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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错而过

世界无国境 ACEPETER 15758 2019-11-02 12:42

  

人物介绍:

清水孙市

身高:169CM

体重:62KG

血型:A

性别:男

国籍:巴西

出生日期:不明(外表50)

隶属:UNSF 外务部

PS:不死者,早年在巴西淘金从事房地产生意,03年时贱卖旗下所有资产前往美国协助旧友亚德里克工作。英语、葡萄牙语、西班牙语相当标准,唯独母语日语怎么也摆脱不了一口关西腔的影响,再加上此人的性格给人感觉使用日语时与其说是外交家还不如说是酒吧里的二线搞笑演员。同东京特区警视厅人事部部长林之助是一起喝酒嫖娼打架的死党。

林之助(昵称:HF)

身高:171CM

体重:65KG

血型:O

性别:男

国籍:日本

出生日期:1983年7月8日

隶属:日本东京特区警视厅人事部

PS:警校毕业后通过裙带关系迅速窜起的新进干部,因为为人处事圆滑而且知道如何回避他人直接利益,所以没有多少人会在“裙带关系”的问题上扯他后腿,至少要害部门上没人会这么做。好女色,也是银座各夜总会酒吧酒店的熟客,同UNSF外务部部长清水孙市是一起喝酒嫖娼打架的死党。

李雪影

身高:182CM

体重:75KG

血型:B

性别:男

国籍:原 CN

现 无

出生日期:1980年某月某日

隶属:原 PLA 7(抹去)2(抹去)(抹去)部队

现 UNSF NL军团第79联队 地狱之壁

PS:圣痛一期,地狱之壁联队联队长,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高级军官的“战场安全距离”,也正是因为经常负伤的缘故,已经有多处器官被机械义肢代替,深知“战争的唯一目的就是活下去。”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有不少人指出此人已经杀人上瘾,坊间也广为流传此人曾经一次性枪杀30名战俘的流言,但是当事人和周围的人对此表示不置可否。

正文:

(2007年5月18日 涉谷商业区 AM8:10)

“诸位朋友,东京都的市民,日本国的国民。”

“你们恨我吗?恨UNSF吗?恨被占领吗?”

“恨!当然恨!”

“六十多年这个国家莫名其妙的陷入一场战争!”

“六十多年前我们的财富!我们的亲人!被莫名其妙的卷走!”

“先是拿走面包店里的三明治和服装店里的西装布料,因为那是‘非国民’的物品!”

“然后是饭团和棉布!因为那是战争急需的物资!”

“最后连金属托盘和铁制衣架都要掠去回炉!因为那是为了前线!为了战争!为了国家!”

“最后的回报是什么?只有一句话和一场噩梦!”

“那句话是:‘我们尽力了,我们很努力,我们如何可以预料到结局呢?’”

“那噩梦是:无数在饥寒交迫中死去的兄弟与姐妹!无数永远见不到亲人的幼儿!”

“战败了,我们无话可说。”

“受到这个世界的处罚,我们也的确是罪有应得。”

“但是主要责任人在哪?战败后对国人应有的义务在哪?我们的未来在哪?”

“我们迄今为止所有重建家园的努力,几乎被泡沫经济的虚影和经济危机毁于一旦!”

不止是在场的听众以及抗议的人群,清水孙市的演讲通过各家电视台的转播扩散至这个国家每一片能被电波覆盖的土地。其中自然也包括羁押重刑罪的监狱以及运行中的特急新干线。

“当然现在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并不是沉迷于这些成年旧账中,也不是追究过去的责任人的问题。”

看着手中灌满威士忌的银质酒壶,秋山很难抑制住自己一饱口福的冲动。当然也没有那个必要抑制不是?尤其是现在的新干线广播频道中同步直播的这无聊的演讲。不顾对面作为上西装革履上班族紧锁的眉头,秋山仰头将酒壶中的棕色液体灌入喉中。让酒精在血液中沸腾,让身体享受除了看到血肉横飞饱尝鲜血外最为激昂的**。

强迫自己还留下半瓶威士忌以免,这等美味如果之后几个月里享受不到那可太遗憾了:“嗯···好酒,可惜昨天没有问这酒是哪个酒庄出产的。”虽然也没有多大可能再找到一瓶百年老酒就是了。

啊···谁去把广播换个频道。

“也许诸位还对UNSF的换防有所担忧,但是请你们不妨仔细思考片刻。”

“UNSF不隶属于任何政府军队,不隶属于任何政治团体,同样我们也不隶属于任何国家军事部门。”

特别看护的牢房。有额外的多层防爆墙壁,多层防爆门,更多的看守警卫,更多的监视器,当然还有更多的霰弹枪和更多的防爆手枪随时瞄准着房门,此外自然还有通着高压电流的栅栏窗。

