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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聊聊天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感谢大家热情的掌声,阿德啊,你看,今天的观众比昨天来的还要多?

陈开德:可不是吗?都站不下了。

张文墨:说明了什么?

陈开德:说明大伙喜欢相声

张文墨:说明大伙闲着没事太无聊了。

陈开德:你这叫什么话。

张文墨:上得台来还是先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相声演员张文墨是我。

陈开德:陈开德。🙏

👏👏👏👏👏👏

张文墨:谢谢大家,就是各位愿意到剧场来听相声找快乐,间接性的证明了一点。

陈开德:证明了什么?

张文墨:还是闲着无聊。

陈开德:嗨,你还会不会说话了。

张文墨:以前我们年轻的时候消遣的方式很多。

陈开德:我们现在也年轻。

张文墨:不不不,我三十一岁生日刚刚过完,已经老了。

陈开德:这就老了。

张文墨:三十一年、对于一只乌龟(指乙)来讲不算老。

陈开德:别乱指。

张文墨:但是对于一个人(拍自己)来说,三十一岁已经够老的了。有空我给你看看我屁股的皱纹。

陈开德:别别别,我不看。

张文墨:没关系,不用客气,都自己人。

陈开德:不用了,你给别人看吧。

张文墨:年轻时候出去嗨皮,英文,嗨皮就是出去开心你懂吗?

陈开德:不用解释,我懂。

张文墨:都是去夜店蹦迪,然后ktv唱歌,看电影,对不对?

陈开德:是。

张文墨:我年轻那时候就玩的疯,玩的有多疯了,一句话形容一下。

陈开德:形容一下吧。

张文墨:我的青春在东莞

陈开德:嚯、、

张文墨:本来今天这一期的主题就是《我的青春在东莞》,然后前几天彩排、、

陈开德:是。

张文墨:我就是根据我的个人在东莞的经历改编成相声,我得试一下效果怎么样?

陈开德:对,就是看看观众乐没乐。

张文墨:我们公司领导,王总。

陈开德:嗯。

张文墨:刘导。

陈开德:也去了。

张文墨:光头编剧,还有小李、、

陈开德:嗯,都去了。

张文墨:反正一听说我要说东莞的事情,公司上下所有男的都去了。

陈开德:东莞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张文墨:然后我就跟阿德开始彩排,说我当年如何个人单枪匹马闯荡东莞,如何如何的。

陈开德:是,到底是如何闯的了。

张文墨:反正啊,就是,闯啊闯荡,闯啊闯、、

陈开德:知道你在闯,怎么闯,说一说如何闯的、、

张文墨:就是,那个,反正就是啊、闯啊、闯、有了,跟那个许文强闯荡上海滩是一样一样的。

陈开德:嗯,最后你闯进警察局了。

张文墨:别胡说八道。反正就是最后我还没有彩排完事,人全跑了。

陈开德:全跑了。

张文墨:对啊,我很好奇,我打电话问王总,我说彩排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突然之间都跑了。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后来一了解,不好。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全部去东莞了。

陈开德:嚯、、

张文墨:哎呀,我这个相声说的太好了,把他们给向往的。

陈开德:我们把公司搬到东莞去得了呗。

张文墨:所以说这个东莞的事情不能说,万一到时候说一半观众全跑了,作为演员是很丢人的。

陈开德:也是。

张文墨:后来过了几天,打电话给王总,想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对不对,公司现在就剩下我跟阿德是男的,全部是女的,很累的,忙不过来啊。

陈开德:不是,什么忙不过来啊,你要死啊你,我这有家庭的人。

张文墨:就是他们都走了吗?比如干一些杂活,力气活,不得男的干嘛?你说我一个艺术家跑到厨房给他们做饭,成何体统。

陈开德:是啊,我这个捧哏的每天洗厕所也不是办法,叫他们尽快回来。

张文墨:电话一打,完了,回不来了。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全部被警察给抓了,一锅端啊。

陈开德:啊,不是,他们干什么了,被警察抓了。

张文墨:废话,我哪知道,你问警察啊。

陈开德:也是。

张文墨:是我害了他们,我要是不说东莞就不会有这个事?

