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现在你们现在有什么困难，我只知道我现在需要让萨卡什维利那张臭嘴给我闭上！”无外乎为什么俄罗斯国防部谢尔久科夫发这么大的火，远东的军事联演停摆也好，俄罗斯奥运代表队表现的怎么样也罢，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已经荣升为中亚第一臭嘴的格鲁吉亚总统萨卡什维利再次甩开了他的唾沫星子满嘴跑火车。而至于怎么让丫的闭嘴？让他滚去避难所避难就能安静那么一会儿。

但是现在对于俄罗斯空军而言，前线支援任务已经让前线部队的出勤趋于饱和，暂时没那个多余兵力去轰炸第比利斯，相比较起格鲁吉亚的国土面积使用TU-22M和TU-160完全就是杀鸡用牛刀，TU-95凌空地毯式轰炸？那就成屠城了政治影响太大。

远距离炮击物质上有三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1·弹种 你不能指望穿甲弹能对步兵产生多大的威胁，你也不能指望榴弹可以击穿重装甲单位；同样的虽然穿甲弹可以轻松击穿建筑物，但是榴弹燃烧弹却能给建筑物照成更大的伤害；烟雾弹可以掩护部队的展开标记攻击区域充当某种讯号；照明弹可以照亮目标区域；石墨弹能烧毁暴露在外的电器和常见的电压器···每一种类型的战斗部都有他们自己的专属职能，至少就现今的技术水平而言不存在万能的弹种，而MAC只有轻质弹和标准弹。

“你确定这么做不会挑起事端？”接听线路中传来舰长略微犹豫的声音，前线部队同前线部队交战是一种手段，攻击人群聚集区大面积杀伤平民是一种态度了，暂且不提试验性质的BEAR设备能否从黑海直接轰击到第比利斯，在没有校射的情况下万一一炮落入居民区那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你们国防部长已经开始骂娘了不是吗？而且···我TM倒是很想看看美国人同格鲁吉亚的同盟多有诚意。”面对着CNN和FOX的拙劣宣传一蹴倒是难得说了次脏话，“与格鲁吉亚同盟”？别笑死人了，这都只是在为年末选举前的论战进行预热罢了。

MAC的轨道加速器可以将轻质弹药发射的更远，而且MAC的炮弹没有战斗部主要杀伤是依靠加速过程的中的速度在撞击目标时产生的动能进行杀伤，所以只要有足够的加速度其杀伤效果不会比标准炮弹差。

2·修正 现代武器的一大特点就是从八岁的孩子手中射出的子弹和二十八岁的职业军人射出的子弹威力是一样的，武器结构和使用方式···正如宣传所说没有半点冒犯之意：白痴都能看懂使用说明书，笨蛋都能正确使用。但会不会用是一个问题，能用到什么程度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一个人就能使用的枪械尚且如此，多兵种单位协同进行的炮击自然更不在话下。一个军队的陆军能否过关？一看步兵班组战术，二看步坦协同，三看炮兵。炮兵打的准一直都是重中之重。

“不必担心精度问题，如果办不到这点我不会提这件事。”感谢FOX和CNN以及所有参与这次报道的西方媒体，他们将他们的摄像机插满了第比利斯的每一个耗子洞，用毫无任何加密可言的网络讯号铺满了从第比利斯到大西洋彼岸的天空。一蹴丝毫不用担心没人给他提供校准的问题，那每一台“民主”“自由”的摄像机就是他最好的前进观察员。

3·投送能力 即使拥有正确的炮弹和最一流的炮兵人员，同样也不能指望他们只使用一门60MM迫击炮去射出一枚240MM榴弹。相匹配的火炮也是必要的装备，这不像是电子游戏弹药只是“1”“0”组成的数据附带口径自动调整功能，这也是为什么后勤概念在战争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重的原因。

“了解了，本舰会全力配合你的行动，需要多少电就用多少吧，只要能让那个杂种闭嘴。”俄罗斯军人向来都不擅长使用嘴和笔去说服对方，就和他们出口排名第一的商品绝对是轻武器而不是带有自杀倾向的抑郁系诗人。

“非常感谢。”展开延伸加速导轨并且接上运输舰的电网，相信能够足够的电压将炮弹发射至第比利斯。

（与此同时 第比利斯 美国大使馆武官室）

按理说站在UNSF的立场上，格鲁吉亚战争景天并不是适合表明自己的态度。但不幸的是作为美军现役人员，有些时候他的立场不得不说相当微妙。

“别摆着这么一张脸，刚刚发给你一枚勋章可不代表你能把军令当儿戏。”从随行的斯图尔特中校所在的位置看来，景天的脸色却是相当的难看。

“是，他们给的命令只是要我在第比利斯浪费时间，然后晚上出席那个什么天杀的宴会。而不是让我去镜头前晃一圈刺激俄国人的神经。”景天满不在乎的翘着腿拿着伏特加解气，“对了，劳驾你帮我看看窗户够不够厚，不够的话去把厚窗帘拉上。”

“在这不会有人想杀你啦。”窗子就在斯图尔特身后，比起起身绕行斯图尔特以最直接的方式缩短移动距离——翻过去。

“不，我是怕待会俄国人的炸弹掉下来，这玻璃不够结实直接给震碎了，玻璃渣溅进杯子里影响酒兴。”反正只要求景天这几天呆在第比利斯然后晚上去和塞卡什维利去浪费纳税人的钱，没要求在那之前景天不准喝酒。

“话说对于这场战争你怎么看？”

“怎么看？还能怎么看？这哪怕是把第一步兵旅从伊拉克调回来和俄罗斯人拼光了，格鲁吉亚也最多坚持一个星期。从国际形势的角度上来讲，我只能说美国人为了今年年底的大选，把我们辛辛苦苦花了7年建立的全球反恐同盟给装进棺材里了。”