至于牢房内部,为了防止罪犯自杀或者自残,全部墙壁都铺设了缓冲垫,房间所有的设备和生活用品都经过严格的审查或者专门的设计无法也无法转换为任何可以对有机生物和组织造成损伤。甚至是牙刷也是使用只要有任何打磨行为就会碎掉的特殊塑料,根本就没有办法将牙刷的握柄变为钝刀或者锉刀来使用。

再加上全天24小时的监视和异常严格的作息要求以及户外活动时间。毫无疑问,羁押在此的罪犯将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自由受限”。

当然为了尽可能的平复特殊罪犯的不满或者压抑,伙食会比其他的罪犯要稍微好一些,而且还有一台经过信号过滤后可以收看到少数几个频道的老旧16寸电视。

不管怎么说······

多出几片火腿片也是相比较与其他罪犯好很多的伙食供应。

而且即使是无聊的政客的演讲那也是比满眼尽是惨白色的房间要来有趣的多的风景。

间谍罪加武装拘捕,这是李雪影入狱的官方理由。顺带一提,‘李雪影’这个名字本身也只是官方文件上的称谓,这个名字现在唯一的意义也只剩下这是他从娘胎里出来时母亲给他的名字,除此之外毫无价值。

从来未谋面过的父母,自然也不会有半点感情因素在里面,不用负担太多感情的人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或许这应该感谢出生没几天就把他遗弃在医院中的那人才对。是不是该出狱后给父母捎去一点点问候礼?作为一名出色的军事武官以及情报人员,顺手调查出亲生父母的一些资讯并不是难事。虽然拿到手的资料当初看完之后就变成火盆里的一堆碳末。

(于此同时 塚本志雄)

十字线正中是纹丝不动地站在台前的演讲者,矗立在白色人影身后的日本国旗和UNSF鹰旗因压抑的空气而沉凝成块。轻微的城市热岛效应和阳光让目标在瞄准镜中的身影伴随着微弱的幻象。再次修正手中步枪的参数,时刻监听频道中孙市的演讲内容。

“相信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各位已经听到过太多的承诺。”

“也听腻了千篇一律的政治发言。”

“所以在此,我只想表达一点:UNSF的进驻只会让大家的生活向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如果各位心中依然还存在着憎恨,依然还对现在这个国家感到不公。”

“也请你们一定要保持住这种情感,因为如果没有这些声音随时提醒当权者,假以时日政府部门只会彻底沦落为姑息养奸的官僚贪污体系。”

“这既是UNSF的赎罪,也是我们的当赎之罪······”

孙市最后几个音节还没念玩,平地里猛得响起两声突兀的枪响只见孙市整个人被强烈的动能带倒在地上,四溅的血沫将白色的礼服染成鲜血的颜色,与他一同倒下的还有同时被子弹击倒的UNSF鹰旗。

枪声响起的同时现场的人群还没有从演讲中反应过来,直到鹰旗飘落在地,人群才本能的压低身体并且四散逃开。智也来不及合上速记本只能赶忙护着旁边的诗音顺着一个较大的人群移动,并且在靠近街边写字楼墙壁时顺势用肩膀撞出一条路让诗音在墙边站定以免被人群挤压擦伤。

“任务完成,30秒内布置好现场然后撤离。”

“了解。”结束同GAZ的通讯,志雄拉动枪栓抛出子弹,并将M700抛弃在窗边。搬起脚边两人的尸体一直到检修通道的门边,以尽量接近人体倒地时的力道将尸体抛掷在地上,掏出USP随机各自朝尸体上各开两枪。

同时就和计算的一样,监听频道中传来狼群中队同警视厅和UNSF临时指挥部的通讯:“抢手已经歼灭,正在勘察现场。”

将USP放到门后的位置,待会儿赶到现场的狼群的人会回收这把枪。

在逃生楼梯中将双面野外求生夹克和双面登山手套翻过来重新套上,才走出楼梯向着自行车停车场走去。

“狼群,鹰群封锁现场。宪警和法医5分钟内会对现场进行勘测。尽快计算出弹道表和弹道图,这方面我们经验比较多”

“了解。”

通讯结束,志雄关上**。

“呼······”调整呼吸,从车位中将自己的山地车推出,“任务完成,Back Home.”

“哼······”看到16寸小电视中倒下的孙市,正在享用额外的火腿片的雪影暗想道,“看来休假该结束了。”

于此同时坐在新干线列车上的秋山也几乎同时的想到:“这就有意思多了。”

(1小时后 北海道某处山林中)

绵延的大雨,外加刚刚融雪的地表,整个区域几乎都浸泡在一片泽国之中。帆布靴踩在地上几乎就没有任何土地上的实感。

秋山系紧放水斗篷的空隙免得让讨厌的水珠流进衣领。

“风景不错啊···”在前面带路的源警视几乎就是在雨中散步。

“啊···”但是真正吸引秋山的并不是那所谓的“不错的风景”,而是停在集结区旁边的三台警用震爆型M-5和20套PSA-00型全覆盖式外骨骼作战服,“那是在干嘛?向蚂蚁们展示我们的装备然后想出把我们玩死的办法?”

