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这样子是无法获得恋爱喜剧的

三、道不同的同谋者们(2)

  

吃饭的时候是最幸福的时候。

这个时候是有限定的,也就是吧食物吞进肚子的一瞬间,那种吞噬的感觉,可以给人一种解脱感,习惯夜里暴食的朋友可能会理解,也有传说通过暴饮暴食可以摆脱孤独感,不过在我过去的实验后发现这对我没什么用。当然,对于那些减肥中的男男女女而言,恐怕就没有机会慢慢体会这种奇妙的感受了。

即便饮食态度或者方式不同,有一点是绝对的,那就是暴食之后难受的肚子的肿胀。

那种肿胀感会直接影响到心情,同时“不想工作”的心情会马上反映在意识中,更严重的会有“不想努力,好想玩游戏”的想法,这时候就应该看向身边的努力家来激励自己从而摆脱这种消极的心情。

当然,这些都是我瞎说的,我好久没有吃撑了,即便有,吃消化药吧。

但是除去身体的直观感受,来自心中的不适感往往是通过消除肉体的不适后,通过时间来麻痹消磨掉的。

【早知道就不吃这么多了】

等这种悔恨的感觉不再那么明显,就说明这种不适感也不再那么强烈了。

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当然是我现在的心中也有类似的感受:“早知道就不吃了。”

“不吃这么多”和“不吃”的区别不言自明,我不是因为自己吃了两顿早饭而产生了浪费资源的后悔想法,也不是被刚才那几个锅贴害得吃饱了胡思乱想。

总之现在的情况让我想起了心理分析中的一项重要的准则。

“所以柳晴树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看到我不开心吗?”

虽然这种准则可能对福尔摩斯的演绎法有些冒犯,甚至会推翻我此前的某些推理,但这个知识点还是突然找我脑中浮现出来。

啊,如果考试的时候知识点也能这样自动冒出来就好了。

从行为推测本性是危险的,这种危险不是让自己冒险出现在某种经常举办抢一个可有可无的杯子的可怕比赛的镇子上,而是对之后的推理会有极大的误导性的危险,用学生党的话来说,就是数学应用题的第一部你就错了,那你就危险了,因为之后答对这题的可能性就很低了。

说了这么多,我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思想感情呢?

“这样子不礼貌哦,难道你对那个青梅竹马也是这样的吗?”

如果我眼前的人误以为我是吃得多了而难过地说不出话,那我在她的印象中就一定是一个礼貌却不幸碰上意外害得身体不舒服难以像平日一样吧。

“……”

然而可惜,我不仅吃得很舒服,而且是主观意识上不想理睬眼前的人。

没错,我不仅是一个没有礼貌的混蛋,而且还是会有“眼前的女人破坏了我吃饭的心情”的想法的疯子。

“别走啊,别走啊。”想快步走过去,然而却被这个讨厌的女人拉住了,“没听到我在和你打招呼啊?”

“啊,对不起,我戴着耳机听不见。”说着我从口袋拿出耳机并戴上。

“你这样做实在是让我很尴尬啊。”眼前的那个讨人厌的女人还没有松手,“既然这么巧遇到了,一起去哪里转转吧。”

“啊哈哈哈,是吗,虽然很可惜但下次再聊吧再……”

“再见个头啊!你难道根本就没在和我对话吧!”

说起来,和你处在同一空间我都感觉不舒服,求求你帮我买一瓶敌敌畏,让我去二次元吧。

“那个,能不能放我回家,我出门没带钱。”

“你觉得我是那种拦路要钱的货色吗?”

“求求你,在宽限一星期,就一星期!”

“怎么变成了我向你要钱为前提了?”

