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鬼吹灯怒晴湘西:月明人倚楼

96. 洞房(上)

  

96.洞房(上)

陈玉楼痴痴地凝望着少女的娇美的小脸,许久,眼底浮现出温柔而满足的笑意:“敏敏,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有多久吗?”

屋里伺候的人此时都极有眼色地悄然退出了房间,顺便还轻轻地关好了房门。

敏敏仿佛有些不知所措,“陈大哥,我。。。”

陈总把头伸出手来,摸了摸敏敏漆黑油亮,乌丝如瀑的长发,贴着她耳边悄悄地道:“还叫我陈大哥?”

敏敏小脸微红,看着他,有些吞吞吐吐的,“那,那要叫什么嘛?”

“我听你叫马振邦那儿子,一口一个承援哥哥,承援哥哥的,好不亲热。。。”

“我那是为了。。。”

陈玉楼把手托在敏敏白腻小巧的下巴上,凝视着她晶莹的眸子,“叫一声楼哥哥。”

敏敏脸蛋儿晕红,却还是乖巧地小声喊了一声,“楼哥哥。”

陈总把头双眼发亮,“敏敏,我早就给你说过,你我是有缘分的。。。我第一次给女人买首饰,就是给了你,你既然戴了我给你买的首饰。。。又答应了跟我回湘阴。。。那便不能反悔。。。你本来早就应该是我的人了。。。我就说你是逃不掉的吧。。。这一次,你永远也别再想逃了。。。”

说完他伸手拿过桌上的交杯酒递给敏敏,声音有些低哑,“先把酒喝了。”

喜房里那龙凤红烛高照,将他脸上映出十分的温情。

敏敏接过酒杯,与他双臂交缠,强忍着心中的慌乱,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少女那饱满诱人的红唇被清酒浸染,玉白的小脸上也飞上两团红晕。敏敏只穿了肚兜和广袖寝衣,肌肤莹润娇嫩,散发着一股似花的香甜。

两人还保持着喝交杯酒的姿势,陈玉楼低头就那么定定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敏敏被他直白的目光弄得眼神躲闪,脸上瞬间飞起两团红云。

“今日忙了一整天,你一定累了,早点歇息吧。”陈总把头把敏敏手中的酒杯拿过去放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仿佛十分关心地道,一边细细抚摸她柔嫩细滑的手背,真个是细润如脂,滑腻似酥。

“也不是太累。”敏敏下意识地回答道。

“不累吗?”陈总把头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那好啊!”

敏敏忽然就觉得整个身子一下腾空,还没来得及挣扎,便已经被陈总把头一把抱起她放到了喜床上。。。

敏敏雪白晶莹的双颊上不受控制地浮上了绯红颜色,羞耻的热度沿着脊梁骨往上爬霎时间占据了整个大脑,鸡皮疙瘩起了一后背。

她只好硬着头皮给自己一遍一遍打气:合法夫妻。。。合法行为。。。有证驾驶。。。

身体却有些僵硬的,任由陈玉楼脱去自己的外衣。。。

陈总把头此时已经把自己的衣物除去,露出了赤.裸精壮的上身。

敏敏一下子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吗?平时没有觉得他有这么壮呀?看着陈玉楼身上坚实的肌肉,敏敏忽然有些想打退堂鼓了,不由自主地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缩到了喜床的最里面,有些发抖。

看着这平素娇纵的小丫头此时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满脸怯意,陈玉楼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放柔了声音,“敏敏,乖敏敏,过来。”

他腰背挺拔,劲腰猿臂,看上去能轻而易举便能将她折成两段儿。。。

敏敏小脸儿上苍白得仿佛没有了血色,看着床前的男人,只知道瑟瑟发抖的一直后退,直到贴到喜床的角落里,才惊觉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纵然在心里做了许久的自我暗示,此刻真刀真枪的面对眼里满满都是带着侵略性目光的陈玉楼,事到临头,敏敏终究是无法战胜心中的恐惧,扯起被子,有些徒劳地遮住自己只剩一个肚兜的身子。

陈总把头见这平素娇纵又活泼的小丫头怕成这样,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好耐心地哄她,“敏敏,别怕,我一定会轻轻的,我不会伤着你的。。。”

敏敏兀自把被子抱得紧紧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仿佛马上就要哭了出来,“不,会流血,会很痛,我知道的。。。”

自从穿越过来,敏敏便发现这个身体异常娇气,耐受力特别差,怕冷,怕热,怕痒,还特别怕疼;一点点小疼痛,她就受不了。如今,想到那事,叫她如何不怕?

陈玉楼彻底没有了办法,又怕动粗会吓着了她,只好另外想辙。他凑到这小丫头身边,轻轻地搂着她,温柔地亲她的脸蛋,耳朵,鼻子,最后是小嘴。。。

他炙热的掌心放在她裸露的,白皙娇嫩的背上不住地温柔抚摸摩挲,却再也没有其它的动作,假如敏敏是一只猫,此刻毛都要被他撸秃了。

过了一阵,见敏敏似乎没那么紧张了,便在她耳边悄声道:“敏敏,你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好不好?别怕,我不动你,我就只是看看。。。”

“不!”敏敏回答得异常地坚决,眼里满满都是警惕。

作者有话说:

亲们,觉得我这篇文写得还好的话,请帮忙推荐给你的朋友吧,我这书题材有点冷门,拜托大家助力下啦!