就在景天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外面的防空警报立刻拉的呜呜作响，电视中正在直播的塞卡什维利演讲也被安全人员打断希望总统立刻前去避难，但是在总统表示拒绝或者遵从他们的决定之前，惊天巨响和短暂的地面震动就直接将摄像设备震到在地。

“一蹴吗···”景天暗想，虽然今天bear设备的测试并不包括对第比利斯的轰炸，但是这种自主性并不另人感到讨厌。

很快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也来要求景天前去避难，景天顺势就问道：“知道外面的情况吗？导弹还是飞机？”

“不知道，甚至无法确定是否是攻击，没有爆炸也没有点燃建筑物，只有地面震动和扬起的尘土。”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如是说道，看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慌张的不止格鲁吉亚政府。

“好吧，我们走吧。”景天放下酒杯在使馆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向避难所走去。

（俄军运输舰）

上一刻还正义凛然的发表着慷慨激扬的演说，下一刻CNN的直播画面就被一片雪花所占据，等切换回正常画面之后看到的已经是尘土覆盖了整座城市的第比利斯，以及街上惊慌的人群。

“这玩意的威力大过预期啊···”一蹴不得不对舰长解释道，至少单纯从画面中气氛来说，第比利斯就像是刚刚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不得不说电视里的这幅场景对于前线的格鲁吉亚各部以及正在从伊拉克往回调的第一步兵旅而言，将会是对他们士气的严重摧残：“你确定你没有打中居民区？”

“虽然命中的并不是我想打的地方，但是我很确定6发炮弹全部落在了郊外，当然···不排除正好有某些笨蛋在命中区打猎这些低概率事件。”任何作战无法保证不会完全伤及平民，况且这里不像是美国随便哪次在伊拉克的巡逻队遇袭，多了两俱棺材盖着星条旗回国就会对国内群众那脆弱的情感神经造成致命性的打击。这里是斯拉夫人的地盘而每一个斯拉夫人都明白，死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欧美媒体肯定会拿这件事情说事，但是如果他们无法拿出确实有效的数据表明这是针对平民的屠杀行为，那么他们就无法动摇俄罗斯国内群众的情感接受能力。

“如果给这件事情定性那不是我的工作，但是作为我个人我想说···干得好小子。”

“啊···小意思。”过于强大的威力，这次没有击中平民区是万幸，但是在搞清楚这玩意的弹道计算特性之前还是需要限制使用。

“虽然不能因为惧怕伤亡而避免武力，不过无意义的杀戮还是应该尽量避免。”一蹴在心中暗想的同时决定放弃第二轮射击，将连接运输舰电力机组的配电器解锁。

一直到现在奈绪和卡莉那边都没有传来新的讯息，虽然还很难判断是不是格鲁吉亚海军已经完全失去战斗力，还没实际测试过MAC对水面目标的杀伤效果，一蹴自然也不希望原本的既定目标就此打了水漂：“B3你现在情况如何？”

“格鲁吉亚舰队没有出动的迹象，初步侦查确定虽然港口设施有些损毁，作战舰艇基本都还保持完好。”

“依然还保持有战斗力吗？”军舰不像战机和坦克甚至是步兵，修修补补就能继续用的轻伤和丧失战斗力的重伤区分那么明显，对于舰艇来说即使是沉到了海里（例如坐沉、搁浅、倾覆），只要不是无法修复的结构损伤就能打捞之后翻修重新进行使用。而对于格鲁吉亚的海军，俄罗斯方面的态度自然是希望那些舰艇全部变成粉末，“做好观测准备，顺道帮我计算动能在海水中的传递效率。”

“你打算直接炮击港口？”

“轰击近海罢了，你也小心些。”

确定完甲板上已经没有水兵在回收线路，将电流导入加速导轨，因为能量富余以及抑制不完全导轨之间的空气被击穿而出现蓝色的电流弧。

“导轨加速能量利用效率较低。”虽然这都是设计之初在理论验证阶段都确定会出现的缺陷不过还是有进行记录的必要，顺带说一下虽然导轨加速的能量利用率比不上线圈加速，不过出于军事化的考虑导轨加速更容易控制，“测试人员个人建议，增加一条导轨。”

自动转盘降下轻质弹药的弹盒将标准弹药的弹带抬升进入扬弹机，扬弹机将炮弹推入导轨的起始段。其实就原理上来说MAC就是一俱用电磁效应驱动的大型弹弓，而同游乐用的弹弓最大的区别就是加速度。只要加速度够5KG的金属块也能有不亚于500kgTNT的威力，而不用担心化学物质燃烧后的副产物或者燃烧不完全留下的残留物对环境的影响。从大部分意义上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充满潜力的清洁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当然还是那个前提只要加速度够。

“理论上来说，越接近中心观测越好对吗？”从原则上来说确实如此，越接近弹着点的地方就越容易计算出冲击动能在海水中的传递效率。

但是奈绪说的话差点让一蹴冒身冷汗：“你要干什么？别做会让我上军事法庭的事情啊！”误伤友军可不是轻描淡写用一句“事故”就能敷衍过去的事情，况且常规的自走型无人传感器是不具备水上运作能力。

“我尽量靠近就是，安啦不会让整备人员太辛苦的。”

“以防万一我提醒一下，空气中的水分子密度太大时电离层的效果会下降。”

“了解。”

既然奈绪已经打定主意一蹴也不便多说什么，即使抱有可能误伤友军的顾虑，命令也是绝对的：“祝你好运，bear设备对海攻击测试开始。”

电磁效应驱动下的合金金属块沿着导轨疾驰而出，因为同导轨直接接触时部分弹体等离子化以及气动外形的改变使弹道还处于上升阶段时就已经部分偏离了预计轨道，进入下降轨道之后因为磨损时能量消耗过大，弹体下降速度低于预期，同海水表面接触时角度小于理论值因而溅起了大量不必要的水雾，虽然从被轰炸方来看确实较为有震撼力但是也不得说在修正手段缺乏情况下这着实不利于弹道修正进行后续攻击。

