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鬼吹灯怒晴湘西:月明人倚楼

97. 洞房(下)

  

97. 洞房(下)

“敏敏,我的好敏敏,你就让我看看嘛,你楼哥哥我今年都快三十了,连女人身子啥样都没见过。。。就是为了等你。。。自打认识了你,我就跟中了邪似的,就算你骗了我一次又一次,但是我就想着你,别的女人我看都不想看,一心只想着你。。。你就可怜可怜你楼哥哥,好不好?让我看一看嘛。。。别的男人像我这么大,娃娃都好几个了。。。敏敏,你就让我看看嘛,我就看一下,只看看。。。”

敏敏有些怔忡,陈玉楼的年纪在那个时代的确算是超级大龄了,想到他对自己如此痴心,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又听他说得这么可怜,此刻见他眼神柔和平静,似乎不再像刚才那样有侵略性,扯住被子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松了些。。。

陈总把头见状,立即便一把将那被子扯下来,伸手把敏敏肚兜挂在脖颈上和后背的红绳解开,行云流水,出手如电,敏敏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大红色的肚兜便已经被他轻轻往下一拉。。。

敏敏只觉胸前一凉,只见原本神色温柔平静的陈总把头眼睛忽地一下子瞪得老大,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胸,好似还咽了一口口水。。。

敏敏才终于醒悟过来,急着想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自己,可惜为时已晚。。。

陈玉楼一把便把光溜溜的敏敏搂进怀里,随即高大的身体压上去,严严实实地贴着压住了,一双大手还不住地在她身上到处抚摸摩挲,触手尽是少女那温软娇嫩的肌肤,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脆弱的好像可以折断,往上再抚摸过去,是那饱满的,胀鼓鼓的两团丰盈,说不出的柔软馨香。。。

敏敏抖的好像筛糠一般,男人的肌肉刚健硬硕,摩擦的她全身都疼,她开始呜咽起来。“不,不要,你说只看看的,你骗人。。。”

男人已经浑身发烫,仿佛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不住的揉搓她的身体。

敏敏被揉搓的弓起身子来,侧身躲避,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像受惊的小猫咪一般低低呜咽。

陈玉楼在敏敏耳边哄她,“让我抱抱,乖敏敏,乖,别动,让楼哥哥抱抱你就好。。。”

敏敏被他死死压在怀里揉弄,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痉挛地手指抓破了他背后的皮肤,手心满是冷汗,“坏蛋,放开,你放开。。。”

陈玉楼一言不发地紧紧搂着娇娇软软光溜溜的她,眼睛发红,额角青筋浮现,忍得十分痛苦。

满床的大红色将她衬得更加肌肤胜雪,好似诱人的美味,而他就是那饿了许久,饥肠辘辘的饕餮,明明知道眼前的珍馐美食需要层层剥开,慢慢品赏,细细回味,却还是忍不住猛地一下扯掉包装,一口吃便吞吃下肚。

急不可耐,从未如此空虚,如此。。。渴望。

她徒劳地伸出手推他,如花的小脸晕红流霞,丽色生春,美得惊人。

陈玉楼将她乱动的手臂强硬地压在枕边,一点点靠近,吻她的耳垂,她诱人的唇,从唇角,到唇珠,到脖颈,一直往下。。。辗转反侧,直到她无力挣扎,睫毛簌簌抖动。

陈玉楼只觉身下光溜溜的敏敏又滑,又嫩,又香,又温暖又柔软,完全挑起了他内心深处所有的渴望,疯狂和邪性。

敏敏呜咽着伸出一条白嫩光滑的大腿,用力去踹他,却冷不防被他一下便擒住了脚踝,那白皙纤巧仿佛轻轻一捏就要碎掉,他小心翼翼却无比坚定地把她的腿从侧边拉开曲起,然后俯身而上,再次重重压上她的身子。

他用嘴吻住敏敏娇嫩的脖颈和耳垂,喘着粗气不断舔舐着,敏敏只觉得一阵稀里糊涂的火热摩擦之后,下面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

敏敏一下便疼哭了,呜呜的直掉眼泪,掐着他的肩,不住在他耳边求着他放开。

陈玉楼忍了半天,偏偏一动那小丫头便喊疼,折腾许久,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终于,他眼里一点一点地染上了红色,硬起心肠,身子往下猛地一伏,同时吻住那张小嘴,把那声尖叫堵在了口中。。。