“所以,放我走好不好,求你了。”和这种人在一起简直一分钟都带不下,严重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脸就知道她会有什么打算。然而现实还往往残酷地让我每次都预测中。

【一个女人,如果不能让她犯过的错变得迷人,那她只能算是雌性动物】

如果按照王尔德先生的名言金句来看,那个用双腿站立在我面前的生物,就是一个雌性动物。

讨厌的女人,麻烦的女人,齐谦未。我和她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想回忆,多半都是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没错,这些事情没有让我觉得她有多可爱,反而让我觉得她就像一个触手怪物让人讨厌。

我说的不是里番的主演,想歪的自行面壁。

“什么叫‘放我走’啊,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还有你往墙那边走做什么?”

“面壁啊。”啊,好羞愧,如果这是在面向全年龄的轻小说中,那不是会被人吐槽“快把片名说出来”吗?真讨厌,你们明明知道的,就是你们之前看的那一部!

“求求你,正常一点。”讨厌的女人叹了一口气,“难道说就是因为你的奇怪举止所以你才被叫做疯子吗?柳晴树。”

“谁知道。”齐谦未这个名字的“名”的部分,如果倒过来念,就会让人想起来自日本的拉面,高中的时候她也因此被叫做“面面”。真是好笑,当初你被别人叫做面面难道是因为你下面好?

……

还是换种说法。难道是因为你下面技术好?不对不对,难道是你下面味道好?不对不对,倒不如说这种说法更加下流了……

难道是因为你对面条的理解已经到达了达人的境界吗?

嗯,总算可以了。

“别人怎么称呼是别人的事,于我无关。”

“那柳晴树你是怎么称呼我的呢?还是像以前一样吗?面面?”面面?下面?我刚才还在想这个段子,不行,忍住不笑……好困难,“等等,怎么了,你的表情变得好狰狞。”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晚饭吃什么。”相比和学妹或者和小羊在一起时的笑,连我自己都能感觉自己变得讥讽味十足,我不知道在别人眼中是不是觉得我们像那种关系很好的老同学,起码我自己清楚不是。

首先,我和她关系并不好,不过这点在她看来我们的关系可能也不差。

其次这种偶遇这种事情本身就不太可能成立,这个讨人厌的女人穿戴地这么整齐干净,绝对不是“出门买瓶矿泉水”这么简单,当然,存在“这个女人总是习惯打扮一番出门,就连下楼扔垃圾都会打扮三十分钟”的可能性。

“话说你家离这里挺远的吧,怎么会路过这里?”就像正常的思春期男子一样,一瞬间我也产生了“她不会是来找我的吧?”这样的错觉,然而与期待粉红事件的他们相反,我心中有的,只是难以言述的烦躁。

“我回来看看母校经过这里。”呵呵,“一本正经”的回答,教师节已经过了还想着来看母校?难道这种话不像是那种事先想好应该怎么回应别人的问话而太事前准备的台词吗?

“那真不巧,我要回家了,下次在学校继续聊……”这家伙还没有松手。

“奇怪啊,这时候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去母校吗?”啊啊啊啊,又预料到了!你为什么做任何事都让我觉得好假呢?

“哈,这个,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不是吗,再见学……”无视我的意见,这个讨厌的雌性动物把我的手双手抱住,强行拖着我向两年前好不容易逃出来的魔窟前行。

……

“柳晴树,你好久都没有回母校看看了吧?”

想到自己没有什么事可做,于是便跟着这个讨人厌的女人一起走走,顺便观察一下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可以被我掌握。见我不打算反抗,她双手的力气变弱了不少,我也乘机把手给收了回来。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

“我说你没有回来看过老师们吗?”

这不是废话吗?我现在才大二,我离开高中都只有两年时间,算上每一年的教师节,最多也就只有两次回去看看的机会,在我看来,你也只回来过两次吧?两次算很多吗?很多吗?不要五十步笑百步好不好。

“我压根就没有回来过。”我就从来没有回母校看望过老师,小学的时候就有同学回去看望幼儿园老师,初中的时候回去看望小学老师,高中的时候回去看望初中老师,我一直不知道回去看这些人做什么,直到高中的时候那一些大学生回来看老师时说“可以有一个正当的理由逃课顺便看完就和朋友一起去KTV”的理由时我才彻底醒悟过来,原来不是这群人道德品质高尚,而是他们早就懂得这样的规则。相较而言,情商低下的我实在是迂腐得可笑。所谓的人际关系还能这样利用实在是给我上了一课。

那么,她要利用我做什么呢?她要利用和我的相处机会做什么呢?她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

我偷瞄了一眼她,从表情上来看,她显得十分高兴,这种结论不是通过嘴角或者苹果肌的活动来判断的,而是眼镜的活动。眼角与眉间舒展,并且自然地形成弧度,如果是伪装的话,那只能说明她的伪装太好了。

“这样不好,毕竟是为我们教过书的老师,怎么能不去看看他们呢?”

