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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的人体图

我居然是战国女城主 威士鸡 7760 2019-09-03 07:53

  

第四章 错误的人体图

阎雪从善寺的口中得知,这个时代的文化背景,是只有达官贵人和贵族子弟才能够学习文字的,其余的农民和兵众,顶多也就学习些类似假名的注音文字。可就在文字上,她发现了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她和善寺对比了不下五十本各种各样的书籍,无一例外这些书上写的全是中文的简体字,距离自己时代数百年的日本,出现了汉字倒还好说,可是这千篇一律的简体字,未免也过于奇怪了!

就在这时,阎雪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让善寺把他看到的字写下来,结果却是自己完全不认识的字符。然而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当雪子背过身去,善寺再把同样的字写下来的时候,原先的那个字和后来写的字一起,又变成了简体中文。

嘿,这可倒好,不但穿越了,还自带简体汉化包。

这种奇特的现象让雪子不禁回忆起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教授曾经提到过的【波粒二象性】,人类的观测这一条件,影响了结果的呈现。她不禁担心起来,这里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世界,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主动性,就像是有人在特意安排一般。

在阎雪和善寺交谈的同时,位于清水城北边的江尻城内。一间大殿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法器,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丁香油的味道,昏暗的的房间里,只有放在正中央佛堂上的佛像被烛光照得明亮。

一位穿着尼着(尼姑的服饰)的老妇人虔诚地跪拜在前,口中念着繁杂的佛经。手中缓缓转动的木质佛珠已经被盘的滋红透亮,温润如玉。

和室大殿的移门被侍女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黑色的人影,在距离对方三席的地方跪坐下,“万筑所夫人。”人影朝老妇人行了一礼,微弱的烛光在他的瞳孔中跳跃着。

“是你啊,甾山大人,好久不见了。”

老妇人听清了来者的声音,不紧不慢地睁开眼,同时转过身来,此人便是清水康宗的母亲,万筑所。

“不知您听说了吗?”

甾山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充斥着深不见底的阴暗,几乎要把瞳孔中的火光吞噬。

第二天清晨,阎雪便收到了让她参加午时家内评定的通知。评定会是大名家中最重要的会议,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件能够在家臣中引起注意的事。甾山政秀的立场已经完全站到兄长鹤之丸那边,毕竟这个时代是没有办法容忍女性成为一家之主的。就算是父亲清水康宗,恐怕也只是为了勉励一向不务正业的鹤之丸,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这样一来恐怕家臣们也都不会把阎雪当回事,纷纷倒向家老甾山政秀也只是时间问题,一旦自己这边做出了什么威胁到他们利益的举动,家臣们就会联合在一起,毫不犹豫地除掉自己。

根据昨夜和善寺的交谈,阎雪明白自己在这场夺权之争中的地位是多么的不利。首先最大的弱势,是她手中没有一兵一卒。战国时代早期,各地大名还没有意识到兵农分离的重要性,实力的强大与否由兵力决定,同时兵力的多少又和土地的大小农民的数量直接相关。阎雪初来驾到,别说土地了,就连目前最亲信的人也只是个和尚而已。

另外,善寺还告诉了阎雪一件至关重要的事。自己和鹤之丸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鹤之丸的母亲在他三岁时病逝,而自己的母亲紫夫人则是寿桂尼的养女,也就是今川义元的义妹。如若按这样的关系算来,今川义元就是自己的舅舅。但是善寺警告阎雪,这层关系最好不要轻易去攀,寿桂尼已经不理政务多年,也极度反感他人前去打扰,这和阎雪印象中的女强人寿桂尼有点不同。

昨夜回到清水城的阎雪根本无法入睡,她抱着那本《日本史详解》研究整晚,想尽可能的把各种细节印入脑海。书中的前半部分只是草草的记录了各种年份发生的重要的事和规模比较大的战役。最后,她的食指在一张彩页停了下来。彩色的图片上是一张披头散发的少年武士高举长刀的浮世绘,他腰系虎皮目光如炬,各种五颜六色的靠旗和尸体倒在地上。

正当阎雪望着那张图发呆,自己的思绪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时,移门外传来了阿泠微弱的声音,“小姐。”

“什么事?!”

阎雪吓得赶紧把书合上,收起自己盘着的大腿,迅速在榻榻米上跪好,并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要那么僵硬。

“善寺师傅来了。”

阎雪的心悬起来,难不成这和尚是准备先给个枣再给巴掌,现在就要提他真正的条件了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来吧!

“请大师进来。”

随即移门被推开,阳光也趁机扑进屋子。一身白衣的善寺跪在走廊上,向阎雪行了一礼。

“殿下。”

随着善寺的声音,夏日清晨含着凉意的风,带着善寺身上的清香吹在阎雪脸上。

“大师,那么早,有什么事吗?”

