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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三大凶兆

  

三大凶兆:河水断流、乌鸦报丧、老牛替死...不为人知的诡事!

乌鸦报丧

20年前,一场大雪,将四川岷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那年,也是我爸妈刚成亲,村里人都说,大雪天娶媳妇,以后一定会是个丰收年,生个孩子也是白白胖胖,福气满满。

可是事实恰好和这里相反。

我刚出生,我娘就因为我难产而死,而我自己也只剩下一口气,好不容易吊回来,却总是体弱多病。隔壁家里的大黑狗也总是对着我没日没夜的吠叫,而且还总是莫名其妙的生病,去医院,也看不好。

我爸那时候就着急,到处求医问药,什么土方子,都给我试了一次,可是都没起到作用。

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被隔壁的大黑狗,从屋内拖出去,差点被咬死。

我爸因此还将隔壁邻居家里的大黑狗给宰了,两人还因此干了一架。我爸那段日子,为了治我身上的病,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到处打听,有时候一个大男人还偷偷抹着眼泪。

后来有人告诉我爸,说大黑狗一般是驱邪用的,你家孩子这么招惹大黑狗恨,会不会是你孩子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那人劝我爸去秦口河边去找找杨端公问问法子。

我爸也是走投无路,就带着我去了找了杨端公。

杨端公平时没事的时候,就会秦口河打渔为生,有人请了,就会帮着看一些邪门不寻常的事情。

杨端公五十岁的样子,但是常年风吹日晒的,看起来有六七十。

我和杨端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我七岁那年,杨端公看了第一眼,就说:“兄弟,你娃娃的命我可以救,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爸当时听了这话,激动异常,赶紧问杨端公说:“什么条件?”

杨端公开口悠悠的说着:“干我们这行的都五弊三缺,我的条件就是我救好了你的儿子之后,他要拜我做干爹。等我老了之后要给我养老送终。你可同意?”

我爸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杨端公接着说:“你既然同意了,那我帮你们也就等于帮我自己,救你儿子也算是出师有名,这个人我救了!”

说完杨端公也没耽搁,伸手在我脸上摸了摸,然后掐指一算说:出生逢大雪,厄运缠身来,眉心多风雨,此生多舛途,一生带天运,仇敌藏四周。杨端公念完这句话,我爸听的一知半解,

我爸问杨端公:“端公,这是什么意思?”

杨端公告诉我爸说:“意思是说这娃儿的一生命运多舛。”

我爸那时候,基本上已经把所有的方法都用了,现在听见我还可以活,他突然抱着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端公的面前,说着一番感激的话。

杨端公赶紧将我爸给搀扶起来,淡淡的说:“娃儿的魂怕是已经要到了鬼门关了,你把他先抱到我家里。”

我爸按照杨端公说的,抱着我就放到了床上。

随后杨端公对我爸说:“你先回去吧,这边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我爸当时虽然舍不得我一个人在这里,但咬咬牙,还是走了。走的时候,还和我说:“怀儿,什么都不要害怕,有什么事情,都听干爹的。”

我那时候年纪小,看着我爸走了,自己独自面对这样一个黑脸汉子,心里也发慌。

杨端公走过去将门关上。

屋内还有些黑乎乎的,杨端公和我说:“娃儿,待会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知道吗?”

我眨巴了下眼睛,根本不敢说话。这样算是默认了。

杨端公转身,也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三炷香,三炷香,就插在我床下边,他将三炷香给点燃,一阵青烟袅袅升起,我当时身体弱,也坐不起来,就看着杨端公做着这一切。

杨端公双手捏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嘴唇张合的速度太快,我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只是下一秒,我忽然看到他身边出现了两道黑影,黑影的样子我还看见了,两个有着长长舌头的人,手中还拿着铁链子,一个穿着白衣服带着白帽子,一个穿着黑衣服,带着黑帽子。

两人长的凶神恶煞,我吓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我还差点尖叫出声,而且我还看见杨端公和那两人说着什么话,而且越说,杨端公的情绪就越激动,可是两道黑影,却还是无动于衷,而且其中一道黑影还将着铁链子朝着我甩来,但是被杨端公给抓住。杨端公面露难色,说着:“娃儿还小,你们就放他一马吧。”

