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鬼吹灯怒晴湘西:月明人倚楼

  

101.婚后

听两人开始说起这些,海澜尚宫便带着四大丫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陈总把头见了便立时将这小丫头搂过来放在膝头上坐着,“别动,敏敏,你做什么这么怕,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敏敏听了才心下稍安,任由他抱着,“你那时候的意思,不是说要纳我做个小妾么?这镯子,不是要宗妇才可以戴吗?”

一想起这个,敏敏便有些生气,“封建思想大男子主义!还想着三妻四妾!”

陈总把头好生无奈,“你当我那么好色么?还三妻四妾?当时你不是无处可去吗?装得那么像,连我这老江湖都骗过去了。。。”

说着又把敏敏搂得更紧了些,“你这小骗子那时虽说还小,但已经很美了,看着好不招人疼,如果我不管你,谁知道你会落到什么人手里,叫我怎放得下心?想着还不如就让我自己来照顾你。闯荡江湖这么些年,美貌女子我不是没见过,但不知道怎么的,偏偏就对你一个小丫头动了心,我也没那么多心思花在别的女人身上,那时候想着,把你先带回来放在屋里养两年,等你长大了,再娶你的,那凤血玉镯,自是该你戴。。。”

“敏敏,你还记得吗?在舟山海岛的时候,我就说过,等我带你回湘阴,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

“凭它缅甸宝玉,东海珊瑚,和氏之璧,隋氏之珠,但要这天下所有的,只要你喜欢。。。我都会想办法捧到你的面前。。。只要我的敏敏喜欢。。。”

再次听到陈玉楼这一番甜蜜情话一般的承诺,敏敏想起两人走到今天,多少风波坎坷,误会纠葛,甚至经历了生离死别,的确是殊为不易,也不禁唏嘘万分,将头轻轻地靠在他肩头上,轻轻地唤了一声,“楼哥哥。。。”

见敏敏把那温软馨香,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过来,像个孩子似的粘着自己,那声楼哥哥叫得又甜又腻,陈总把头顿时只觉骨头都酥了,只恨此时天光还亮。

看着敏敏堆雪砌玉的小脸,他忍不住把手便伸进了她的衣襟,一阵揉搓,敏敏急得抓住他的手,“哎呀,你又来了!”

“敏敏,你不喜欢么?”

敏敏嘟着粉嫩的小嘴儿,“不喜欢,疼得很。。。”

平素豪气干云,纵横天下的陈总把头此时也是一阵无奈,“夫妻之间行鱼.水之欢本就是天道伦常呀。。。”

敏敏看着陈玉楼的眼睛,眼神委屈巴巴地好不可怜,“但是真的很痛嘛。。。”

“有多痛?”陈总把头脸有点黑。

敏敏仔细地想了想,脸蛋微红,“嗯,就像打针那么痛。。。”

“打针?什么打针?你说的是扎针吧?针灸?”

“差不多吧。。。”

听了敏敏的话,陈玉楼彻底无语了,这些时日,哪个不说常胜山总瓢把子,卸岭魁首娶了个美若天仙又身段风流的格格媳妇,何等艳福?可谁又知道,这看着娇艳动人,蜂腰隆胸,水灵妩媚的小丫头,竟是如此中看不中用!

陈总把头真是越想越气,一把把那小丫头狠狠地搂在怀里,吻住小嘴儿,上下其手,把她好好地揉弄了一番,直吻得她双颊似火,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才停手,其实本是不想停的,“以后你不乖,那便不打P股了,改为打针!”

敏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愣才悟到陈总把头指的是什么,一下子又羞又恼,“你还说!你都打过我两次P股了,我爸爸妈妈,噢,不,我阿玛额娘都从来没有打过我,我再不要理你了!”

提起这两次打P股,敏敏真个是羞恼交加,陈总把头伏低做小哄了她老半天,保证绝对再不动手,敏敏才好些。

说起这打P股,敏敏不由得想起那次校场比武切磋之事,犹自有些生气,“你也不让着点我,你功夫那么好,打赢了我个小姑娘,很光彩么?”

陈总把头哭笑不得,“我那时候不是还气着你么?上海那次,你个小丫头把我骗得那个惨,你楼哥哥我差点就没缓过来。。。再说我怎么没有让你了,你那花拳绣腿,半点力道也无,我要动真格的,你在我手下,一招都走不过去。。。”

想了想又笑得不行,“你那哪是什么功夫呀,跟跳舞似的,真难为教你的师父了,要不看你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我一招就能给你放倒在地上。。。”

敏敏听了不由得撅起小嘴大发娇嗔,“好好好,我功夫差,你天下第一总可以了吧!”

陈总把头忍俊不禁,却是轻轻地抚弄着敏敏如瀑般油亮的长发,凝视着她那如山泉般清澈的眸子,郑重其事地道,“天下第一我自是不敢当。。。不过敏敏,你又何须有多好的功夫呢?你生来就贵为格格,自有你父兄护着你。现在,你嫁给了我,做了我陈玉楼的女人,今后,自有我站在你前头,挡在你前边替你遮风挡雨,这一辈子,便是前头有刀山火海,但凡有我在,拼上性命,我也要护着你,不让你伤着一根毫毛!”

敏敏听了这并不甜蜜,却铿锵有力的承诺,秋水般的眸中不由得绽放出流波溢彩的光芒,眉眼生晕,颊边梨涡浅现,小脸一下蹭到陈总把头怀里,“楼哥哥,你真好。。。”

陈玉楼看着那张笑靥如花的小脸,只觉自己仿佛沉醉在了那甜甜的梨涡里,再也走不出来。。。

作者有话说:

亲们,觉得我这篇文写得还好的话,请帮忙推荐给你的朋友吧,我这书题材有点冷门,拜托大家助力下啦!

