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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跑出租霸占生意藏书签预测缘分

有爱的梦无悔 半根赖烟 7530 2019-04-16 13:12

  

开学没多久,九龙和协会部门里大多数会友一样不得不退出协会。他们没有以聚餐的形式“散伙”,而是在那间经常开例会的教室开了最后一个特殊的例会。那晚学姐和学哥们提前买好零食和水果等候他们的到来,那次例会他们不仅来的很早,而且来的人数最多,无一缺席。他们在一起边吃边没个完地聊些跟协会毫无关系的话题,但大家都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就在突然的一阵面面相觑的沉默中,那几个学姐和学哥忍不住双眼发红,尽管努力去笑,可最终还是流泪了,他们有泪窝浅的也忍不住背过身或转过脸偷悄悄抹眼泪,在彼此的安慰中结束了最后一次例会,而之前早就想过退出的九龙那次却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

退出协会没多久,他和室友们加入了迎新生的队伍中,去年也是在这个时间段,他和姐拉着沉甸甸的行李箱一踏进老校园的大门就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们站在路口不知该左转,还是右拐,要不是遇上那位迎新生的学生,他们真的像是不识水性的人却误入深水里一样惊慌失措,而那一切对那位学生而言无非是分内的举手之劳,却温暖了九龙和姐的心,也就是那一刻,九龙暗下决心来年一定要迎新生,得人帮助予人帮助嘛!迎新生的那几天恰逢骄阳似火,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全被晒得变黑发紫,且摸上去如同针刺般疼痛,但他还是坚持到最后,并尽可能多地安顿好一个又一个的新生及其家长。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和一段简单的谈话,之后依然形同陌路,却也值得,不为别的,就为听到那一声“学哥”!

有几个晚上,跑完步满身大汗的九龙躺在毛茸茸软绵绵的草地上,看着挥汗如雨的军训新生不禁想起去年的自己和同学们,无知也好,可笑也罢,都已是过去的故事了,如今大家都已经变了,很多男生们不仅给头发染了色,竟然还烫了花,先不管好不好看或适不适合,他们只想酷一回;很多女生们穿上了短裙和丝袜,并搭配高跟鞋,无所谓舒不舒服或美不美,她们只想放纵一次。因此,班里关于同学们的爱情故事传得多了些,有些是名符其实的,但有些则是无稽之谈。其实谈恋爱早已是司空见惯的,却只因是同学,所以总觉得还是有些别扭,好比大家只会大惊小怪自己脸上的青春痘而无视别人满脸的痣一样。一切外在的变化皆随内在变化而变,表里如一的变,自己舒服外人看着也顺眼;表里不一的变,自己难受外人看着也烦躁,但有一种表里不一的变例外,就是内在变得像珍珠,而外在变得像稻草,这样的变似乎就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起码他自己这样认为。他穿衣服比之前更加随便了,头发好几天不洗,胡子好几天不剃,上课时坐的更加离讲台远了,还是穿着拖鞋在老师面前走来走去,在外人看来他懒得看自己,懒得听课,也懒得有礼貌,所以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梦想。其实,他对那束久久毛照顾得很周到,经常细细地梳并小心翼翼地藏在衣领里;他上课时耳朵一直在听老师讲的每句话,眼睛也一直在看多媒体的大幕,还不时地在课本上做笔记和抽时间复习;他在路上不管是遇到现在教课的老师,还是大一时教课的老师,都会微笑或打招呼,过教师节时也不忘发条祝福短信;在他看来自己懒得让别人去看,懒得在乎别人去说,也懒得因装模作样而浪费时间,但他已把写作当成了心愿。

因挂科而无缘任何奖学金。说实话,九龙妒忌那几个得了奖学金的同学,却羡慕同样得了奖学金的外班的学生,出现如此截然相反的心态或许是认识和不认识对方的缘故吧。他自知妒忌并不能从他们手里得到奖学金,而是需要通过努力学习来获得,并借此一洗挂科的耻辱。他望着星星满天的夜空,不去幻想来年这个时候得奖学金的事,而是在幻想自己哪天因写作而名利双收,并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这是未来的大事,眼下最重要的是有计划地从头做好无数件小事。他给自己的这学期定了一个“一不两坚持”的目标,“一不”是指不挂科,在此基础上争取奖学金;“两坚持”是指坚持锻炼和坚持写作。对于自己的这几个短期目标,他觉得没必要像杨光那样黑字白纸写好并贴在书桌的显眼处,而是牢记在心并养成习惯才是提醒自己的最佳方式。写在纸上的目标就像刚切过的苹果一样,时间久了就会生锈乃至发霉。贴在书桌上的目标未必能时时看见,而记在心里的不仅能时时能想起来,而且不像纸条一样丢了可以再写一张,或是能轻易把完不成的目标划掉。