“贫僧是来接公主大人去本丸参加评定的。”

阎雪紧张的心情放松不少,但她准备再试探对方一下。

“大师的消息真是灵通。”

“殿下不必紧张。”

善寺看出了阎雪内心的不安,也大抵猜到这种不安的原因,可他脸上却毫无表情,只是淡淡地似笑非笑。

“紧……紧张,我…我才没有紧张!”

被人看破的阎雪顿时又慌了神,她连忙变成话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可对面的和尚仍然是一副冰山的表情。

“好…好吧,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

“殿下。还请相信贫僧,只要我善寺还在光清寺一天,就能保殿下相安无事。”

“你…”阎雪咽了咽口水,“大师难道不怕吗?”

“如今世道如此,容不得贫僧怕不怕。”

“……”阎雪在心里一白眼,“那么大师是否知道父亲叫我去参加评定,是为了什么呢?”

“当然是要赏赐殿下军物。”

“军物?”

“刀剑,护具,亦或是马匹。”

“可是这些东西…听着也不像是为女子准备的啊。”

善寺摇头。

“殿下,是兵权。”

“兵权……”

没错,兄长鹤之丸将来可以拥有自己的军队,而这对家中的女童来说是一生也不可能的。鹤之丸今年已经十四,后年便可服元成为一名真正的武士,到那时他就能光明正大的组建自己的势力。如果雪子不愿意在此刻服软,那么就必须在两年内拿到类似的认可。

正当这么想着,阎雪突然心血来潮,“大师,您有没有听说过织田信长?”

善寺摇了摇头,“贫僧只知道尾张的大名,织田信秀。”

也许等到桶狭间之后,这个名字才会被天下所知晓吧。

“那么,我们起身吧,刚好还有一些时间,不如贫僧就带殿下出去走走,您意下如何呢?”

“逛街?!”

“嗯?”

“啊……不,我是说,好啊!”

虽然阎雪从没有和和尚一起逛街的经验,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时代日本的城内呢。包括自己曾经看过的一系列的大河剧,对于当时民众生活的描绘少之又少,这次自己可能真的能大开眼界!

于是一队奇怪的组合出现在了街上,好奇地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的女童,屁颠屁颠跟在身后跑着的少女,以及只要不瞎就能看得出来的光清寺主持,善寺。阎雪的确没有引起什么轰动,但是善寺就像是国民偶像,走到哪,哪里就光芒四射。

清水城的集市虽然远没有想象的繁华,大街上只有零星挑着扁担出来叫卖的商人。阎雪知道日本古代的生产力十分低下,但这城里的水平低下的有些过分,商人售卖的东西都是一些不稀奇的日常用品。

“卖鱼咯,刚捕上来的竹筴鱼咯!”

阎雪突然听见远处有人大声吆喝着,清水城与北条家的相模隔岸相望,所以渔业也相对发达,作为一个沿海人,阎雪对鱼类几乎没有抵抗力。

“阿泠阿泠!!”

“知道了小姐。”

阿泠顺着阎雪手指的方向看去,偷笑着朝渔夫匆匆走去。趁着她离开的功夫,阎雪回头寻找善寺的踪影,却发现那位清水城的高僧已经陷入百姓的**大海之中。

“大师啊,请您多保佑保佑我们家.....”

“善寺师傅!让佛祖给我们家一个儿子吧!”

“师傅!….”

“师傅…”

看来这种见花献佛的事情不论哪个时代都会有啊,看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善寺,阎雪越发觉得有趣。一抹阳光从云后偷跑出来,打在阎雪的身上,此时这里仿佛已经不再是乱世,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心情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愉悦,蓓蕾般的笑容出现在阎雪的脸上。善寺也从人群中注意到了雪子正在看他,尴尬而又无奈的摇摇头。

远处一个黑影绕过人群蹲在一间草房旁,身手异常敏捷,而且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不是天照命殿下吗?!”不知从哪里有个人喊了一嗓子。

“什么?就是那个清水家的....”

“在哪在哪?”

顿时人们突然反应过来,注意力瞬间集中在了身边的一个女童身上。一时间,人群朝雪子涌来。

雪子怔在原地。

????哪个猪队友卖了我?!喂喂喂,我可没有求子求财保平安的功能啊喂!

百姓们哪里管的上那么多,之前出现在善寺身上的场面,以人数乘以十的数量出现在了雪子的周围。

“雪子殿下!”

“雪子殿下!!!!”

“那个....那个各位乡里,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雪子无奈的朝后退去。

“雪子大人能够读懂易文是真的吗?”