另外,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陈瞎子等人赶过来,急忙把身受重伤的红姑娘和苗子抬去救治,鹧鸪哨见陈瞎子这伙人大多满身是血,似是经过了一场血战,忙问究竟。

双方各自说起情由。原来陈瞎子本想收拢残兵败将,稳定住局面之后就来接应鹧鸪哨,但那山崩之后,山阴里的大队人马非死即伤,军心大乱,那些军阀的倒斗部队,本就多是烟客、赌棍和一些老兵油子,侥幸没死的,见了眼前这局面,都以为是山神爷爷发怒了。

有些老兵就说,这是天公之怒,连罗帅都给砸成肉饼了,我等还能有何作为。顿时做了鸟兽之散,临逃跑前还把从丹宫里带出的珍宝哄抢了一空,督战队虽然心黑手狠,可兵败如山倒,枪毙了几十个,看看实在禁止不住这些逃兵,最后也都跟着一发逃了个精光。

剩下的就是陈瞎子率领的卸领群盗,约有两百多人。陈瞎子先命几名心腹,星夜赶回湘阴老巢进行部署,然后便开始带着这些手下收拾残局,把那些折胳膊断腿的兄弟从死人堆里抬出来,有懂针石医理的盗伙负责救治,死了的都收殓尸首。正忙得不可开交之时,那裂开的山隙间,突然蹿出一条黑蟒。

黑蟒瓮口粗细,全身鳞甲森然,见首不见尾,它本是盘在一个隐秘的山洞之中,瓶山山崩时将它惊了出来,一张口就吞了两名盗伙。

群盗见了立刻大呼小叫地举火驱赶,把这怪莽又赶回了山缝深处。陈瞎子何等眼力,看到怪蟒藏身的山隙里黑云犹如宝气蚀天,断定那山洞里还有奇珍。丹宫里的宝货被乱兵哄抢得所剩无几了,陈瞎子正愁瓶山盗墓一无所获,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竟然撞见黑蟒巢穴里似有所藏,立刻动心要夺。但洞中蜿蜒曲折,里面黑风阵阵,腥不可闻,群盗虽有快枪,但贸然进去猎蟒寻宝,必遭吞噬,用炸药又唯恐再次引发山崩。

好在这伙卸岭群盗最擅器械,其中不乏捕蛇捕蟒的好手,盗魁当即传下号令,派出二十个精壮汉子,把蜈蚣挂山梯拆散了,用利刃削成大小不等的竹签,布成一座“剥龙阵”。

一直忙活到月上中天,才把上千枚锐利的竹签准备妥当,从洞口开始埋设,四处都是极细小的签子,细如钢针,插在土中,仅仅露出一毫,每隔一步再设一枚,顺着蟒路一直铺下去,签刃逐渐加长加阔,到最后的竹签都如竹刀一般,上面涂满了麻药。

熟知蟒性的人都知道,大蟒穿山过岭,来去无碍,怪躯所到之处,连百年老树都能绞而断之连根拔起,普通枪炮也不能瞬间将其击杀,一得空隙,临死前必会暴起伤人,当其锋芒者立毙,但其弱点是贪恋巢穴,出入只走一条路径,是其习性使然。

卸岭群盗布妥了竹刀剥龙阵,当下点燃了成捆的巴茅花,一团团冒着浓烟抛入蟒洞。那怪蟒体形太大,吃不得烟熏火呛,烟火一起,洞中黑气立灭,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黑蟒便从洞穴里被逼了出来。只见蟒头大如水桶,五色斑然,视之真乃罕见异常的蟒中巨擘,群盗发一声喊,立即远远散开。

那黑蟒刚出洞口,腹下便已被埋设极短的竹签划开,可它皮糙肉厚,浑然不觉,继续蜿蜒游出。体下所中竹签越来越尖锐长阔,但此时竹签上涂抹的麻药已经发作,仍然是感觉不出有异。

群盗在远处看得真切,那黑蟒越是前行,蟒躯越是沉重缓慢,身下拖着长长的一条血迹。而且蟒蛇之行有进无退,它明白过来早就晚了,只能向前边更长更锋利的竹刀丛里蠕动,不出三五百步,就被彻底开膛破肚了,鳞肉破碎,鲜血喷涌如泉,当场伏地而亡。

卸岭群咨齐声呐喊,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乱刃相加,剥皮扒鳞,剖脑去角,又掏了蟒眼和脑髓,这些都是很值钱的药物。陈瞎子阴沉的脸色至此才缓和了一些,不费一枪一弹就结果了黑龙似的一条巨蟒,总算是找回了几分颜面。

随后陈瞎子又带着数十名盗众,笼烛钻人蟒洞,眼中所见,遍地都是人兽骨骸,仔细辨认,原来那些入骨多是山中大小猴子的,残骨上盖着厚厚的一层蟒蛇分泌物,腥秽触脑。底层多是整箱的道藏典籍,原来是处藏经洞,并无太多金玉珠宝。

陈瞎子见率众忙活了半夜,只是掏了个藏经洞,不免失望已极。有名卸岭头目撬开一口箱子,箱中尽是小巧的青铜器物,另有一檀木小匣,匣上金线攒着—条张牙舞爪的四脚两头蛇,揭开一看,就中摆着一枚小小的铜人。那铜人彻骨般莹绿,面目体形浑然凝重,而且双眼不知去向,只剩空空如也的眼眶,不似近代之物。

如此秘藏,当是非同小可的古物,那头目不敢怠慢,呈至盗魁面前。群盗围上来观看,尽皆称奇,以前从未得见,连卸岭盗魁陈瞎子也辨别不出它的年代来历,脑中一片茫然,这铜人似符似饰,好生古怪,其中必有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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