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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趁虚而入二

雪日暖阳 徐国厚 7378 2019-04-15 13:57

  

收完了麦子之后,接着跟过来的是夏种夏播。在这个时段,很关键,凡是具有劳动能力的人,都得走出家门,到那田里忙活。

这一天的中午,空中挂着花花搭搭的云彩,那气温比往日凉快了许多。那些勤劳的人们,不是忙在田间,就是忙在地头。尽管正处在一个特别忙的时刻,可那一男一女,却光溜溜的躺在那两间黑乎乎的屋子里。

这时,那个女的有了那种需求。她仰面躺在那里,让那只右手在他的身子滑过来滑过去,“今儿个的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在这里老是看着你比那平日里顺眼,光想和你对对头。”

“去去去!”眼下的他,没有那份心情。他无精打采地把那双手枕在脑后,让那对眼睛木然地望着屋顶,“咱们的这顿中午饭还没有着落,不知道是娘娘呀还是爷爷。请你不要再缠磨人,让我好好歇一歇。”

“哈哈。不用愁,我已经给你备下了。在那个塑料袋里,还有两把玉米粒子。那种东西是壮阳的,吞下去了以后,绝对能顶上一头牛。”

“奶奶。你把我看成了什么?我真的是一个牲口吗?”

“先生,不要烦,不要恼。你要是感觉着不对口,在那个桌子上还有半碗猪下水。这种东西的营养价值也是那么的高,吃上了,就是比不上一条龙,也能比上一条虫。”

“娘的,我的心里有疙瘩,你就是给我再多的鼓励,也起不了作用。啊呀呀,咱们这两个人是怎么混得哟,竟然连几口像样的饭也吃不上。嗐,这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了!”

“怎么啦?你小子想吃龙肉呀?先生,请你不要把眼皮子抬得那么高。在那闹饥荒的年代,别说是这些东西,连那树皮,连那死老鼠,都吃不上,都见不着。”

“错了,错了,并不是我的眼皮子高,是我的水准高。从小,我就跟着父母在那官场上混,在我的周围,不是鸡鸭,就是鱼肉。质量差了,吞不下去啊。”

“我晓得,我知道,你这个人挺厉害,在过去,连那姑娘的奶,你都喝了不少,自然是,见多识广。可现在,不再是过去,在这么一个非常时期里,该将就的,就得将就。”

“绝对不是吹。在那相当年,我走南闯北,吃得那……”

“快给我闭上你的这个臭嘴。娘的,凭着这么白的皮肤,凭着这么好的身段,竟然卖不出去了。刘庆河,抓紧给我来一个痛快的,抓紧给我好上表个态,到底是愿意伺候伺候我呀,还是把我的这个要求放在一边,在这里冷眼看着?”

“嘿嘿。”感觉着没了这个能力的刘庆河,在那里歉意地笑了笑,“青嫚,并不是因为我嫌弃了你,也不是因为我不想,是因为我的生理上,暂时出现了问题。”

“在昨天的你,还那么厉害,应该没有这种可能呀。”没相信的宋青嫚,在他的身上摸了摸,“这里,绝对没有存在着什么问题。肯定是,是你的脑子里有了蛆。怎么了?为什么没了精神?到底是,又遇上了一个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

在昨天的中午,周明志给了刘庆水一个电话,说他准备在三天之内,先给他发出八十吨的胶。在欣喜的同时,刘庆河有了一个担心,怕高庆东在背后做了手脚,把王光亮拉到了他的那一边。在生意场上混了十多年的刘庆河很明白,冲在第一线的这个王光亮是一个极其关键的人物,若是打通了他,就可以把那些钱弄过来。为了能够成为一个富翁,刘庆河觉得,不可把友情看得太重,该豁上的,就得豁上。刘庆河决定,让宋青嫚冲上去,用柔情击败了他,把他拉到这一边。在昨天的夜里,设计好了方案以后,他们两个人冒着风险赶到了王光亮的楼下。就在要展开的时候,忽然看到,高庆东拉着蒋竹香在那里转悠。眼见对方已经走在了前头,刘庆河惊出了一身汗。后来,又见他们两个人潜进明胶厂,在那里待了半个多小时。不知内情的刘庆河,对此产生了一个很大的怀疑,感觉着,失败已经来到了眼前。那是一千万啊,实在不想让失败成为了必然,必须得让其有所大的改变。为了拿出一个可行的办法,刘庆河推开别的事,回来倒在床上围绕着这个问题去思考。那个高庆东既狠毒又鬼精,这个问题难以得到较好的解决,已经在这里想了十多个小时,也没确定下来。

宋青嫚的头脑很简单。她要来一个直接的:“杀了他!人死了,就没了什么能耐。在那一天里,咱们的那个刘庆水表现得挺不错。我看,再做做他的工作,让他咬咬牙,悄悄地拾掇了这一个。”

“不行啊。”觉着不妥的刘庆河在那里叹了一口气,“我,恨死了那个姓高的,很想来一个快刀斩乱麻。可他总是一个懂行的人,少了他,,咱们这几个人走不下去。”

一计不成没了二计的宋青嫚,在他的肚皮上拍了一巴掌,没好气地埋怨:“你们这些人,全都是他娘的坏蛋,根本就不把朋友放在眼里,不是你在这里偷着打他一拳,就是他在背后踢你两脚。真是的,这叫什么事呀!”

