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令人吃惊。我记得你，一样滑稽的的打扮，一样可憎的面容，让我想起了许多不快的回忆。你也是为了保护这个女孩而来的吗？”面对着符华，西琳则是一脸的厌恶。

“啰嗦完了吗？”符华不但没有理会西琳的话，果断的一拳打了过去。

“呵，蝼蚁。为自己的无礼，付出代价吧。”面前符华的一拳，轻轻松松的化解了的西琳，如同蔑视一般看着符华。

......（伴随着一段激烈的战斗，才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写呢？我是真的想不到，一个用太虚之握的符华，面对用空间力量还有死之律者力量的空之律者该怎么打，这怎么赢？要是用羽渡尘我还能想到怎么打。）

轻轻松松将符华给击败了的西琳，掐着符华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捏，符华的生命就会消失。

“稍微给你一点赞扬吧，你确实与众不同。不过说到底，终究还是人类。”符华的攻击并非没有对律者造成伤害，但是，伤口一惊人的速度恢复了。

随着静谧宝石的逐渐融合，死之律者的力量成为了西琳最强的护盾，目前的符华，完全没有克制的手段，恶劣的相性，胜负的天平产生了倾斜，虽然这胜利天平一开始就没在符华那边。

“可是真奇怪，即使在刚才的战斗里，你也没有使出全力。为什么？慢慢拥有两把神之键，你却始终不肯使用‘另一把’呢？”

“认为还不到使用的时候吗？还是说...控制不了它呢？又或者说，根本就无法使用呢？但也无妨，这并不会改变什么。去死吧。”

就在西琳准备一下子弄死符华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鼓掌声，让律者停止了手上的长矛。

她循着声音望去，发现战场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真是一场精彩的战斗。不愧是崩坏的女王，你的身姿，无论何时都是如此耀眼。”

来者正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的第一‘绿’者）奥托。

“你，我认得你。你就是将我唤醒的人，觊觎神之力的，可悲的人类。”

“呵呵呵...能够被你记住，是我的荣幸。那么作为赐予你第二次生命的回礼，能否请你对他手下留情呢？”

奥托摊开手掌，指向律者手中的人质。与此同时，一种猩红的流体从他身上逸散而出，血一般的流体以螺旋的轨迹沿着奥托的手臂向上蔓延。

最终，汇聚成了数根尖锐的锥刺。血锥直指前方的律者，仿佛随时都会迸发而出。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奥托的语气依旧戏谑而轻佻，一如他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

但律者并不这么认为，并非奥托，而是那些血锥，让她本能上感到不适。那是一种似曾相识，却又似是而非的物质。

“要在这里，和这个小丑战斗吗？”作为借助琪亚娜身体再一次降临于世界之上的空之律者，现在的力量还没有百分一百的恢复。

“哼...他不值得我动手。既然你想要的话，就留给你吧。”仔细思索过后，女王没有选择开战。

她从这个男人身上感知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气息，以及，和自己不同的，另一种深不见底的，执念。

“不愧是造成了人类史上最大灾害，第二次崩坏的空之律者。不仅拥有预审相媲美的力量，这份纵观全局的远见，也着实了得。”

“无聊的恭维。我对你们没兴趣，那些小姑娘才是我的目标。但你这样的人竟会成为王。人类，还真是悲哀。”西琳一脸嫌弃的符华丢在了地上，侧身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奥托收回了血锥，缓步走到了符华的身边，蹲了下来。

“啊...真是狼狈。上一次见你受到如此重的伤，还是五百年前在天穹峰的时候吧？”

看着奥托一如既往玩世不恭的脸，符华甚至连话都不想说。

“总而言之，我还是先帮你治疗吧，也算是庆贺实验第一阶段的圆满结束。”

“为什么...”符华辛辛苦苦的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在自己身边的奥托。

“嗯，还能说话吗？”

“为什么...要放她离开...你难道不知道...她的目标是...”