陈开德:也不能全怪你。

张文墨:我要是说我的青春在养猪场,说不定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陈开德:啊、、

张文墨:那伤的就是我自己了。总之一句话,希望他们在里面好好思考,争取出来之后重新做人。

陈开德:嗯,不该去的地方少去。

张文墨:后来就是觉的还是说一说我们自己。

陈开德:是、、

张文墨:说一说我们出名之后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

陈开德:是,就是演出多了是肯定的,其他没有啥变化。

张文墨:之前我们俩说的相声,很多同行还有相关部门领导观众看了,都说我们说相声没有主题。

陈开德:对,我也觉的我们废话太多。

张文墨:相声的基础是靠包袱累积起来的,一定要靠包袱去吸引观众,再说了我要是说的不可乐不好玩,你们还会继续看我吗?对不对。

陈开德:那肯定不看。

张文墨:我们又不是参加春节联欢晚会,要什么主题。今天就没有主题。

陈开德:我们不要主题。

张文墨:对,相声就是说话,说话就是聊天,观众就是自己家人,家人之间聊天还要彩排吗?

陈开德:不需要彩排。

张文墨:那到那了,就像今天,我们两个彩排都没有彩排就直接上台了。

陈开德:对,就是跟着聊呗反正。

张文墨:要是下面坐着相关领导,那是得彩排一下。

陈开德:自己家人就不客气了。

张文墨:只要能把你们逗乐了,不违反国家各项规定,不该说的不说,你们一听完,呦,这两个孙子说的挺有意思,那么我觉的我这一场演出我就成功了。

陈开德:对,这才是真正的相声。

张文墨:前段时间,我们公司组织了一个看片会。给他们看了片子,提个意见,这个演员的发型要改一下,给那个看了提个意见,这个逗哏的这个太矮了,肚子太大,能割双眼皮就最好了,女观众一般不太接受,能不能加个内增高、、

陈开德:你这参加非诚勿扰去了吧!

张文墨:还有的说我们这个相声看起来很奇怪,相声不像相声,脱口秀不像脱口秀。

陈开德:那我们算什么东西。

张文墨:还没有等他们说完,我就问他们一句。

陈开德:问什么?

张文墨:我就说你们看完片子,你们乐了吗?

陈开德:肯定乐了。

张文墨:这不就完了吗?告诉你们,我不穿内增高,不割包皮、、

陈开德:嗨,你这说下面去了?

张文墨:不割,双眼皮,我不用吸引女粉丝,我已经结婚了。

陈开德:嗨。说这些干什么?

张文墨:我就做我自己,我就按照这个风格继续演。这条裤子这一辈子我算是脱定了。

陈开德:是,不丢人。

张文墨:说相声观众不乐才丢人,我们这上场,你看,这哈哈哈哈大笑,光宗耀祖啊我们。

陈开德:是。

张文墨:后来我这样一说,他们觉的我说的有道理,就按照原来风格继续演,不用变换形式。

陈开德:对。

张文墨:赶上了这个时代,相声发展到今天,确实不易,你看尤其现在年轻人也喜欢听相声,我看今天估计到场的都有很多90后。

陈开德:是。老一辈相声艺术家奋斗了几十年终于有点收获了。

张文墨:现在的年轻人都特别的有能耐,不像我们以前那样。

陈开德:对,你以前光在东莞了。

张文墨:现在的年轻人消遣娱乐的方式就特别好特别阳光。

陈开德:对。

张文墨:有空去爬一爬山。

陈开德:是。

张文墨:徒步去西藏。

陈开德:现在很多。

张文墨:去跑跑步,去健身房看一看小姐姐、、

陈开德:那是你。

张文墨:带个帐篷去野外数一数天上的星星。

陈开德:浪漫。

张文墨:没事带着摄影机去河边拍一拍鸟。

陈开德:拍一拍小动物。

张文墨:去游泳,去海边看一看比基尼。问一问他们要不要帮忙擦一擦防晒霜、、

陈开德:嗨,人家用的着你吗?

张文墨:用得着啊,前段时间在海南,去旅游,去沙滩,我正走着了,一个美女老外就过来了跟我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英文。

陈开德:啊,还美女老外。

张文墨:这个我听不懂啊,这个看她手里拿着防晒霜,然后太阳那么大,对不对,我猜他肯定是想要我帮她擦防晒霜。

陈开德:也许是吧。

张文墨:我说,耶,耶,ok,没问题。一把抢过她手里防晒霜,她惊呆了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陈开德:为什么了。

张文墨:估计认出我来了,说相声的,艺术家啊,给她擦防晒霜,他感觉自己很荣幸,高兴过头了都无法用语言形容。

陈开德:是啊!