我当时还看见杨端公抓着黑色铁链的手冒着黑气,表情都扭曲起来,随后我就看见杨端公从自己的身上抓住了一把东西,塞给了一道黑影,黑影接过后,才将铁链子给收回,闷哼的说了几句话,就忽然消失在房间里。

当时,屋内还起了一阵阵的黑风。

杨端公等两道黑影走后,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吐出了一口黑血,我见到杨端公吐黑血,差点就要吓哭了,杨端公伸手轻轻抚摸了下我的脑袋,和我说:“不要怕,已经没事了。”

我眨巴了下眼睛,没有说话。

杨端公还和我说:“今晚发生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包括你爸,你等等我,我去给熬一碗汤。”

杨端公说着话,就往外走去,我看着杨端公的背影,那时候,感觉他走路都一摇一晃的,像是随时要摔倒在地上,过了大概半小时的样子,杨端公就端着一碗药过来,不过那碗药不像是寻常的药,因为从碗内散发的出来的一团黑气。

看着很诡异的黑气。

杨端公叫我搀扶起来,对我说:“娃儿,喝吧。”

杨端公见我迟疑,笑了声,就先自己喝了口,然后递给我,我见杨端公都喝了,我也就喝了下去。

“喝完了,好好睡一觉。”

我嗯了声,说好。

说来也奇怪,也是喝完那晚药汤,那天晚上,我就睡得十分的安稳,从出生到现在睡得最安稳的一次,第二天醒来,杨端公看了我眼,说:“饿了吧?桌上有我刚煮的面条,你吃一碗吧。”

“我要回家了。”我回答说。

杨端公一笑说:“娃儿,别着急,吃完在回家。”

杨端公笑的很慈祥,加上我自己也真的很饿,就坐下来吃面条,也不知道是不是杨端公的面条弄的好吃,还是我自己特别饿,反正一口气就吃光了,吃了之后,都感觉自己比以前有力气多了,我刚放下筷子的时候,我爸就从外面跑了进来,见我吃了那么一大碗面条,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说:“怀儿,你能吃东西了啊!”

我见到我爸,加上昨晚上受到的惊吓,就赶紧朝着我爸跑去,我一把抱住我爸。

我爸却高兴的不行说:“还有力气跑路,端公,我儿子是不是已经好了?”

杨端公笑了笑,刚准备说话,这时候,外面却传来一声鸟叫声,鸟叫的声音,沙哑难听,我们同时往外看去,就看到在杨端公家门口,停着一只黑色的乌鸦,杨端公原本的笑立即就收敛了,呢喃了声说,乌鸦报丧?

我爸当时沉浸在喜悦当中,就没听清楚,就问说:“端公,你说什么呢?”

杨端公摇摇头说,没说什么。

我爸笑着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我看那红包还挺厚的,他将钱递给杨端公,杨端公却摆手拒绝说:“兄弟,你这娃娃,还能在我这多留几日吗?我再看看。”

我爸笑容一窒,就问说:“端公,是不是我儿子还没好?”

杨端公摇头说:“也不是,主要是留下你娃儿,我在看看,以防万一。”

我爸仔细想了下,也觉得杨端公说的有道理。

我爸转而对我说:“怀儿,那你这几天就好好跟着干爹,千万不能调皮捣蛋。”

我应了声,我爸最后还是将红包塞给了杨端公,说这是留在这的生活费。

杨端公推辞不了,就收下了。

目送着我爸走后,我就问了杨端公一个问题,我问完后,杨端公诧异的看了我几秒,说:“你知道了?”

尸体冲煞

我点了点头,看着杨端公,杨端公一张黑脸,都变的有几分煞白,神情也凝重了几分。

不过很快就笑了说:“你的耳朵倒是灵敏。”

我爸当时没有听见杨端公说的那话,但是我却听见了,只是那个时候,我也不理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问杨端公说:“干爹,刚才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杨端公走上前来,摸了摸我的头说:“没什么意思,等下次那乌鸦来了,我抓住给你炖汤喝。”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虽然不知道杨端公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知道乌鸦是不吉祥的,乌鸦这种鸟,常年生活在阴暗的角落,还经常吃死人的腐肉长大的。

杨端公问我说:“娃儿,你家里以前和谁吵过架吗?”

