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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情浓

  

103.情浓

敏敏兀自不知,抿着粉嫩的唇,秋水般的眸子乌溜溜地乱转,只要不谈那事,这小丫头在陈总把头面前是一向胆大妄为又刁钻活泼的,她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笑得弯弯的,却是轻轻唱起了一首怪腔怪调的歌:

小道士下山去化斋,老道士有交待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道士暗思揣

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

老道士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

小道士吓得赶紧跑:师父呀。。。坏坏坏

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陈总把头一听,啼笑皆非,“你个小丫头,还会编排人呀,把和尚的事儿套在道士头上,你以为我没看过袁枚的《子不语沙弥思老虎》么?再说我只是跟着师父上山学艺,又没有出家,怎么就是小道士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硬伸进敏敏被子里,摸了摸那饱满挺.翘的蜜桃.臀,“今天这老虎的屁股,我这不小的道士偏要摸上一摸。。。”

吓得敏敏赶紧求饶。

陈总把头眼中带笑,却是背诵出了那首歌的出处:五台山某禅师收一沙弥,年甫三岁。五台山最高,师徒在山顶修行,从不一下山。后十余年,神师同弟子下山,沙弥见牛马鸡犬,皆不识也,师因指而告之曰:“此牛也,可以耕田;此马也,可以骑;此鸡、犬也,可以报晓,可以守门。”沙弥唯唯。少顷,一少年女子走过,沙弥惊问:“此又是何物?”师虑其动心,正色告之曰:“此名老虎,人近之者,必遭咬死,尸骨无存。”沙弥唯唯。

晚间上山,师问:“汝今日在山下所见之物,可有心上思想他的否?”曰:“一切物都不想,只想那吃人的老虎,心上总觉舍他不得。”

说到那最后一句,“一切物都不想,只想那吃人的老虎,心上总觉舍他不得。”陈玉楼只望着身边的敏敏,眼中尽是柔情蜜意,凑过身去,在她红润的樱唇上轻轻地亲了亲。

敏敏小脸儿羞红,却是靠在他胸前,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月上柳梢,春意正好,两人新婚燕尔,虽然什么都不做,却也是柔情蜜意,极尽亲昵。。。

第二天一早,陈总把头却是背着人,开了卧房里的密室,将自己的私库印信,统统交给了敏敏。

敏敏目瞪口呆: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没想到自家夫君,这家底如此之厚。。。

陈总把头十分得意,“敏敏,还有田地山头商铺房舍这些,各地都有,现在还在老爷子手里,那些是不动产,今后再交给你。。。”

敏敏有些反应不过来,“上次不是说手头紧吗?”

陈总把头有些无奈,“这些是我的私产,不是公中的。。。”

敏敏终于明白,原来这是陈总把头的小金库,现在要交给自己了。

敏敏有些讷讷的,“上次知道你手头紧,我还说把嫁妆先给你周转周转呢。。。”

陈玉楼一脸正色,“敏敏,我陈玉楼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用妻子的嫁妆?你的嫁妆,自是你自己安排,也可留给我们的孩儿。我这私库,任你安排取用,今后,我会给你更多,绝不让你过苦日子。。。”

敏敏好生感动,一把抱住陈玉楼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楼哥哥,我不要很多很多钱,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今后,你做些正当生意好不好,你答应我,再不要下墓了。。。”

陈玉楼反手紧紧搂住敏敏,心里无比熨帖喜悦,“好,都听敏敏的,我发誓我再不下墓了,要是我再下墓。。。”

敏敏赶紧捂住陈玉楼的嘴,不许他再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要随便发誓。。。”

卧房里一片情意缠绵,两人难舍难分。。。

海澜尚宫过后得知,也是老怀大慰,看新姑爷不免又顺眼了一些,一个男人,舍得把自己的全部资产都托付给妻子,自是爱她如命,把她当成自己人,全心全意地信任于她了。

又见昨夜一夜风平浪静,自家小格格睡得饱饱的,只觉那响马似乎也没那么可恨了,遂是对陈总把头挂上了笑模样,还细细教导敏敏如何敬爱夫君,把个陈总把头乐得心花怒放。

到了晚间,敏敏从浴室中出来,发丝有些微湿,整个人如同一支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一般娇艳,眉心那已经有些消退的的血印更增俏丽,看得陈玉楼咽了好几口口水,敏敏却不住地催促他去沐浴。

陈总把头一脸郁闷,“我只想洗鸳鸯浴,不然,舅哥给修的那么大个浴池岂不是浪费了?”

敏敏听了,面上带了些惧意,“来日方长,这个嘛,要讲究可持续性发展。。。循序渐进,由浅及深才是王道。。。”

男人听了却忍不住笑起来,在敏敏耳边呢喃一般地道,“由浅及深?敏敏?”

敏敏羞恼不已,“我不是哪个意思!”