“滚滚滚!不要在这里说些无用的,搅乱了我的心。现在,已火烧眉毛,得抓紧拿出一个对策来。快翻过身子去,把这两个**移开,让我静下心来好上想一想。”

“这个法子不好想,别在这里伤这个脑筋了。现在的我,心里特别痒,眼看着快要支撑不住了。哥呀,求你了,快鼓鼓劲儿,好好亲亲我。”

这个女人的脾气特别倔,要是不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了,不会轻易饶了你。感觉着扛不住了的刘庆河,眯着眼睛扫了扫她的身体,抱住她的脑袋,强打精神伏下去,集中精力去吻那张迎上来的嘴。由于缺少激情,不管怎么做,也做不到位。这个时候的他,不但闻不来她嘴里的那种味,触到了她的唾液以后,还差点翻了胃。他把嘴收回来,伸出去了那只手。他这么做,是想来一个弥补。可经过一番很大的努力,还是不行。在先前,对她的这些紧要部位,总是摸不够。现在,感觉着不对头,像是在摸一个死畜的肉,软绵绵的不吸手。

觉着不对劲的宋青嫚,推开了他的那只硬邦邦的手,气呼呼地指着他的鼻子说:“姓刘的,你听着,从今往后,不许你这个杂种再碰我。别说是那身后的屁股身前的胸,就是连根细毛毛,也别想再摸一摸。”

“对不起,对不起!”眼下,已穷困潦倒,要是失去了这个女人,就活不下去了。急了的刘庆河,忙爬起来打躬作揖,“妹妹呀,你放心,到了夜里我补上。哈哈哈,进入了那一刻,保证叫你喜滋滋地呼了天再呼地,喊了大哥哥再喊小弟弟。”

“呸呸呸!现在的我,伸开四肢光溜溜的躺在了你的眼前,你都抬不起眼皮来。夜里,黑灯瞎火的看不见什么。到了那个时候,你他娘的肯定不是没了精神,就是软了身子。”

“妹妹哪,请谅解。并不是我的身子出了毛病,失去了这种功能。是因为我有了压力,没了这种兴趣。嗐,丢了这笔钱,往后的日子就没法过了!”说到伤心处,刘庆河很想哭一哭,“现在的我,不但手里空空的,还找不到弄钱的门路。哎哟,我才刚刚过了四十岁,那孩子,还都没成家立业,实在不想,就这么穷饥饥的死在这条逃路上。”

他所流露出来的这种伤感,让这个宋青嫚产生一些理解。动了情的她,把他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一边在那里思考着,一边说:“我就不信整不了那个姓高的。来,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文的不行,武的不中,咱们换换方式行不行?”

“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那个江明的鬼点子比较多。我觉得,他要是肯冲上去,绝对能拿住高庆东。咱们抓紧想出一个办法来,把江明推上去。”

对对对。为了救那个朱萍,当下的高庆东正在那里求着江明。只要说服了江明,就能击败高庆东。看到了希望的刘庆河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哇,伟大!成了功以后,我要在你的耳朵上挂上金,我要在你的脑袋上扣上银。”

“稳住,稳住,快给我稳住!”见他在这里忘乎所以了,宋青嫚的脸上有了不悦,“明明已是火烧眉毛了,还他娘的光知道乐。快抓紧分析分析,这个法子到底行不行。”

“既不用分析,也不需要研究,按照你的这个意见走下去,肯定是百分之百的行。请你稳下心来,不要再去挂牵着这个,牵挂着那个。”

“有依据吗?”

“高庆东的那个心上人还在监牢里,他不敢得罪了江明。”

“手里只要有了大把的钱,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弄到手。难道说,他不了解这个情况?难道说,他会这么重视一个已经失去了自由的人?”