我想了下,记得我爸打死了隔壁邻居家黑狗的事情。

杨端公哦了声,就没有继续往下说。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秦口河的水,比较平和。这河边的风景秀丽,波光粼粼,杨端公拿出一张红字在上面写着什么。别的字,我不认识,但是我的名字,和出生的几个数字,我是认得的。

我心里好奇,就问杨端公说:“干爹,你在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干什么?”

杨端公诧异的看了我眼,然后夸赞我说:“娃儿,你不错,居然还认的几个字,晚上跟我到河边,我找人救你。”

我问杨端公说:“干爹,你要去找什么人?”

杨端公神秘一笑,说:“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时间到了晚上,杨端公又让我喝了口那碗奇怪的汤,然后来到河边,就带着我上了竹筏子,杨端公告诉说:“娃儿,你知道咱们这条河出过仙人知道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

杨端公哈哈大笑起来,没有详细说事情,我们坐在竹筏子上,我们大概是晚上七点的样子出发的,晚风吹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凉意,竹筏子被撑了一段,忽然河面上就起了一层雾,到了雾气中间,杨端公选定一个位置,将竹筏子给固定下来。

然后又拿出一根竹蒿,在河里乱捅着,像是在寻摸什么东西。

我呆在旁边看着,寻摸了好一阵,杨端公好像都没有什么头绪,嘴里念叨着,说:“不应该啊!”

“干爹,什么不应该?”

杨端公拿着竹篙继续在河里乱捅着,可就是在这时候,原本停的好好的竹筏子,忽然像是被什么冲撞了一下,竹筏子一阵剧烈晃动,我差点没有从竹筏子上摔下去,要不是杨端公抓着我,我现在可能已经成了落汤鸡。

我稳定自己的身体,大口的喘着粗气。

杨端公快速的拿着灯就朝着撞我们竹筏子的东西上照过去。

我也跟着一起看了过去,可是等我看清楚东西后,顿时陡然色变,只见河面上浮着一具女尸,女尸被河水泡的浑身发白,面部皮肤溃烂,眼珠子浮肿的都像是要掉出来了,脸上呈现的表情,也是一副十分惊恐的神情。

一时我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差点就要叫出声来。

只是等我刚准备叫出来的时候,杨端公却忽然伸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灯光照在我脸上,杨端公对我说:“娃儿,别乱叫,待会把她吵醒了,会出事!”

我含糊不清的发声,说知道了。

我双眼睁大,眸子里布满都是不敢置信,杨端公说的那个她,应该就是水中的尸体吧。

不过水中的尸体,明显已经死了,怎么还可能会醒来。不过这会,杨端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心里害怕,只能照做。

我心跳加速,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来,吮吸着那股恐惧。

我不敢说话,盯着杨端公看着。杨端公过了会,说了句:“娃儿,这是尸体冲煞,见人的事情怕是办不成,可能还惹上了别的麻烦。”

“干爹,还会惹上什么麻烦?”我壮着胆子小声的问说。

“现在就怕,尸体冲煞,这具女尸缠上你,这样吧,把女尸带回去,找个地方先将这女尸给超度。”

此时竹筏子固定在水中,杨端公对我说:“娃儿,你将女尸拖上船吧。”

我当时胆子小,有些不敢,但在杨端公又说了第二遍,我才尝试着,将女尸往上拉,我这时候,也才看清楚女尸的身上的装扮,看她的穿着,和我们村子里人穿的都不一样,倒是像是我在电视里,看的那种古代有钱家里人小姐穿的衣服。

我压着心头的恐惧,将尸体给弄到了竹筏子,却没有闻到半点臭味。

杨端公面色凝重,划着船就往家里去,这一路上,杨端公没有说半句话。

到了岸边,女尸还在竹筏子上放着,杨端公进去找了一块白布就将女尸给包裹起来,然后让我拖着女尸跟着他走。

此时时间大概是晚上八点办的样子,农村人睡得早,几乎家家户户已经关灯睡觉。

杨端公让我拖着尸体,跟在他后面,我那时候年纪小,拖着女尸也是十分的费劲,但是碰到这种事情,我只能听杨端公的,我面色煞白的问杨端公说:“干爹,拖到哪里去?”

杨端公说:“拖到村里的坟地去。”

村里的坟地距离村子大概有三四里地,我强压着心头的恐惧害怕,拖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才到的地方,期间杨端公没有上手帮过忙!

