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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各取所需二

雪日暖阳 徐国厚 5148 2019-04-15 13:57

  

操心费力、拼拼杀杀,终于达到了目的,彻底地打败了那个该死的周明志,把他“送”进了监狱。

这是一个不小的胜利,应摆上几桌子酒席好上庆贺庆贺,可那些公安老是不肯松松心,在那里查的特别紧,刘庆河和杨树根他们吓坏了,不敢再露面,难以组合了。

应该奖励奖励那些有“功”人员,铁头死了,严立强没了自由,能够进入这个行列的,只有朱萍和杨彬。高庆东想了想,兴冲冲地来到了朱萍的面前,“妹妹哪,妹妹,你立了一个功,我要给你一个奖。快好上考虑考虑,认认真真的来一个选择,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法子给你摘下几个来。”

在自己的床底下,就藏着几百万,不稀罕那些奖,想要的,是自由。朱萍生了气,瞪了他一眼,“天天躲在这个屋子里,心里闷得慌。我的愿望,是到那外面散散心。去不了国外,在国内转转,应该是可以的吧?”

好好好,这个主意不错。那个杨彬遇上了一个大的麻烦,光想见一见,在这十几天里,约了好几次,可以借这个机会,一起在那外面好上聊一聊。

若是活动在近处,没有安全保障,到了下半夜以后,他们三个人偷着动了身,开着车子走了七百多公里,来到了上海。

上海,是一个大都市。在这里,好玩的地方特别多,他们先来到了著名的外滩。那江面上,有很多的船,有大的,有小的,有停的,有行的。见这里的景致非常好,好奇的朱萍不再走,趴在一根栏杆上不动了。

当下的杨彬,没有这种心情,到这里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观光,是想单独和高庆东谈一谈,探探他的想法。见出现了一个挺好的机会,他忙笑了笑,把他拉到了一边,“高哥,这里清静,快坐下来休息休息。”

“行行行,确实有点累了,接受了你的这个建议。”眼下的手里,少了人手,那心里,感到很空虚,有点想那个既讲义气又肯为人拼命的严立强了。高庆东看了看杨彬,问他在最近是否去那个看守所看过他,“为了让咱们快快乐乐的活在这个世上,他咬紧了牙关,宁死不屈。咱得讲良心,不能忘了他。”

“没呀。”杨彬说,他有了一个不好的发现,感觉着,那个林雷鸣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不敢再乱跑,“在最近,派出所里的事情比较多,可林所长防着我,遇上了问题,不让我去处理。连开个会,商量件事情,都背着我。如果有了什么重大活动,更是不让我参加。你猜猜看,这个问题,出在哪里?”

“没有这个必要,不需要挂牵着什么。”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没有解决的许多问题,哪有心情为你去操这些心费这些力,高庆东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能是因为你粗了心,做的不好,说话不注意,惹着了他。”

“不不不!由于自己已经犯了罪,在平常,我很小心,没有议论过什么。再说,那个林所长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很大度,对一般的小事,不去计较。”

“既然是这样,就是工作上的问题。”高庆东摆了摆手,心不在焉的看了杨彬一眼,歪过头去注视着朱萍,“肯定是,不是因为迟到早退,就是因为干起活儿来不积极。”

“不不不,更是没有这种可能!”杨彬摇了一下头,极其肯定的否定了他的这个认识,“这种情况,不会存在。我估计,他们已经怀疑上了我,把我同你联系了起来。”

“啊!”若是确切,就完了,高庆东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急切地问,“仅仅是估计呀,还是已经有了什么依据,发觉了什么?”

“到现在,还没查出什么,只是感觉着不对劲。”

“那就没有这个可能。”听了这些,心里好受了一些,高庆东伸了伸脖子,吐出去了一口气,“那些警察,没有什么本事。在这几个月里,他们把我纳入了视线,进行了细致地侦查,可查过来查过去,也没查出什么。不要怕,在以上的那些活动中,你只是动了动嘴,没有动过手,绝对出不了什么问题。”

“我的为人,你比较了解,若是没有什么,不会弄虚作假。高哥,我的估计,不会错,肯定出了问题,必须得做好这种准备。我的心里,怕得要命,光想……”

见他不肯接受自己的意见,高庆东气得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冷笑着问:“是不是光想离开那个临沂城,逃到远处去?”