九龙在手机上设定了四个闹铃时刻:第一个是早晨七点十五起床的,第二个是下午一点四十午休起床的,第三个是晚上九点开始跑步的,最后一个是晚上十一点上床睡觉的。只可惜半个月来他的生物钟依然未能调整过来,究其原因有三:首先是室友们的作息没有规律,甚至颠倒了,出太阳时昏昏欲睡,而出月亮时生龙活虎,对此他先是笑眯眯地和谈,三番五次后就互相腻了,他就转变为像对待前室友们一样开始打“冷战”,如此一来无形中彼此有了些莫名的矛盾,却果真奏效了,不仅宿舍里的动静小了,而且没有室友会突然站在他身后看他在做什么,也不会有人重复再问他在写什么,所以他就不用向他们撒谎,也不用有些鬼鬼祟祟的表情和遮遮掩掩的动作。其实写作是他的兴趣,如同唱歌、跳舞、画画、练书法等一样,并不是见不得光的,但他敢写却不敢承认,或许是担心被暗中嘲笑而表面上给予一些虚伪和可怜的夸奖,似乎他觉得杨光也不例外,也或许是在等待时机,因为不是所有的爱好都像外套一样的**裸,而有些则如同内裤一样,不是能随便就露在外面的;再者是楼道里的拍篮球踢足球或说笑嬉戏声,对此他束手无策,即便是宿管,何况自己什么都不是;最后是宿舍楼外的喇叭和叫卖声,对此他更加无能为力,怪就怪宿舍楼离一条不属于学校所管的街道太近了,也得怪那些不分昼夜的学生。

这天晚上,他听说可以在教务处网站上选择选修课了,便立刻跑到图书馆四楼的机房去选课,顺便挂上了QQ。等选好课并浏览网页时,突然有人给他发来一个抖动窗口,竟然是大刚的。他不禁有些奇怪,因为按理说这是大刚较忙的时间段,怎么会有空闲上线聊天,且是在电脑上。在他暑假期间,大刚就买回了辆二手车,并开始或白天或夜里在县城跑出租。他走的时候就是大刚送他去火车站的,当时他也可以乘坐宇飞的,但他选择了大刚的。他急忙回复信息,于是两人在QQ上打字聊起来。

久久毛:大刚,在哪里呢?

钢铁战士:网吧!

久久毛:你今天没有跑出租吗?

钢铁战士:出了点事,我好几天没跑了。

久久毛: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钢铁战士:前两天打架了,是我们跑黑出租的跟开公交车的司机们!

久久毛:为什么呢?

钢铁战士:坐公交车太便宜了,我们没有生意,逼得急了,只好一起去找公交车司机的麻烦。那天下午,我们很多跑黑出租的和正规跑出租的人故意拦在公交车的道上,那司机也不是吃醋的,跳下车朝我们大骂,我们就一哄而上,谁知那家伙打电话叫来一批人,于是打起了群架。两边的人都有住进医院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脑袋上挨了一板砖,当时被打晕了,起来时在医院里躺着。现在出院好几天了,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所以没去跑出租!

久久毛:医生怎么说?

钢铁战士:说我是脑震荡!

久久毛:那你可要休息好。你也真是的,至于那么拼命吗?

钢铁战士:我要是当时趁乱逃跑了,后果会比挨一板砖更严重的!

久久毛:为什么?

钢铁战士:这你就不知道了,别看我和同行们平时各拉各的客人,其实我们之间是有紧密联系的。我们推选了一个道上有人的司机当了队长,我们的车也都是编了号的,每个月月底要向队长上交三百元,类似于保护费,只要我出了事,好比车被撞了,人被打了,他都会给我出面解决的,而且不管我有理没理,他都会站在我这边。凡是没有编号的跑黑出租的,在县城里一律做不长久,队长会派人专门跟这些‘野司机’找茬的。我们拉客的价格是由队长规定的,个人想变也只许涨价,杜绝降价。他下面有专门的人装作顾客跟我们讨价还价,若是运气不好被他们逮到我们私下降低价格,第一次是被罚款,第二次就直接滚出车队,并不准在县城里跑出租,否则车子就得报销。另外,我们的队长决不允许我们队员之间有矛盾,只要是互相打架,不管有理没理一律滚出车队,所以他经常鼓励我们互相帮助和团结,这样才能有钱公平赚,有难一起扛,言外之意是谁若做了叛徒,就会被自己人群殴的!

久久毛: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看来跑出租也没那么容易,还有些不为人知的潜规则呢!

钢铁战士:是啊,不做不知道,做了才知道水不浅呢。

久久毛:这个行业太危险了,这次是被拍了一板砖,下次指不定就被捅了一刀,或是你把别人捅了一刀,不管怎么说,这个行业不适合你,你还是换个营生吧!