实在是憋的太久了,只觉仿佛置身于一片销魂无比的温柔乡中,听着敏敏在自己耳边呜呜咽咽的,嗳嗳娇音不断,没过多久,陈总把头便只觉后腰一酸,打了个哆嗦,便是止不住地一泻千里。。。

此时,他才感觉到脖颈上一阵热乎乎,随即变成湿漉漉,敏敏在怀里哭得好伤心。

她柔软的身子颤抖起来,先前只是抽泣,现下彻底变成了崩溃的大哭,哭得委屈得了不得。

陈玉楼便紧紧得搂着她,把脸贴在她细白如瓷的面颊,轻轻地蹭着,用手温柔地在她细滑柔嫩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不住地向她赔罪道歉认错,“敏敏,别哭了,是我不好,是你楼哥哥不好,我错了行吗?因为我的宝贝敏敏那么美,那么乖,我真的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我等你长大等得太久了,我是喜欢你喜欢得狠了才。。。都怪我,你打我,咬我吧。。。”

敏敏用手推他,只是那推也没什么力气,她脸颊通红,眸中泛着水光,身体有些发抖,又是羞恼又是委屈,“你走开,坏蛋。。。”

陈玉楼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眸中漆黑一片,“敏敏,我错了。是我不好,你咬我吧,解解气。。。”

敏敏恨极了,真个在他肩头上重重咬了一口,只觉得那男人的身体一下子僵硬,却仍旧纹丝不动地任她咬,敏敏觉得口里仿佛有了一丝铁锈般的腥味,她慢慢松开嘴,那圈小小的牙痕上,果然渗出了血来。。。

“敏敏,我的乖敏敏,我的好敏敏,解气了不?”陈玉楼开口了,眼眸有些涣散,手贴着她的颊边,一点点磨蹭着,将她的脸摩擦得发热。

他的睫毛低垂,显得异常温柔:“敏敏,我的宝贝儿敏敏,还气的话,再咬一口吧。。。”

敏敏哽了一下,只觉身子跟被碾过一般,酸胀疼痛,却是没有再咬,她控制不住地抽噎着,转过身去不看陈玉楼,心里委屈得要命:骗子!骗子!男人都是大骗子!什么真的没有画的大。。。什么只看一看。。。什么只抱一抱。。。都是在骗人!骗人!我再也不相信他了!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亲们,觉得我这篇文写得还好的话,请帮忙推荐给你的朋友吧,我这书题材有点冷门,拜托大家助力下啦!

另外,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那古僵外罩紫绸殓袍,内套锁子连环甲,忽地全身一震,哗啦啦抖甲而起,竟然甩开被鹧鸪哨锁住的胳膊,转头张口,朝着鹧鸪哨吐出一阵黑惨惨的阴风。

鹧鸪哨暗道不好,这具元代僵尸果然非比寻常,搬山手段竟是制它不住,见尸体冲吐出一缕阴气,也不敢不避,便想抽身退开。谁知那僵尸猛然翻手扣住他的肩头,尸身指甲都如铁钩,亏得鹧鸪哨夜行衣中,也暗藏着分山掘子甲,若没这层软甲相扩,古尸满是尸毒的指甲就会陷入肌肉,再也挣脱不开。

鹧鸪哨被僵尸抓住肩头,眼看古尸口中阴气逼至面门,急忙使个“霸王卸甲”,抖开被其缠住的肩膀,腰上使力,一个旋子从地上拧身跃起。

鹧鸪哨满以为就此脱身,只要转到僵尸身后,管它是尸王还是尸魔也必搅碎其椎骨,不料他刚刚翻身跃起,地下那具元代古尸,竟也如影随形般跟着一同尸起,好似附骨之躯,紧缠在鹧鸪哨身后,又将鹧鸪哨重重拖在当地。

鹧鸪哨被僵尸从身后抓住,便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就感觉到僵尸体内有股巨大的吸力,似是阴寒无底,心中立时醒悟,古僵并不是尸变成精,而是此人生前曾有奇遇,竟是炼得真丹在腹,他身死之后,那颗内丹仍藏在丹田之内。先前见到死尸口鼻中都是金粉,应该都是用来封堵九窍的镇尸药粉。

古时丹道大行,不仅烧炼外丹,也有炼气之士,专修内丹,但人之寿命有限,若不是吃过什么万年成形的首乌、灵芝,绝没有人能轻易炼成真丹。因服食灵药之区别,内丹也有阴阳之别,阳者为“乌金丹”,阴者为“吸魂丹”,即便丹主死后,其内丹在特定环境下仍然如生。