“上头的命令我们只能执行,你知道这个国家的制度,上级领导直接现场指挥的时候,底下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发言权。别那么副表情,对这种事情不满的不止你一个。”

“我在想今天又有家庭要领殉职抚恤。”秋山往那堆装备处一指,“你还没说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老王(暗语:意为UNSF),还附赠10台‘bighorn’VTOL,说是给警视厅的一点点见面礼。真没想到警视厅会先陆自一步装备WAP这种典型的攻击性装备。”源警视摆摆手,“当然你也知道那些都是警视厅的玩具,我们这些县警就别想了。对了,你例外。”

“我?”秋山诧异。

“整个警视厅外加各地县警只要两个人会开WAP:1·某公子哥(林之助)之前在英国念警校的时候考到过驾驶证;2·你。

另外一台WAP由从UNSF借来的机师驾驶。”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不觉得这仗能赢。原本对付蚂蚁就应该快刀斩乱麻,现在拖这么久他们能没有防备才怪。而且这里大部分人的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秋山对行动的前景表示悲观。

源警视半是玩笑道:“赶鸭子上架,没死剩下来的再说。”

泥泞的山路,根本就不适合二足型WAP作战的地形。至于为什么高层决定要立刻投入这些装备的原因,他不知道也懒得去知道。毕竟这个国家从二战开始起就养成“三流统帅;二流决策;一流执行(相对上面两层的‘一流’)”的习惯。

“哈···”也许这声叹气同时有着伤脑筋和没有办法的成分在里面吧。“你留在原地,随时接引。”驱动WAP前进前,秋山转头对僚机说道。

“了解。”僚机将防爆盾牌插在地上,机体半跪关闭大部分辅助系统节约能源。

“实在是想不出来WAP伴随步兵搜山有何意义。”秋山这次没有忍住直接说了出来。耳机里立刻传来了通讯员的疑问:“秋山巡查您刚才的话要当做正式记录吗?”

“请你连同之后的任务失败的行动报告和问责报告一并送达。”已经是被气的没脾气的秋山半玩笑似的回答说。

之后的战斗真的没啥话说的,一路上的各种地雷陷阱彻底的让全体搜山队员没了脾气,总共三个县的武装县警和外加机动特警队的一个中队,差点就被人为引发的泥石流给埋在山里出不来。偏偏就在搜山行动给变成援救行动的时候,发现了被遗弃的M-5,而秋山本人则踪影全无。

“地图下载完成。”果然还是双脚来的实用,下载好地图继续追踪正在转移的“粗角蚁”。虽然有冒进之嫌,反正自从NOBLE小队覆灭之后他也习惯独自行动。

就在秋山拿着USP·45独自追踪“粗角蚁”一路上的蛛丝马迹,他也没有意料到是“粗角蚁”此时也在想着如何把他解决掉。于是一场遭遇战就撞上了,而且还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那种。

大雨天在卫星同步监控和虹膜动态扫描几乎失效的情况下,首先就是·50大口径机枪子弹一个梭子向着他打来,当场就把周围的树木打的木屑横飞到处乱撞不说,还让原本就因为地面泥泞脚下不稳的秋山一个跟头栽倒在地。紧接着持续扫射让周围的木屑如同杀伤碎片一般雨点似的砸在秋山的身上和旁边的土地上,如果这个时候秋山如果不是有全套机师服得保护和加强型“拦截者”防弹衣,恐怕早就被木屑直接插死都说不定。

趴在地上的秋山自然也不会等着被木屑砸死或者砸成脑震荡,而且此时肯定已经有人在走位从后路包抄,但是枉然行动肯定也会让自己陷入侧翼火力的包夹。

操起USP胡乱的向着子弹来袭方向射击的同时寻找脱身的办法。就在秋山无计可施的时候,对方的火力也停止了。不知道是为了确认弹着效果还是寻找更好的射击角度,反正不管怎么说这是送上门的机会。翻身就地一滚再借势起身,利用树木的干扰快速跑开。

当机枪再次响起时,因为树木和水汽的干扰精度已经对秋山无法构成威胁,但是火力封锁依然限制着秋山的移动,而且单薄的树木除了视觉掩护之外的防弹掩护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不管怎么说只要运气不太差,而且自己不要枉然暴露目标,这挺机枪对他构不成生命威胁。“说起来,帝王蚁兵源素质下降的真快啊,补充兵太多来不及积累作战经验吗?”至少可以明确的是,如今的帝王蚁已经不能同当年突袭教化所的帝王蚁同日而语。

自己单枪匹马追击也不妥。对方只要分散转移,他除了干跺脚也没其他能做的。算了就当是野外求生训练,看看能和他们玩多久。

初次接触不利就不要恋战,姑且先撤退吧。至少节奏转换快是单兵作战的优势。

解开随身携带的酒壶,稍微舔了舔里面的威士忌让少量的酒精加速血液的流动祛除淋雨的寒气也让身体处于亢奋状态。至于酒精影响大脑思考的问题,反正头已经半电子化排除酒精的影响并不难。