钢铁战士:你说的是,我妈也不叫我干这一行了。我打算把车卖了,然后就在我们村卸煤,听说卸煤也挺赚钱的!

久久毛:我们村什么时候开始卸煤?

钢铁战士:听说过段时间后就开始通拉煤车,那时候就能卸煤了。对了,你今天怎么想起上网呢?

久久毛:我是来选课的,本来要离开机房的,但看你找我,所以就坐下聊聊了。

钢铁战士:在学校那边还好吧?

久久毛:好着呢!大刚,我爸妈还好着吧?

钢铁战士:好着,你妈前几天还来我家串门,又说起你高中读书时不舍得吃饭,说着说着就流眼泪了,你可要在那边争口气了!

久久毛:我知道。不说这个了,我告诉你一件比较凑巧的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钢铁战士:是不是在那边发生了一见钟情的好事呢?

久久毛:我哪里会遇上这么好的事,是我在二手书店买了两本名著,每本都夹着一片枫叶书签,且其中有一片上工工整整地写着四句带点人生哲理的话,我倒不是说这四句话,是指写这话的人竟然叫寒梅,也不知道是重姓重名的缘故,还是真的是我们的那个寒梅,前者的可能性最大,但后者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我们都知道寒梅平时比较喜欢看一些中外名著,特别是那些真实性很强且很接近现实生活的励志类的,或许她看完后当废纸卖了,然后就不知不觉流转到我们学校里,现在是到了我的手里。呵呵,你说怪不怪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写的那四句话?嗯,我准备今年寒假带回去让她亲眼看看。

钢铁战士:先不说是不是寒梅的,也不管有没有那么凑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去买旧书呢?

久久毛:前段时间那个叫“六年”的网友主动找我谈写作方面的事,我给她发了那篇《双残》,她看完后说我写的除了很真实和感人外就都是缺点了,用我写的为例子指出像什么词语不当、语句不通也不简洁、内容拖泥带水、方式像流水账、中心思想不突出等等的问题,因此建议我多看一些中外名著。她还说一个想写书的人看别人的书就好比一个想打扮自己的人看别人化妆一样,学的是用什么和怎么用那些化妆品,而不是化一个类似的妆!呵呵,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写东西了,似乎每天的空闲时间还来不及构思就过去了,看来这写作如同习武,没有扎实的基础和良好的天赋就很难练成上乘的功夫,所以还是要多学习和苦练才行!

钢铁战士:你这个网友很难得!对了,你确定她是个女的吗?

久久毛:她的个人资料里只有性别和年龄是真的,这个是我上次跟她聊天时极其严肃地确认过的!

钢铁战士:你有没有问她为什么叫“六年”呢?

久久毛:问过,她说“六年”是有特殊意义的,可能是实实在在的六年时间,也可能比六年短,但不会比六年长!

钢铁战士: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久久毛:什么怎么想的,莫名其妙!我说你怎么对我的私事这么感兴趣啊?

钢铁战士:只是好奇,既然你想保留点秘密,那我就不问了。还是说说那两本书的事吧,你说可能是寒梅的,但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很小,如果是真的,那你们可是有着不寻常的缘分,要知“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啊!

久久毛:即便是真的,也只是凑巧罢了。我倒是觉得我跟那位网友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钢铁战士:那你怎么不向人家表白呢?

久久毛:我没毛病,看来你不只是脑震荡!

钢铁战士:不跟你瞎扯淡了,你为什么非要等到寒假里才拿给寒梅看呢?

久久毛: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她在外地换号时并没有给我发啊?要不你给我发个吧!

钢铁战士:那你暑假期间怎么不问我要她的号码呢?实话告诉你吧,她换号后也没有告诉我,是我在QQ上找她要的,难道这就是你半年来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原因吗?瞧瞧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别那么小心眼!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像你这么不厚道的人,有没有她的号都无所谓,要知道你是有我号码的,可你主动联系过我几次啊?我记不清了!

久久毛:我谁都不怎么联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谁都不想联系,总觉得没什么事就联系毫无意义,理解万岁吧!

钢铁战士: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你,但别人未必能理解,所以你还是要常联系下该联系的人,特别是主动联系你的人!

久久毛:大刚,我怎么突然觉得我们现在的聊天方式令我很舒服呢?好比有些话不能面对面说出来,也不便在电话里说出来,因为我们能彼此看见表情和听到声调,而只有通过这些死板干白的文字才能说出说不出的话,并保护我们的心!