距离弹着点20M，在水分子的中和下电离层稀薄了不少，同时也因为冲击动能在水中的快速传递直接将将紫电抛向空中。奈绪立刻恢复紫电的平衡，降落悬浮在海面上，自检系统同时在进行工作，除了腿部炮梨和悬挂装置有轻微损坏之外，机体并没有受到太多直接伤害。

“B3，你还在吗？”由于水幕和烟雾的原因浮游机兵无法捕捉到紫电。

“别慌，机体一切正常，看来动能撞击的效果要在水里打不少折扣。不过这个推力把导弹艇给吹飞还是够了的。”再次确认机体的状况以及启动备份的自检程序，依然没有在主要结构和主系统上检测出错误。

“是吗，看来技术部门会找我要一份完整的黑匣子数据了。”加上之前攻击第比利斯，两门MAC以及各自发射了7次，因为能量溢出以及机械磨损已经隐约看到碳化的痕迹。

“不行啊，磨损太快了。”如果无法解决导轨寿命问题的话，这bear设备注定只能是在试验场上昙花一现的技术验证兵器，只能当做技术储备而不是可以立刻投产的战斗力。对地面攻击效果过大，而对海攻击效果却十分有限，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使用上的制约，“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毕竟没有完美的兵器。”

虽然最后这次测试得到的对陆射击数据远多过原定目标对海射击数据，但是至少拿到手的东西足够让科技部门的那些家伙研究一段时间了。

还没等一蹴放松手脚很快浮游机兵就侦查到了，美军阿利伯克舰的出现，而且位置是在他们的正后方：“美国人的手脚还真快啊。”距离美军最近的就是自己，不能指望运输舰能够去拦截美军战舰。

“B2发生什么了？”因为小队的同步预警机制奈绪和卡莉都受到了浮游机兵发出的警报。

“美军的阿利伯克，目的不明，正在向我们驶来。”美军虽然是格鲁吉亚的盟国，但是本次战争并不包括他们在里面，如果处理不当则会照成事态的扩大，“我去拦截，你们不要轻易放弃任务。”

脱离运输舰的前甲板一蹴直接上升高度向美舰靠拢的同时，在公共频道中尝试同美舰取得联系：“航线B013，美军舰只，你们正在进入俄军战区，请立即原路返回。”

美军没有反应并且继续保持航向等待差不多十秒钟之后，一蹴再次联络到：“航线B013，美军舰只，你们正在进入俄军战区，请立即原路返回。”

依然还是没有反应，就在一蹴准备进行第三次通告的时候美军那边终于搭话了：“接近中的俄联邦武装力量，这里是DDG-74麦克福尔，我舰在公海海域航行享有无害通过权，贵军无权进行阻碍。”

无害通行权，有些时候还真的很想和那些那些美国人坐下来好好谈一下，是不是只要是他们航行的位置都是“无害通行的海域”。

“再次通告DDG-74，你们正在接近交战海域，不受公海航行法案的保护，请你们立即离开。”预计10秒钟之后DDG-74进入视线范围，到目前为止无论是一蹴还是美舰都没有启动火控雷达锁定目标，双方都不想让事态扩大化因此都尽力避免做出刺激对方的举动。

“我舰享有无害通过权，请你不要干涉。”由于两边完全没有谈拢的可能性，美舰干脆直接掐掉了通讯。

“意料之中。”一蹴降低高度贴海飞行，在机身的遮挡下释放背部的浮游机兵入海下潜指示它紧贴着美舰航行，必要的时候移动到美舰下方撞毁推进螺旋桨。

提升引擎出力一蹴飞到麦克福尔跟前，绕舰一周悬浮在机库甲板后方，舰炮和密集阵的炮口均指向天空，垂直发射井也没有装填导弹的痕迹，可以排除介入战斗的意图，看来接近战区只是最基本的情报收集以及试探俄罗斯的底线，尽管如此这依然是不允许的。

“最后一次警告DDG-74立即离开。”不再奢望美舰会同意通讯，直接开启外部扩音器广播要求。

“听阁下的口音的应该不是俄罗斯人吧？俄罗斯未曾列装过阁下所装备的WAP，如果阁下只是雇佣兵的话，多少价码可以让您放弃这次任务？”只要有足够的价码任何人都能被收买，虽然有些时候价码并不是金钱。

“你们应该明白这么一句话，‘俄罗斯不能用常理去理解’而口才向来不是俄罗斯军队的强项，所以···离开否则我会按照俄罗斯的方式去处理。”俄罗斯方式，既然不能亮武器不能火控锁定，那么就直接撞上去，从巴伦支海的手术刀到南海的81192对美国人和他的仆从屡试不爽的方式。

对方再次进入沉默但是通讯没有掐断，过了一会儿美国人回迅了：“我明白了，鄙舰会停下。但是你们无法干涉我们逗留在公海的权利。”

“只要别进入战区，随你们的便。”看来交涉成立了，以防万一一蹴还是留下浮游机兵监视美舰动向。

“······是，确认美舰为DDG-74 麦克福尔，阿利伯克级早期型。······布置有监视设备，如果麦克福尔有异动我···我的意思我们能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解我会继续监视他们的动向，长官。”

从电报室里出来一蹴去食堂拿些面包就重新回到舰首甲板，BEAR设备因为机械磨损的原因已经卸下，为了应对海战“龙骑兵”的背部武装也换成了重型的对舰导弹发射荚。

“备弹四发无法补充，如果对手是海军强国你的龙骑兵无异于飞蛾扑火。”早先归舰的奈绪已经充分享受过俄式海军食品，现在正在借用休息的最后一点时间上甲板接触阳关，进行光合作用。