杨端公手中拿出锄头之类的工具,很快就选了一块地方,挖出了一个坑。

而我也累的气喘吁吁,面色发白。

杨端公将坑挖好后,点燃了几炷香,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完了,杨端公面色一变,却是什么都没说。

过了会,他让我将尸体拖着放到坑内,然后开口说:“女娃娃,我和我干儿子,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你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现在我们给你找了个安身之地的,让你好好躺着,你就安心上路,投胎转世,下辈子到一个好人家去。”

杨端公蹲着烧死人钱,我也蹲下来跟着烧。烧完死人钱,我们就开始填土。

弄完后,时间都已经到了凌晨一点。

杨端公喊上我就回去,还和我说:“娃儿,今晚的事情也要保密。”

我点了头,这种事情,我当然不敢往外说。

到了家里,我收拾了一番,杨端公就和我说:“娃儿,好好睡一觉,今晚的事情别多想。”

我嗯了声,回到了房间,本来翻来覆去是睡不着的,可是经过一晚上的劳累,拖了三四个小时的尸体,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越睡越冷,但这可是大夏天,不可能越睡越冷的,最后我干脆被冻的不行,直接睁开了眼睛,睁眼后,下意识的就到处乱摸着,很快就摸到了一样东西,我扭头看去,就看到一个人躺在我身边。

我快速的就将灯的开关打开,结果一看,床上躺着是一具尸体,尸体不是别人,正是今天秦口河冲下来的那具女尸,我被吓的面色煞白,一瞬间,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那具女尸不是被我们埋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我回神后,仓皇的就跑去找了杨端公,等杨端公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女尸后,面色顿时变的十分凝重起来,他往下吞咽了口水,手都颤抖了起来。顿了会,他说了句:“女娃娃,你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们。”

等杨端公说完这句话,女尸忽然直接弹坐了起来。

第三章 黄衣防身

我看到女尸直挺挺的坐起来,登时就被吓了一跳,面色苍白,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去,杨端公伸手就抵住了我的后背,我止住了脚步。

扭头看了眼杨端公,刚要说话,杨端公就朝着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阵仗,自然是不敢开口说话。

女尸从我床上走下来,忽然面对着我,我的心一瞬间悬到了嗓子眼,她还是像先前那样恐怖,一对眼珠子,像是随时都要掉出来一般,忽然的一下,她双膝跪地,朝着我磕了个响头,然后就往外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喊了声:“干爹,她现在是去哪里?”

杨端公面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回声,掐指算了算,然后面色剧变,说了句:“不好,咱们赶紧回你家看看。”

杨端公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一想,我爹还在家,顿时心急如焚,这女尸该不会去找我爹的麻烦了吧。

我急匆匆的就往家里跑去,杨端公拿着一支手电筒,跟在我后头跑着,还喊着让我小心点。

我此时哪里顾的了那么多,等跑到家里,我就抬手砸门,可是砸了好几下,门还是没有开。

我喊着我爸,连续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响应,我心想我爸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杨端公安抚着我不要着急,然后抬手敲着门,喊着我爸的名字。

他只敲了三下,就让我后退。

我记得当时的时间,大概是凌晨三点钟的样子,杨端公找来一根铁丝,在门的缝隙上,捅了几下,门嘎吱的一声就开了。

我见门开后,就要往里面冲进去,只是前脚刚跨进去,后脚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倒扣在我脑袋上,然后一股黏糊糊的液体从我的头顶流向四周,我说了句:“这是什么东西?”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擦着自己的脸。

杨端公的手电筒很快就照在我的头上,目光看去后,声音忽然变的急促了几分说:“小怀,你家里的水缸在哪里?”

我说在门口,杨端公拉着我,就到了门口,随后就让我跳进了水缸,他伸手就帮着我洗着脑袋,等我从水缸里出来后,就看到了整个水缸里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

这时候,我爸才从屋内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把柴刀,嚷着说:“大半夜的老子看谁敢在我家里偷东西。”

我开口回了句:“爸,是我。”

我爸将屋内灯打开,看见是我和杨端公,就放下柴刀走了过来,说:“端公你怎么带着小怀这么晚过来?”

我刚准备回答,杨端公就朝着我摇头,我就没有往下说。

我差点就要忘记女尸的事情是需要保密的。杨端公看了眼那一缸染红的水,又朝着四周看了眼,就说:“有什么事情,我们先进去说吧。”

我爸说好。

我们三人很快就到了屋内,我爸给杨端公倒了一碗米酒。

杨端公没有端酒,而是说了句:“小怀他爸,晚上你有没有感觉家里来过人?”

