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惑敌(4)
如此一想,眼前的这个敌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
嗯,白痴?
想到这个的时候,我发觉我此刻的做法也挺白痴的。
没错,就是白痴。
虽然从行动上来看,我只是做了最优秀的处理模式,但从客观的角度上来看我这是在犯蠢啊!
没错,就是在犯蠢。
在面对攻击的时候还能够如此自以为是的去做自己的事情的人要不是真的强大的令人发指,要么就是纯粹的一个脑残。
因为过分的强大可以为所欲为,反正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所以哪怕是在战斗中抽烟喝酒打牌还是泡妞都能轻松应对。
然而弱者没有这样的权利。
因为他们为了胜利已经绞尽脑汁,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其它的事情。
所以会在战斗中做其它自以为是的事情的弱者绝对是脑残的没下限了。
而我现在所做的事情绝对不是强者的余裕,而是弱者的无知。
我甚至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而且连他的目的是什么都无法推测,可我却在做这么多余的事情。
多余?
猛然间,我可能笑了吧!
因为我感觉嘴里跑进来一团空气。
如果偷袭者知道我是异世界刚过来的人,那他在见到我如此蠢得无可救药的举动的时候,他会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
他起初应该是懵逼的。
是啊!
这样一个蠢货为什么可以杀死鲁达,而且还是在这么简短的时间内杀死鲁达。
然后他会认为鲁达是一个蠢货吧!
没错,被一个蠢货轻易杀死的除了蠢的无可救药的蠢货还能是什么。
当然如果他和鲁达接触的时间长一点,或许有可能认为鲁达是犯了蠢事所以才会死得那么快。
但也从我此刻的举动中得出我此刻的精神状态以及认知能力都有局限性,这样一来,他必然会对我放松警惕。
很显然,我此刻的蠢动作不仅不会给我带来威胁,甚至还有可能给我带来胜利的曙光。
只是……只是他应该不会认为我这么做是故意的吧!
嗯,应该不会这么认为吧?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刚来这个世界,在认知方面存在缺陷是必然的,所以他没理由怀疑这方面的问题才对。
再说了我要不是想到他的举动问题,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原来也在做蠢事。
所以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利用这个来迷惑敌人,那么敌人又如何知道我是在企图迷惑他呢!
正所谓不是计谋的计谋又如何称之为计谋。
不是计谋的计谋又如何被破计。
正所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快速的将卡牌从地上捡起来,几乎是两三张才甩一甩,所以地上的卡牌很快便被我整理完毕了。
我看着卡套里几乎塞满的卡牌,我的内心忽然没来由的涌出一丝的满足感。
这一丝满足感令我惊讶了一下。
没错,确实挺让人惊讶的。
毕竟我之前一直认为我自己是一个没什么欲望的人,但现在看来,我不是没有欲望,只是这个欲望很小,或者说还没有呈现出来。
是啊,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没有欲望的人呢!
哪怕只是活着好了,难道这活着不是欲望吗?
没错,只是活着也照样是一种欲望。
哪怕是不想活了,这不想活了不照样也是一种欲望吗?
只是这个欲望很悲观,让人忍不住的认为这便不是欲望,而是一种凄凉。
然而由人的主观意念所表达的意愿不就是个人的欲望嘛!
所以不想活了不正是欲望嘛!
只要有利益冲突,就会有欲望。
还是说这个世上还有不为利益所动的人吗?
呵呵,这怎么可能呢!
或许只是利益不够大吧!
或许此刻的利益对他来说不是很必要的利益吧!
毕竟每一个人的心中对所谓的利益的价值理解是不一样的。
有些人贪好美色,有些人喜好金钱,有些人酷爱权利,而有些人三者之中有其二或三,总之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所谓的利益比重是不一样的。
是啊,每个人的心中对利益的认知是不一样的。
从已知的资料来看,我在地球的身份应该还算是比较尊贵的吧!
所以说这么一点的利益价值完全不能令我的心态产生十分明显的波澜才对。
当然从客观的角度来说,排除利益甚至到了扭曲程度的人未必一定是比较尊贵的,他也可能是在痛苦磨砺下不断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大彻大悟的人。
我虽然也有可能是这种人,但这种人应该不会佩戴玉佩的才对。
毕竟真的大彻大悟的人对这些外在的形式毫无兴趣。
他们要的只是自身内在的修养,以及为了这份修养而进行的一种对天的觉悟,对人生的了然,甚至是对未来的排演。
所以从佩戴玉佩的角度来看,我应该不是那种奇葩的人。
没错,我绝对不会是这么奇葩的人。
虽然我的脑子里有大量的奇怪的资料,但我便没有从这些资料中感受到那种无边无际的压迫感和炽烈翻滚的反抗意识。
我感觉我存储的资料仅仅只是一种淡如流水的涤荡。
因为我脑子里的记忆全都是平淡的,没有一种连续的波动。
或许说因为我没有了记忆,只有资料,所以我才会有这种感觉。
但是我能说什么呢!
毕竟我对人脑对记忆和情感的分布和变动缺陷的原因和发生的种种可能便不知情,所以我没办法百分百的肯定我的感觉是正确的。
是啊,人的情感、记忆、资料等等的东西之间存在怎样的联系和被动的关联呢?
我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没有理性的资料来解答这一切,但是我知道这一切之间是有关联的,或许哪一天我可以突破这方面的障碍,那个时候我或许会大彻大悟吧!
只是现在我该如何正确对待我自己的认知呢!
我只能说我是一个正常的人,其余的一切都该被否定,不然我将被自我限制在茫茫的烟雾中而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