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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沼鬼城(六)

  

而峡谷之下,冲下的雨水形成的无数条小溪开始汇集,很快,它们就会聚成河流,向下游的沼泽涌去。

看到这幅景象,吴邪忽然就意识到了这片绿洲形成的原因:这里是柴达木盆地的最低点,所有的地下水和雨水,都会会聚到这里来。可以说这里是整个柴达木地下水系的中心,柴达木干涸的河床也许并不真正的断流了,而是转入地下流到了这里。所以无论这几千来年来气候如何变化,盆地的周边如何由森林变成沙漠,这里仍旧保持着五千年前树木繁茂的样子。

“藏风聚水而不动”,所谓风水宝地,不就是经千年而不变的地方吗?这西王母宫所在的地方,果然应该是昆仑山系龙脉之祖的宝眼所在。这样的奇景,也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出现啊。

吴邪正在感慨,胖子却不安份了起来,大屁股挤来挤去。这树上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他一动所有人都不自在,潘子就骂道

潘子::“你小子他娘的干什么,皮痒还是怎么的?”

胖子皱着眉头说道

王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子屁股突然痒的要命。”

说完又挪了挪屁股,在树上蹭了起来。

吴邪心说就他事情最多,刚想说他几句,突然自己的屁股和背也痒了起来,一下子奇痒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忙弓起了腿想用手去抓,一抓之下就感觉不对,一下跳了起来:“虫子!”

所有人全站了起来,吴邪挠着屁股往众人靠的树干上看,一看之下脸都绿了。只见满树干都是密密麻麻的花虫子,大概都只有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好像都是从树杆的缝隙里爬出来的,腿上和屁股也全都是了,拍都拍不掉。

王胖子:我靠!”

胖子大骂了一声,几个人都跺起脚来。但是跺脚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些虫子根本不怕人,似乎当众人是树木,毫不犹豫的朝众人身上爬,幸亏裤管是紧的,它们爬不进来。但是吴邪和胖子的屁股已经遭殃了,两人只好跑到雨里,让雨水冲自己的臀部。冰凉的雨水渗入到裤子里,吴邪才感觉到奇痒消退了点儿,只是痒完了之后,屁股上原来痒的地方又疼了起来,心里大骂,心说该不是有毒吧。

众人爬上另外一条枝丫,朝树的上面爬去,那里还有一块雨水稍微少一点的几条枝丫密集的死角,但是并不够众人全部进去,最后阿宁和吴邪被剩下的人推了进去,其它人用防水布遮着头,算是勉强不用给雨水冲头。

潘子道

潘子::“妈的,刚才他妈的是什么虫子?”

阿宁甩掉头发上的水,又拍了拍暗淡下去的矿灯,总算把它打亮了,然后她照了照自己的裤腿,把粘在她腿上的死掉的虫子用小拇指的指甲挑到矿灯的前面。

那是一只好像蜘蛛一样的小虫子,又有点像没有尾巴的小蝎子,阿宁的手在抖,所以我也看不清楚,我屁股又疼了起来,就又问了一声

吴邪::这是什么?有没有毒。

却看到阿宁的眉头皱了起来。吴邪心里咯噔一声,还没来得及说糟糕,阿宁就顺手拔出了边上潘子腰里的刀道:

阿宁:“转过去,快把裤子脱了!”

阿宁说着就要来拽吴邪的皮带,吴邪一下急了,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忙捂住裤子,缩了一下

吴邪::“你想干什么?”

阿宁:“那些虫是一种草蜱子,给它们咬了很麻烦。你和胖子给咬了,如果不想以后趴着睡的话就赶紧把裤子脱了,等一下它爬到你的裤裆里你这辈子就完了!”

吴邪一听,还真觉得敏感部位有点搔痒,但是怎么样也不能让阿宁处理啊,还是死死抓着裤子,对阿宁道

吴邪::“那你把刀给我,我自己去处理!”

阿宁:“你自己怎么看自己的屁股?”

吴邪心说就算这样也不能给你看啊,这时候边上的胖子一边挠屁股一边就说话了

王胖子::“别吵了,”说着从阿宁手里拿过刀,对我道:“这婆娘说的没错,草蜱是很麻烦,咱们两个到那边去,互相处理一下。

阿宁:你会不会处理?”

王胖子:“不就是把刀烧烫了去烫嘛,老子少说也插过队,放过牛羊,这点还不知道。你们也自己检查一下,你细皮嫩肉的,最招这种虫子了。”

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树枝后面让吴邪走过去处理。

这时,张灵山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张起灵说道

张灵山:没有时间了。

张起灵:什么?灵山,别怕,,

张灵山:没有时间了。。。

张灵山反复的重复这句话,潘子就问道

潘子:没有时间是什么意思?灵爷这是怎么了,魔怔了?