(三日后 北海道某处)

连续三日的游猎,秋山和粗角蚁之间的数次接触除了有限的肉搏战之外对双方而言毫无任何实际意义的进展。粗角蚁没有做掉秋山,而在第三天日出之后秋山也彻底宣告跟丢了。数日的生食果然会让观察能力下降,而现在秋山的工作也从追猎粗角蚁变成了尽快找到有通讯手段的地方,同局里取得联络。

由于依旧存在粗角蚁没有弄丢他的行踪,伺机袭击的可能所以行动依然要保持隐蔽性。控制脚步落地时的力道,注意切入地面时的角度,避开周围的树枝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划伤拉扯等等。当然肯定还要避开正缠绕在两根相距不远的树枝之间,吐着信子对秋山全力戒备中的一条灰色的蛇,下一刻只剩下蛇头的蛇掉落在地上。秋山将之前临时削的木刺收好,咬住砍下蛇头的部位**甘甜的生蛇血,还好随身带的酒昨天就当做止痛药和消炎药喝完了,现在喝点生蛇血不必担心中风。喝完蛇血接下来就是避开有毒的器官撕开蛇肉啃食肉条。

只不过因为不能随便使用枪械的原因,不能从周围开始逐渐变多的竹子中提取水分,而仅有的木刺也不足以穿透竹壳。再次撕扯蛇肉的时候秋山尽可能的不去破坏蛇皮。

等待树汁沿着木刺渐渐滴落聚集到空蛇皮中的时候,秋山稍微留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有意识的树木种类区分开始出现;飞禽的数目变少;也许附近就存在着人类群落也说不定,而且就日本的实际面积来考虑人类活动区和自然区之间的距离绝对不会有多远,只要保持一个方向的持续移动碰到人烟是迟早的事情。

(3小时后 bighorn机舱中)

“嗯······”背靠在不那么舒适的金属座椅上,秋山将身上穿了三天三夜的机师服和防弹衣脱下丢在甲板上,“终于解脱了。”

“于是,你是怎么跑到和尚庙里去的。”前来接他的源警视问道,“三天不见踪影,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你在寺庙中。朝圣?”

“那是禅宗寺庙不是伊斯兰礼拜堂。”秋山从墙壁上的急救包中抽出橡胶带和针管,系紧手臂让静脉绷起然后慢慢推入针管将静脉中的血缓缓抽出,“尽快拿去验血,我可不想事后才知道有什么感染疾病在身上。”

“不过说起来,你们圣痛的身体还真方便啊···万一真的有内脏被感染了,只要摘除换上替代器官即可。”源警视拿过储血的玻璃管凑到眼前摇晃,管中的暗红色血液在玻璃管内壁留下淡淡的莹绿色血印,“就算是血液感染,换血就没事了。”

秋山不咸不淡道:“要不我们两换换?”

“免了吧,我还想晚年坐在摇椅上抱孙子。”

(07年5月21日 藤泽市某旅馆 UNSF临时总部)

“这现在不是该不该有这个计划的问题,而是如何延伸这个计划的问题。(四川话)”秋山刚刚推开景天的房门,就听到他正大伤脑筋的打电话。景天看到秋山后往酒柜那边一指继续道:“是,是,是,当年孙市帮你翻窗逃婚的交情,当年我们两个在黑水那打滚的交情。就是因为这些交情所以这个计划我才没有透露给你,而且这也是孙市本人的意思。(现代德语)”

拿起电话基座换个位置,以免把线拖的太长会把基座拉到地上去:“都是,而且只要这隔夜的馊饭有效果,我们也不妨一用。(东北话开头天津话结尾)”

按住太阳穴:“别说国会打脸,我们要处理掉的又不是国会或者这个内阁,而且内阁用不着我们收拾。(现代俄语)”

秋山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自己满上一杯,可结果差点让自己的舌头被烧掉。果然对于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76度的酒太烈了吗?连忙从一旁的冰箱里翻出牛奶来治愈自己的舌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从对话上看景天的电话终于结束了。然后景天回头看到正抱着牛奶盒大灌牛奶的秋山,一瞬间房间陷入了沉默。

“喂···”最先开口的是景天,“那是我的睡前饮料。”

(数分钟后)

景天再次出现在房间中的时候抱着一大摞证件和一个细长的金属荚。“验血报告还有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了。需不需要我教你使用方法?”拿起金属荚掂了掂,“去掉些部件之后比以前的轻了不少啊。”

“我知道该如何使用。”秋山将东西都收拾好。

“小心别削掉自己的中指。”

“还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你现在被SAS借用过去协助他们处理‘蚂蚁’的问题,顺道保护下任国防大臣的安全,原则上UNSF并没有给你下达命令的权限。但是如果你时间有富余的话······”景天自然知道秋山的“时间”多半没什么“富余”,“下周的这个时候会开始每周周末去京都附近的集训营看看,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当好作训顾问。”