钢铁战士:我和你有同感!是啊,我们都有想说却不知道怎么问或怎么说的话,自己想的时候觉得有很多,可说出来时又只是那么几句。你知道吗,中秋节那天我像鬼上身似的做了件很荒唐可笑的事,那天上午宇飞有事不在,彩子就打电话叫我送她去趟县城她姨姨家,给她姨姨送些月饼,并说下午回来时还叫我去接她,当时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心烦,反正稀里糊涂的就把她送去了,送去后我就总是胡思乱想,开车时也心不在焉的,特别是在一个小区附近倒车时竟不小心撞了下一只流浪狗。我当时也很矛盾,总觉得再去接她纯属多此一举,闹不好还会被宇飞误解。大概下午三点钟时,彩子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我还以为是叫我去接她,没想到她说不用我去接了,宇飞等会去接她,本来我还瞌睡着,这不正是给了个枕头嘛,可我偏偏鬼上身似的要去接她,并抢在宇飞前头把车开到了她姨姨家的巷口,但就那样不声不响地停着,我猜到宇飞的车到的时候彩子也会在姨姨的陪伴下出来,果然不出所料,当我从后视镜看见宇飞的车时,彩子和她姨姨说笑着出来了,结果是四个人都很尴尬,幸好彩子当着宇飞的面对我开玩笑说不耽误你赚钱了,宇飞送我就可以了。她说完后就红着脸上了宇飞的车,而宇飞也是满脸的哭笑不得。你说我是不是在无理取闹啊?其实彩子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宇飞也没有招惹我,可我这心里老觉得被彩子捉弄了,一向不喜欢唱歌的我那天在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在大声唱,真痛快啊!

久久毛: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

钢铁战士:呵呵,实在想不通!对了,听寒梅说你跟彩子在小卖部也闹翻了,当然,彩子对寒梅是那样说的,就像寒梅一样,我也觉得你不是那种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久久毛:有两个原因吧,一个是因为她和宇飞的事,第二个是她那天说话真的很难听,好像对我有意见似的,难道作为大学生不出家门也有错吗?唉,华丽的衣服只可以一时遮盖住烧伤的疤痕,同样,美丽的皮囊不能够永远隐藏起恶毒的灵魂!

钢铁战士:呵呵,为什么呢?

久久毛:她的人品和思想有问题!

钢铁战士:唉,我只是听寒梅说,过不了几天他们就要订婚了,而且很快要去买金首饰了!

久久毛(沉默许久后):那我们不是要参加他们的婚礼了吗?

钢铁战士:那时你肯定是能回来也不回来了,而我非去不可,估计那时我笑的时候跟哭一样,呵呵!

久久毛:人不去礼钱还是少不了的。先不说他们结婚,订婚的那天我们也都不好受啊!

钢铁战士:是啊,不久到来的那天你在那边会怎么过呢?

久久毛: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平静的!

钢铁战士:就这样吧,以后再聊,我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久久毛:嗯,拜拜吧!

钢铁战士:拜拜!

九龙离开了机房,路过一楼自习室时朝里面看了看,但她不在。他便扫兴地回到宿舍,既没有心思去跑步,也没有心情来写作,只是想让自己放松和清静一个晚上,且只能也只会是一个晚上。他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并一下子翻到夹着那片枫叶书签的那页,心里默读道:

不经意间留下带走的,

却微笑着与带不走的擦肩而过;

不回头地去往想去的彼岸,

而默默消失在停留的地方。

——寒梅

那天晚上,是杨光陪他去买的这两本书。在去校门口的二手书店时,他首先是要去那个最大的二手书店,认为那里的书会比较全面些,而杨光对他说大书店为利益而卖书,小书店则是因老板喜好而卖书,你是为喜好来的,那就去小书店买吧。他觉得杨光说的似乎有那么点理,便跟着杨光进了靠边的那家相对最小的二手书店。问过年轻的老板后,他们就在书店一角的书架上挑选起来。其实,当时杨光一眼就瞅到了这两本书,因为昨晚上是他陪寒梅把那两片枫叶书签偷悄悄夹在书里的。许久,杨光不见他把目光注意到那两本书上,便忍不住抽出来并递给他看,不知道是书的内容吸引了他,还是那两片枫叶书签勾住了他,最终他买下了那两本书。回去的路上他还拿着那片写字的枫叶书签惊喜地向杨光介绍着所熟识的那个寒梅,而杨光对此只是抿嘴笑,偶尔敷衍几句。当晚,杨光就又去找寒梅,并对她说了九龙买书的经过,她听后无言以对,只是看着杨光,杨光也看着她,两人面对面傻笑一阵,苦笑一阵,含笑一阵,乐笑一阵……就是谁也不说话,但心里都明白这场缘分是因刻意造假才成了的。

次日上午,九龙惊喜地收到了“六年”寄来的两本书,这使他一下子进入了无限的遐想中,并彻夜未眠。这两本书是寒梅叫在外地打工的初中同学帮忙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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