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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疯狂演艺圈(34)

爆笑疯狂演艺圈 张文墨 6022 2020-03-15 07:02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后来我听他这样一说,觉的这个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算了,我就走了,赛油娜娜拜拜后会有期再也不见。

陈开德:对啊,别浪费时间。

张文墨:我刚走,打开钱包一看,呀!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我的钱包怎么突然多了一千多块钱和一个避孕套。

陈开德:嚯。还有避孕套

张文墨:对啊,还是用过的,黏糊糊的、、、

陈开德:啊,这也太脏了吧!

张文墨:我立马叫住那个小偷,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开德:对啊,什么意思?

张文墨:小偷一解释我觉的这是一个人才。

陈开德:他怎么说的。

张文墨:他说我刚刚脱下裤子的一瞬间,他乐了,然后我又是相声演员,既然你把观众逗乐了,那作为观众就是必须买票支持,生活处处是舞台,更何况是一辆公交车。

陈开德:哎呀,不是,这小偷口才可以啊。

张文墨:对啊。

陈开德:那这个用过的避孕套是怎么回事?

张文墨:我也问他了,我说你什么意思送避孕套给我,他立马跪下。

陈开德:跪下。

张文墨:对啊,说要拜我为师,让我带他说相声,给我这个避孕套的意思就是他想诠释一个他想拜我为师的决心。

陈开德:他想用这个用过的避孕套告诉你什么?

张文墨:他的命都可以给我。

陈开德:啊,不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可以把命给你,是这个避孕套啊!

张文墨:你这人脑子不灵光,那用过的避孕套不就是生命吗?那多少无辜的孩子啊。你思维要超前吗?

陈开德:嗨,你是这样理解的啊!

张文墨:对啊,有才吧!他这样一说我非但不怪他,我还有点些许的感动说实话。

陈开德:你肯定感动,你不赚钱了吗?

张文墨:对啊,收钱办事,理所当然。你想拜我为师,可以啊,以后给我当牛做马。

陈开德:是。

张文墨:他刚刚也说了这一辈子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了。

陈开德:说过。

张文墨:只会吃喝拉撒睡。

陈开德:是。

张文墨:很好,我这里就有很适合你的工作。

陈开德:什么工作。

张文墨:捧哏啊。

陈开德:啊,走走走、、不是,你把我们捧哏的说成什么了。

张文墨:捧哏简单,嗯、啊、嚯、哦、四个字就行了。很简单。

陈开德:是你说的那样吗?

张文墨:差不多。

陈开德:差的远了,告诉各位,你不要看这几个嗯、啊、嚯、的,你没有几年功夫你下不来的。你得卡在点上。

张文墨:不用,你说的太复杂了。告诉你,我那徒弟,牛鞭,现在已经完全具备的一个专业捧哏演员的所有基本功。

陈开德:还基本功,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谈什么基本功。

张文墨:明天我就把他放出来演几场就知道效果了。

陈开德:还放出来。对了,我听他刚刚和你对话,智商没有问题啊,怎么现在自己名字都不知道了。

张文墨:哎呀,怪也只能怪我太心急。

陈开德:心急,什么情况。

张文墨:他不给我避孕套说愿意把命都给我吗?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我不得测试一下他说的是真是假啊。给我跪下,拜我为师,说愿意把命给我就给我了,现如今这个社会这么现实,你能信吗?

陈开德:不信。

张文墨:必须测试一下,要不然到时候他跟我合作红了,再背叛师门我哪里受的了,我们相声圈还不够乱吗?

陈开德:也是。那你打算怎么测试。

张文墨:很简单,那个徒弟,你起来,把裤子脱了。

陈开德:脱裤子干什么?

张文墨:看一下他的腿毛生长的怎么样?

陈开德:怎么样?

张文墨:很失望,不过没有关系,跟着我以后就会变茂盛的。

陈开德:嗨、、你这收徒的标志也是万中无一。

张文墨:来,我的好徒弟,你看到那个急速向我们这边开过来的大货车了吗?

陈开德:看到了啊!

张文墨:很好,来,去吧。

陈开德:去干什么?

张文墨:撞他。

陈开德:嚯,不是,就这样测试啊!

张文墨:你以为想做我这个大明星的徒弟就那么容易啊。你不付出血的代价,就想做我大艺术家徒弟怎么可能。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这个世界是很残酷地。

陈开德:也是,地球太危险。

张文墨:我这徒弟果然没有给为师丢脸,二话不说冲了上去,“哐当”一下给我撞回来了,刚好躺在我脚下。

陈开德:你们真是有缘。

张文墨:既然愿意为了我豁出命去那我就收你为徒,徒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开德:对啊。

张文墨:不知道。

陈开德:撞成傻子了。

张文墨:徒弟,你的牙齿怎么不见了。

陈开德:别问了,全撞没了。

张文墨:我正给我徒弟整理发型了,大货车那司机冲过来了。我立马一拳打昏我徒弟。

陈开德:啊,你打昏你徒弟干什么啊!

