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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遭受一

雪日暖阳 徐国厚 4443 2019-04-15 13:56

  

今天的湿胶下得特别多,所有的烘床已经都满了,十三台滴胶机还在不停地运转。

延长了烘胶时间,胶质中的细菌就会增多。这是周明志严控的,姜莉莉怕出问题,板着脸,向大家提出了几个比较严格的要求,说一定要掌握好,在规定的时间内,把胶烘干。

在二十分钟前,该杀的严立强传过来了一个信息,要姜莉莉在今天中午去见他,这是她焦了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姜莉莉盼着,能把眼前的工作赶上去,好抽出身来去那个鬼地方。她并不是个只会动嘴的人,从农村走出来的人,不愁着出力。她挥着手臂拼命干,没多久,就累出了汗,汗珠从她的鼻尖上一颗接一颗地往下落。

像是故意跟人作对似的,湿胶条一车接一车地运了过来。姜莉莉挺愁,不停地扭过头去看挂在墙壁上的钟,越看,指针走得越快,越是叫人揪心上火。

吴洪军和孙秀娟一前一后走过来,他们说,由于用户急着要产品,胶锅里熬得全是好原料,需要大家紧紧手。

面对心爱的吴洪军,姜莉莉真想放开声哭一场。吴洪军见她的情绪不高,走过去问原因。这种事,张不开口,她咬着牙,控制着没让泪水流出来,“不要问,我忙,你走开。”

“你的脸色很难看,是得了病啊还是遇上了个不快?”吴洪军没走。他盯紧她的脸,小声劝,“别固执,别憋着。兴许,我能为你解决了。”

“没什么,不用挂牵。”姜莉莉怕被他看出了什么,瞅了他一眼,给了他个暗示,“快走开。这里有几十双眼睛,她们的嘴,都挺厉害。”

是的,女人挺喜欢议论别人的是非,吴洪军左右看了看,离开一段距离,望着她研究。她为什么没了精神?她为什么总是愁容满面?问题不光出在这里,她的身体,也发生了不少变化,面容憔悴,脸上的肉少了,胸小了,连奶水也不足了。

见他不肯离去,姜莉莉不满地白了他一眼,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逼迫自己稳住情绪,去想应付严立强的办法。

不管怎么想,这一劫,逃不过去。时间接近了规定的时间,严立强的狰狞面目一次次在眼前闪现,姜莉莉吓得不敢再拖下去,撒腿跑向办公楼。她想把刘玉欣请过来,为她维持一段时间。

刘玉欣正在盯着一个计算机帮着周明志整理新的工作制度。周明志知道今天的产量有所提高,替她答应了,说她有时间,可以过去帮一帮。

总是能得到周明志的关怀和支持,姜莉莉不顾刘玉欣的存在,十分感激地看了他几眼,“谢谢了,谢谢!”

条条烘床爆满,有一些半干不湿的胶条被堆了起来。人显得少了点,忙不过来,刘玉欣急出一身汗,通过内线电话从财务科、化验室和微机室调过来了十多个人。

人手一多,增加了活气。王连成和李丰良是这里仅有的男性,几个调皮的泼辣妇女不嫌他俩已过了闹笑的年龄,朝着他们,频频发起了攻击,引得大家不停地笑。

姜莉莉笑不起来。她正在为请假犯愁时,手机振动了几下。是该死的严立强,她的心跳立刻加快了,赶紧打过去:“别急,马上就到。”

“我感觉着有点不对劲,想抵抗?”

“没。已经走到了半路上,这就到。”

“别哄人,风机的响声非常大,能让人辨得出来。”严立强的声音变得更严厉,“要是想抵抗,也可以。”

“这就走。”姜莉莉急得在地上转了一圈,“误不了,别生气。”

“如果让我生了气,调不起情绪来,责任是你的哟。”

“行行行。这就好,我要抓住速度,估计超不了多少。”

“你可以不来。”说完这句,严立强阴笑了几声,闭了嘴。

姜莉莉顾不得请假了,跑过去拉刘玉欣:“快,要快。我需要去趟城,快把我送过去。”

见姜莉莉的脸色变得挺吓人,刘玉欣以为她得了什么急症,没多想,嘱了嘱身边的一个班长,抬腿就跑。

天下着雨,在孔令才被害的那一刻,也是下着雨。出现的这个巧合使人更加恐惧,来到门外,姜莉莉先让狂跳的心稳了稳,等心情平静了一些,才敲响了门。

敲了三次没人应。严立强的脾气不是人脾气,可能是,正在赌气。姜莉莉没敢犹豫,把钥匙掏了出来。门一开,严立强残杀孔令才的情景立刻呈现在了眼前,她吓得蹲下去,把双手压在胸口上,暗暗叫了几声娘。

等了半个小时,严立强才带着一身酒气走来。起初,他拧着脖子气鼓鼓的,过了一会,才得意地把胜了的笑时时露出来。姜莉莉更紧张了,吓得打哆嗦。

天气有点凉,床上只有一个枕头,缺少护身的被褥。姜莉莉知道,是他故意的,是他想看她的身子。她没敢提要求,脱光衣服倒下去。她的心里虽愤愤的,却不敢表露出来。

酒精渗透的血液在严立强的体内汹涌。他似个冲动的野兽,快速猛烈地要了她一次。她盼着,能早早终止,早点返还去。然而,他静下来,开始慢慢悠悠轻轻松松摸向她的每一处。她对此很了解,经过短时间的休息,他的精力更充沛,将是继续。她在心里暗暗叫了苦,喊了神灵喊爸娘。加上冷的缘故,她的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

过去了二十来分钟,严立强才没让这个动作再保持,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神情中隐瞒着悲哀和痛苦的她,盼着他力竭,停下来。但他的体力没衰,在一步步慢慢地往**推进。她只好咬牙坚持着,让泪,默默流在心里。

又过去了二十来分钟,严立强才显得有了点疲。他把主要精力移过来,时停时动,开口问这问那。这将会延长许多的时间,她很不情愿地应付着。他被她的冷淡激怒,厉声问:“玩得不舒服吗?”