“他高庆东虽然狠,他高庆东虽然毒,却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忍心把那个还没有爱够的女人扔在监牢里。”

宋青嫚说,事关重大,最好是,再认真地来一个细致地测评,如果失了策,就来不及了。已胸有成竹的刘庆河不想再去动这个脑筋,把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她识觉到了什么,不再多说,在那里转着身子展示自己。在这一刻,他有了这种心情,那身上的温度越升越高。见条件已具备,她扑进了他的怀里。在这个时候的这两个人,都很投入,都很专注,都在那里尽情地施展着各自的本领,一步一步地发展到了**。

等她得到了满足躺在那里不动了之后,刘庆河急忙从这种情感里走出来,打通了江明的电话。他说,高庆东不够意思,没有合作的诚意,不光不同大家紧密地联合起来进行谋划,还在背后做些不该做的动作,偷着找王光亮。

江明没有理会他的这个提醒,反过来劝他说,现在,正处在一个关键阶段,就好似是走在一个一百级的台阶上,已走到了九十九级,只差那么一点点距离了,大家应该抱成团,迈好最后这一步,千万不要耍心眼坑伙计,“兄弟,对高庆东的这个做法,你要理解。他在那里掌握着大方向,既得关心着销路,又得盯着货的数量和质量,进行一些活动,是必要的,咱们不可在这里大惊小怪。”

“既然你相信了他,既然你觉着没问题。”刘庆河要他给一个保证,“如果高庆东黑了心,私吞了那一千万,必须得从你的手里,给我拿出几百万。”

“放屁!我是一个吃工资的人,哪有这么多的钱?”

“请你不要恼。我这么急,是被眼前的这个处境逼坏了。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失败了,我的生命,就走到了终点。哥呀,你能不能醒一醒呀。那是一千万啊,那个高庆东特别贪,到了时候,他不会想着咱,他不会把那么多的票子摆在咱们的面前和你商量着办。”

听了这些,江明动摇了:“在以前,我也有过这种担心,想让他搬过去,和你们住在一起,来一个互相监督。可那个小子进行了抵抗,把我骂了一顿。”

“会是这样吗?那个人,还深深地爱着那个漂漂亮亮的小妮子,不是正在那里求着你吗?”

“那个人就是一个土匪。你想想,他曾怕过谁?”

“坏了。你要是整不了他,就没了什么好的办法。”

“有啊!你应该很了解那个人呀,他挺喜欢与那些美丽的女人发生往来。你要是肯把自己的那个小美人舍出去,就能把他拉到你们的这一边。”

哇,这个办法确实不错。他高庆东曾看上了这个宋青嫚,为了把她搞到手,在那里付出了那么多,要是叫她冲上去,只一个回合,就能把他拿下来。觉得可行的刘庆河没犹豫,在那里反反复复的研究了那么几分钟以后,朝她露出了满脸笑,“美人哪,美人,快过来坐在我的腿上,让我提出一个不太复杂的问题,考考你。”

“不不不。”累了的宋青嫚,躺在那里不想动,“你这个人,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肯定是,又想出了一个什么不好的诡计,要耍弄耍弄我。”

“错错错。并不是想让你吃一个亏,是为了让你得到一个很大的安慰。你才二十七八岁,正是需要男人的时候。我已经四十出了头,不是这里停了摆,就是那里失了控。为了你的今后,我想给你找上一个既年轻又帅气的小伙子。”

“滚滚滚。你这个人那么独,肯定舍不得。”

“你漂亮、俊秀,叫人玩熟了,也玩不够,确实舍不得。可你刚才的表现,叫我心惊胆战。我很怕,在今后的哪一天里,哪个机关再次失去了应有的功能,被你生吃了。”

“哈哈,竟然让你看准了。我这个人呀,虽然没有别的本事,床上的功夫,却是那么的优秀。你要是再继续保持着这个水平,下边的那个部位,得吃不少的苦头。行,行行行,万万没有想到,你这个小子居然长了见识,多出来了一个心眼。好,好好好,在这么一个春心荡漾的时刻里,竟然交上了一个桃花运。那个小伙子怎么样?他的这种能力强不强?能不能先让我和他在床上滚一滚,好好测一测,是不是能够达到我的要求啊?”

“他的本领是那么的高,不用测,不用试。”

“啊哟,你这么一夸,我的心里呀,不仅痒痒了,还心潮澎湃了。他真的有一手?到底是谁呀?”

