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四,行船到达营丘附近的码头,轩辕畅将我转移到他的一处别院隐蔽。
为了让梼杌帮的人找到我,我将随身携带的符咒擦屁股,扔在周边的草丛里。
别院内鸟语花香,栽种的是一些极难培植的野生兰草,鸟笼里的鸟是鬼方进贡的白鹦鹉。
我被关进一间门窗皆焊了铁栅栏的房间,地上铺着细而软的毛毯,唯一的家什就是一张床,比普通的双人床还大些。
这里是轩辕畅和姬妾们滚床单的地方?
不像。
重要人物的囚牢?
墙壁上满是暖黄色花纹,时不时还有一缕幽香飘来,不像囚牢。
想来我江湖漂泊这么久,阔别库车王宫的公主大床,什么糟糕的环境都睡过,甚至同死人睡过棺材,如今有一个能栖身之地还算不错。
可这铁栅栏也太结实了吧,我双手握住栅栏,向外看去,齐齐站了八八六十四个侍卫。
每日有侍婢进屋伺候我梳洗打扮,穿衣吃饭,偶尔带我出去散散步,还特意在我身后围着,颇有太后出游的阵仗。
我:天哪,我只想一个人待会儿,你们能不能别跟着我?
我向侍卫们作揖。
侍卫们按住不动,我一转身走动,便又跟过来。
我:哼,让你们跟着我。
一主众仆绕着花园的假山来回转悠了几十圈,我脚底发热,脸上冒汗,看着那群雷打不动的侍卫,摆手。
我:不来了,我放弃!
当晚侍婢特地给我洗了个澡,然后有用西域膏泥为我按摩,全身轻松,小腿的浮肿也少了些。
做完按摩后侍婢给我穿上白色真丝睡袍。
我:今日为何换上了新睡袍?
侍婢:回夫人,您的身孕日渐大了,衣服不合身,内务府送来了些新衣裳。
我点点头。
正当我坐在床上梳理头发时,侍婢悄然离去,一个同样穿着白色真丝睡袍的高个男子走了进来。
铁栅栏一关,我抬头对上来人的双眸,神女飞天的梳子掉在地上。
我:你,
我立刻站起来躲在床后面。
我:我还不想见你。
轩辕攸宁走近欲抓住我,我和他开始猫捉老鼠。
攸宁: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奴隶想见主人才见?那不是造反么。
我:奴隶?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
我:这笔账我还要跟你好好算算!我是你爷爷的奴隶,不是你的。
攸宁:爷爷已经把你转让给我了,怎么样,惊不惊喜?
他一把扯住我的睡袍,香肩露出,开始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