“是,我明白了。”

(某时某监狱某VTOL)

“草泥马这个鸟计划谁想出来的,这和自抽脸有什么区别?自己人都保护不好何谈接替王师?!”(古代德语)

“说好什么计划先和我招呼一声现在这就是不把我当自己人了?孙市那犊子也敢不认账了?”(开头闽南语结尾东北话)

“不管你和他都是榆木脑袋而且这么一来彻底的成了隔夜饭,已经馊了。”(古典中文)

“好好好,顺带下次再想这么弄换国会演讲,打脸效果百分百。”(现代法语)

老冯挂上电话,回头看到同舱三人的耳朵中统一塞着耳塞。

其中雪影见他电话打完第一个把耳塞拿掉到:“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你们两个语言疯···咚!”那是茅台酒酒瓶砸到雪影额头上时发出的金属撞击声。

“啊···”结果雪影的额头连红印都没起,“战前饮料?多谢。”

“别先顾着喝酒,还要把你身上的系统锁解除。”普林斯拿过雪影手上的酒瓶,从一旁的手提箱里拔出一大堆导线,“老冯你和杰洛也来帮忙,一期的接口比较多。”将另外两个手提箱递给老冯和杰洛。

没多长时间,雪影的耳后;左手脉搏;脊椎;脚踝已经插满了各种旧式导线以及电缆。普林斯确认完三台几乎可以说是中古货的手提箱式终端的工作状况后,通过内线通讯和前面驾驶舱中的卤蛋说道:“卤蛋,开始供电。”

“了解,分流电电压24伏。供电倒数:3·2·1供电开始。”

“电源确认。”

“‘银背’装置运作确认,转速正常。”

“生命系统上线确认。”

“植入式HUD上线确认,虹膜扫描测试开始。”

雪影眨了眨眼睛,确认植入式HUD工作情况,然后抬头看向四周将眼中所见之物同步到手提箱式终端里的老式显像管屏幕中。

“虹膜扫描正常。”

“义肢锁解锁。”

“颅内锁解锁。”

“神经锁解锁。”

“生物电流充电测试准备。卤蛋,可以关上分流电了。”

电源接触,秋山眼中的HUD界面消失,背部的承重感再次回来了。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各子系统重新上线后一切又恢复正常。

作为一期“圣痛”的正常备战状态。

“生物电流充电正常。全部子系统上线完成。”普林斯宣布解锁工作完成。

“这个可以用了?”雪影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你现在要干嘛?”

“下载最新的地图。”

“······”老冯扶额回头道,“卤蛋,给他一个频道。”

“多谢,说起来······”雪影不知道从网络上翻到了什么消息,“为啥银背装置上个月有一个出货记录?”

“······”普林斯,杰洛,老冯鸦雀无声中。

“老冯你说吧。”普林斯把皮球踢给老冯。

“不要,杰洛你是女性比较好说话。”老冯又将皮球丢到杰洛怀里。

“去死!”杰洛表示抗议,“普林斯你和这个家伙关系最铁。”于是皮球又转回普林斯的脚下。

“······”

“好了,好了,期待你们会说真是我的失败,不就是那小子也被改造的事吗?”雪影漫不经心的吐槽道,“别忘了只要有电我就是一流的情报商。”

“圣痛的身体还真是方便啊···”老冯把酒瓶塞进雪影的口中,“给我喝!喝死你丫挺的!!!!!!”结果是雪影不仅仅没有半点被噎着的感觉,反而痛痛快快的把一瓶酒直接喝的精光。

看到那边厢胡闹的光景,普林斯只能通过舱门钻进驾驶舱的后座:“其余各机现在都在什么位置?”

“已经全部起飞正按照预定计划航行中。”前排驾驶席上的卤蛋回答道,“会在预定时间一齐到达。”

“那我们也不要耽搁了。”普林斯在航电席上坐好,“和监狱管制塔打声招呼我们就起飞。”

“了解。说起来·······”卤蛋响起了旧日的情景,“就像老样子不是吗?”

“哈哈哈···”普林斯闷笑几声,“好好开你的VTOL吧。”

(07年5月21日 PM:7::00 京都附近某处)

动力装甲熟悉的重量感;Bighorn熟悉的引擎轰鸣;脚下响起的交火声;当然还有熟悉的战场气味:火焰焚烧时特有的馨香和火药的醉人糜芳,就连缓缓开启的VTOL后舱门和索降用的栓绳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是即将进入喉中的朗姆酒一样让人血液沸腾。当然手中提着的还有名为M1014的饮酒工具。

“啊···差点忘了。”正要攀上栓绳之前,杰洛从腿上的刀鞘里拔出一把锈迹斑驳几乎有她整条小腿长的十八剁砍刀在手中一转握住刀背,刀柄停在雪影的手边,“物归原主。”

“哈,难怪觉得左手上少了一些重量。”雪影接过砍刀,插入固定在左手小臂腕甲上的皮质刀鞘中,“多谢你这些年的保管,宝石匠。”

“期待你复出战的表现。”杰洛说罢握住栓绳先一步降落至火线。

雪影回头对老冯道:“你不跟来凑热闹?”

