说错,比起用手,我更喜欢用嘴和脑子,可能适合当个安乐椅侦探吧哈哈,好了玩笑就到这里,关义竹,接下来就是我们的独处时间了,你一定想问我很多事的对吧。”

“首先问个题外话,你的头发是哪染的?真有个性!”

“啊哈?”

我问出了我的问题后,没想到这个司马裁居然皱起了眉头,我的这个问题明显出乎了他的意料——嘿嘿,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楞了两秒后,很快,他又恢复了我一开始见到的表情。

“实在没料到,你的第一个问题也很有个性,不过如果是关义竹的话,我也没必要这么惊讶。好,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头发天生就是这样,从我出生第一次长出头发就没变过,和我的名字一样。”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的我的眼珠,而我的眼珠则一直看着他的鼻子。

(当你要读某人的心思时,请看对方的眼睛说话。相反的不想让人看出心思的话,也绝对不会用眼睛来看著你。请看鼻子来说话,是对方的鼻子而不是自己的鼻子。)

古畑任三郎的话出现在了我的脑中,现在的我像是服用了可卡因一样,完全没有睡意。

(来吧蛊惑师先生,对决的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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