“格鲁吉亚不是苏联或者说不是曾经的那个苏联，那个有无限动员力的钢铁怪兽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也正是因为那个国家的解体，他曾经的加盟共和国们现在才能像撕桌布一样把苏联留下的遗产廉价的瓜分掉，“卡莉呢？”

“还有10分钟我去换班，她回来休整，黑海舰队那边怎么说？”由于结构上的限制和维生设备的要求，WAP无法像部分战机一样给机师携带一份果汁和三明治，因此驾驶员想要休整并且进食，必须要下来。

“真是辛苦啊···他们最快会在傍晚出动。”波季港——父母的葬身之地，毫无任何情感亦无任何冲动，这不是纳米机械干涉下的情感抑制，而是原本就并不存在的情感，看来在早先还保留有记忆的时候，这俱身体原本就对父母已经没有什么留念的了。

“奈绪···对父母毫无情感是不是很恶劣的行为。”

“这里是前苏联一蹴，我相信他们就能很好的回答你的问题。”

“是啊，他们也许就是最好的答案。”

（于此同时 西伯利亚演习圈）

雪待从来就没真正吃出味增汤到底应该算是什么味道，苦中带一点咸味还有一丝说不上的涩味，作为食物味道怪异但是不至于下咽，也不会让他有再来一碗的胃口，不过也能在很大程度上解除长时间外部工作后口中因灰尘导致的不适感。

“我在想，让部队这么一直闲着不是办法啊···”雪待因为要向演习导演部汇报部队进展的原因，大约在午饭时间结束之后一个小时才吃上午饭，因此自己就钻进食堂生活保障型WAP里做了一点简单的食物，“而且之前也因为他们急行军过来累的半死，没来得及先和我这个菜鸟营长一决高下。”

“别告诉我你又有什么额外计划？”半路上截住威尔的目的，自然不是让他来观赏雪待的厨艺表演，而且说起来···这表演也没什么好看的。

回答威尔的是差不多半分钟的沉默，在此期间只有雪待吃饭时轻微的咀嚼声。雪待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军事主官的指挥权威无法确定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作为军人他也同样明白“等待”是最能够消磨部队意志和士气的“武器”。

不得不承认要是放在其他部队里，威尔绝对不会同自己的军事主官说这种话：“什么时候动手？”况且不遵循“既定剧本”才是战场真正的面貌。

“很快。”初尝苦涩回味清爽一直都是味增汤的特点，尽管如此雪待依然不打算来第二碗，“让我们动手吧。”

“他一直都这么胡来吗？”不知道有没有人对安吉丽娜说过，她在无线电中的声音比本人要苍老许多。

WAP在巷战中的优势转移迅速，射角转换方便，单位时间火力猛烈。缺陷同样明显，行动受街道规模限制，目标明显中弹投影较大，无法利用低矮障碍物进行掩护。尽管有坦克底盘的WAP对缺陷进行回避，但是同时也会使自己丧失转移迅速的优势。

不管怎么说巷战，的确是光学迷彩的最佳的场地，环境的多样化是光线本身就变得不规律，极大的节约了光学迷彩的工作量：“你没法在少年兵中找出连级战术经验多过他的家伙。”火控雷达检测到前方baker的“潘哈德”EPR突击车正在同eagle的“斯特莱克”反坦克车隔着一整条街区对轰，很难确定这种环境下到底哪边能够占得先机。eagle真正的优势在于由于同charley的共同战线的原因知道“圣徒”正在接近，而baker则因为孤军深入对此一无所知。

安吉丽娜沉吟片刻（志雄很确信她在吃薯片）问道：“你有后悔过当初没有选择红色的药水吗？我的意思是喝下解药，一觉在自己家中的床上醒来忘记招募时发生的一切，然后继续沿着之前的轨迹生活。”

“还记得哈巴斯在集训时说的话吗？”霰弹枪在这个时候比电磁剑更有优势，将“月光”的剑座收纳进肩甲，腿侧的格纳荚中自动弹出霰弹手枪。

“啊···不记得了，我只是指挥权第五顺位，你作为第二顺位同哈巴斯打交道应该比我多。”

“迷幻剂抹掉的并不是之前生活的轨迹，而是‘后悔’的权利。对于阿萨辛而言······”

“‘唯一的选择就是前进’，我想起来了。”

eagle和charley都是轻装高机动部队，论火力和突击力量自然比不上able和baker，但是如果单纯的依靠机动能力分散开来同able和baker作战的话，同样是轻装部队的doge也会牢牢咬住他们并且给able和Baker提供态势预测（顺带一提fox是炮连接近战实力有限，所以在独立三营的这个内部比拼当中担当裁判一职），如果想要发挥轻装部队运动战的优势，现在首先需要脱离同baker的接触。

“斯特莱克”反坦克车的备弹只有18发每一发炮弹都很珍贵，因此务必需要保持一击击毁“潘哈德”EPR给志雄然后抄掉Baker后路制造机会。

“路线规划完成。”安吉丽娜帮助志雄规划好在废墟中的行动路线，既能绕开baker的主力也能保持足够的接触始终吸引住baker的眼球，charley和eagle此时则可以快速穿插在able赶到前分解并击溃baker，“说起来你不觉得这个计划最大的缺陷就在于如果我们穿插的不够快doge就能从外面反包围我们？”

“放心，虽然都是轻装部队但是别忘了三营的核心是eagle。那么指路就继续拜托你了搭档。”有安吉丽娜帮助志雄分析行进路线并且指挥charley，志雄就能安心执行自己最为擅长的单兵突击任务。

“潘哈德”EPR匀速推进，试图将距离拉到20MM机炮可以击穿“斯特莱克”前装甲的距离，对于演习系统来说可不知道有装甲疲劳这一说，如果穿甲不够向“斯特莱克”倾洒再多的弹药都只是给它刷油漆。直到“潘哈德”的炮手眼前一闪，“圣徒”标志性的膝盖气动控制面正好挡在瞄准镜里。