瓶LU崩裂之后,紫金椁里爬进去一尾寻找阴晦之地生产的母蝎子,结果又被山中野猴惊出,那蝎子一进一出,使得古尸口中的金粉都被震出,僵尸丹田中的内丹,与活人之间好比是磁石两极,阴丹借着尸口,见了生气就吸。

这僵尸的内丹就像能吸去活人魂魄,一个正值壮年的苗子,片刻间就在它身前散了生气,变为秃发掉牙的苍老之人。鹧鸪哨身为搬山道人,虽不画符捉鬼,却也多读道藏,晓得世上旁门左道里有此吸魂阴丹。

此刻鹧鸪哨发觉背后僵尸口中阴气寒如坚冰,离得尚有半尺之远,就已觉得全身汗毛上都起了一层冰霜,苦于身体已被拖住,不能脱身,只好抬肘顶住古尸下颌,耳中只听得身后僵尸全身骨骼咯咯作响,力量越来越大,鹧鸪哨眼前发黑,胸前气血翻腾,手臂更是酸麻疼痛,实不知还能撑到几时。

而旁边的红姑娘险些被僵尸扑中,多亏被鹧鸪哨救下,她翻身而起,就想上前相助,可是刚一抬脚就踩到软软的一团事物,还以为是踏中了一具墓中尸体,急忙挪开脚步,却听黑暗中一声怪叫,露出毛茸茸一张脸来,冲着她龇牙咧嘴,神情极是恼怒凶狠。

原来被紫金椁压住的那头苍猿,随着地陷跌入墓穴,它腿骨被砸断了,又折了几根肋骨,狂呼惨叫着招呼猴群前来相救,但猴子们都已逃远了,只有三个盗墓者从上面钻人墓场,那苍猿极是奸猾,唯恐来人于己不利,赶紧缩在暗中屏气不动,不料却被红姑娘在慌乱中一脚踏中断腿。

苍猿剧痛之下狂性大发,再也隐忍不住,对着红姑娘张牙舞爪地作势恫吓,又抓了石块,劈头盖脸地就砸。

红姑娘心中正有些惊慌,又被突然冒出来的老猿吓了一跳,不由得柳眉倒竖,闪头避过飞来的石块,抖手就是一支飞刀,她还算是手下留情,飞刀“嗖”的一声贴着苍猿头顶掠过,直插在它身后的木桩子里,没人两寸有余,刀柄兀自嗡嗡颤动不休。

月亮门中的古彩戏法也囊括杂耍杂技,多有以飞刀射活靶子的惊险表演,红姑娘自幼练得精熟,即便蒙了眼睛,手中飞刀也不会失了准头,见那老猿凶悍霸道,便随手掷出一‘刀挫挫它的锐气,想要将其吓退,免得它再纠缠不休。

谁成想那苍猿不依不饶,竟然龇牙瞪眼探出猿臂抓住了红姑娘的脚踝,一抓一扯,就在红姑娘雪白的脚踝小腿上抓出几道鲜血淋淋的口子。红姑娘哪曾吃过这种暴亏,杀心顿起,骂道:“泼猴找死!”又是一柄飞刀脱手而出,刀光闪动,正中苍猿肚腹,直插至柄。

那老猿虽然中了致命刀伤,却也当真顽强,怪啸声中不顾遍体鳞伤,人立起来挥着双臂挠向红姑娘面门。

红姑娘没想到这苍猿死缠烂打,心中也是一股邪火直撞顶梁门,只想尽快结果了它的性命,把手去探刀囊,鹿皮囊中的飞刀都已用净了,但她精通销器儿机关,周身都是暗器,鞋前藏有见血封喉的剧毒暗剑,脚底一拧就已弹出寸许长的剑头,当即下了死手,对准那扑来的白猿哽嗓咽喉处飞足踢出。

红姑娘动了杀机,只顾一击要了那苍猿的性命,却没注意身前地形,洞穴中乱石纵横,她抬脚处刚好横倒着一根石梁,迎面骨踢个正着,“咔嚓”一声腿骨断裂,顿时疼得晕厥过去。

与此同时,搬山道人鹧鸪哨正被僵尸纠缠,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刚好瞥见红姑娘身上挂的马灯灯光闪烁,她飞刀伤猿,又一腿踢到石梁,断骨昏倒的一幕,全都让鹧鸪哨在旁看个正着,只见那老猿似乎也自知命不久长,正自歇斯底里地发起狂来,拖着流出肚腹的肠子,瞪着血红的双眼抱起斗大一块碎岩,高高举起,想要砸死昏迷不醒的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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