张文墨:你接着往下听啊!

陈开德:是,您继续。

张文墨:我立刻嚎啕大哭,弟弟,弟弟你死的太惨了,想不到你我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从此阴阳相隔俩世界,弟弟啊,你就放心的去吧!爸爸妈妈就交给我了。

陈开德:啊,我听出来了,要敲诈这个司机。

张文墨:什么叫敲诈,你这什么语言,我是艺术家。

陈开德:那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文墨:我这演戏,我戏演的好了这个司机给点钱就当买票看话剧不是一个道理吗?观众朋友还有读者看我们表演花钱都一个性质的知道吗?

陈开德:哦,了解了,就是变相的敲诈。

张文墨:你这人,还改不过来了。你要是实在词穷,暂且就叫“洗钱”吧。

陈开德:是,我今天算是开眼了。

张文墨:我正在那哭了,那司机掏出手机在那按、、

陈开德:肯定是想叫救护车。

张文墨:叫什么救护车,叫毛救护车啊!人都已经死了,叫毛救护车啊,有没有常识、、

陈开德:那可能是叫警察。

张文墨:你简直不是人,警C局是你家开的,你把人撞死了我们没有叫警察,你还有脸叫警察了,警察很忙的知道吗?不要浪费公共资源好不好,我们都是文明人、、、

陈开德: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想怎么办?

张文墨:这样,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了人早晚都有一死,大家都很忙,都是中国人。相亲相爱一家人,我看你就掏点钱吧!这事就过去了。

陈开德:啊,这样也行啊!

张文墨:那肯定行吗?手机微信一扫,点一下手机确认收账。嗯,可以了,你走吧,你下次开车小心点。

陈开德:嗨,你这也太那个夸张了。

张文墨:这有什么夸张的,临走时那司机还毕恭毕敬的谢谢我,夸我是新世纪的活雷锋。

陈开德:是,在作死的路上您确实是雷锋。

张文墨:司机走了,拍一拍徒弟,嗨,醒醒,别睡了。喂,你怎么还睡,你醒醒,起床了,不要睡了、、、

陈开德:不是,墨哥,应该不是睡着了,好像是昏了。

张文墨:有道理

陈开德:嗨,这有什么道理,是人都知道。

张文墨:背回去租个房子先养起来再说,都是自己人。

陈开德:是,金屋藏娇。

张文墨:嗨、、那只是我一个美好的愿望。

陈开德:这也是嫂子报名跆拳道的主要原因。

张文墨:你知道的太多了知道不,没事不要瞎打听。

陈开德:是,这不把你赶出来,你自己租个房子住吗?

张文墨:你这越描越黑,我是那样的人吗?告诉你,租房子住就是图一安静。

陈开德:是,你就是想静静。

张文墨: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那整天在家里不停的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太吵了知道吗?我要创作,要写剧本,要找包袱,要挤脑浆,我需要安静。

陈开德:嗨,你这样一说还的确是。

张文墨:大伙可能不知道啊,你墨哥我上台表演一点都不怕。

陈开德:城墙厚的一张脸。

张文墨:但是你要是叫我写,那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陈开德:是,现在写东西真是费神费力。

张文墨:就比如你们今天看到的这些文字,都是我经过小半年整理出来然后才发表到这里的。

陈开德:那是。

张文墨:你看古时候那些文弱书生,要写书,写不出来,怕自己睡着,把自己辫子吊起来,就是逼自己。

陈开德:是,电视剧里演过这个情节。

张文墨:还有那个老外一个叫什么名字的我也忘记了,反正字挺多。是个大作家,写一个旷世名著,写着写着,遇到瓶颈,写不出来了,怎么办?

陈开德:怎么办?

张文墨:一枪把自己干掉了。

陈开德:啊,还有这样的。

张文墨:还有一个也是老外更雷人,写一小说,他每天就让自己那个女仆把他锁起来。

陈开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张文墨:没错,必须交出十业书稿才开门,后来这个老外死的非常奇葩。

陈开德:怎么死的。

张文墨:让尿给憋死了。

陈开德:啊,头一回听说让尿也憋死了。

张文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实话我现在也是非常怕写,只要一看到电脑键盘我就晕,每次遇到瓶颈写不出来的时候你知道我怎么办的吗?

陈开德:怎么办?

张文墨:看星爷电影,然后听一听老郭的相声。

陈开德:是,你听其他人的你也不乐。

张文墨:找找感觉,有时候灵感一来,几万字一下子就出来。

陈开德:是,你写剧本从来不打草稿,都是瞎编。

张文墨:其实就是爱好,但是也需要安静。脑子不能乱,一乱就全打乱了。

陈开德:是,写作都这样。

张文墨:所以你看我写的这些东西,你们有的听的哈哈大笑,其实笑声的背后是我们这些所谓喜剧人无尽的沧桑。

陈开德: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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