张起灵慢慢将她抱入怀中,慢慢的把她安抚,张灵山闭上了眼睛。

当吴邪和胖子爬回到众人那里,两人尴尬的笑笑,潘子就问怎么样,吴邪点头说还好,总算没给咬漏了。又问他们有没有被咬。

潘子和阿宁只有手臂上被咬了几口,闷油瓶和张灵山则一点事情也没有事。

阿宁:。“草蜱的嗅觉很敏感,能闻出你们的血型,看来你们两个比较可口。”

吴邪想起刚才的事情,比较尴尬,就转移话题问她道

吴邪:“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蜱子。这种东西不是潜伏在草里的吗?怎么在聚集在这棵树上,难道它们也吸树汁?”

吸血的东西一般都在草里,因为动物经过的几率大,在树上的几乎没有。

阿宁摇头,表示也不理解:

阿宁:“不过,这里有这种虫子,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些虫子是最讨厌的吸血昆虫,其他的比如蚊子,水蛭这些东西很少会杀掉宿主,唯独这种虫子,能把宿主的血吸干。我上次在非洲做一个项目,就看到一头长颈鹿死在这种东西手里,尸体上挂满了血瘤子,恐怖异常。我们一靠近所有的草蜱子都朝我们涌过来,黑压压一片,像地上的影子在动一样,吓的当时的向导用车上的灭火器阻挡,然后开车狂逃而去。”

吴邪想起胖子的屁股,再想想阿宁说的场面,不由不寒而栗起来。

正说着,吴邪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一辨认,闷油瓶不见了。张灵山还在昏迷。

吴邪:闷油瓶去了哪里?

阿宁用下巴指了指下面,吴邪就看到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众人下边刚才避雨的植物遮盖那里,打着矿灯,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看着就好奇,问阿宁道

吴邪::“他下去干什么?灵山呢?怎么样了?”

阿宁:“不知道。灵爷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一声不吭就下去了,问他他也不理人,我是搞不懂你这个朋友。可能只有灵爷能习惯他这个性格”

阿宁表情的复杂的看着下面的矿灯光,吴邪放心不下,就爬了下来,爬到下面矿灯的边上,四处看了看,心里顿时一凉。

真的没人!

刚才众人躲雨的那块植物遮盖下,空空荡荡,哪里有闷油瓶的影子!“狗日的!”吴邪暗骂了一声:“难道真的跑了!”一下子气的不行。这人怎么这样,比起胖子做坏事还和你打个招呼,这人根本就当我们不存在,实在是太过分了。

怒火中烧,正想喊胖子他们下来商量对策,突然树枝整个一动,闷油瓶却从那植物遮盖上面的黑暗处探了出来,把吴邪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他是站在这片遮盖的顶上,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虚惊一场,吴邪不由长长的出了口气,他看到我也下来,略微楞了一下,就招手让吴邪上去。

吴邪爬了上去,看到由树枝、寄生藤蔓、蕨类植物互相纠结,长满了绿苔的植物覆盖物表面,已经给他用刀割了开来,青苔被刮开,里面大量的藤蔓给切断,露出了里面裹着的什么东西。雨水中可以看到大量细小的草蜱子在这些藤蔓里给水冲下去。

吴邪不知道闷油瓶想在这堆东西里找什么,只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正想凑近看,闷油瓶又用力扯开一大片已经枯死的藤蔓,一瞬间,我只觉得眼睛一辣,从那个破口里涌出一大团虫子。

吴邪吓的赶紧后退,差点从树上摔下去,幸亏下着大雨,这些草蜱子一下就给磅礴的雨水冲走了。扶住一边的树枝,捂着鼻子再次凑过去,就看到了这团遮盖里面缠绕着的东西。

那是一团腐烂的皮毛裹住的动物残骸,皮已经烂成了黑色,不知道是什么动物。闷油瓶用匕首插入到毛皮上,搅了一下,发现残骸已经腐烂光了,皮里面就是骨头,那些藤蔓长入它的体内,纠结在它的骨头里,将残骸和树紧紧缠绕在了一起。上面又覆盖满了青苔,所以众人才当它是普通的树上缠绕的植物混生体,进到下面去遮雨。

闷油瓶皱着眉头说道

张起灵:“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很大,可能是给这些虫子吸血之后染病死的,临死之前趴在树上,结果把四周的虫子全引来了,活活给吸干了,之后虫子就歇伏在尸体上,等下一个牺牲品。”

吴邪听着想起刚才众人在下面躲雨,就感觉到一股反胃,对闷油瓶

吴邪::“这里的草蜱子这么厉害?这尸体都烂光了,它们还没死?”