“是的。”点了点头之后,杨彬在那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人的生命,最宝贵。再说,我才二十多岁,不想就这么了结了。”

出国,需要护照,得依靠他去解决这个问题,不能让他离开。安慰了他几句以后,高庆东笑了笑,把那话题,转到了严立强的身上:“他留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要多关心他一下。”

“看守所里的饭,挺好。他在里边吃得胖胖的,难为不着。”

“听别人说,他在那里边吃了不少苦。王大利那个孬种,不够朋友,说出去的东西有点多。玩几个女人,算不了什么,不应该讲出来。”

所关心的,是高庆东的动向,不是那个死囚严立强。敷衍了事的应付了几句后,杨彬笑着问:“听他们说,你在搞集资,是不是已经看到了希望?”

“嗐,不是那么顺。眼看就要成功,被俺姐姐出面挡下了。娘的,不知是因为什么,在这一段的时间里,老是走不顺。连找个小妮,也不是那么顺,不是相不中,就是有性病。”

“是不是已经成了死棋?不准备再搞下去?”

“搞!那些工人们很热情,都把钱准备好了。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撒了手,就成了一个傻蛋。我已经说给了刘庆河,叫他们帮着我拿出一个办法来。”

为了让这个高庆东早一天离开这个国家,把自己带出去,应该给他点压力,杨彬想了想,故意吓他说:“听他们说,对你,那些警察越来越重视,不但已经把你列为重要对象,还专门成立了一个专案组。问题,是那么的严重,你可不要掉以轻心,拿着我的这些话,当耳旁风。”

“真的吗?他们是不是已经抓住了我的什么把柄?”高庆东吓坏了,在那里打哆嗦,“你还了解到了些什么?他们把我当成了哪种类型的嫌疑犯?”

“涉嫌杀人。”

“啊!可能是,严立强他们已经被那些警察攻破了。”高庆东更是害了怕,指着杨彬的脑袋,要他抓住速度,“回去了之后,抓紧给我去一趟那个公安局的出入境管理科,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些证件给我办下来。”

“高哥,我想跟着你。”

“兄弟,并不是不想把你领出去,是没有那么多的钱。再说,你只是参与了那些活动,并没有参与那些具体的行动,绝对暴露不了。重要的是,你的那个老婆蒋竹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人,不能扔下了她。”

“哥哥呀,哥哥。”所盼的,是希望能从他的手里弄过一部分钱来,见他不想支持,杨彬着了急,“国外的生活方式,与咱们的中国,有着很大的不同。那些外国佬,既狠,又毒。如果得不到别人的帮助,难以过下去。在那警校里,我学了很多的东西,不怕被人欺。只要让我跟随着你,别说是三两个人,就是上来十个八个,也能把他们制服。”

眼下的心里,特别急,不想再在这里聊下去,所想的,是抓紧赶回去,把那项集资的活动搞下去,快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境地。高庆东不再理会杨彬的求,喊过朱萍来,要往回返。

“什么什么,怎么变了卦呀?”朱萍不想走,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大型的动力船,还没看够,“这么做,不是奖,是罚,是耍弄人!”

“是呀,是呀,刚刚赶过来,连这里的水,还没捞着品尝品尝,不知道是咸,还是淡。”还没有达到目的,杨彬更是不想走,在那里劝,“听他们说,这里的夜景特别好,不管怎么着,也得住一夜,好上观赏观赏。”

那身上的魂,已经吓掉了,别说是一夜,就是十分钟,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必须得改变了这个方向。着了急的高庆东,不但没有接受他们两个人的意见,而且是,连拿出一定的时间来吃顿像样的饭,也不肯。

回到临沂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半夜。不顾时间已晚,高庆东跑过去,硬是敲开了高庆美的门,“姐,在今天的夜里,我遇上了一个名医。他说,你的病症,有点古怪离奇,必须得到那一流的大医院里彻底地检查检查。你认为,去北京好呀,还是去上海好?”

“哟哈,哟哈哈!万万没有想到,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会这么关心我。少见,奇,真是奇!”