“和普林斯一样···”老冯自说自话的打开机舱侧门并且从门旁的武装架上拉出MG3固定好,“不喜欢动力装甲的重量。”

“好吧,我会给你留些猎物。”雪影没有握住栓绳直接向前迈出一步跳出机舱。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直接接触啊···”乔治一脚踢开雪影坠入的房间的房门,看到的只有血肉模糊的碎肉以及身首异处或者一刀穿心的尸体,包括妇孺。

“我不是秘密工作类型的‘圣痛’。”雪影在自己的动力装甲上擦拭完砍刀,“该说好久不见吗?鹰首。”

“欢迎归队,狼头。”乔治哑然失笑道,“就像老样子。”

“那么······”雪影上下打量着乔治身上几乎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动力装甲,“你对你的装甲做了些什么?”

比起普通的T-45乔治身上的型号并没有那么多的金属外壳,但是从支撑结构和驱动装置上来看这玩意同T-45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做了点个性化改装,从实验厂拿到的素材。”乔治轻描淡写道,“顺道一提,你迟到了。”

随着逐渐接近的脚步声,雪影已经从随后跟进来的人群中看到了诸多熟悉的面孔。

“这不要紧,只要别错过重头戏。”随手一甩砍刀确保没有血沫残留在上面,“狼群集结!老规矩:不留活口!”将砍刀插回刀鞘,拾起脚边的头盔戴好。

“鹰群集结!”乔治也将抱在手中的头盔重新戴上。

逐步蚕食着宅邸的火焰正在渐渐逼近这个建筑群的主楼,于此同时一同接近的还有三队人马。

主楼前的战场已经白热化,无处可退之人自然会用尽全力进行抵抗。而让“狼群”“鹰群”“蓝宝石”放缓脚步的原因并不是抵抗有效,而是前沿部队在遵守等待各自领队到达的命令。

“几个?”隔着差不多一整条走廊,先到一步的杰洛对着雪影问道。

“都在这儿···”雪影把手一扬,一团模糊的影子腾空而起又稳稳当当的落在杰洛的脚前。落在杰洛脚前的东西是用钢丝穿起的手指,各种大小不同从各自的手掌上割下的手指。5个一串刚刚好4串,“20个。你?”

杰洛轻轻松松的松开左手,30余个·45ACP子弹的蛋壳掉落在地面上:“比你多回去该你请喝酒。乔治你还是老样子?”

“我不常与赌博,”乔治拱拱手,“我只负责蹭酒喝。”

“你这狡猾的家伙。”雪影用M1014的枪托敲了敲乔治的头盔,“那么还是老规矩,你排最后。”

“那么同样是老规矩,我最先下筷子。”杰洛同样用USP·45的握把敲了敲雪影的头盔,随后接通同VTOL的通讯,“谁可出战?”

“开门查水表!”老冯才不去管自己遣词造句上的问题,他现在只知道手中MG3正饥渴难耐。卤蛋驾驶着Bighorn低空飞临至主楼正前方将老冯所在的侧面正对门口。

“您的快递,尊敬的家主先生。包邮的哦。”机舱侧门的MG3和机鼻的M134同时怒吼起来,如同绞碎帆布一般的声音充斥在众人的耳边于此相伴的还有如同落雨般的弹壳落在主楼前的院子中。

(07年5月21日 PM:7::15 浜咲 浜咲高中门前)

随着最后一个社团的日常活动结束,喧闹繁忙了一整天的浜咲高中也重新归于平静。学校铁门缓缓关上之时也是秋山和杉木下班之时。

“哈~~~~~~~~~”杉木倦怠的撑着懒腰,回头对秋山道,“一起去吃晚饭怎么样?我请客。”

秋山善意的提醒道:“即使是我那两人份的饭量也没关系?”

“啊啊,要是没有把那考虑进去的话我也就不会说请客的事情吧?”杉木拜拜手,“暂时还不用承担女朋友开销和父母养老的单身男性经济上没那么拮据。”

“改天吧。”回答杉木的不是秋山而是源警视。

“局长?!”杉木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改天吧,今天我来接这个小子回家。”源洋一指了指秋山。

“哈?”杉木还在理解的时候。秋山反问道:“房东又在催水电房租了吗?”

“鬼要你搬进去的时候只付了定金,还有8点钟之前不回去把钱交齐的话作为你的担保人我还要交纳违约金。”源洋一开始传达房东意思。

秋山抓抓头:“那需要来抓我回去吗?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什么的就OK了吧?”

