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种感觉。

因为在在艾欧尼亚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生活的原因，卡尔玛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如此的放松与舒适感。

那股不可遏止的温暖不停的在她身体中流动着，把精神崩溃时的疲劳一寸一寸的驱逐出去。

蒙着眼睛的两位修女正全心全意的为她清理着脚趾，与卡尔玛经常接受日光的微黑皮肤相比，她的脚掌不但洁净，也粉嫩的多。

这种美妙的感觉，这种不可思议的温暖，都令卡尔玛深深的沉醉在其中。似乎是因为圣洗之厅最上方那颗金黄宝石太耀眼的缘故，她的眼睛不自觉的眯成了一条细缝。但那束光芒仍旧穿透了她的瞳孔，通过眼球印入了她的大脑之中。

伴随着越加平稳的呼吸声，水池中的温度却在卡尔玛体温的影响下不断的上升着。

这点热量自然不会对锐雯产生什么影响，她一言不发的看着卡尔玛的双腿，直到她足下的两位修女为她清理干净这神圣的躯体为止。

接下来，锐雯无声的松开了环在卡尔玛腰上的手臂，然后轻轻的为她按摩起肩膀来。

“嗯~”温暖，舒适，接二连三的酥麻进攻让卡尔玛的大脑放弃了思考，完全沉寂在了这样美好的天堂之中。

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两块薄冰的黛芙妮跟诺维雅也开始在圣女殿下的脚心处轻轻的刮噌着，引得即将陷入沉睡的卡尔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这种美好的享受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卡尔玛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也忘记了自己来到圣地的目的。

锐雯的按摩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的结束的，眼中反射着金光的卡尔玛痴痴的看着顶上的金色宝石，丝毫没有发现一根贴近她肚脐的锋利水晶柱。

“卡尔玛殿下，您舒服吗？”锐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卡尔玛的回答来的很慢，而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的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苏伦神赐予你安宁，同样也赐予痛苦，要知道，这二者皆为我等的幸福。”锐雯一边说着，一边把水晶柱高高的举起。

“痛苦？”脑海内挥之不去的眩晕感与痴迷感让卡尔玛有些茫然，而在她还没明白过来的一瞬间，锐雯紧握着水晶柱的手臂却用力的压了下去。

“唔~嗯......”

当水晶柱刺破她的皮肤，没入身体之后，卡尔玛轻轻的哼了一声，仿佛这样致命的伤口根本就没带来什么疼痛。

殷红的血液在水池中犹如玫瑰花般绽放出来，从雕像身上留下的水流不知何时开始变换成了绿色，宛若翡翠般的美丽与深沉瞬间淹没了两女，但锐雯依旧不急不慢的将水晶柱向下按去。

“不，不要......”卡尔玛的脸颊上显露出一抹不正常的绯红，她伸出灼热的左手，本能的想要阻止锐雯的动作。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这都是苏伦大人赐予的幸福。”锐雯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卡尔玛足下的两位修女。

完成了工作的黛芙妮摸了一下卡尔玛脚趾上的金色趾环，然后冲她高贵的领主低下了头。

得到令人满意的答复以后，锐雯终于松开了她握住水晶柱的那只手，在失去了她的能量压制之后，一股蓝白色的闪电光芒爆涌在卡尔玛的腹部，一时间犹如太阳般刺眼的展现出来。

“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

伴随着惨叫声的传出，激射的电流流窜在卡尔玛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之中，这一次，她眼中的金色光芒终于完全的消失了，但是——一股更加炽热的热流却从她的脚趾上释放了出来。

“停下！锐雯，快停下！”

卡尔玛不顾形象的大吼着，但是随着脚趾上涌出的热能、腹部伤口不停向外溢出的大量血液，却让她的身体越来越无力。

明明是如此的炽热，但失去了太多鲜血的身体仅能维持皮肤的表象，在那肉眼看不见的身体中间，黑暗的阴森已然缔造出了刻骨的冰寒。

“没关系的，卡尔玛殿下，没关系的。”

对未知与疼痛的恐惧让卡尔玛勾起了锐雯的保护欲，她用力的把这位圣女大人揽在怀里，但这样的安慰并不能结束卡尔玛身上不停激荡的电流，这些被灌注了几百个不同套组魔法的闪电通过它们的载体爆发之后，正有规律的洗礼着卡尔玛的每一寸血rou。

白色的蒸汽，大量的白色蒸汽从卡尔玛的皮肤上蒸发出来，被魔法清除的体内杂质也全都被筛选了出去，作为艾欧尼亚最伟大的精神领袖，卡尔玛完完全全的被这“神圣”的洗礼操纵在了鼓掌之中。

她沉睡着身体被这股痛苦与电流完全的激活，就像是锐雯接受的调教那样，这具身体现在如此的完美、光滑、干净。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锐雯背部的伤口还是开始流出了液态的共生体·罪者之肤，它化作一个大茧将两人包裹了进去，而战争领地中，钟鸣又一次响起。