闷油瓶摇了摇头,大概是表示不知道,又低头看了看那堆骨骸,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拔出了他的黑金古刀,在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道,用力一挤伤口,血从他的掌间流出,然后他握了一下吴邪的袖子,将血沾了上去。

吴邪愣了一下,还没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就猛地一俯身,奇长的手指伸出,将满是血的手伸进了藤蔓下的骸骨里。

顿时无数的草蜱子有如潮水一样从里面蜂拥而出,吴邪吓得大叫起来,闪电一般,同时他的手就从骨骸里扯出了什么东西。

闷油瓶把从骨骸中夹出来的东西放到了矿灯的灯光下,仔细的看起来。吴邪凑过去,就发现那是一件青绿色的大概拳头大小的物件。闷油瓶把手伸到雨水大的地方,冲洗了一下,再拿回来,吴邪就惊讶的发现,那竟然是一只扭曲了的老式铜手电。

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起灵:“这是条大树蟒,吃了一个人。这手电是那个人身上的。”,“而且,是个女人。”

吴邪看到手骨上粘着一串似乎是装饰品的东西,知道闷油瓶说的没错,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人一下就兴奋起来,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张起灵:“上去叫他们下来帮忙,把这条蛇骨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谁?”

胖子背着张灵山与潘子和阿宁爬了下去,看到这些东西后,开始动手,吴邪在那里愣愣的站,突然拉着裤腰带骂道。

王胖子:“醒醒,醒醒,你他娘的做什么梦呢?”

吴邪尴尬的笑了笑,就站起来,抹了把脸就过去继续帮忙。潘子就在那边不怀好意的问道

潘子::“小三爷,你刚才做什么梦呢?还要脱裤子?”

众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累了就开始休息,闷油瓶一直看着昏迷张灵山。在半睡半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又开始要做梦了,却感觉有人摇我。那是吴邪最难受的时候,就想退开他继续睡,没推到他人,一下子嘴巴却给捂住了。

这一下吴邪就睁开了眼睛,就看到是阿宁在捂自己的嘴巴,一边的潘子轻轻在摇胖子,几个人都好像是刚醒的样子,在看一边。

吴邪转过去看,就看到大风刮着头顶上的一条树枝,巨大的树冠都在抖动,似乎风又起来了,但是等仔细一感觉,却感觉不到四周有风。再一看头顶上,一条褐色的巨蟒,正在从相邻的另一颗树上蛇行盘绕过来。

几个人都出奇的冷静,谁也没有移动或者惊叫。这种蛇的攻击距离很长,现在不知道它对众人有没有兴趣,如果贸然移动,把蛇惊了,一瞬间就会发动攻击,

众人这边僵持着,树蟒则缓缓的盘下来,巨大的蛇头挂到树枝的下面,看了看众人,黄色怨毒的蛇眼在黑夜里让人极端的不舒服。它将目光看向闷油瓶身后的张灵山,慢慢的爬了过去。

潘子已经举起了枪,一边还在推胖子,这王八蛋也真是能睡,怎么推也推不醒。闷油瓶的黑金刀也横在了腰后面,另一只手上匕首反握着站在张灵山前面。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面缩去,尽量和这蛇保持距离。那蟒蛇爬到闷油瓶身后,看着张灵山,用它的拳头大小的蛇头温顺碰着张灵山。

那是极度安静下突然发出的一个声音,是胖子呼噜声,所有人一下都惊翻了,阿宁忙去按他的嘴巴,可已经来不及。整棵树猛地一抖,一边腥风一卷,树蟒又把头探了回来,这一次蛇身已经是弓成了U形,一看就知道是要攻击了。

潘子立即举枪还是慢了一步,蟒头犹如闪电一般咬了过来。刹那间,潘子勉强低头,蛇头从他头侧咬了过去,他身后的闷油瓶视线不好,躲闪不及就给咬住了肩膀。接着肌肉发达的蟒身犹如狂风一样卷进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它好比蟠龙一样的上半身猛的拍在张日脚下的蛇骨上,已经摇摇欲坠的骨骸堆顿时就散架了,众人被蛇身撞翻出去,接着脚下就塌了,所有人裹在蛇骨里摔了下去。张灵山被摔醒了,慢慢揉着脖子看着这一切。看到闷油瓶给蟒蛇死死的缠了起来,卷到了半空,黑金古刀不知道给撞到什么地方去了,蛇身蜷缩,越盘越紧,闷油瓶用力挣扎但是毫无办法。吴邪和众人都不见了!

张灵山慢慢吹奏胡斯,蟒蛇松了口,看着张灵山,张灵山轻轻的拍了拍它说道

张灵山:胆子肥了,会咬人了!

那蟒蛇似乎听得懂话,微微低头,拉着张灵山往深处走去,闷油瓶在身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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