另外,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吸魂

鹧鸪哨和红姑娘一见那蹲在古墓中的老者,心头立刻掠过一抹不祥的阴云。此前有只深山老林里的苍猿,被遭天诛般地砸在紫金椁下,山下地面塌陷之后,那苍猿便同棺椁僵尸一并坠入地穴。

这地穴本是洞夷埋骨的墓场,里面哪里会有什么老者,看他嘬着两腮挤眉弄眼,满头白发苍苍,实已到了风烛残年,与那苍猿伺其相似。

红姑娘惊呼一声:“不好,此人必是妖猿变化!”她也是常胜山里杀人如麻的响马子,手底下极是利索,出手如风,更是毫不容情,要图个先下手为强,说话声中右臂一抖,三柄早巳扣在掌中的飞刀送出,金刃呜呜破风,直射向那个诡异古怪的老者。

鹧鸪哨见机更快,正自纳罕之时,见红姑娘已忽施杀手,急忙抬脚踢开射到半空的飞刀,低声喝道:“且慢动手,那人不是猿精猴怪,你看他身上衣衫……”

红姑娘听得此言,忙走近几步,提灯细看,真是好生讶异,不由自主地“咦”了一声,奇道:“这老头是那苗子?”

原来那蹲在角落里的老者,虽然形容枯槁,皮肤干瘪皱褶,须眉都已白如霜雪,看起来足有上百岁之寿,便用大气吹他一口,恐怕就会油尽灯枯死在当场,但容颜身体虽然衰老,可那人腰系花带,身穿格子布衣,上下装束半苗半汉,显得格外庸俗,不是年老之人的穿着,看他这套衣衫,却正是那位当地烟客—自打群盗进入老熊岭,便一路同行而来的向导苗子。

苗子的这身衣服,鹧鸪哨与红姑娘自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那厮最多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虽然大烟抽多了人就会提前衰老,但也绝不可能一瞬间就老了七八十岁。

那苗子全身颤抖,挣扎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由于身体衰老朽迈,口里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瘪着两腮好不容易张开,只见牙床上的牙齿全都掉落了,张开嘴还没等说出话,反倒先吐出几颗老化的牙齿来。

鹧鸪哨与红姑娘二人心中又惊又疑,也吃不准这墓场地穴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当下不敢大意,又缓缓走近半步,离得苗子两三尺远,一边问:“苗子?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一边环顾左右,暗中提防。

衰老虚弱的向导苗子见有人来扶,还以为自己有救了,激动之余,老化的心脏气管似乎都已不堪重负,拉风箱般地喘成一团。随着几声沙哑的咳嗽声,他头上白发纷纷脱落,脸上皱纹越来越多,面目都已不可辨认,似是又老了几十岁,只剩下一具枯朽的皮囊在此了。

红姑娘怜悯此人横遭劫难,当即就伸手过去搀扶于他,可旁边的鹧鸪哨为人十分机警,此时用夜鹰般的敏锐目光,向四周一扫,只见那紫金椁空空如也地斜倒在旁,里面的僵尸和苍猿都已不知去向,再看那苗子斜倚洞壁的姿势好生怪异,身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但墓穴中地形复杂,苗子身后便是马灯光亮照射不到的死角,其中怕是有什么古怪,忙对红姑娘叫道:“别动他!”但这声示警却已晚了,就见苗子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对闪烁如烛的目光,腋下探出一只手爪,快如闪电般地扣向红姑娘手腕。

红姑娘花容失色,惊呼一声“湘西尸王”,急忙松开苗子的胳膊缩手闪避。她毕竟是做了几年杀人越货的响马贼,虽是临危生惧,心神却是不乱,躲得也算及时,在间不容发之际躲过了那只怪手。

不料手腕虽未被藏在苗子身后的僵尸扣住,那古尸竟然又生出一股怪力,推着苗子朝她直扑而来,奇快如风,再也无可躲避。

这时鹧鸪哨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原来那元代将军的尸体紧贴在苗子背后,就似吸了活人生气一样,僵尸脸上竟然变得红润光泽了几分,绝不是先前在林中看的那般死人脸色,可能苗子在一瞬间衰老,正是因为被僵尸吸十了阳髓之故。

眼看僵尸就要扑住红姑娘,鹧鸪。肖有心要开枪击射,却担心地穴中狭窄,跳弹伤了自己同伴,只好一咬牙关,扔掉手中枪械,空手上前相救。

鹧鸪哨腿功超群,最擅长搬山道人对付僵尸的绝招魁星踢斗,以前也没少拆卸过古尸脊椎,可那元将古尸似乎并非寻常古僵,其尸变迹象十分异常。寻常僵尸诈尸起来扑击生人,一般扑着一个人或木板就会停止,虽遭乱刃相加,烈火焚烧,也绝不放松,而且他从没听说过,会有僵尸吸了活人阳髓,那人却还活着不死,只是身体迅速老化。

不过此时为了救人,根本容不得他仔细思量,鹧鸪哨身子一晃,直如一缕黑烟飘在洞中,不等那僵尸接近红姑娘,就已赶到近前,借着一冲之力,从侧面合身将它扑倒,连同衰老不堪的苗子一同滚在地上。

鹧鸪哨周身的真本事,曾学过当年梁山好汉燕青流传在世上的相扑之技,若论近战格杀,当今绿林道中无人是他对手,他这—扑之势,如猛虎扑羊,凌厉之极,着地一滚,已锁住了元代僵尸手臂,解脱了被古尸缠住不放的苗子。

那熟苗一溜烟似的滚到远处,老迈不堪的躯体呼哧哧上气不接下气,终究是捡了条命回来。

鹧鸪哨见苗子和红姑娘都已脱身,心中更无牵挂,一手揪住古尸臂膀,另一手扯住紫袍金带,低喝一声,双膀使出全力,就想当场将尸身倒提起来,使魁星踢斗搅断它的大椎。

谁知那身材高大魁梧的元将尸体,却倒在地上纹丝不动,鹧鸪哨额头见汗,也如蜻蜒撼柱般动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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