“主武器弹药有限···”这么想的同时，志雄只使用圣徒胸口的7·62MM机枪打出一个短点射保持“潘哈德”的注意力吸引在自己身上，根据数据链同步系统将“潘哈德”的位置直接传递给绕到和潘哈德同一建筑侧面的“斯特莱克”。“斯特莱克”瞄准之后立刻开火炮弹击穿建筑的墙壁之后，弹头引线得到潘哈德上面演习激光发射系统的讯号在距离它20CM的地方引爆弹头，红色的油漆立刻涂满了“潘哈德”半边的车体。

“击毁确认。”志雄向着“斯特莱克”这么说道，确认被油漆弹染红的膝盖没有被判定为击穿，“圣徒”立刻按照安吉丽娜规划好的路线继续前进。

“安娜！”

“我知道，正在移动。”

口袋已经打开一个缺口，部队接下来就是沿着这个缺口将baker撕成碎片，由于还有doge的威胁，坐着不动就是等死，eagle还有charley全体参加进攻，就连连指挥车也不例外。

“志雄你那边如何？”雪待的通讯，看来放下指挥全营的担子他才能正常发挥。

“正在突破。”简短回答道。

“是吗···”短暂沉默之后是一声浅笑，“在baker后方见。”

“哈米斯中尉。”

“稍等片刻···”自动瞄准无疑可以保证准确击毁既定目标，但是手动瞄准在部分情况下也能起到搂草打兔子的作用，灵狐在距离前线足够远的地方固定底盘并且架起左背的049ANSC狙击加农，装填使用高爆弹的演习弹，仔细瞄准baker连部的指挥车和旁边的M-7 lance中间的位置，电脑不会计算炮弹爆炸时暴风和溅射伤害的范围，那样的计算太挤占物理内存了，射出炮弹的同时威尔就已经自信的在击毁记录上多做了一个标记，“就等了，我能为你做什么吗？肯威少尉。”

“able的先头部队已经进入感应器的警戒网，而且我相信他们已经找出对付自走型感应器的方法，即使是最乐观的估计感应网还能坚持30秒。”

炮弹飞行1·2KM之后终于落地并且引爆，击毁baker的连指挥车的同时也瘫痪了M-7 lance的底盘，之间断头台立刻接着的这个机会驾驶撞翻lance并且在它落地之后重重的在驾驶舱的位子踩去。

“预计还有多少时间接触？”

“一分钟，联系不上石田中尉。”

“没关系，我去拖延他们，不必打搅石田的工作。”

“问一句多余的问题，石田并不算是很能指挥部队，将一个营交给他指挥是否不妥？”

“这和指挥能力没有关系，如果这家伙大部队指挥上有欠缺，那么我们这些幕僚军官则可以帮他，但是谁也不能替代他对少年兵们的影响。”

“嗯哼？那我再看看吧。”

“待会见···‘青年军’小队，跟我来。”

接通尚且还在运作中的感应网，威尔领着四台M-7 “hellfire”整个部队的后方开进。

突如其来的炮击直接命中了“灵狐”的主装甲带，经过电离层的初步动能衰减，弹头威力减弱和装甲带后面仿生物缓冲层的运作，冲击动能在传达到威尔的身体时就已经卸去九成并不会对人体照成伤害。

“是从···那儿！”根据对弹道的分析，“灵狐”很快就锁定了炮弹的发射位置，只见一辆“潘哈德”AML周围的光线异常扭曲，很快整辆车体就没入建筑物的阴影中，“曲光迷彩了，动能感应···不行，那玩意太敏感了。”

“哈米斯中尉。”青年军小队的“hellfire”在“灵狐”前面组成一个半圆形的防御阵型，“能继续作战吗？”

“我试试···没有问题。”命中时操作权限被演习系统短暂锁住，从现在返还了操作权看来OC（观察/评判车辆）里的大人物觉得刚才那枚炮弹没有击穿，“潘哈德90MM主炮的型号，有曲光迷彩，别太依赖动态感应器，那玩意太敏感了。”

“了解，青年军4你开启光谱分析，数据共享给我们。”

“应该只是侦查部队主力还没赶来，这里太宽阔，继续前进找小一点的街道进行阻击。”

“灵狐”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红色染料，不得不暗自庆幸道：“还好装甲够厚。”

在大部分民间人看来WAP多半是以高速轻中型结构为主利用高加速性能下的闪避能力替代厚重的装甲防护。但是殊不知无论是人类操作还是AI直接控制下，闪避性能并不是那么可靠的玩意，人类始终会疲倦，AI总会一脚踩进陷阱。最让人感到信耐的还是重装甲，而最好的装甲就是呆在敌人射程之外。而威尔的“灵狐”则同时拥有这两个最让人有安全感的装备，足够厚实的装甲和足够远的作战距离。

如果真要说WAP的结构带给了他们什么优势的话，那就是对地形的适应能力（当然如果有人硬要搬出山地地形的话那也没辙）和整个部队的推进能力。

“其他人呢？”一开始还能看到友军在周围作战，很快还能跟上自己的就只剩下张翼的重生。

“还没跟上，不过我确定他们还在推进。”

“干扰越来越强了。”雷达上的数据早已变成一串乱跳的字符。

“那不是你的专长吗？”

“正在解决···好了。”两个突然停下对话，重生拔出断头台腰后的063ANAR步枪，断头台拔出重生后背上的SG-14霰弹枪，相互对着对方背后不远处突然出现的baker连的M-7 Hunter开火，并且多次射击确保击毁。很快就听见063ANAR子弹打空机匣停摆的咔嚓声。

“快把枪给我！”干扰接触后的雷达正在发出刺耳的警报，大量M-7 hunter从四面八方包围他们两个，断头台把SG-14丢给重生的同时一把夺过063ANAR，再将腿上的50发备用弹盒装入自动扬弹机的装填口里，“注意我的后背！”