“如果你把‘散播恐怖’称之为教育,那我还真是对你的三观感到敬佩。”

“倒不如说我对你的世界观真是不敢恭维。所以在你眼中学校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啊!”不像你这样“讨人喜”的学生角色,高三这年不讨老师喜欢的我可是吃了不少苦,那一年简直就是恐怖的一年。我看向身边的家伙,心想她可能无法想到,在自己享受美丽校园时光的时候,会有人,而且就是身边的人,遭受着难以想象的待遇,“不能这样哦,柳晴树,老师们还是很想你的。”

“什么意思?我应该没有拖欠任何作业了吧?”

“上次,也就是今年我去看望他们的时候,他们还问我和我同一个大学的同学有谁呢!”

“事先说明,这就是社交辞令,没什么好聊的于是随便扯一些对方的琐事的技巧,你学到了吗?”

“哈哈哈哈,柳晴树你太负面了,怎么能这样说呢?难道是考的大学不理想不好意思回去看老师吗?”

“考得好的那个年级第一有回去吗?”

讨厌的女人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个,我没遇到他。”

“哇,受到老师那样照顾的朋友都不好意思回去,那我更不好意思了呢。”

“他……”在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她继续说着,“人家是精英的傲气,不是我们能有的东西。”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成为精英就可以为所欲为,哇,特权阶级的思想,你真可怕,如果你拥有权力一定很可怕。”

“不是这样的,话说你怎么又开始说这些酸话了,被甩了后就开始对女人绝望了吗?你是那种妈宝吗?”

虽然我只是说了一句玩笑话,但她不甘示弱马上开始了反击。

这样的反击不仅没有让我觉得多愉快,反而促使了我的思考——在学生会任职,并且收留拥有暴力倾向的学弟作为干事,考虑到那个学弟的种种出格行为可能是我身边的女人默许的,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暴力夺权。这个词语从我脑中一闪而过。考虑到学生会换届马上就要到来,只要是想在校园时期担任学生会长为日后简历写上一笔的人恐怕都在寻找可以当选的出路,最常见的拉票,建立小团体,恶劣的有打击污蔑对手的,

这样想来,不仅是外部对校学生会虎视眈眈,就连学生会内部都风起云涌,简直是内忧外患。

“怎么了,难道被我说中了,你就是那种隐藏着大男子主义的人吧?”

“……”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用来在气势上压制对方。这种战术虽然看似有效,但在被看破的一瞬间就失去了效果。

大男子主义总比疯子好吧?我现在可是“creazy man”的等级哦,这一点侮辱实在不痛不痒。

“猜对了,说不出话了吧。”

倒不如说这样正合我意,这个家伙已经开始膨胀,我现在有些好奇她这张说不出好话的嘴会不会漏出什么消息给我:“你回学校做什么?”

“哈哈哈哈,回避话题了是吧,果然被我说中了。”

虽然被人指着骂有些烦人,不过这种类似在沙盒游戏中饲养小动物的感觉无疑是愉悦的。那些电子生物能够理解饲养它们的人的想法吗?

也许就连现实的动物,在被人饲养的时候还会觉得是人在服侍它们呢。

看着她此时洋洋得意的样子,我一下子理会了某些扮猪吃老虎的主角的心理——看着那群自视甚高却愚蠢透顶的笨蛋显摆自己脆弱的优势是多么愉悦。

怀抱着这种想法,我突然很好奇,接下来她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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