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0刚从下午的事件中缓过神来，久城和维多利加就被送到了警署，连同卫斯理●赛莉娜一起，记录了繁琐而冗长的口供。完事后，罗瑞尔●怀特局长就叫走了赛莉娜和艾布纳●徐。

“因为那两个人擅自行动，还造成了不必要的意外，被批评也是必然的。”将久城和维多利加带出警署的汉斯●卡特这样说道，“徐也是喜欢乱来啊，偏偏卫斯理又凑了进来……明明是一个小贵族女，还装作很卖力的样子，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一行要吃多大亏。”

“我觉得卫斯理小姐很想把这件事情解决的。对了，他们会怎么样？”

“处罚吗？卫斯理原本就作为嫌疑人之一的亲属，这下估计是完全不能干涉这个案子了。徐吗......擅自行动，面对卫斯理的跨职权行为不加阻止反而纵容，对了，卫斯理是负责情报整理的。处罚应该够重的，不过要等一切结束时算账。”

“卫斯理是嫌疑人？”

“听好了，伙计。卫斯理●赛莉娜是嫌疑人之一的亲属。”

“什么！难道卫斯理家族也参与进来了？而且嫌疑人不止一个！”

“是的，这都是徐的推论，但还不知道是否成立。好了好了！跟你们说得太多了。走吧走吧！”

汉斯像轰小鸡一样把两人赶了出去，嘭得一下大门关上。

“什么——啊，这是什么态度！”

“走吧，久城。”

“欸？等等我！”

两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街上，维多利加嘴里叼着金色的蜥蜴状烟斗。

“还是无法理解。”

“看你一个人嘟嘟囔囔的窝囊样，我就将现在的状况告诉你吧。”

“哦？”

“还记得我的推论吗？”

“是……指什么？”

“呃唔！南瓜脑袋！就是那个亚洛登钟楼啊！”

“不要随便骂人啊！”

“因为在每个爆炸现场都能轻而易举地发现那个钟楼。”维多利加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在视野良好的街区也就罢了，第三次发生在桥洞中，不奇怪吗？更何况从桥洞口还能清楚地望见钟楼......犯人似乎想告诉我们：亚洛登钟楼就是整个事件的核心。”

“嗯……”

“警方掌握了更多线索，但是目前他们进展不大，恐怕并没有破解字母和羊毛的谜团。还有，说道卫斯理家族和亚洛登钟楼，你能想到什么？”

久城突然间记起来了：“那个老人说……”

……同时，我也希望钟楼上女儿的灵魂能够安息……

“是的，久城。卫斯理家族的一员恐怕与钟楼脱不了干系，而且这个人……女儿……恐怕是赛莉娜●卫斯理的姐妹之类的。”

“因为警方知道那个线索，所以把案件和卫斯理家族联系在一起了吗？”

“不错，久城。因此，我们要去寻找那一个突破口……”

“需要我做什么吗？”

“久城，去报社。去寻找与卫斯理和钟楼有关的碎片。报社应该有相关的备用内容。”

“好的。”

“另外，务必速度要快。我们现在在和警方赛跑，我们越快，对我们越有利。那个叫徐的警官虽然脑子稍稍快了些，但是得到碎片的我将必胜无疑。”

“话说比赛是什么啊！维多利加你又自作主张！欸？等等……”

“怎么了，久城？”

“就是那一天，我在报社看到徐了，他好像……见到我时很奇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