“对啊对啊,怎么做到的啊!”

……

“怎么做到的....睡…睡了一觉?”我说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你们信吗?

人群中瞬间又是一阵高潮,人们大喊着“神迹”,朝雪子频频发问。

雪子的受欢迎程度大大超过了善寺,但是远处的善寺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立刻紧张的巡视周围刚才第一个说话的人,终于他发现了人群中一个表情不自然的人,“殿下!”善寺着急的朝着雪子的方向大喊。

黑影迅速的朝人群中走去,从袖口中取出一柄明晃晃的刀。

“雪子大人!请加油啊,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对啊对啊!女子学会易文之事,还闻所未闻哩。”

“而且学子殿下年仅五岁,真乃神迹呀。”

“嘿嘿嘿嘿,谢谢…谢谢各位。”这是阎雪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因为自己看得懂简体字而被那么多人夸。

这个场景,像是现代的政客,在大选前到社会中去拉选票....莫名的似曾相识感。

“小姐!”淡红色的身影从人群中挤进来挡在了阎雪面前。

这一刻对阎雪来说像是凝固了,空气中有各种各样的味道,海风的咸味,纤夫身上的汗味,麦芽糖的甜香味,阿泠身上不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极其相似的体香,以及,在大学时期三天两头都会嗅到的血腥味。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黑压压的人群中刺了出来,划破了阿泠的左臂,飞溅而出的带着温度的血滴溅到了雪子的眼角。

“阿泠?”阎雪倒吸一口冷气,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在逐渐加快。

时间一瞬间又流动起来,阿泠应声倒在地上,左臂的衣服已经被染成一片红色。此时善寺终于赶到,站在两人面前。但是人群一瞬间陷入了混乱。

“啊!杀人啦!”

“杀人啦!!!!雪子殿下有事吗?!”

……

在嘈乱的人群中,善寺看着刚才的黑影用手扶了扶自己头上的斗笠,融入在了人群中。背后发出一声衣物撕裂的响声,善寺惊忙回头,发现雪子正将自己衣边的一角撕扯成条,绑在了阿泠的胳膊上。雪子满脸通红,眼角几乎要渗出泪水,眼神里充斥着不安。

“殿下,您这是….”善寺连忙俯下身去。

“阿泠!”雪子的声音带着哭腔,看向倚在墙边的阿泠。

“小姐,请不要担心,阿泠没事的,只要小姐没事便好。”阿泠因过度惊慌而发白的嘴唇渐渐恢复血色。

“殿下,是否立刻回城,请甾山大人….”

“不能回城!”雪子不顾失态的大叫,“城内会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吗?!”雪子红着眼瞪向善寺,让后者顿时语塞。

“善寺,你可看清刚才那个人的脸了?”雪子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

“殿下,贫僧惭愧。”

“罢了,这天底下想立刻除掉我的也只有一人。”一丝怒色从雪子眼里闪过。

甾山,上次你下套不向阿泠道歉,我不和你计较了,这次竟然差点取走阿泠姓名,这笔账我记下了,我会让你吃苦头的。

“殿下,此时不可意气用事....”

看着阿泠的伤口渐渐地把血止住了,阎雪的心情放松不少,终于冷静下来,没错,从此刻起必须处处小心,不能再大意了,这里不是现代,是乱世。自己也并不是不死之身,自己也和正常人一样,会老去,会被杀。

终于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憋了回去,“善寺,抱歉,你说得对。”

这时从人群中挤进来一个和雪子差不多大的少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来从外面穿过那么多人挤进来,费了不少功夫,善寺将警惕的目光放在了少年身上。

“那个,殿下,我,我是广桥家的儿子,名叫吉村….”

善寺听到广桥,立刻收回了警惕的眼神,“广桥,你是广桥大人的…”

“是,正是,如若殿下不嫌弃的话….”

善寺朝面带疑惑的雪子解释,“广桥大人是今川家的汉方师。”

“汉方师?中医?”

“是当今文明骏府的药师,并且….”善寺移动到阎雪身边,俯下身小声说,“并且,广桥大人与您叔父正胜大人交好。”

雪子点了点头,“那么,吉村,有劳你了。”

几分钟后。

阿泠被人搀扶着与众人走进了一间,不论怎么看都像是平民住的茅草屋的院子。阎雪已进入大院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草药味,院子的篱笆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以及野兽的骨架。阎雪内心略微有些遗憾自己的主修是西医,而西医的那一套医疗风格,在当今时代的背景下,显然是离经叛道的。

吉村现行一步,“父亲,有伤者!”