陈总把头哈哈大笑地去了。

两人上床安歇,敏敏很快便安然入梦,陈总把头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正当盛年,正是血气方刚,和心爱的小丫头敏敏才刚成亲,食髓知味,却素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叫他如何睡得下去?想着那娇娇软软,香喷喷,嫩生生的小丫头就在自己边上,这一天一夜体内积蓄的那股无名之火却无论如何都再也消不下去,念了几千声无量天尊也不管用了。。。

他已经不止一次地睁眼看边上的人。

敏敏今晚睡得分外不老实,先是踢了被子,睡着睡着又觉得冷,便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温暖的被窝里钻。

陈总把头本来好容易才艰难地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他本就睡得不沉,只听到旁边的敏敏小嘴里像只小奶猫似的咕哝了一声,便钻到了他的被窝里来,身上嫩滑的肌肤微凉,却仿佛把他烫了一下似的,他只觉胸前被两团软绵绵的什么轻轻挨着了,顿时一股热流就从体内冲刷而过,下腹一阵胀热。。。

陈玉楼睁开发红的眼,“敏敏,不是我不疼你,是你自来惹我的!”

敏敏迷迷糊糊地往那暖和的地方一钻,刚觉得舒服,忽地觉得周围开始发烫,热得她受不了,便又想缩回去,却已经为时已晚。。。

陈总把头抬脚便把敏敏的腿勾住,长臂一伸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拖进自己怀里,当敏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被攻城掠地,溃不成军了。。。

敏敏虽然觉得没有第一晚那么痛,但到底是初识人事,开始还忍着,后来终是抵受不过,便娇声讨饶起来,一通细细软软的哀叫祈求,却只更引的男人越发兴起。。。

敏敏耳边尽是男人发出的粗重低喘,只觉身体跟烧着了一样,火烧火燎的难受。。。

卧房之中,红烛高照,花叶摇动,一片春光旖旎。。。

云雨已毕,陈玉楼搂着怀里光溜溜的少女,细细地吻着她的秀发,一脸餍足。

敏敏懊恼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只觉腰酸背痛,还有某处火燎火辣的:原来白日里收了钱,夜里便要用肉偿的。。。

陈总把头兀自不知这小丫头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一脸餍足地凝望着这小丫头那张如桃腮落雪般的小脸,轻轻抚弄着她细滑娇嫩的肌肤,口中漫不经心地道:“皓齿蛾眉,伐性之斧。。。这满洲小鞑子,果然厉害。。。”

敏敏见这男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气得不得了,“我还没完全长大呢!你比我大十岁还多!有本事再等二十年,等到我三十四十了,你变成了老头子,看你还有没有力气欺负我!”

陈总把头闻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呦呵?你个小丫头还知道得不少啊?还晓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儿还就告诉你个满洲小鞑子,就算我陈玉楼今后变成老头子,也照样能把你整治得服服帖帖!”

敏敏一时嘴快,话刚出口便后悔了,但为时已晚,被满腔怒火的陈总把头扎扎实实地借机下死力狠狠整治了一番,直弄得这小丫头眼泪汪汪,在他的逼迫下,连喊了好多声“汉人哥哥好厉害”,才算饶过了她。。。

敏敏把头用被子蒙住,身上无处不痛,心中大悔:今后说话,一定要再三思量才开口!

作者有话说:

亲们,觉得我这篇文写得还好的话,请帮忙推荐给你的朋友吧,我这书题材有点冷门,拜托大家助力下啦!

另外,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盗墓之人大多知道关于献王墓的种种传说。据说那座古墓建得穷极奢华,曾用万人活殉,而且地宫是座天上宫殿,凡人想人古墓拜见献王,只有从天河中驾乘一叶扁舟,渡过阴河,才能抵达,而且去了就永远回不来,都得留在那伺候献王。

此墓天上有、人间无,永远都不可能被盗墓贼倒了斗。这些传说流传的年头久了,难免渐渐失真,有许多盗墓行里的老手,都认为献土墓仪仅是个传说,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那些天子人物,都只好把墓建在地卜,他一个南疆的草头天子,怎么可能把古墓造在天上的龙晕当中,此事绝对做不得真。

可眼见周围古墓难寻,又急于做—出大手笔,陈瞎子就打起了献王墓的主意,当即取出人皮地图来同鹧鸪哨详加商议。

鹧鸪哨却满脑子尽是西夏黑水城藏有雮尘珠之事,对献王墓毫无兴趣,全部精神命脉都倾注在雮尘珠这一件事上。云南虫谷的传说虚无缥缈,世上有没有献王墓都不确定,兴师动众远赴云南,未必能有收获,所以他对陈瞎子说要先到黑水城沙漠盗宝,事成之后,再来相助卸岭群盗去找献王墓。