“正常,很正常,这种现象,是那么的正常。你是我的姐,咱们是一个爹,咱们是一个娘,不实心实意的关心一下,说不过去。”

“呸呸呸!”见他的这个做法没有质量,太露骨,嘲笑,挂在了高庆美的嘴角上,“你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给我看病,是想把我弄出去,好完成你的那个集资计划,做个大款哥。”

“姐。”阴谋,已被揭穿,只好硬着头皮上。嘿嘿了几声之后,高庆东在那里一边掩盖着心里的空虚,一边说,“这么做,没有错。为了扩大周转资金,就得想尽一切办法。”

“有利吗?我粗略的算了一下,得需要拿出四百多万元的利息。太荒唐了,让那明眼人知道了,会笑掉大牙。兄弟,你若是想往好处走,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为了让这个厂子活下去,该亏的,就得亏,这么做,很正常。姐,在这一段的时间里,你没有参与厂子的管理,不是那么了解情况。嗐,愁呀,连那出差费,都得现淘换。”

“纯粹是放屁!我虽然去的少,可知道,不缺钱。”

“千真万确呀,确实没有几个钱了。快到了储备原料的季节,我的心里,特别急。可让那个孬种吴洪军坑死了,我在这里急得坐不住,他却在那里蒙头睡大觉,不肯出去收欠款。”

“他的行动,由我掌握着,不要埋怨。你放心,到了时候,绝对不会让你受难为,绝对有钱花,能周转得动。”

“万一呢?万一缺了钱,周转不动了,怎么办?到了那个时候,那些工人们各奔了东西,那些设备生了锈,咱们拿头撞墙去?”

“庆东,别找理由啦。你的意图,不光我清楚,有的人,也明白。在以前,已经说过你。不常说到你的脸上,是给你留面子,是希望你变好。为人,不但要正气,还得讲良心。那个李丰良,才在这里干了那么几个月,他不仅穷得揭不开锅,身体上,还有毛病,你竟然让他交八千元。那些工龄长一点的,得需要交好几万。当点差使的,交得更多。咱厂的工资是高一点,可他们也拉家带口有花项。我问了十多个人,基本上,都需要跑门子借。庆东,你若是把这些钱带走了,容易逼出人命来的。快抓紧收了手,别再利用这些歪歪点子坑人了。”

“啥——呀。”见已经被姐姐识破了,高庆东急得冒了汗,“你,误解了我;你,产生了一个错误的判断。我,是想办好这个厂子;我,并不是想把走这些钱带走。”

“眼下,还没有造成事实,你的尾巴还没有完全露出来,我不再说你什么。可我晓得,那些钱,是工人们的合法收入,谁若是强行借取,谁就违了法。你就是拿着刀子逼,我也不答应。”

“糊涂呀糊涂。”见姐姐的态度很坚定,高庆东急坏了,“已经收了那么多,不能半途而废。别叫我难看好不好?如果听了你的,往后,谁还听我的话?我怎么去指挥人?”

“不要担这个心,绝对出不了什么麻烦。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是正统的、合理的、可行的,都能让人接受。”

“不要强词夺理,快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我的这一次。”高庆东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恨,恨不得生吃了这个姐姐,在那里恶狠狠地说,“你若是再坚持,我就想法子对付你。”

见他的情绪发生了急速地变化,高庆美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担心,怕他不顾一切,动了武,忙找了一个理由进了另一间屋,躲开了他,“快走开。时候已经不早了,总得让我睡上几个小时。”

枪栓,已经拉响,迟了,就见上了阎王。在这生死关头,得豁上,必须在天亮以前,拿出一个办法来。急疯了的高庆东,跑过来跑过去,急火火找来了几个人,“谁要是给我解决了这个困难,不光奖给他票子,还奖给他一座好宅子。”

有一个人说,最好的办法是,在厂子的外面设一个收款处,躲开高庆美,暗着收。那些工人的头脑比较简单,又是那么相信这个厂子,只要做好他们的工作,在那收据上,盖上厂子的章,就不会怀疑什么。

“妙,妙妙妙!”都认为可行,是一个挺好的办法,高庆东乐了,在那里手舞足蹈,“可有盼头了,可找着出路了,可找着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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