随声而来的男子,是一个外表非常离经叛道的男人。他并没有扎着武士头,或者是中间刮完的月代头,而是随意的让自己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像是一个战败了的武士。左眼因为残疾而蒙着一块黑布,满是胡茬的脸上写满了沧桑,虽然是药师的身份,但是却拥有着比武士还有强壮的躯体。略微发黑的脸庞棱角分明,整个就是硬汉的形象。

emmmmm…..大叔难道你是传说中的暴力输出型奶妈?穿衣显瘦那种的?

广桥直冈的穿衣也和雪子平日里见得武将完全不同,他并没有把衣服左压右得系起来,而是就是随意的搭在身上,就像是现代医生穿的白大褂。但是他的身材,再配上眼睛上戴的眼罩....简直就是。

没错,广桥医生,你要是说自己是土匪出生我肯定会信的....怎么办,我突然不想带阿泠来这里看病了!阿泠对不起啊,带你来了一个不友善的地方!!!

看见被广桥直冈品味而雷到的雪子,善寺解释道“广桥大人平时就是如此,请殿下不必在意。”

“啊…啊…啊哈哈哈,这样的吗?哈哈。”

超尴尬!!!!他行不行啊,不会是一言不合就截肢的那种类型的吧!

善寺走上前,双手合十微微行礼,“广桥大人。”

“噢,善寺师傅!”如果说广桥直冈的身材像是土匪的话,那么他的声音就完完全全是一个土匪强盗的语调。

众人随广桥走进屋内,路过一间屋子时,阎雪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屋子里有一件特别的东西,那是一张用墨水勾勒的人体图,五脏六腑虽然画的相当清晰,但是有许多脏器的位置是错误的。

阎雪走进屋,想仔细看清楚那张图。突然领子被一股怪力拉起,“喂,小鬼!”小…小鬼?!雪子难以置信的看向身后毫不费力就把她提起来的广桥直冈。“我知道你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天照命,但是这里是我家,我广桥直冈,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神神鬼鬼。”

“对不起!广桥大人!我错了我错了!先放我下来好不好!”雪子在半空中一边死命扑腾,一边道歉。突然背后的力量消失了,下一秒雪子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哇,有必要那么讨厌我吗?我也是无神论的啊,又不是我自己想神神叨叨的,本来还想着我们能互相交流讨论一下,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讨厌我,不对!!你居然连一个五岁的小女孩都要针对!

“广桥大人!那可是殿下….”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又没把这个小鬼怎么样。”广桥直冈痞痞的就要往里屋走,阿泠已经先被广桥的夫人带进屋去。

“广桥大人,你的这张图完全错了哦。”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子已经跑到了那副错误的人体图之下,并且用着一副五岁女童的姿态看着广桥直冈。

“喂!小鬼!都告诉你不要动了!”广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眼看又要把雪子拎起来,甚至来一个空中三百六十度RKO。

雪子将手微微抬起,“这根是_食道吧,食道怎么会和肠子直接相连呢?”雪子的手慢慢沿着人体图上的口腔慢慢下滑。并且慢慢转身看向了目瞪口呆的广桥。

“小鬼,是善寺和尚告诉你的吧!臭丫头,休想骗我!”广桥强迫自己收回惊讶的神情,试图在表面继续强撑,其实内心的震惊是难以想象的。

“大叔,看来你用了一具不太新鲜的大老师啊。”雪子的手慢慢地移到了人体图肺部的位置,但是此时图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画。

广桥又一次怔在原地,但是下一秒,他将怒火转向了善寺,“善寺和尚!你连这个都告诉这个丫头吗?!….”

“巨人观,你见过了吧?人体死后高度腐烂,最先消融的是眼,紧接着是消化系统和细菌富集的肺部,再加上肺腑有坚硬的骨头阻挡着,所以你才没有画胃和肺脏吧,大叔。”雪子回头盯着已经彻底放弃幻想的广桥,后者正用一种“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眼神看着五岁的雪子。雪子当然是回复了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嘿嘿,我说的没错吧,大叔。”

是的,如果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是绝对无法说的那么清楚的。但是这个年仅五岁的小鬼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真的附有神助吗?

正当广桥拼劲脑力寻找理由的时候,走廊上传来了自己夫人的脚步声,“主人家。”广桥夫人在房间外行礼。

“又怎么了!”广桥失态的吼了出来。

广桥夫人走到广桥直冈身边,凑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广桥直冈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起来,最终,他内心的倔强放弃了抵抗,“小鬼!”他面朝雪子。“那女孩的伤口,是你包扎的?”

雪子转过身,背对着身后的人体图。她对着广桥提了提自己残缺的衣角,左手比出了一个大大的剪刀手。脸上本应该是女童甜美的笑容,此时却让广桥背后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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