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鬼吹灯怒晴湘西:月明人倚楼

102. 缱绻

  

102. 缱绻

陈总把头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了天黑,却见这白日里巧言令色,对着自己撒娇发嗲的小骗子一脸正色,翻脸不认人地让丫鬟在床上铺了两床被褥。

向来机变无双,心机深沉的卸岭魁首此时不免也傻了眼,白日里搂着自己脖子嗲嗲地叫着楼哥哥,把自己弄得春心荡漾的那小丫头是谁?到得这时,又给自己来这手?

可那小丫头可怜兮兮地倚着自己身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凝望着自己的眸,“楼哥哥,敏敏真的很痛,我都受伤了,你让我歇两天好不好?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是很喜欢你的,但是我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陈玉楼总是不信,可他一动手,敏敏便哭兮兮地用细滑的小脸蛋蹭着他脖子讨饶,说疼得很,碰都碰不得,才上了药的。

陈总把头才尝到些甜头,这下才叫个扫兴,想了想,便十分不要脸地道要亲眼看一看才信。敏敏一听,简直是羞不可当,怎么也不肯,陈玉楼便趁机说她是装的,然后又小声地在她耳边道:“敏敏,咱们已经是夫妻了,那事也做过了,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哪处我没摸过?你干什么还这么害羞呢。。。”

说得那小丫头面红耳赤,最后没柰何,还是让他看了。。。

一片雪白之间,果然肿胀充血,一片赤红。。。

敏敏羞得捂着自己的脸,过了一阵,只觉什么动静也没有,才放开手,只见陈总把头眼睛出神地盯着看,一眨不眨的,喉结似乎动了动。

敏敏有些怕了,赶紧遮住了身子,“真的没骗你吧。。。”

陈玉楼不想这小丫头果真如此娇嫩,看起来确实好不可怜,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先饶你一回。。。”

敏敏脸颊晕红,“谢谢楼哥哥。”

陈总把头好生无奈,“不客气。。。”

两人都一下笑出了声来。

陈总把头看着敏敏裹着个被子趴在床上,显得那小屁股格外挺翘。他便顺手在那翘臀上拍了一下:“你今天给我送的那桑菊金银花茶是个什么意思”

敏敏眨着水汪汪的杏子眼无辜得很的样子,“那茶怎么了?据说最是清肺润喉,清热去火呢,对身体尤其好。。。”

“对身体好?”陈总把头低头凝着她的眼,被气得有些发笑,伸手又忍不住打了那臀一下。

敏敏捂着屁股,小嘴儿嘟得高高的,一脸委屈,

陈总把头顺手在她上头揉了揉,低哑看嗓子道:“你不就是说我火气大吗?可我这个火儿,茶哪里降得下来。。。只有你这小妖精才能消得了。。。可是你又。。。咳。。。”

两人裹在两床被子之中,却都有些睡不着。

敏敏得了允诺,便不再害怕,有些好奇陈总把头以前的事,便问道,“楼哥哥,你之前,真的没有过女朋友吗?”

“女朋友?”陈玉楼对这个新鲜的词有些陌生,但还是听明白了。

“当然没有,我十岁就上山学艺,中途有事才回家,潜心苦学了多少个寒暑,哪有那闲工夫。。。”

“再说我练的是童子功,师父传授了炼精化气的要诀,不能近女色。。。”

“后来当了魁首,行走江湖东奔西跑的,常胜山山头的事儿那么多,那么多口子等着我吃饭,哪有那个心思。。。也不是没有女人想贴上我,可我一个都看不上。。。”

说着捏了捏敏敏粉嫩的小脸蛋,“偏偏就被你个小妖精给勾住了。。。”

敏敏一双桃花眼挣得大大的,水汪汪的好不可爱,“童子功?那你现在成了亲了,不是就破功了?”

陈总把头哭笑不得,“你听谁说的会破功?童子功得名是因为此功只适合童子练,也就是所说的先天功,这种先天功练起来先难后易,因为童子丹田气足,而且筋骨柔韧,所以高明的功夫多数要从童子功练起。师父说我骨骼清奇,从童子之时开始练功,功底才能扎实。也不是完全不能近女色,只是怕我过早沉溺其中,把功夫给丢了。。。只要持之以恒,自然成亲也没有妨碍的,一样功力尚在。”

敏敏笑得坏坏的,眼带促狭,娇娇糯糯地道:“哦,你看嘛,你师父都跟你说不要沉迷女色了,你要听话。。。”

敏敏那可人疼的小模样,让陈总把头直想不管不顾地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狠狠疼上一番。默念了好多声“无量天尊”才勉强把火给强压了下去。

敏敏兀自不知,抿着粉嫩的唇,秋水般的眸子乌溜溜地乱转,只要不谈那事,这小丫头在陈总把头面前是一向胆大妄为又刁钻活泼的,她桃花眼笑得弯弯的,却是轻轻唱起了一首怪腔怪调的歌:

小道士下山去化斋,老道士有交待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道士暗思揣

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

老道士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

小道士吓得赶紧跑:师父呀。。。坏坏坏

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作者有话说:

亲们,觉得我这篇文写得还好的话,请帮忙推荐给你的朋友吧,我这书题材有点冷门,拜托大家助力下啦!