陈瞎子却不以为然,如今巩固常胜山舵把子的地位是当务之急。按理说去找深山老林中的献王墓,远比寻找埋在黄沙之下的黑水城,来得更加容易,毕竟有张标明路线的皮地图,可以参考;而在沙漠中寻找古迹,真是比登天还难,从没听说过有盗墓贼能在沙漠里寻藏掘宝。无边无际的沙漠,是盗墓者难以涉足的禁地,搬山卸岭的手段到了那种地方,都难施展。

鹧鸪哨常常独来独往,此去西夏黑水城,本也不想让卸岭群咨相助,但他心胸坦荡,就对陈瞎子直言相告,说起沙漠盗墓之事。其实搬山道人整条族脉,皆是从西域沙漠里迁徙至江南的,也曾多次深入沙漠寻访古迹,不过那已是几千年前的旧事了。

早在汉代,搬山道人就已为寻找雮尘珠穷尽了心智,当时曾有人想过,要是找不到雮尘珠,不如返回祖地双黑山,到扎格拉玛神山的无底鬼洞下一探究竟,说不定可以找出恶咒的根源。

不过那时候的扎格拉玛双黑山,已被鬼洞人占据,他们在双圣山谷的尽头,建造了一座城池,国号精绝,其中的精绝女王,更是一位不世出的奇人。

传说精绝女王能以目摄人,有人说她那是搬运挪移的妖法,还有人说是圆光摄魂的邪术,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底细。孔雀河流域的三十六国,多受精绝所制,搬山道人几次潜入戒备森严的扎格拉玛山,都被守卫发现,凭空赔上了几条性命。

后来终于有位搬山道人,想出一条奇策对付精绝国,精绝之强,实是因为国中女王厉害,只要除了此人,破城易如反掌。

于是这位搬山道人的前辈,扮做从遥远东方而来的占卜师,施展纵横联合之术,使饱受精绝奴役的西域诸国同仇敌忾。诸国携手联合,暗中划集结人马,起兵攻打精绝主城,搬山道人又调配慢药,暗藏在金羊羔的肉中,使三十六国的第一勇土姑墨王子携带金羊羔进献精绝女王,用慢药害了女王性命。

那精绝女王的弱点就在自视过高,她是沙漠中使群星失色的明月,认为只有她这种天神—般的人物,才可以品尝金羊羔,果然中了此计,没过多久,便毒发身亡,被葬在扎格拉玛山的无底鬼洞之上。早已在沙漠中埋伏多时的诸国联军,得知女王死讯,顿时士气大振,一鼓作气攻入城中。

联军将精绝之人不分良贱,尽数屠戮在城内,激战从第一天的清晨持续到第二天清晨,最后终于陷落了地卜王宫,跟精绝女王仇深似海的联军将士,正要去挖开女王的古墓鞭尸泄恨,再搬空女王搜刮来的大批珍宝,沙漠里却突然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吞噬一切的黑沙暴就如真神的长鞭,所到之处使沙丘移动,覆盖了扎格拉玛山的一切。攻人城中的联军,包括那名出奇计暗杀精绝女王的搬山道人,都被沙漠所吞。此后的千百年中,只有沙漠风暴过后,精绝占城才会偶尔揭开她神秘的面纱,随着流沙移动,这座如昙花一现般的鬼眼之城,又会再次沉入滚滚黄沙。

其余的搬山道人并不甘心,此后不断深入沙漠,寻找深埋在黄沙下的双黑山,但都无功而返,竭尽所能,终不能找到毫无标志的扎格拉玛神山,至此才彻底断了这个念头。

在此期间,进人沙漠的搬山道人遭逢无数奇遇,也无意中找到了一些古迹古墓,最终得出一个共识,在沙漠里寻找没有任何特殊地理标记的墓穴古城,对搬山道人而言,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

陈瞎子听了这些旧事,他野心勃勃,不禁神驰想象:自己带着大群盗贼,深入狂沙大漠,挖出了精绝古城中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回到湘阴做些惊天动地的大勾当,给绿林道做出些争气的举动出来,将来姓陈的说不定就是开国太祖了,也让那屡屡犯我中华上邦的美英倭夷,挨着个给我天朝“写降书、纳顺表,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如此方随心意,不负大丈夫平生之志,管教那几行青史之上,留下一笔“卸岭”之名。

鹧鸪哨见陈瞎子脸上阴一阵、晴一阵,好似忽喜忽忧,哪看得出他野心之盛,忙问他何事分心。陈瞎子这才回过神来,连连叹气,他也明白去沙漠寻宝的勾当,对卸岭群盗来说终究是痴人说梦的妄想,即便有几万人马之众,到了那漫无边际的大漠中,也只如沧海一粟,起不了什么作用,天知道应该上哪挖去。

陈瞎子想到此处,就问鹧鸪哨,既然沙漠里无踪可寻,为何还要去找西夏黑水城?早在几百年前,一场流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早把那座西夏的一代名城彻底掩埋,就与精绝古城一样,如今多半是找不得了,还不如去云南按图盗墓,多少还有些线索可寻。你我兄弟的本事合在一处,天底下有什么大事是做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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