我爸摇头,一脸茫然。

杨端公继续说:“你不知道?家里门上被放了一碗乌鸦血,刚才那一碗乌鸦血,已经倒在了小怀的脑袋上。”

杨端公说着这话,重重的叹口气。

我爸听见这话,也登时就着急了几分,说:“端公,那现在怎么办?”

“先是乌鸦报丧,现在又是乌鸦血破防,想害小怀的人,不是普通人,小怀他爸你们家,真的没有仇人吗?”

我爸先是挠了挠脑袋,然后说:“端公,我们家在村子里向来是忠厚老实的人,基本上不和人闹矛盾,不止是我,我爹也是,所以要说有什么仇人,我真的是想不到。”

杨端公呢喃了声说:“那就奇怪了。”

我爸不懂那么多,只对杨端公说:“端公,现在小怀也是你的干儿子,你可一定要保全他。”

杨端公看了我眼,说了句:“这是自然的。”

我那时候年纪小,很多事情都不理解,但是看两人说话的语气和神情,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我爸接下来又和杨端公说了一些话。

杨端公转而和我说:“小怀,你先去睡觉。”

那时候也的确有些困倦,就回到了床上,一觉就睡到了早上十点钟,起床的时候,我从屋内迷迷糊糊的走了出去,喊了声爸,不过却没有得到回应。我屋内寻摸一番,都没有发现我爸的踪迹,杨端公也是不见人影。

我刚要迈出屋子,我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陌生人的年纪大概三十岁的样子。

看着很是年轻,和我爸差不多大。

只是他穿着有些奇怪,站在阳光下,还撑着一把黑伞,我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就说了句:“你找谁?”

他面色有些苍白,而且神情还有些严肃,我们对视了几秒,他才勉强挤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说:“我找你。”

我一怔,顿时心里有些害怕,这几日,都听杨端公说,我家里有仇人想要害了我的性命,眼前这家伙,该不会就是要害我的那个人吧,而且这家伙穿着打扮也很奇怪,穿着黑色的长袍子,还留着一头长发,感觉和昨晚上的那具女尸的打扮差不多。

我往后退去,就把门关上,我双手压着门,怕他破门而入。

我透过门缝往外看去,发现那个奇怪的人已经不见了。

我刚要松口气,身后却响起一道声音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扭头看去,就看到那个人站在我身后,我当时有些发蒙,完全搞不懂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我打开门想要跑出去,可是情急之下,发下门根本打不开。我看向他,发现他脸上的笑已经变的愈发的自然起来,他和我说了句:“我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几件事情,你记住了,第一件事情,尸体报恩,第二件事情,河水断流,第三件事情是,老牛替死。如果这三件事情都发生了,你记得来找我,到时候会有大事发生。”

“什么大事?”我问说。

他摇头说,现在还不能说。

“那我要去哪里找你?”我下意识的又问出了这句话来。

奇怪的人说完话,就往外走去,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走到门口的位置,只听见“嘎吱”的一声,门就开了。

门像是自动打开的,他往外走去,然后留下一句话说:“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告诉你的。”

看着他背影消失,我呼吸都变的急促几分,有些紧张。

我此时站在太阳底下,都感觉浑身冰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尸体报恩?难道是说的昨晚上那具女尸,那具女尸不来吓唬我,就是好事,我还指望他报恩?

我心想刚才那家伙该不会是神经病。

我站在原地,这时候,我看到我爸和杨端公从外面走进来,我爸见我站着没动,就说了句:“小怀,你起来多久了?”

我回答说:“我刚起来。”

杨端公则是很快的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件黄色的衣服,黄色的衣服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衣服不算大,像是那种黄马褂,他递给我说:“小怀,这件衣服,你穿着,这几天都不要脱下来。”

我接过衣服,就穿了起来,然后就把我刚才遇到的那个奇怪的人的事情和他们说了。

我还问说:“你们刚才出去,没碰到那个人吗?”

因为那个人刚走不久,我爸就回来了,我家里通往外面的路只有一条,如果一进一出,肯定是能碰面,这是毫无疑问的。

只是我爸说了句:“小怀,我和你干爹没碰到你说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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