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鬼吹灯怒晴湘西:月明人倚楼

90. 尸丹

  

90. 尸丹

正在此时,只见林中有人影晃动,到得近前,原来是老洋人,敏敏还有花灵带了几十个卸岭的弟兄前来接应三人。

双方相见,都是又惊又喜。陈总把头一把紧紧搂住自己心爱的小丫头敏敏,只觉恍如隔世。忽地想起一事,赶忙从腰间取下那装着尸丹的荷包,打开给敏敏看,“敏敏,这就是那元将体内的千年尸丹了,可如果不用特殊的方法保存,此物就和肉芝肉菌等物一般,不消半日,便会枯萎风化,你来的时候,那降头师可曾教过你保存尸丹的法子?”

众人听了这话都好奇地围拢上来看,只见那千年尸丹蓝幽幽的,约莫有指甲盖大小,众人皆是啧啧称奇。

敏敏闻言从腰间荷包中取出一个极小极精致的白玉圆盒,打开玉盖,将那尸丹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再慢慢地合上了盖子,众人此时才发现,那盖子上刻着一个形貌极其诡异的婴儿图案。

敏敏此时才开口问陈玉楼,“陈大哥,你的小神锋呢?”

陈总把头忙不迭地把腰间的小神锋拔.出来,“敏敏,要怎么做?”

敏敏郑重其事地看着他,“你先拿小神锋割破我的手指,再把血滴在这古曼童的图案上。”

听了敏敏的解释,此时大家才知道这形貌诡异的婴儿叫做古曼童,也就是那个泰国降头师所养的小鬼。

陈总把头一听要拿小神锋割破敏敏的小手取血,当下不由得万分不情愿,“我怎么舍得割你的手呢,不就是要血吗?我血多,割我的就是了。。。”

只见敏敏一双秋水般潋滟的美眸看了他半晌,才有些吞吞吐吐地小声道:“陈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这个嘛。。。必须要处子之血才可以。。。”

众人一听,不由得有些赧然,赶紧都走开了些。

陈总把头闻言也瞠目结舌,沉默了半天,只好一只手拿着小神锋,另一只手把敏敏的手指握在手中。可眼见敏敏那只纤纤玉手白嫩细滑,肌肤莹润,指若削葱,这常胜山南七北六十三省总瓢把子拿着小神锋比划了半天,却一时间怎么也硬不下心来下手。。。

一旁的红姑娘向来性急,见状简直是看不下去了,“嗨,照你们这么耽搁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老大,你也别在那儿磨磨叽叽的了,格格那小手这么嫩,你舍不得,我看了也不忍心呢。来,割我的好了。”说着,把自己的手伸了过来。

见鹧鸪哨和陈总把头都有些愕然地看着她,她仿佛有些恍然大悟似的,却是红着脸声如蚊蚋地道:“我,我也是处子啊。。。”说完还抬眼看了鹧鸪哨一眼,然后就将脸转到另外一边,再不做声了。

鹧鸪哨低下了头,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中的笑意。

陈总把头闻言大喜:“还是红姑仗义,得,我替格格谢谢你了。。。”说着便拿起小神锋准备要动手。

“不行的!”却听敏敏有些焦急地喊道。

见众人都十分惊讶,敏敏才赶紧解释,“那个南洋降头师说过,用处子之血供养古曼童保存这千年尸丹,必须要和所救之人是血脉相连的至亲之人才可以,否则,即使是五哥服下这尸丹,之后也会产生强烈的排斥,到时候非但不能救五哥,反而还会加速他的死亡。。。这是来之前,那个降头师特意嘱咐过的。。。”

敏敏说完又加了一句,“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儿,能取血救五哥的人,这世上唯我一个。”

“啊?”陈总把头闻言一下睁大了眼睛,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还好还好,还好那次在舟山的时候我没有。。。”

话音未落,陈总把头忽地回过神来,发现人人侧目,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敏敏则在一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俏脸绯红地怒视着他。。。

陈总把头赶紧把话题岔开,“唉,这降头师的法子真够邪门的啊,还要取血才行,敏敏,那你忍着点儿啊,你陈大哥我一定动作快,保证不怎么疼。。。”

敏敏嘟着红红的小嘴儿,气咻咻地看着他,却还是只得乖乖地把小手伸了出来。

陈总把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硬起了心肠,在敏敏的中指上拿小神锋比划了几下。

临到头来,敏敏到底是有些害怕,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旁边的红姑娘抿嘴一笑,挨过去轻轻搂住了她,“格格,别怕,总把头手快着呢。”

敏敏把头靠在红姑娘肩头上,紧闭双眼,“陈大哥,你要快点儿。。。”

话音还未落,陈总把头手中小神锋一闪,敏敏的中指便渗出血来。

把头靠在红姑娘肩头的敏敏娇躯不由得就是一颤,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却是用贝齿咬住下唇,没有作声。