另外,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动咒

陈瞎子捉摸不透铜人中的玄机,又不想在群盗面前露出疑惑,他引经据典地胡乱敷衍了两句,便命手下众儿郎一把火烧化了洞中狼藉满地的骸骨。那整箱整捆的道藏典籍,尽被付之一炬,如此作为,并不是为了泄愤,乃是绿林道上行事的规矩,不论是杀人越货,还是挖坟掘冢,最后都要纵火焚烧,以图灭迹,不留后患。

随后群盗又把怪蟒尸体分解了投入烈火,火光中臭气扑面,不少人都被熏得呕吐起来。这时有探子来报,说是怒晴县老熊岭周围,又出现了数股来历不明的队伍,有军队,也有土匪,看样子是想趁卸岭群盗大乱之际,趁机到瓶山来捞上一把,那些先前逃散的败兵,多被这几股人马劫杀在了半路。

陈瞎子心想这他娘的就叫破鼓万人捶啊,怒晴县周围的山贼土匪也都来浑水摸鱼了。这回盗墓卸岭之徒死的人太多了,群盗人心浮动,继续留下来硬撑着,也得不了好果子吃,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如尽早撤出这是非之地。

陈瞎子打定主意,赶紧招呼众人,把被砸死的盗众和工兵尸体,尽数扔到山洞里一并烧化,带上那些受伤的弟兄从林密处连夜撤出老熊岭。一过苗疆边墙,就是自己的地盘了,他自己则带了二三十个亲信,腰挎快枪,怀揣利刃,到山坳里去接应鹧鸪哨等人。

鹧鸪哨也拣紧要的,说了一遍他在林中的遭遇。不管怎么说到现在为止都不算是无功而返了,好歹也是破了瓶山古墓,开棺启尸,拽了—条玉扣金带在手,把惨败变为了惨胜,收取了全功,多少为陈瞎子挽回一些颜面。

陈瞎子看鹧鸪哨出生入死,心中大是感动,拱手说道:“你我兄弟间就不言这个谢字,将来你去找鼋尘珠的时候,常胜山十万盗众,定当助你一臂之力。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若违此言,让我跟这铜人一般坏了一对招子,终身做个废人。”

鹧鸪哨赶紧说:“陈总把头言重了,我盗此墓,在墓室中寻到了凤凰胆的一丝线索,若非常胜山的诸位好汉相助,我如今还同大海捞针一般在黔边乱转,此乃天大的恩德。陈兄卜次进山盗墓,不论山难水险,我定追随左右,舍命报此大恩于万一,否则也教我鹧鸪哨终身做个缺足短臂的残废之人。”

这二人激于一时意气用事,不经意间动了大咒,当时却谁都没真正往心里去。看看天色将明,忽听远处枪声杂乱,细辨动静,似乎是几路窥探瓶山宝物的土匪接上火了。陈瞎子唯恐遭遇大股土匪,仗着这些时日在瓶山附近勾当,对周围地形也都熟悉了,就率众抬着伤者,抄小路出了山,翻岭涉河,到了苗疆边墙,终于会合了大队,马不停蹄地撤回到湘阴老巢。

群盗疲惫不堪,接连休整了几日,那苗子向导就因在墓中未能闭住呼吸,吸人了不少陵瘴之毒,一命呜呼了。红姑娘断了的腿骨终于被接上,可常言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满三个月,她都不能下地行走。

等到元气稍复,陈瞎子已察觉到自己这常胜山总舵把子的地位岌岌可危。从古到今,盗墓贼死伤最重的—次,可能就要属卸岭盗发瓶山古墓这回了,而且罗老歪手下的部队逃的逃散的散,多已收拢不住,常胜山在湖南地面上威风扫地。

陈瞎子不由得大动肝火,眼下这局面不容乐观,倘若不盗一座大墓狠捞上一笔,绝难东山再起。可眼下周围几省的古墓大多已毁,哪里还有诸侯王级别的大型古墓?他心中稍一盘算,就动了—个念头。

早年陈瞎子刚出道的时候,常在南方倒斗,从两粤两湖,到云南江西,足迹无所不到。曾在云南李家山盗掘过滇王墓,李家山的古滇国墓葬层层叠压,历代盗墓贼多有在此山中挖到过宝货的,但是正因为李家山滇王墓的目标标太明显,从宋代起,便被盗过了不知多少遍,不是—卜墓九空,而基本上是十墓十空。

陈瞎子去的时候,都到民国了,到李家山一看,早已是“石人徒瞑目,表柱烧无声”,好一派被盗挖得千窟百孔的荒凉境界。倒斗之辈管盗别人盗剩下的墓叫“滤坑”,第一拨找到古墓穴陵而入的盗墓贼,最有油水可捞,金珠宝玉满载而归,其余的就看不卜眼了。

第二批进来的盗墓贼,虽然省了些力气,可值钱的明器多是没他们的份了,只好拣第一拨人挑剩下的,比如墓主尸首穿着的殓袍,或是墓室里的铜灯盏、陶瓦罐、人俑、石兽之类,就被第二拨人搜刮一空。

等到了第三拨盗墓贼进来,墓室里基本就剩一副空棺材和四个墙角了,但有道是贼不走空,第三拨贼人自是不能空手而回,要是墓中有壁画,就把壁画切刮下来,没壁画就挖墓砖、瓦当,最后还要把棺材板子拖回去,洗刷一遍,就可以卖到棺材铺里当做棺椁材料。

陈瞎子等人到了李家山,一看那些古滇王公贵族的墓葬群,只剩下一个个烂泥窟窿,早不知被民盗、散盗滤了多少遍坑,连根死人骨头也没给后人剩下。

不过当时陈瞎子还算运气不错,他们不死心,又在几个泥色草痕深厚的泥塘里挖了一通,发现了一座仅被盗过两三回的末代滇王墓室。不过这墓中也没什么明器了,只有空棺一具,看材质也是不凡,都是云南原始森林中的珍贵木料,陈瞎子只好把棺板拆了,不料却在里面发现了一张人皮地图,回去请巧手匠人复原出来,地图中所描绘的区域,竟然是献王墓的具体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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