“已经在这么做了。”重生收起六式电热剑，双手持枪尽量逼退大量出现的M-7 hunter。一个连标准配置的WAP是16架，而且不可能全部都是只装备hunter这么一个泛生型号，虽然按照字面上的数字这个规模的部队确实不值一文，但是实际作战上却很容易给人照成大军压境的心理压力。

两机的数据链和讯息处理完全同步，按照计算机排列出的目标威胁优先级在比照两个人的实际打击顺序，逐个清理或压制出现的M-7 hunter。

“距离太近了···”虽然并不慌张，不过能让雪待出声抱怨状况的战局，确实并不是经常出现，“见鬼···”被雪待瞄准的M-7 hunter高速绕进断头台的射击死角，近距离战时最怕出现的情况，被多台机体像这样锁死了校角。

“别想跑。”这台M-7 hunter还没继续前进多久，就被重生的霰弹枪击中底盘，转向系统和推进系统锁死整个机体直接顺着惯性撞进了废弃楼房里，“还是这玩意适合我。”

“是啊，你这个按住扳机就不想松开的家伙···被困在这里不是办法，跟上。”

由于hunter的零件大部分和一蹴的龙骑兵通用，因此同样也拥有较厚的装甲，考虑到同电离层接触时的角度并不是每一发都能击穿hunter的装甲。

“城市供水系统服务器检索···还好，还有能工作的服务器。”稍微分心一会儿，断头台就差点被75MM穿甲弹命中，“搜索，还处于工作状态的管道···没有。”

拉住重生的后背握把，帮助他进行减速制动，然后借着着惯性滑进支干道旁停住。在此过程中“重生”的引擎完成冷却，废热成功导引至六式电热剑的剑身完成预热，为了给张翼争取足够的时间端起063ANAR疯狂扫射一通并且在公共频道里叫骂道：“嘿！你们就这么点本事？baker的小崽子们。”打开肩部的多功能导弹荚，射出一打无制导火箭弹彻底打乱hunter各机之间的掩护角度才转身进入支干道里。

hunter未能及时重组队形，最先进入巷子里的hunter还没来得及将视野拉到正确的位置，机体的整个下半身就从核心处脱落，这下已经不用系统判断了，该机自动失去了机动能力

“对不住了。”虽然张翼并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到，反正作为个人恶趣味说一句也好，为了不浪费多余的热能，在刀身上的热量挥发掉之前挥刀破坏旁边两栋大楼的部分支撑结构，坍塌下来的碎片半埋住hunter的同时也堵塞了这条通道。

“搜索，还处于预备状态的备用管道···也没有。”抱着最大的希望，同时也要设想最糟糕的结果，虽然还没明确确定这个方案行不通，但是雪待已经开始构思预备方案了。

“搜索，还有水的区域总水泵···有了，有三个。我爱死俄制机械了！”作战最基本的条件通过，接下来就是如何将他们引过去了。

“张翼，六式电热剑的情况如何？”

“热量刚刚挥发，还在预热。”

“这玩意热量挥发的太快了吧！”

“所以六式甲型的剑刃就换成了链锯结构。”

“越改越难保养，没关系我们绕一下。”

每次转身后退的时候，雪待和张翼都要故意踢跨周围完整建筑的一部分外墙，目的自然不是制造通行障碍，WAP不像轮式车辆一点点路障就能把它拦住，而是使周围大气成分中灰尘石粒的含量增加。

“停下！停下！”雪待突然叫住张翼。

张翼下意识的回答道：“还没预热好。”

“有多少算多少不需要太多热量，就这里插下去5M。”雪待用枪口指了指他脚边，于此同时雪待也用格纳剑刺进自己脚下的水泥地里，“冷却引擎，别让视线离开追击的hunter，他们在离这个位置还有一个机身的距离时告诉我。”断头台抓住重生的背后把手拖着它后退。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要干嘛了吧！”

“和电离层说再见吧，用大量灰尘和水吸附粒子让它沉淀。”

“哦···他们来了，是时候了！5架！”

“冲上去砍！给我争取时间！”加足出力回转将重生丢向hunter的同时自机完成转向面对敌机架起063ANAR，给多功能导弹荚仓里的导弹输入坐标数据，然后再全部发射出去，导弹命中供水管道的正上方，两处水泵破坏水管里的水大量挤压向最后一个水泵再加上爆炸的震动震裂年久失修的管道并击碎上层结构，里面的水一股脑的夹杂着尘土和建材碎屑统统喷了出来。

电离粒子大量被水分子吸附，然后因为沾染了灰尘颗粒的水分子下降到地面，所有这个区域里WAP的电离层统统都变得异常稀薄，同时失去了额外的装甲保护和高速机动的能力。

“一架！两架！”连续斩断两架hunter的底盘，六式电热剑的热量消耗殆尽，“接下来交给你了雪待。”

“计算完成。”调整好全部射击数据，断头台自动按照数据进行三次三连发射击，没有电离层的保护余下的hunter相继被60MM穿甲弹击穿。

“hunter反应消失···应该没有了吧。”

“希望没有，走，去找其他人。”

“基本上已经击溃baker，另外和威尔通讯中断前他们已经同able的侦查部队接火。”原baker阵地的后方，因为WAP部队几乎完全被雪待和张翼牵制，失去WAP的火力支援步兵很快就被击溃，剩下坦克和装甲车辆失去步兵掩护之后不得不撤退，而撤退的不够快的则被eagle和charley分割并歼灭。

由于已经和able接触，全部人员投入对able的作战只是时间问题，各个单位尤其是WAP正在抓紧时间补充弹药。

“按照原本的计划大纲，eagle会掉头**able搅乱他们，charley向两边迂回进行包夹。charley还是肯威少尉在实际指挥？”弹药车将新弹盒放到断头台的脚边并且回收走使用过的弹盒，小型机械臂自动将弹药盒固定在腿部装甲上。