“喂······你有进酒吧后10点钟出来前的记录以及每天下班后不去酒吧的记录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秋山这也是把源洋一给逼的的没办了呢。

“知道了,知道了。今天不去酒吧,直接回公寓。”秋山也投降了。

“稍微等一下。”杉木这才反应过来,“你们两个住一块?”

“对啊?秋山没和你说他住我隔壁?”源洋一反问道。

“没,因为他没问。”秋山拱手道。

源洋一又问:“登记簿上有写住址你没去看?”

“谁会没事去调查同事的住所啊!!!!”杉木抓狂。

“吃饭改天吧。”秋山是不想再让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改天我请客,一辈子不用承担女朋友和赡养父母的单身男性表示经济压力一直都不大呢。”

“靠!你个月光族没资格说这个!”

于是送别载着秋山和源警视的越野车之后,本着省钱的原则杉木圆润的摸进了经常和秋山一起吃午饭的那家牛井店。起先对于店内小电视中身穿金属板甲的男性殴打以为老者的画面,杉木只当做是新的电视剧而没有去多加注意。直到他注意到几乎全店人都神色凝重的看着电视里的画面时杉木才注意到,这个“电视剧”是在新闻频道的新闻时间段里播出的。

只见画面中身穿板甲的男性继续对着老者施暴一番后,一脚踩住趴在地上只剩下半条命的老者道:“别这么不经打啊家主先生哟,您的罪名我可只宣读到一半啊。”起脚狠狠的在老者的脸上一踢,老者的身体就这样直接飞到了镜头前将镜头撞到。

随着一阵剧烈的摇晃之后,镜头只能拍摄到天花板的角度以及采音器捕捉到的人垂死时沉重的呼吸声,以及金属板甲碾压木质地板时的噪音。

不消多时镜头被扶正,这时摄像头才准确的拍摄到了施暴男性的面容。之间这名男性将镜头转向地上垂死的老者,说道:“不知道各位电视前的观众吃过晚饭没有?在下还饿着肚子呢,而且我很确信···我今天的胃口会非常的好!”随着男性右脚带着金属护腿得重量一起砸下,老者的膝盖被活生生的踩段,分离的双膝和双腿中间只剩下几根筋还连在一起。

嘶哑而痛苦的惨叫声立刻从扩音器中发出。

“那么···让我来好好看看?”旁边有人给男性递来一叠文件荚,男性翻阅片刻道,“剩下的罪名性质因为比较接近,所以一次性念出来吧。

1999年12月25日 罪名:性侵犯 受害者死亡

2000年4月4日 罪名:怂恿他人绑架 受害者至残

2001年1月1日 罪名:非法经营传播限制级影视作品以及拘捕 4名巡查和6名见习巡查在行动中被钝器殴打至死。

2001年3月1日 罪名:干涉公众场所正常运营 导致1名产妇难产而死,母婴双亡。

2003年·······我靠······”男性轻描淡写的将文件荚卷起再刺穿老者的肝脏。

“字太多了念得很烦啊···我现在可是口渴的特别想赶快完事回去喝上几口朗姆酒。”男性拧起老者的身体,不断搅动插入老者肝脏的文件荚,“**,杀人,非法经营,贿赂地方官员,暴力袭警,干扰社会秩序,贩毒,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说真的你是生错了国家啊,你这要是身在某隔壁亚洲邻居那里,说不定那个狗屎社会风气会让你成为很受欢迎的政府级人才也说不定呢。老狗······”一拳打在老者的肠道上,血沫伴随着胆汁一同喷出。

“好,时间也不早了。你想轻松点,我想轻松点,电视前的观众不用多说当然也想轻松点。那么我就速度结束这里的一切······”男性拔出手臂护腕前刀鞘中的砍刀,“一刀,就一刀哦,很快就结束了,我很仁慈的···一刀放血你给我慢慢窒息而死吧!”从背后一刀刺穿老者的肺部,无法正常扩张的肺腔自然也就无法将氧气送到身体各个部位,等待老者的只有漫长而痛苦的窒息死亡。

(07年5月21日 PM:8:00 京都附近某处)

看着老者痛苦的呼吸声渐渐消失,雪影向着杰洛搓搓手指。杰洛会意从腰后的枪套中解开·50沙鹰丢给雪影。雪影检查该枪的状态并且确认里面还有子弹后,推弹上膛对着老者的脑袋开了一枪,溅出血沫和脑浆还有四散飞出的脑壳带着腥臭的血腥味飞溅到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不必担心,这没有什么恶意。”雪影对着手提式DV说道,“只是确保这条老狗死掉罢了。”再从乔治的手上接过煤油桶旋转开桶盖并且将全部的煤油倾倒在房间中和老者的身上:“就像我干脆所说道,这没有什么恶意同样也非针对性行为,只是按照警视厅以及治安管理委员会的命令,确保这条老狗死的足够彻底。”

拿出一枚铝热剂,拉开保险环按下启动栓将铝热剂丢在老者的尸体上。最后对着DV说道:“晚安了各位观众朋友,相信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还会经常见面。祝你们今夜有个好梦。”关上DV。