“是德丽莎，我知道。恐怕过不了多久，她们就会被追上吧。这次，不会再有别人搅局了。她们的战斗，会进行到最后，至于那个人，以他的实力，还阻止不了她。”

奥托的反应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完全不觉得，遭受危险的是德丽莎她们，就是她们的一切和自己无关一样。

“你说什么...？”

“哦对了，我还没有告诉过你。放心吧，对你来说肯定是个好消息。K423还没有死，而且，我需要她活下去。”

符华并不理解奥托的话。

“现在，在那具身体里面，寄宿着两个意识。被你们称作‘琪亚娜’的K423的意识，和空之律者西琳的意识。在吸收了静谧宝石和高浓度崩坏能后，寄宿在那具身体中的西琳意识开始活性化，并顺利地占据了这个容器，最终，促成了空之律者的再次觉醒。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到这里为止，我们称作第一阶段。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实验。”

“K423的意识因为律者的觉醒陷入了沉睡，但她并没有消失。那么如果反过来，K423的意识战胜了西琳的意识，会发生什么事呢？”

“答案是，将诞生一个拥有律者力量的‘人类’。这一点，已经由第三律者和第四律者证实了。即使律者的意识被压制，律者的力量也不会消失。操纵一个人类，远操纵律者要简单。”

“当然，要让K423的意识获胜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但也不是我完全不可能。”

“难道说！？”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

“没错，那就是‘感情’。感情将会创造出奇迹。”

“你！”符华直接被奥托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深情，会化作最纯粹最强大的力量。在K423入学圣芙蕾雅的两年里...她们的心中，已经结下了无法被斩断的‘纽带’。这份幸福温暖的回忆，将化作K423的力量，去撕裂不知爱为何物的律者之心。”

“她们...会被杀的！”

“我明白。战力的差距一目了然。但我不能向他们提供帮助，不能有任何外人介入这场神圣的战斗。正是在这样的掘进中，人性才会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辉。根据我的计算...当牺牲者出现之时，K423就会夺回这具身体...！”

“我相信德丽莎，相信她的学生。用爱杀死的律者，这是只有她们才能完成的伟业！”

奥托嘴里说出来的话，越说越激动，眼中的也越来越充斥了疯狂。

“疯了，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的疯了，不，或许说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符华已经开始嘲笑自己，为什么会相信这个男人。

“我的朋友，我现在认真的问你。你的行为已经超出我的控制，所以我选择告诉你一切。即使如此，你还是要反抗我吗？你还是要阻止我吗？”

符华自我嘲笑的声音停下了，然后，她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说了她的答复。

“朋友？你的话语里没有一丝良知...只有深不见底的自私和谎言...践踏他人的感情，玩弄他人的命运...你甚至都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个恶人...奥托·阿波卡利斯...你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可悲...和憎恶...”

雷鸣闪过天际，黑暗遮蔽了天空，也同时，遮蔽了奥托·阿波卡利斯的面容，金色的光辉凝聚于他的右手，渐渐变成了火枪的形态。

拟态·天火圣裁。

他将枪口，缓缓对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长到这五百年的记忆，恍如梦幻泡影，在他的眼前一一消散，化作虚无。

那是一个极短的过程，短到回过神时，他，已经完成了选择。

“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在奥托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在另外一角落同时响起一声枪响。

两颗子弹互相碰撞，一个擦着符华的脸颊划了过去，而拟态天火圣裁的却直接打在了符华的胸口上，虽然避开了要害，但也制造了极其严重的伤势，让符华直接陷入了昏迷当中。

“什么人？”奥托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直接看向那个角落，不因为别了，就因为她躲过了【虚空万藏】的检测而感到奇怪。

“奥托，我对你太失望了。”暗黑中的人影缓缓的走了出来，除了她手上紫色的枪之外，就只剩一个黑影了。

“这语气...还真是让我好熟悉呀。”尽管她的经过变声处理的，但是这个语气还是让奥托想到了什么。

“她，我就带走了。如果我没听见这些，我或许还会和你心平气和的对话了。但是，你彻底让我失望，你已经变了，下一次见面，可能就是生与死的战斗了，”随着黑雾的蔓延，直接带走了符华后，留下了一阵回声在原地。

“不可能！这不可能！”

最后的几个字的声音消失，奥托就像陷入了癫狂一般，拼命的寻找着那个人的身影，但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

这个时候，带着符华回到圣灵空间的卡莲，解除了黑雾，脱下了自己的面具，轻轻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

ps：这一章我总感觉有一点别扭，明天考完试我应该会来在改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