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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废土,祖孙相见

  

无数的世界,在更加无限的空间和坐标中,文明和文明之间,就会显得陌生与隔阂。

两个拥有数亿年同样进程的物种,可能会因为一只鸟类的振翅;小人物的一个念头;或是一场演讲,直接迈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诸天万界的宏伟概念,是由一个又一个体量硕大的势力,共同提出来的。比如:道教的天庭、佛陀的灵山、盘踞一条星系的帝国、浮游在虚空深处的巨兽......

当然,这些庞然大物,与那个永远只有数位门人,却永远互为苦主的【心剑门】之间,有过多少故事?

那就是另外一个很长,也很是苦涩的故事了。

诸天万界,一处荒芜的角落,荒陆之星

大块裸 露的黄色与红色,是荒陆废土最常见的景色。滚烫的黄沙,曝露的红岩,在吸上一口气,便能把肺叶灼穿的辐射中,并没有留下多少生命的体面。

猩红的辐射晚云,永远飘着一股铁锈味。炽灼的热浪翻涌黄沙,也傲娇而冷漠的迈过,一处处水色斑斓妖异的‘绿洲’。

“砰--!!”

顶针和子弹的碰撞,点燃了最原始的欲 望。远处断裂的枯木,和枯木低下红与白的混杂,仿佛是死寂世界中,最为鲜活的图画。

涂着黑色山峰的战车,从早已没了声息的胡杨林边驶过。穿着血气和油污的军装男人们,在轰鸣狰狞的汽笛中,肆意妄为的快意嘶吼着。就如同求偶胜利的野兽。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改装越野车前方一百里的旧都废墟中,已经发生了一场暴乱。

一个脸上涂着镀铬油料的女人,用雄狮一般的语言,对下属宣告胜利与荣耀的箴言。她高举伤口溃烂的臂膀,染着血色和硫磺味的反器材枪械,把暴怒的太阳折射的晃眼。

荒芜、破败、癫狂、混乱、无序......

你可以在这里寻找到,任何一种针对文明本身的贬义词。

黑峰、贝尔西医药公司、庞德军火、飞天战车......拥有名字的他们,是废土时代的角逐者,或者说,是一只只妄图占据名为‘文明’的腐肉的豺狼。

他们用钢铁与火焰,欲望和鲜血,在一处处的荒芜中,围猎属于自己的‘家园’,让家园归属于自己的‘秩序’之下。

鬣狗们唯一在意的,是如何在保存自我领土的情况下,从其他鬣狗那里咬下一块肉来。

人命?呵呵,在废土里边,人命廉价贬值的,就像旧时代的货币一样。

特别是‘安全区’以外的‘野骡子’们,他们就像是地里的杂草。你就算用威力不俗的云爆弹,把一片地区犁三四遍,过一段时间,总会出现另外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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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陆俄亚洲,左轮玫瑰属下安全区

黑金色玫瑰交织一把左轮手枪的旗帜,是俄亚洲,左轮玫瑰武装集团的标识。也是该组织‘合法’建立安全区的一种证明。

当然,所谓的安全区,只是广义上,以及一种对比出来的安全。或者说,人心似渊,人性如狱。废土的这尊大熔炉里边,就没有真正安全的地径。

天真者横死,卑鄙者苟活,野心者恣意妄为。

不过安全区的出现,自有它出现的内在道理。它可以为你提供,任何你能想象到的生存物质:水、酒精、武器、劣质的基因药剂、伤药喷雾......

除了极其不科学,和不人道的高昂价格,你简直提不出任何的毛病。女人可是选择出卖身 子和性,嗯......碰上特殊情况,男人也可以这样选择。

安全区,贫民街b区

老约克的【旧牛仔的子弹】酒吧,算的上是b区里边,最大也是最气派的建筑了。虽然酒吧是用集装箱和一堆破碎的瓦楞板改造的。但是废土时代的人类,对舒适度总不会有太多的追求。

嗯,与此同时,你也不能指望他们对‘良心’的追求。奸商老约克和兑酒的假水,两者是相等的观点,就像1+1=2那样直白而简单。

不过徜徉在【旧牛仔的子弹】里边,妖娆而干净(没有辐射畸变)的姑娘们,总能让你忘记假酒的不愉快。你唯一需要为‘遗忘’付出的代价,是一晚上半支劣等抗辐射药的交换筹码。

相比之下,酒吧对面一户人家,才真正的衬得上贫民区的名头。简陋的纸板,缠上防水防火的高分子胶布,几条废弃生锈的钢筋,加上一块可以快烂掉的木头。在废土人诡异而不讲究的动手能力下,就成了一个可容二人的‘家’。

一个早年当过猎人,气质矍铄,眼神锋利如刀的老人;和一个年仅56却没有畸变症状,眉眼又很是清秀的小姑娘。

出身时没有畸变的小孩,在各个组织的人体 实验室中,那可算得是难得的好材料。而无畸变之上,再加上外表‘清秀’二字,啧啧啧,那可是馋死,又喜死了一批想发个快财的人们。

打死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再拐卖一个不应该这么‘幸运’的小丫头,其实很难触动,那所谓的,无聊的‘道德’。

之前说过,废土的时代,生命是没有道德的余地的。

就像老头死了,小孩被卖,没有人会过问一样。

去打死老头,之后却再无声息的人,也不会有人去关心。

不过,如同野兽会因为疼痛被驯化。如今被欲望和野心泡坏了脑子的人类,也会同样的教训,而知道收敛。

当那件简陋的小屋子,前前后后让数百人消失,其中还有一个是左轮玫瑰的小队军官之后。贫民街b区的治安问题,突然就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小‘家’被一圈铁丝随意框起来的后院,头发花白,但精气神饱满充沛的老头,正光着老朽而苍劲上身,用一把大锤,精准敲打一块被烧红的废铁。

大锤厚重平稳,老头舞动的锤子,却似羽毛一般轻便。锤子蓄势起空间与重力的压迫,一声尖啸之后,就是激荡血脉沸腾的碰撞。

无定型的铁,在千百次的捶打中,渐渐成了仿古长剑的形状。

“哦?”老头突然停止了挥锤,矍铄又带一份玩世不恭的神色中,带着一抹笑意:“有点意思~~”

在老人若有所思的注视下,一个带着军帽,背着包裹,跨过了无数风声雨声的年轻人,从巷口处出现,又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的院落栅栏外。

年轻人摘掉军帽,火红的短发像是一片沸腾的岩浆。而引人注目的,是年轻人额前的一堆犄角。

红发的年轻人,看着眼前的老者,红了眼。但他忍着眼中翻涌的酸意,抱拳,以礼拜之:“徒孙威,见过师爷!!”

老人咧嘴笑了笑,眼角笑堆起的皱纹,差点埋没了眼睛:“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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