“她决定该去打哪个目标然后我决定这个目标该怎么打。”圣徒重新补满电离粒子，检索光学迷彩确认无误后说道，“搅乱敌阵是我的专长，要不要我去做？”

“需要有人在战区外围监视doge的动向，虽然说作为轻装部队他们没有和eagle硬拼的火力，不过如果他们找到合适的机会也能反把我们围住。”舍弃已经没有弹药的导弹荚，雪待利用空出来的插槽携带更多的子弹，依旧不装备背部武装，而是背负和手中型号相同的突击步枪以作不时之需。

“明白了，祝你好运。”

“张翼···”

“知道，知道马上就好。”张翼操作重生拔出六式电热剑，用头部组件中的扫描器确认一遍没有出现缺口，“准备完成。”把剑插回鞘里。

巷战的时候WAP真正的天敌并不是坦克和其他的WAP，前者速度较慢而且在巷子里施展开比WAP更困难，后者人高马大除少数型号相当容易发现并且及时想好对策也不算难对付，除去支援炮火和空袭这些地面部队共同的克星之外，WAP最害怕的则是无处不在的步兵反装甲小组，在极进的距离之下一发RPG-18足以击穿任何WAP的侧后装甲，即使是有电离层的强化。

诚然步兵也同样害怕WAP的压制火力，莫桑比克内战和伊拉克战争中就出现过步兵排在巷战中因为太集中而被一台WAP压制并歼灭的情况，而且在企业联制造出小岛系统之后，搭载有小岛粒子炉或者储存设备的WAP会在周身会形成一条步兵死亡带，在没有防护装备的情况下枉然进入，极大的几率被粒子感染然后受尽呼吸系统衰竭和辐射病的折磨而死，极小的几率立刻猝死。当然UNSF的去毒性后的电离系统相对而言没那么危险，但是即使是UNSF的技术人员也坦然承认，毒性并不是100%去除只是下降到一个人体和环境可以接受的程度。至少从演习的判定中，步兵接近正在运行的WAP会被直接判定死亡。

步坦协同推进一直都是进攻利器，即使是在面对WAP。坦克能外步兵遮挡住轻火力，给他们活动空间，步兵可以帮助坦克分散WAP的注意力给坦克用主炮解决WAP创造机会或者反过来用单兵反装甲解决WAP。不过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也永远不可能存在，完美的兵种或者完美的战术。

青年军1和青年军3正在将able的步-坦战斗群引向设伏的地点，虽然作为重装连步兵穿戴有防弹性能极好的PSA-02动力服，但是尽管是这些钢铁外壳也无法阻挡WAP突击步枪使用的炮弹，他们还是只能躲在坦克后面寻找WAP的射击空挡进行穿插，也正是利用步兵视野受阻坦克视野狭窄这点，使用自走型感应地雷的伏击方法才行得通，正常情况下临时布置的自走雷的伪装并不是很完美，仔细观察很容易发现。

但是没有多少人能镇定到被四挺20MM压制到卷缩在坦克后面的同时兼顾到周围地面的异状吧？至少没有经过任何机械改造，药物培养，皮下植入等正常人类，很少能具有这样的心理素质。恐惧感，即使是演习也足以让人体会到的恐惧感，虽然比起真正的战场这份恐惧感已经稀薄太多了。

同样的这份恐惧感也传染到了威尔的身上，虽然作为幕僚军官没有人会去否认在整体战局分析上威尔能比雪待更能抓住局势变化的迹象，但是在UNSF这个兵力不足到团长师长都会亲自上阵的武装组织，同样的也没有人回去否认作为前线作战人员雪待对压力的控制和战斗经验要比威尔老到的太多了。（顺带一提，在人生规划的经验上大部分人员都还是单身状态的独立三营，也没有人不知道雪待和威尔这两个已婚人士。）

虽然说自走型感应地雷可以通过红外特征、激光制导、毫米波三个方式发行目标，然后经由IFF识别应答甄别目标，最后通过四个小心机械腿驱动挣脱伪装然后钻入目标正下方起爆完成攻击，但是正如所有武器所共有的限制一下，当代的科技技术。

诚然在机械驱动和生物科技还有仿生物机械的研究上，近年来有不少的突破，但是自走型感应雷和末敏弹有着共同的缺陷，无法识别出已经被锁定的目标，导致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多枚感应雷同时攻击一个目标导致过度杀伤而浪费作战效能，而这个对于现有科技而言是无法解决的问题。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解决的方法，在扩大感应雷的布置密度，并且在其中混杂一些普通的自走型感应器（自走感应雷和自走型感应器用的是同一个系统框架和结构框架，储存运输安装设备也能通用，但是制造设备和操作设备不是完全通用）监视敌军在雷区中的位置，然后正确的启动自走型感应雷能够有效的避免过度杀伤。

引爆权在威尔手上，自走雷只能进行一次攻击，也就是说能不能在伏击开始前五秒压制住这个步-坦战斗群，全靠威尔的判断。为了控制住威尔的紧张情绪，空调系统自主释放了一些安定陈分，好让威尔的血液流动恢复到正常水平，手指顶在启动的按钮上还有些犹豫，最后扫一眼传感器的分界面确认敌机位置后把心一横整个身体向前倾斜的顶下按钮。

大量自走型感应雷从步-坦战斗群的脚下破土而出，在短短的几毫秒里相继引爆，超过一半的人员武器被锁被系统判断为战死，可能是出于战斗公正性上的考虑或者是给eagle增加作战难度，按理说至少履带会被摧毁的豹2A7坦克没有受到任何系统惩罚。

烟尘可以阻挡人类的肉眼但是挡不了坦克的“眼睛”威尔启动自走感应雷的同时，电波指令也暴露了他的位置，作为需要优先解决掉的目标豹2A7直接调转炮口，装填上穿甲弹对准躲在两栋建筑后面的“灵狐”射击。但结果却只是擦掉了“灵狐”左腿弹药袋，看来即使是没有受到系统惩罚，却无法避免的因为爆炸震动而导致整个观瞄结构在某个环节里出现了误差，需要重新校准。