陈总把头把敏敏的中指正对着玉盒上那形貌诡异的古曼童图案,微微用力一挤,只见数滴鲜血便滴落在那图案之上。奇的是,那血液刚一滴落上去便消失不见,好似被那图案吸收了似的,却见那整个玉盒慢慢地由白色转为淡淡的粉红,最后红光一闪,滴上去的血液不再吸收了。

“好了!”一旁的鹧鸪哨开口道。

“好了吗?”靠在红姑娘肩头的敏敏娇躯微颤,眉头轻皱,兀自不敢睁眼。

“好了。”陈总把头把那白玉圆盒放入怀中,“敏敏,这玉盒我替你先收着,回去就立马派人给你五哥送去,准保没事。”转头向花灵讨要了些裹伤之物和伤药,却是不假他人之手,万分殷切地亲自给痛得眼泪汪汪的敏敏吹手和包扎手指头。。。

此间事了,卸岭众人留下一部分人去收拾散落在山间被震出来的明器宝货,陈总把头,鹧鸪哨,老洋人,敏敏和花灵便准备返回攒馆。

敏敏见鹧鸪哨很自然地背起了腿部受伤的红姑娘,不由得抿着小嘴儿直发笑:红哨恋终于要修成正果啦!陈玉楼在旁边瞧见了,赶紧把嘴凑到敏敏耳边小声道,“敏敏,要不要我背你啊?”

敏敏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儿斜了他一眼,“我的腿又没有受伤,谁要你背了?”

陈总把头嬉皮笑脸的,“你不要我背,抱着你也行啊。。。”

敏敏闻言大羞,脸颊绯红,趁人不注意,用小手在陈总把头身上重重地拧了好几把。

陈总把头却仿佛毫无知觉一般,脸色如常,“我现在才明白,这冥冥之中啊,一切自有天意。。。当初在舟山海岛的时候,幸好你机灵,跑了!要不然现在救五哥可就没办法了。。。当时我还气你,现在想来,嘿嘿,敏敏你跑得好,跑得妙。。。不过咱们可说好了,这次跟我回湘阴,你可不准再跑了。。。”

敏敏双颊绯红一片,仿佛真个是恼了,抬足便踢了陈总把头小腿上一脚,只见这常胜山南七北六十三省总瓢把子,卸岭盗魁陈玉楼却也丝毫不生气,兀自嬉皮笑脸地围着那小格格打转儿,一边走,一边还说着什么。

也不晓得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最后那小格格虽然满面羞色,却还是任他牵着手一起走了,周围的人见了,皆是相视而笑。

回到攒馆,才知道另外一边,花蚂拐带着人已经把准备背着宝货逃走的杨副官给抓了回来。因为他的出卖,不仅罗老歪丢了命,卸岭还死了那么多弟兄,剩余的卸岭弟兄都十分痛恨他,人人都主张要杀了杨副官,也好为罗帅和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陈总把头不假他人之手,命人取来枪,亲自一枪打死了杨副官,全了和罗老歪结拜一场之义。

作者有话说:

亲们,觉得我这篇文写得还好的话,请帮忙推荐给你的朋友吧,我这书题材有点冷门,拜托大家助力下啦!

另外,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怒晴湘西

此时月光洒落,犹如霜华满地,四下里好不透澈,鹧鸪哨等人都看了一个真切,皆道:“作怪了,那元代僵尸怎的自己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怕是僵尸要变行尸!”

鹧鸪哨情知那元代尸王身材高大,异于常人,生前必是内外双修的奇人,尸变起来非比小可。当下也顾不得再去关注怒晴鸡同黑琵琶精的恶斗,眼见事出突然,说不得了,先下手为强,忽地一转身,就要拽起身形跃进棺内把僵尸大椎卸掉。

不料未到近前,却见棺中坐起的古尸身后,露出毛茸茸一张脸孔来,挤眉弄眼的竟然是只猴子。原来此猴见棺中的毒蝎死了,另一只黑琵琶又在远处被雄鸡缠住,便趁众人不备想来救出压在棺椁下的苍猿。它悄悄溜进棺内,想把僵尸搬出去,减轻紫金椁的重量。

没成想刚从身后把僵尸推起来,断落的鸡头就恰巧飞将过来,撞得僵尸脸上满是鸡血。猴子最怕见鸡血,故有“杀鸡给猴看”之说,那猴子探出脑袋看见鲜血淋漓,又瞅见那半截鸡头掉在身旁,兀自死不瞑目,似乎直眼相视死盯着自己,登时吓得魂魄飞散,张大了猴嘴嗷的发出——声惊呼,屁滚尿流地蹿出紫金椁,攀树遁入了林中。

那猴子一逃,棺中僵尸失去了支撑,便又咕咚一声重新躺倒厂回去,鹧鸪哨看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骂了句:“泼猴,逃得恁般快捷。”他见不是僵尸异变,心中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但鹧鸪哨并未掉以轻心,反倒更是觉得棺中古尸有异。那僵尸少说也死了数百年,其入地不化,郁而成僵,所谓名之为名,必有其因,那时候僵尸的僵,还应该写作“殭”,有地下尸体僵化如同树干枯蜡之意,也可以解释成不腐之尸即为僵尸,但即便尸身不腐,也必僵硬如木,关节弯曲不得,可那猴子却把那古僵从棺中推得坐立起来,难道说那僵尸竟然体质如生,与活人没有什么区别?