庄严的祈祷声再掀浪潮，无可阻挡的音波不停的灌入虚弱的卡尔玛脑海之中，在失去了“业力”的记忆之后，她那出色的大脑在一瞬间中接受了如此之多的声音与祝福之后，所产生的后果只有一个——崩溃！

只不过，锐雯的共生体早在卡尔玛崩溃的惨叫声传出之前，就缠住了她的嘴巴。

洗礼正在向下一步进行。

既然被称之为圣洗，那么在信徒的眼中最神圣的是什么呢？

毫无疑问，自然是至高无上的苏伦神了，也就是锐雯全心全意侍奉着的主人。

既然最神圣的是主人，那么最神圣的祝福，自然就是主人施下的祝福了。

锐雯的双腿抬起，被调教并改造为圣足的双脚轻轻的贴在了卡尔玛脸上，在苏伦大人亲自给予的祝福下，失去了大量鲜血、即将陷入昏迷的卡尔玛又一次睁开了她的眼睛。

“我将与你分享主人给予我的祝福，做你曾经做过的事，卡尔玛殿下。”锐雯的脚趾轻轻的抬了抬，高空的金色光芒透过了并不算是太厚的半透明黑色巨茧，让里面的情况并不是太难被看清。

别无选择的卡尔玛只能照办，她一声不响的张开了嘴巴，按照圣地的礼仪亲吻起锐雯的脚趾。

我在做什么啊！我居然、居然在舔这个孩子的脚趾.....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为了艾欧尼亚，为了夺回艾欧尼亚。）

对！

为了夺回艾欧尼亚，做什么都可以。

苏伦许诺过了，我现在是她的仆人，我是圣女卡尔玛......我理应服侍地位比我高贵的锐雯大人。

（这是圣地的规矩，我必须遵守它。）

（遵守它！）

卡尔玛自然不会知道，从自己进入圣地开始，所看见的、所接受的任何东西跟知识，都是一层又一层的心理暗示，她所居住的环境，她所接受的教育，都是为了接下来的调教而准备的。

当锐雯察觉到自己的祝福已经在主人的安排下平分给了卡尔玛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肉疼的表情，很显然，对主人充满尊敬与爱慕锐雯也不想跟任何人分享这属于她的东西。

这样的祝福实际上并不珍贵，但对于卑微的罪者来说，已经是神所信任着，爱着自己的证明了。

如今，将这证明分出去一半，即便对方是无时无刻不再勾出她内心愧疚的艾欧尼亚人，也令锐雯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这都是主人的命令，能够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能够操办新圣女的洗礼仪式，已经充分说明了自己的忠诚与荣誉了。

而卡尔玛呢，身体中那无处发泄的高温，已经让她全然沉迷在了锐雯洁白的玉足之上。等到她恢复理智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

“唔，我......”

当卡尔玛恢复理智之后，她脸颊变本加厉的红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体的高温还在，但是不论是伤口还是电流刺激的疼痛，似乎都变成了一场虚假的梦境。

“锐雯大人，洗礼完成了嘛？”卡尔玛用手擦了擦脸，冲锐雯询问道。

锐雯看着她的目光让她有些羞涩的把双手挡在身前，对方只是轻笑了两声，仿佛她才是年长的那个。

“并没有，卡尔玛殿下，请您继续享受主人给予的折磨。”她把一个金色的箱子摆到了卡尔玛的面前，让对方清晰的看到，那种近乎要了她命的水晶载体，还有两块。

“好吧。”卡尔玛低垂着眼帘的模样令人疼惜不已，锐雯不自觉的去幻想，她会不会流出一滴珍贵的眼泪呢？

事实并没有，卡尔玛依旧坚强，她只是冲锐雯点了点头，然后她们继续使用了剩下的两块水晶。

“啊！啊！啊！啊！啊！”

当黑茧内的惨叫声结束之后，至少过去了两个小时。到此为止，洗礼最重要的一部分已经完成了，锐雯不再贪恋圣女那被净化的身体，她解除了黑茧，然后从水池中走了出来。

卡尔玛按照她的嘱咐，在绿色的水池中多浸泡了半个小时左右，当她身体所有的不适感都消失以后，才迈步走了出来。

在她的神像之外的两米处，锐雯离开时留下的蓝色传送魔法仍旧存在着，卡尔玛一步迈入光圈之中，来到了一个纯白色的房间之中。1

脚下的布料，柔软的简直令人陶醉，虽然不想承认，但在艾欧尼亚她确实没有享受过这样奢侈的待遇。

“卡尔玛殿下。”早就在这里准备好的黛芙妮跟诺维雅冲着卡尔玛单膝跪地，她们在这段时间内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白衣的黛芙妮戴上了印着十字图腾的面纱，衣服上只有少许的装饰，看起来朴实庄重。而一身黑衣的诺维拉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她并没有戴上面纱，仍旧是那遮蔽了视力的眼罩。

“呼~”卡尔玛深呼吸了一下，她的潜意识中，侍奉锐雯这件事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的不对或是奇怪，所以她非常端庄的看向了两位修女。

“我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