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诡婚惊魂:棺人请下榻

第五十七章依附与他

  

村主任走后不久秦梓炎就开始催我睡觉,我哪里肯,那个家伙又说若明天很累,他一定不会管我。

换作以前,秦梓炎这么跟我说话早就起来跟他吵架了,只是这次我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呆呆的抱着身子,脑袋瓜里都是关于爷爷、关于村子的问题。

虽然对于秦梓炎话的真实性我向来都是信得,可是这次却是满是怀疑。毕竟那是我的亲爷爷,而我生下来所带的诅咒,有一天要的竟然是他的性命。

想到这里我双眸又湿了,全是对自己的咒恨。秦梓炎从回来之就一直站在哪里,他可能是怕我出什么事情吧,并没有离开。

“你不用看着我,我不会自寻思路的。”我冲秦梓炎说。

我跟他之间不过是一场不成文的冥婚,虽然之前他也多次救过我的性命,我心里也有一些特殊的感觉,但是这也不能代表什么。

我们人鬼殊途,可能这些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顺手而已。

“你死不死管我什么事情?”可能是我态度并不好的原因吧,秦梓炎冲我冷冰冰的,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似乎之前的那些小温柔都是假装的,如今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殷若曦,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曾说过你是我秦梓炎的妻,你可有记住过?”秦梓炎突然靠近我,紧紧捏住我的下巴,那双眸子严肃而冷漠,似乎我不顺着他的意思来,下一秒就可能被他捏碎。

“你知道我帮你就像帮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么?你又何必不依附与我?”秦梓炎眼眸的笑意却更重了,只是不同于前几次,他这次的笑,总是觉得哪里奇怪。

“依附?”我被秦梓炎的话一怔,并没想过在这个时候他会说这些话。而且他捏着我下巴的手依旧没有松开,那张脸反而凑近我,盯着我的双眸。

他的动作有些暧昧,我的手刚想退开他却被攥着。

“抱着我。”我觉得秦梓炎此时的动作说不出得到怪异,不安分的挣脱着,却因力气太小被他逼到墙角位置。

“秦梓炎,你做什么?放开,我没时间跟你……”我的话还没说完,却又一个湿湿凉凉的东西触碰上来。

“唔。”双眸睁得老大,我看着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秦梓炎在做什么,他居然在亲我!

“接吻的时候就要认真。”他又抬起头,将禁锢我的手环在他的腰上,又凑了上来。

“秦……唔……”

我手脚并用却抵挡不过他,他就像是许久没有发情的野兽不断的掠夺者。那种感觉也很奇妙,一点也不像小说里讲的那么甜美,而我的初吻就这么给了一只鬼。

“第一次,呵。”秦梓炎松开了我,我感觉我的脸都快燃烧起来了。他却又是一步靠近我,探究的打量着我。

“无耻!”我当即抬手想给他一巴掌,却也在手要打上去的时候被他攥住。

“殷若曦,再嚣张,信不信我在这里把你办了?”秦梓炎的一句话让我脸颊更红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不要脸!”我脑袋里千万句脏话想要送给他,最后嘴里还是蹦出了这几个字。

秦梓炎可能也以为我要放什么狠话吧,在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一脸惊讶。站在我身旁依旧打量着我的上上下下。

“你看什么?!”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今天的秦梓炎有些奇怪的地方。他盯着我的眼神赤果果的,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

我也盯着秦梓炎,生怕他下一秒钟在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也算是安分了,望着我松了一口气。

“殷若曦,我告诉你,冥婚就是生死相许,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也要管的。”

“秦梓炎,你可以选择不管,完全可以像以前那几次一样对我。”我当然听得出秦梓炎话里话外的意思,前几次见死不救的场面历历在目,我又怎么会忘记?

如今,他居然还讽刺我,我殷若曦貌似就求过他他一次吧?哦不,嘴巴都没开口,怎么算是求?

“呵呵,殷若曦,都说人是愚昧无知的,你是代表么?”他瞪着我,强烈的不满。

“我不喜欢说废话,难道你这辈子都要活在别人的保护下?就像是今天一样,让你的爷爷来保护你?”

爷爷?

秦梓炎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刀捅在我的身上,他的话又有什么错呢。我从生下来就在依附父母,在村子里依附爷爷,出了事情大多依附的也是爷爷。曾经的我,若不是秦梓炎对我的冷漠,很可能又那么依附于秦梓炎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我辩解着,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错了,是不对的。但是让自己去承认,又是另一个道理。

“随你。”秦梓炎说道不再理我,而我也坐在一旁,脑子里乱乱的。

秦梓炎可能也觉得自己的话严重了,站在我身边,不耐烦的踢了我一脚,见我瞪他,不耐烦的张口:“睡觉。”

可我怎么会理他,刚要转过头去,却感觉自己的动作一怔——秦梓炎那个家伙居然又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有这个后果。”秦梓炎将我抱起,毫不犹疑仍在床上。见我姿势怪异,才又将我的身体舒缓,又将我的那瞪得老大的双眼合上。我也的确有些困意,被秦梓炎这么一定,也快进入梦想。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梦中我又梦见了第一次跟秦梓炎冥婚时的那间屋子。

不同于上次,那间屋子装扮却变了样子。除了窗户上那个白色的‘喜’字格外显眼外,其它地方都是黑色的,黑色的窗帘,黑色的帘幕,甚至桌子地板都是黑色的。

这种黑色的风格就像是秦梓炎每日穿得那身黑衣一样,到处充斥着低调,当然也有一丝诡异。而我躺在房子中间的床榻上,竟然不知哪里来的一种安慰。

这里都是秦梓炎的味道,这种味道既让人讨厌,又不知不觉给人一种安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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