鉴于缺乏有效的反重装甲武器，威尔只能冒险贴身近战用电磁剑刺穿豹2A7的装甲，虽然白刃战并不是“灵狐”的强项，但是那也比青年军小队的“hellfire”要好很多了：“青年军，压制步兵！”只要切断与步兵的掩护，坦克在巷战环境里就是一个铁棺材，唯一麻烦的就是需要系统判定成完全摧毁而不是行动瘫痪，即使是无法动弹的坦克也是一个不错的半永久性火力点。

坦克巷战的第二个致命缺点：射角限制，因为主炮炮闸设计坦克炮塔可没有高射炮那种几乎毫无死角的射击角度，虽然豹2A7利用车顶武器战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无论是7·62MM的MG3机枪还是40MM自动榴都是对付步兵和民用房屋建材的装备，对WAP造成的伤害有限。

将“灵狐”推离地面，保持一定的高度迂回接近豹2A7，因为城市豹在观瞄上的强化，威尔并没有指望人高马大的WAP能逃脱它的追踪，但是不管怎么说也因为WAP机动性上的优势，在巷战这种对于装甲部队来说几乎是贴身肉搏的环境里的确可以实现让炮塔的旋转速度跟不上WAP回转速度的理想情况，如果是平原或者沙漠的遭遇战恐怕更多的情况就是躲过几发炮弹之后被抓住疏忽的空隙或者被对方掌握回避习性，一发105/120/125穿甲弹送上天（可能不久之后还包括140）。

坦克组的成员也不是傻子，干脆横过车体帮助幸存下来的步兵遮挡住青年军小队的压制火力（20MM炮弹既然伤不了WAP也更无法撼动坦克分毫）并且开炮逼退青年军小队，妨碍他们压制火力的展开。得到行动机会的步兵立刻从豹2A7的驼附的武器包中取出“星爆”防空导弹和发射架，火速架设通电封锁正上方天空，剩余步兵分发了RPG-18和标枪导弹之后依次警戒所有“灵狐”可能出现的街角。得到足够的掩护火力，起先平地架设“星爆”导弹的二人组分别扛起发射架和弹体爬上旁边的楼层抢占顶楼获取更好的射击角度。虽然这样的确存在被WAP拆掉房屋直接判定人员死亡的结果，但是不管怎么说比起更好的射击视角和给地面友军提供几秒钟的预警时间，两人“死亡”的代价并不是不能接受。

行动立刻被封住的威尔暂且龟缩在建筑物的掩护之中，因为没有再次发射出电磁讯号豹2A7也无法发现他的位置，虽然不知道是因为觉得“灵狐”已经丧失威胁他还是为了给步兵争取到更多的行动空间，豹2A7遂决定配合步兵继续推进压制青年军小队。

对于威尔来说他并没有时间等待，暂且不论able援军的问题（援军随时都有抵达的可能），青年军小队并不具备和坦克相抗衡的火力，于此同时在坦克的掩护下从容发射“标枪”导弹的步兵对于WAP来说也是致命的威胁。

紧接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步-坦集群放弃继续推进，而是开始缓缓的后退（顺演习判定阵亡人员，自己寻找合适的机会在不影响演习的情况下前往指定区域报道）。同时也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命令很多步兵只能匆匆拆下架设好的导弹发射器，唯一还能在这段期间掩护他们的就是无制导的RPG-18。抓紧机会威尔再次从空中对豹2A7进行突击，并且指示青年军小队尽可能的从两边迂回包抄步-坦战斗群。其中一名able的步兵看到“灵狐”的出现抢过旁边友军手里的RPG-18跳上豹2A7的引擎盖对准“灵狐”射出火箭弹，逼迫灵狐改变轨道给坦克争取到几秒钟的时间，车组立刻倒退着坦克没入建筑的后方。

“配合的倒还真默契。”威尔也不得不停下等待机会，不过退回到建筑物的掩护之下威尔倒是有些意外的看到青年军小队在坦克躲入建筑后方，步兵失去重装甲掩护之后相当果断的冲了上来，器材刚刚收拾到一半的步兵集群很明显没有足够的火力应对这次进攻，没有多长时间就被压制进了两旁建筑物的一二层楼（只所以没有爬的更高是因为在动力装甲的辅助下可以直接从二楼跳下来不会受伤，再高一层就会有系统惩罚），没有步兵掩护坦克也只能龟缩在建筑物的阴影之中隔着建筑相青年军小队发挥火力，但是毕竟无法形成直射火力并没有影响青年军的进攻，但反过来对威尔和青年军来说也一样，困扰他们的依然是那个问题，没有有效的反装甲手段。

不过紧接着这个问题就随着“重生”的抵达迎刃而解了，补给的时候为了弥补和雪待单独行动时缺乏的反装甲火力，张翼还携带了一把PZ-05火箭筒。并且直接以把豹2A7涂成红色作为开场表演，然后以地方匪军的方式招呼青年军小队扫荡残余步兵：“干掉他们！不必节约子弹！”

“抱歉，击退baker的增援部队花了些时间。”雪待驾驶着“断头台”移动到“灵狐”的旁边，“快回去补给然后带队穿插，这里交给我和那家伙我们会尽可能的吸引火力。”

“了解，祝你好运。我留下青年军1·2支援你们。”威尔立刻命令“青年军”小队道，“青年军3·4你们两个尽可能把弹药分给1·2，然后跟着我走。”

火速清理完剩下的步兵，留给雪待和张翼布置防御的时间可不多：“这是我们擅长的工作。”

“是啊···”张翼从右键取下三枚火箭弹依次手动装填进PZ-05的装弹口，“老四独的最爱，吸引火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