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还没走吗？”

“恩。”

“也不用反省到现在吧。”

罗瑞尔●怀特此时已脱下了厚重的警服，斜靠在门上。屋内，椅子上有一个人影。

“艾布纳，以后不能这么鲁莽了。”

“这能帮助我们解决当下。”

“同时这也能要你的命。”

“……”

“我希望你以后能改正。”

“……”

“行了，别把话题带入僵局。你也要多学学待人处事的方法才对。”

“明白。”

气氛变得沉闷起来。徐微微偏过头，那个男人的身躯大部分隐藏在黑暗下。但他明白，眼前的男人就是他的养父，罗瑞尔●怀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见徐盯着自己，怀特只是笑了笑，把酒杯中的冰碰得叮当作响。

“你也要来一杯吗？”杯中的伏特加闪着令人陶醉的琥珀色光泽。

“不了……我有些受不了它的味道。另外，在工作场所饮酒是否有些……”

“就贪一杯啊，话说大家都已经下班了。说起酒……中国也有一些让人啧啧称奇的啊。”

“恩。”面对养父的话，徐只是作着单调的回应。

他正专注于字母与羊毛之谜的解决。“我觉得我等下可以买一杯咖啡。”他补充道。此时他正收拾着桌面上杂乱的纸张，每一张上都写满了字母甚至演算符号。

“有突破吗？”

“还不确定。”

“那张信里面——装着两份单词和羊毛。”

“是的。”

“那这样就有五份了，那这么说，还有第五个，也许就是最后一次爆炸。”

“可是……”

“你也预测到了下一次的爆炸地点，不是么。那些词都是什么？”

“……waste(浪费)

sweet(甜的)

dawns(黎明)，

known(已知的)

allow(允许)就是这些……那个……我为今天的事感到抱歉……”

“你已经尽力了，就像十几年前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

“……无论犯罪者是谁，我都可以将他绳之以法？”

“是的，你可以做到——你也必须做到。”

徐干瘪瘪地笑了笑，接着整理桌上的文件。等一切都完毕时，怀特早已悄悄离开了警署。

“恩？”刚走出门，徐就碰到了同样刚走出门的赛莉娜。

“你——还没走?”

“啊？哈哈……刚才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哈……”

面对赛莉娜有些尴尬的笑容，徐也显得有些无奈。

“看得出来，你听见有人出来了，你才回过神，收拾好东西，慌忙跑出来。”

“诶？”

“包的形状扭曲不堪，还有类似文件的皱巴巴的东西露出包口，这是匆忙往里面塞东西的后果，更何况……”

“什么啊？”

“你的嘴角……呃唔……衔着你的……头发。”

“啊啊啊啊！”

……注意睡相啊，卫斯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