张文墨:你看,相声都传到国外去了,国外友人都喜欢我们相声,你说我们自豪不自豪。我拿出手机给她看了一些我们的视频。

陈开德:然后了。

张文墨:他不好意思啊,我这样一个大明星给他擦防晒霜,他何德何能啊一个老外对不对。想把防晒霜抢回去。

陈开德:不是,是不是你搞错了。

张文墨:不会搞错,她抢回去的时候就是说了一句英文我听懂了。

陈开德:说什么了?

张文墨:NONONONONO。

陈开德:NONONONONO,我知道,是不的意思。

张文墨:我知道,就是“不好意思”的意思。

陈开德:不是不好意思,就是“不”的意思,你搞错了。

张文墨:绝对没有搞错,我也跟她说了一句英文。

陈开德:你说什么了?

张文墨:“爱老虎油”,翻译成中文就是,我爱你的意思。

陈开德:我知道。

张文墨:他一听我说“爱老虎油”,他也跟我来了一句“爱老虎油吐”。

陈开德:“爱老虎油吐”是我也爱你的意思。

张文墨:对,我看她吐了之后我立马拍了拍他后背、、、、

陈开德:那个等一下、、

张文墨:怎么了。

陈开德:他听你说完“爱老虎油”,她吐了是吗?

张文墨:不,没有直接吐。

陈开德:嚯,那还是吐了。

张文墨:就是他也说了前面四个,爱老虎油,吐还没有说,就直接吐了,没关系,我不怪他,毕竟我的名气摆在那,到中国第一次见到明星,难免有点晕。

陈开德:也只有你自己这样想了。

张文墨:我拍了拍他后背,然后她就躺下了。

陈开德:真躺下了。

张文墨:对啊,躺下之后一动不动,我叫了好几声哈喽哈喽、、的都不回答我。

陈开德:那是晕了吧。

张文墨:不管了,倒上防晒霜帮她擦吧,大腿,肚子,屁股脚底板全都擦一擦、擦着擦着不对劲了感觉?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擦出血了,哎呀把我吓的啊。

陈开德:嚯,你这是多大力气啊!

张文墨:把她擦的身上全是血,怎么办?这要是出人命了我可要负责的啊。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我赶紧抱起她往救助站那边跑,我撒开腿边跑边大叫SOS呀SOS啊SOS、、、、、

陈开德:不是,你别s了。

张文墨:怎么了?你不懂,你文化低,SOS就是救命的意思。

陈开德:我知道,你直接叫救命不就行了。

张文墨:那怎么行,他是老外,就得用SOS。这样他的同伴才能听得懂啊。

陈开德:那你继续o吧。

张文墨:听我这样一喊,过来了几个老外,按了几下那个美女,那美女醒了。

陈开德:就这样醒了。

张文墨:对啊,后来我一看,不对劲啊,他怎么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那么血是哪里来的了。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仔细一看,大事不妙。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给她擦防晒霜的时候,我流鼻血了。

陈开德:嗨、、

张文墨:那身材,绝对了。

陈开德:你这大流氓一个。

张文墨:艺术家的想象力就是太丰富。

陈开德:什么破艺术家这、、

张文墨:后来你嫂子知道了这个事,她说我这个属于精神出轨,算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想不通她们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陈开德:嫂子也挺奇葩其实。

张文墨:你嫂子也躺海滩上,叫我帮她擦防晒霜,而且还有要求?

陈开德:什么要求?

张文墨:就是我帮你嫂子擦防晒霜的时候必须流鼻血、、

陈开德:这是什么操作、、

张文墨:你嫂子吃醋了,爱我爱的太深,就是她得把面子争回来,用她的实力挽回曾经出轨的老公挽救这个即将支离破碎的家庭。

陈开德:啊,那你流吧。

张文墨:大哥,那是血啊,那能说流就流的。

陈开德:那怎么办?

张文墨:我说媳妇,流口水可以不。

陈开德:不可以。

张文墨:没有办法了,帮他擦防晒霜吧,前前后后擦了二个多小时,我是腰酸背痛,擦的太阳都快下山了,鼻血就是流不出来。

陈开德:那怎么办?