“真的,确实是真的。对他的能力,不用怀疑。他,是高庆东。”

“啊!”原以为,他这么做的意图,只是为了改变改变情绪,只是为了提提精神取取乐。听到了这个名字后,宋青嫚在那里吃了一惊,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你……”

眼下的刘庆河,表露出来了一脸的严肃,在那里急切地讲明了这个原因,要她认真对待,当大事抓。她觉得没有这个把握,说高庆东的眼皮子是那么的高,成功的希望不是很大。刘庆河说,不仅有这个希望,而是百分之百,这因为,高庆东已经看上了她,以上,他在那所小学校里做出的那些举动,全是为了得到她。她恍然大悟,那心里,乐开了花,高兴得,不是她了。

心里急成了一团火的宋青嫚,没等天黑,就赶到蒋竹香的家里,背着她,向高庆东发出了邀请:“不要担心那个刘庆河,他是很开明的一个。他说,叫咱们两个人住正房,他住偏房。他还说,叫咱们两个人合睡那张床,他睡在地上。”

眼前的这个女人打扮得特别艳,让人越看越顺眼,心里激起了波澜的高庆东点着脑袋答应了:“好哩,好哩,在今天的这个夜里,就过去拃量拃量你的屁股到底多么大。”

宋青嫚的突然出现,引起了蒋竹香的高度重视。她在那里警惕着她的一举一动,当看到高庆东在那里收拾衣服、有了走的举动以后,她急了,冲到她的面前要动手:“哟呵,你竟然吃了豹子胆,敢跑到人家的门上,抢别人的男人。”

这个宋青嫚虽然不是一个怯弱的女人,可当看到她瞪圆了眼睛、露出了一脸的凶相后,有了怕意,“别别别,别冲动。这个事儿与我无关,是那个老刘的主意,是他想和这位兄弟商量一个问题。嘿嘿,他过去,待不久,在那天亮以前,就能赶回来。”

“妈那个疤,到了那个时候还有用吗?你见哪个人在那么一个亮堂堂的白天里养汉?滚滚滚,快抓紧给我滚回去,别耽误了俺的时间。”

没话说了的宋青嫚把那求助的目光投在了高庆东的脸上。他领会了她的意思,走过去把蒋竹香拉到一边,说确实是一个实际,为了解决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在那十天以前,那个刘庆河就想见他一面。

蒋竹香没有接受他的这个劝,跑过去找来一把铁锨,不顾一切地朝着宋青嫚的身体打过去,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杂种要是不抓紧离开这里,我就扒出你的肠子来。”

见她发了疯,宋青嫚怯了,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这时的天,已经黑了,关好了院门和屋门以后,蒋竹香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把高庆东拉到灯底下仔细看了看,一头拱进了他的怀里,呜的一声哭起来,“真是的,怎么这么狠,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哥,我还在这里深深地爱着你。这些日子没让你近我的身,是因为有了一个感觉着不好解释的原因。快去洗洗身子爬上床,让我好上向你解释解释,让我给你好好的补上。”

“行行行!”高庆东被她的这个举动打动了,痛痛快快地接受了她的指挥,“哈哈,万万没有料到,在这一刻里,看到了这么暖的阳光。”

蒋竹香也走过去认认真真的洗了洗自己的身子。上了床以后,她是那么的主动。她骑在他的身上,急风暴雨般地亲了他一阵,“我是一个既解事又讲理的人,知道应该支持你干好眼前的那些事。只是怕你去久了回不来,才阻止了你。我只留你一个晚上,盼着能够得到你那最大的疯狂。”

看着真情流露的这一幕,听着情感的这种真诚表露,高庆东心醉了。他不再多说什么,在那里精心设计着每一个环节,用最大的努力做好每一个动作。由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冷却了许久,这份渴望来得又是这么突然,一上手,就产生了一个特好的感觉,就像是,趴在怀里的是一个初次接触到的新人,让你感觉着,必须得让那力量得到最大的发挥。

蒋竹香的表现,不寻常。她并没向他解释什么,只是在那里一个劲地要他释放、释放、再释放。一轮下来,不等他身上的汗落下,她就急切地再把他拉到身上,好像总是得不到满足、而又非常迷恋这种需求、焦渴地受不了一样。

在那里你上来我下去的折腾了两个小时以后,高庆东没有抗住她的这种诱,败了下来。累了的他,没了精神,像头没了呼吸的死猪,趴在那里不再动,对她那一次次的呼唤,未作出任何的回应。

在这一刻,蒋竹香的精力是那么的充沛。她极力让身体上的每一个能发挥作用的部位都做到极限,一再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对待每一步,不可在这么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里,弄出了什么不利的问题。当耳朵和眼睛探测到他已经睡浓了后,她的那些手和脚开始发挥作用。她小心翼翼地从那张床上爬下来,抓起事先集中在一起的那几件衣服和一条口袋,悄悄走进他的那间住房,打开他的那个皮箱,取出想要的东西,跑过去打开院门,消失在夜色里。

极度疲劳了的高庆东睡得很香,直到天亮了才醒过来。身边少了她,并没引起他的什么怀疑。他以为,肯定是,懂得怎么体贴别人的她,去买那些野禽去了。

直到院外有了吵声、感觉着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光,高庆东才有所警觉。他跑过去一看,只有那把手枪还在那个皮箱里,所有的钱都失了。他一惊、一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完全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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