“没什么,挺舒服。”

“不对,你没说实话。”

“真的挺好,不要怀疑。”

“不!先前,我一上身,你就下手,不是搂,就是抱,并且还时常把腰扭起来。现在,不管是你的情绪,还是你的状态,都与以前大不相同,我感觉着,像是在奸一具僵了的尸。”

那时的他,在姜莉莉的眼里是个可敬可爱的人,与他的身体交融,能获得快慰和欢娱。现在不同了,在她眼里,他已经变成了个恶魔。过去在一起时的种种快乐,已不再,与他交合,成了负担,很不快。为了能早点离去,她学着先前的样子,抬臂揽腰抱紧他,把腰肢扭了起来,“我好好配合,你来吧。”

严立强点了点头,开始寻找以前的感觉。那个时候,她的每个动作都是自然形成的,那么自然、顺畅、温情。现在,是用心在指挥,死板、僵硬、没味。他感觉着不对劲,停下来,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不想要了?”

“想啊。”姜莉莉生怕被他发现了什么,受到惩罚,赶紧迫使自己露出满脸笑,让流露出来的表情掩饰内心的痛苦,“没怎么,挺好的。”

“我得顾全大局,不能只顾自己,得为你想一想。”严立强把头歪到一边,平放在她的肩膀上,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快把心里话给我讲出来。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他奸滑无比,姜莉莉不敢大意,急忙点着脑袋说:“真的还想,没骗你。请你别把我放在心上,接着来。”

这么说,显然是违心的,严立强很想揭穿她。可在这一刻,身体有了那种迫切的需求,他便顺着说:“好。既然没不适的感觉,就别埋怨我,就别嫌我举止粗野,没同情心。”

“行行行。”尽管,猛烈地撞击让人喘不上气了,但还得说好听的,姜莉莉连着点了几下头,“好好好,我喜欢。”

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让严立强燃尽了能量。他伏下去,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下来吧。”见他像头死猪,没了力气,姜莉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小心翼翼地说,“我冷,需要穿衣服。”

“我觉得,离结束,还有点距离。”严立强捏了捏她的腮,露出一脸难看的笑,“你认为,该不该受罚?”

“别别别!”姜莉莉解释说,拖下来,不是故意,不是因为自己有了什么想法,是厂里忙,离不开,“厂里的人,你都熟。如果不信,可以通过电话问一问。”

“不用问,我相信。”严立强点着脑袋,用下巴敲击着她的胸骨,“不过,已经同你定好了,在规定的时间里,就是死了娘老子,也得按时给我赶过来,不可找理由。”

“立强哥。”姜莉莉没敢和他辩,采取了乞求,“求求你,不要罚。以后,不再晚,能百分之百的,给你个满意。”

“这不行。有错必究,少了规矩,不可以,不然,你记不住。趁着我高兴,若是有要求,早点讲出来。”

姜莉莉不想受罪,说起吴洪伟:“他想请我吃顿饭,可能,在最近就约我。你若是还没把枪借出来,我顺便提一提,叫他给个面子。”

已被吴洪伟识破,没了可能,严立强气得拍了几下床,“他是个孬种。在吴洪军出院的时候,他叫人拿着刀子逼着我拿出来了五万元,一说起他,我就想骂娘。好了,你的情我领了,谢谢你的好意,别再说他,快把注意力放在眼前。”

姜莉莉没了别的办法,只好求:“背着你转三圈?”

“这不叫惩罚,是享受。”

“既然不行,就换换方式。能不能,当马子让你骑?”

“还是一回事,还是不叫惩罚,是享受。哼,如果再拖下去,找不出让我觉着可心的,就得由着我。”

姜莉莉揪紧了心。有一次,他在她的下身动了手,使她好几天没走好。她急坏了,朝着狠处说:“打肿我的脸。”

“不不不,这么做,会让人看出什么。”严立强把备下的一根毛笔取过来,先在她的胸上画了一只鸡,后在她的背上乱涂乱抹,“我的手艺挺不错,具有很高的欣赏价值,就是看三天两夜,也看不够。要给我听清楚哟,不要洗了去,在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要检查。”

如果被吴洪军发现了,会问原因;要是被孩子看到了,会害怕,真让人难以忍受这种对人的残暴和无礼,姜莉莉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严立强画累了,停下来,叫她光着身子为他洗衣服:“不好意思啦,我感觉着有点累,得替我劳动劳动。”

这不是第一次,姜莉莉很明白,他并不是为了几件破衣服,主要的,是让她动起来,看她胸的弹跳。她还知道,这之后,将会袭来一次更漫长的。

这次,严立强没叫她上床,要她站着倚在了一面墙上。这里,还沾着孔令才的一大片血迹。她的心跳被吓得加快了,合上眼睛不敢睁。还好,可能是因为,他攒足了劲,只是用了十来分钟,就过去了。

遭受了三个多小时的欺凌,才获得了自由,姜莉莉的心里充满了羞愧和愤恨。她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大骂他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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