张文墨:有办法?旁边一根棍子,拿起来,朝自己鼻子敲过去,鼻子都歪了。

陈开德:流没流啊鼻血。

张文墨:眼泪流出来了。

陈开德:我听着都疼。

张文墨:再用力一敲,我都感觉我鼻子断了。

陈开德:终于流了。

张文墨:还是没流。

陈开德:那怎么办啊。

张文墨: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对自己一定要狠。

陈开德:对。

张文墨:拿起手指,咬下去,把血挤出来然后涂在你嫂子的身上然后往自己鼻子涂一涂。

陈开德:嚯、、你这写遗书了这是。

张文墨:媳妇媳妇,你看,你老公我流鼻血了,你的身材太好了,我流鼻血了。

陈开德:终于流了。

张文墨:你嫂子回家一照镜子一看自己的后背,立马抱住我亲个不停啊。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我在她背后用血写了三个字?

陈开德:什么字?

张文墨:我爱你。

陈开德:哦,你还挺浪漫。

张文墨:家庭非常和谐。生活非常阳光,你看现在的年轻人,有事没事就到剧场到园里听相声。

陈开德:是。

张文墨:以前生日了,去ktv唱歌去吧。去酒吧喝酒去吧,组团看电影去吧,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去听相声去吧,很好。

陈开德:对。

张文墨:前几天我们说相声,说着说着丢上来一块蛋糕,

陈开德:怎么回事?

张文墨:一问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有观众过生日。

陈开德:也是。

张文墨:还有一次我们正说着相声,上来一个大哥提溜着酒瓶就上来了。

陈开德:干什么呀?

张文墨:要请我喝酒。

陈开德:观众开心。

张文墨:拿酒立马喝了,越喝越过瘾,我干脆下台跟他一起喝。

陈开德:嗨起来了。

张文墨:观众都乐疯了,开心坏了。

陈开德:是,那观众最后打赏了一万块钱给我们。

张文墨:你说我们这样的相声演员到哪里去找,我们不火,天理不容。

陈开德:最主要能喝。

张文墨:现在你看我们的演出还有代言剪彩等等一系列,都排到2023年了。

陈开德:最主要便宜。

张文墨:你看,聊着聊着时间就差不多了,后面的演员还在等,得给他们把时间腾出来。

陈开德:是。

张文墨:还有最后就是说一下我前段时间接了一个婚礼主持的事情,那个比较搞笑适合做个结尾。

陈开德:说吧。

张文墨:那天婚礼人挺多,我拿着话筒宣传,有请新郎新娘出场,跟着“婚礼进行曲”新郎新娘出来了,我一看,新娘,情况不妙。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太漂亮了。

陈开德:嗨,那还用你说。

张文墨:长的跟章z怡一样,你也知道我喜欢章z怡多少年了。

陈开德:对,你都可以为了她去死。

张文墨:艺术家这个想象力是非常奇怪的,有时候灵感一来你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陈开德:有情况。

张文墨:见到梦中女神子怡姐,我得向她表白表白,丢了话筒,”卡茨”一下拔下裤子。

陈开德:嚯,婚礼,那么多人,你脱下裤子。

张文墨:向她展示一下我性感浓密的腿毛。

陈开德:我就知道是这样?

张文墨:裤子一脱,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我,张大了嘴巴。

陈开德:能不惊呆吗?

张文墨:我正想表白了,新郎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打我啊。

陈开德:打死都不多这。

张文墨:我说为什么打我啊,我是无辜的,我只是章z怡的影迷,我爱子怡、我爱子怡、、

陈开德:别给人家章z怡丢人了。

张文墨:后来我一看事情不对啊。

陈开德:怎么又不对了。

张文墨:我的裤子还在,那我刚刚脱的是谁的裤子?

陈开德:嚯,你脱的还不是自己的裤子。

张文墨:再一看,新郎正关着屁股打我了。

陈开德:光着屁股。

张文墨:可不,可白可白的了。

陈开德:嚯、、

张文墨:通过这个事情就是我们可以得出一个道理。

陈开德:什么道理?

张文墨:新郎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穿裤衩。

陈开德:嗨,你别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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