在湘、黔、粤东、粤西之地的荒僻山区,常有僵尸成精的传说,成了精的僵尸仍然以藏尸棺椁作为巢穴,遍体披毛,每到黑夜降临,就会从棺材里出去掠人畜而食,民间称其为“尸王”。

另有一种说法,之所以有“尸王”之说,乃是由于死者生前地位显赫,陪葬品和镇尸防腐之物,都是珍异诡秘的明器,一旦诈尸而起,其尸变必厉,寻常的黄道纸符或桃木剑之类的法器,都难以将其制服。尸王生前必是贵胄,普通薄葬的老百姓,即便死后诈尸,也没福气被冠以此名。实际上,这正是代表了古时民间崇尚权贵的一种偏见。

传言“湘西尸王”百年一现,也多是子虚乌有,不同的目击者所见的古僵,未必就是同一具僵尸。先前曾有采药之人称其在瓶山山隙里见到尸王,可能正是那具被鹧鸪哨以魁星踢斗卸断脊椎的干尸,视其装束估计是墓中殉葬的武上,元时生殉之风极盛,并不为奇。

鹧鸪哨已见到紫金椁里的古僵口鼻中都是金粉,而且那尸身看似枯僵,但容颜如生,英爽之姿未散,并且还能腰部弯曲,于棺中坐立起来,便猜测是这元代僵尸体内藏有珍奇之物。

搬山道人遍搜天下大藏,只为找一颗藏在古尸口中的鼋尘珠,遇到这等情形,鹧鸪哨自足不肯轻易放过。但那僵尸形容怪异,不得不加防备,只好先行断骨抽筋,再在其身上细细搜寻,才是万无一失之策。

鹧鸪哨心中一闪念,打定了主意就要上前动手,忽听脑后风声呼啸。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急忙闪身躲过,只见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子,从身旁掠过,硬生生砸在紫金椁的椁壁上。

原来躲在林中窥探的猴群见鹧鸪哨接近棺椁,都以为他是要动手加害那头苍猿,便纷纷捡了石头朝三人砸将过来,只是畏惧棺中鸡血鸡头,没一只敢接近半步,只在远处叫嚣投石。

群猴盘踞在深山老林,顽劣无比,遇有过路的客商,便悄悄尾随而行,待其走到峭壁险径之时,就突然以乱石投掷。行商之人猝然难防,或是失足跌入深谷,或是中石受创,往往就被它们害了性命,衣服干粮都被其辈劫掠一空。这群野猴尝惯了甜头,根本不将外来的人放在眼中,已然成了老熊岭中的一方祸害,比土匪山贼还要难缠。

林子里的大小石子顿时如飞蝗一般,呼呼砸下,向导躲闪不及,后脑被其中一块乱石打个正着,只觉眼前金星直冒,用手脑后一摸,满手都是黏黏的鲜血,那苗子也来了火气,骂道:“人人都欺我胆小怕事,竟连天杀的野猴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好教你们这群猴儿知道,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叫骂声中,他也捡起石子回掷过去,但群猴数量太多,又一阵石雨砸来,顿时打得苗子抱头鼠窜,急忙向鹧鸪哨身边躲去。

鹧鸪哨和红姑娘虽然都是身手敏捷的人物,可飞掷过来的乱石实在太多,身上不免挨了几下。鹧鸪哨见苗子头上血流不止,就将他和红姑娘推到紫金椁里,好在那棺椁大得出奇,里面容纳三四人也有余裕,他自己则提了厚厚的椁盖在手,滴溜溜转动身形,如同一阵旋风般遮挡了四面八方飞来的石子。

鹧鸪哨此次来瓶山盗墓,出师未捷就先折了两个同伴,又见卸岭群咨死伤惨重,实是乎生前所未有之挫折,心头早有一把无名之火高烧了三千多丈,攒着满腹的杀机没处豁去。但盗墓的大事当前,本有心留了紫金椁下的老猿性命不去理会,可是见那群猴子好生碍手碍脚,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搅乱事态,奈何不通猴言,也没办法知会它们,只好下狠手来个敲山震虎,杀一儆百以绝后患。

想到此处,鹧鸪哨杀机顿现,他心中本就有心魔,当真是一怒使人愁,杀念一动可就收不住了。杀一个是杀,杀一百个也是杀,眼中精光一闪,瞅冷子在椁盖后举起镜面匣子,接连扣动扳机,子弹脱膛击射之声划破夜空,每一声枪响,便有一只猴子从树上倒栽下来。他是百步之外能打灭香火的准头,真叫弹无虚发,每只猴子都是眉心中弹,还不等从半空里掉在地上,就已被子弹贯脑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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