“哦~~~~~~~~”杰洛一声长哨,“你这个死变态。”

雪影行贵族礼:“‘变态’无限接近于‘浪漫’。”

礼罢对着门外的众队员道:“同志们都还记得那句话吗?轻轻松松的上工,轻轻松松的杀人,轻轻松松的完工,痛痛快快的喝酒!狼群鹰群收队!”然后回头对乔治说道:“带一个小队去确保连一只蟑螂都不要剩下。”

“明白。”

(07年5月21日 PM:8:00 长谷川某处)

海底隧道,这也是所有的雷塞斯要塞联络隧道中目前完工的唯一一条。

“把我拉回来干嘛?”秋山问道。

“喝酒。”源洋一回答说。

“到哪喝不是喝?今天还在酒吧里喝酒也无所谓吧?”

“地狱之壁联队庆祝联队长归来,这官方有免费的好酒你不喝,何必到外面的居酒屋去花钱喝劣质酒?”

“哈·哈·哈···”秋山干笑道,“我就当是节约开销一天吧。”

(PM:9:00 雷塞斯【建设中】)

“喝!喝!喝!喝!喝!喝!”

这边厢雪影准将正在挨个同手下的队员比拼谁先喝光高脚杯中的啤酒咬住杯子底部的硬币,那边厢一群人正在周围起哄给乔治打气。

但是这次赢得依旧是雪影。喝完高脚杯中的啤酒雪影露出牙齿,100日元的硬币就被他咬在两排门牙中间:“你的速度还是不行啊乔治。”

作为奖励,雪影迫不及待的将旁边的一大瓶冰镇朗姆酒拉到跟前。拍拍桌子叫嚣道:“谁来!谁来!”

然后这次坐在他面前的是老冯。雪影呆住片刻后开怀道:“这才像话嘛,倒酒!倒酒!”

“喝!喝!喝!喝!喝!······”

角落里的喧闹声丝毫不能打搅道秋山喝威士忌时的心情,坐在电视前的沙发上旁人还以为秋山在认真的看已经播过无数遍的《TOP GUN》,实际上秋山只是在单纯的喝酒而已。

“知道吗?雪影是你的···”源洋一拿着一杯酒走到秋山旁边的位置坐下。

“哥哥。”秋山把源洋一剩下的两个字说出来。

“你知道?”源洋一诧异道。

秋山点点自己的头:“只要有电,圣痛就是一流的情报商人。”

“啊,原来如此。”源洋一焕然,“你该去和他打声招呼。”

“说啥?来场感人的兄弟相认还是拿着空酒瓶子互片?”秋山漫不经心道,“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那么···现在每天保护着旧友和昔日恋人上下学安全的工作你还满意吗?”源洋一开始套话。

“下属申请换个执勤点,局长殿。”秋山不可能老实回答他。

“否决,就像你说的秋本罗亚是个不安定因数,而且局里可以看住他的只有你。”

“人才匮乏啊······”

“说真的如果你去和藤原接触,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不可能,理由同兄弟相认。”秋山苦笑道,“我是秋山见羽,而不是石田秀康或者雪待。所以这些往事与我无关。”

(PM:9:30 雷塞斯【建设中】)

合力同老冯花了30分钟将在场的众人全部KO掉,雪影借着酒性满足的傻笑道:“一如既往的不行啊······这些家伙。”

“那么···”老冯开始进入日常的“酒后吐真言”栏目,“该说你离婚节哀吗?”

“八嘎···”雪影继续傻笑,“节哀个屁啊!~~~~这下子都解放了!啊~~~~~~~~久违的单身生活和亲爱的朗姆酒~~~~~~还有可爱冯酱逃婚什么的我才不知道~~~~~~”

“不去灌你兄弟两口么?”老冯一指依然还在沙发前正在看《TOP GUN》回放的秋山。

“干嘛?感人的亲情剧场还是空酒瓶子互片?”也真不知道雪影现在的状态有几分是真话。

“好像你对那小子也被改造成‘圣痛’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雪影还在傻笑,“同样的父系染色体;同样的母系染色体;同样的家庭;同样的改造年龄;同样的···哦对了,我那是妹控他是姐控,嘛反正原则不变;同样计划结合之人的非计划产物。而且他还从小身体不好,这个可是个相当优秀的生体素材啊,哪有放过的道理···想听真话吗?”

“洗耳恭听。”

“那么······”雪影端起朗姆酒,凑到老冯的耳边低语道,“取走你和景天性命视乎是个很有趣的挑战。”

“关我鸟事。”老冯回他一句。

雪影站直身体喝尽朗姆酒:“祝你健康,吾友。”

(07年5月22日 AM:5:00 雷塞斯【建设中】 )

绕过地板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秋山跋涉到洗浴室中洗浴准备去上班。

看着镜中的自己,秋山打招呼道:“哟,电子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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